第46章
,二把手的位子肯定是跑不掉的。” 陆茂筠心中一动,又有些犹豫:“可三五年……”他没有把握,这期间姜海吟能够一直保持失忆的状态。 “傻儿子。”陆母在旁边听得着急,夺过电话道,“又不是说这三五年都不能回来,等你在那个部门站稳了脚跟,再打个婚假申请不就行了?如果你是不放心小姜,可以劝她也留下来嘛,还有啊,既然她同意结婚了,还不赶紧把单位宿舍给退了,租个大房子或者干脆直接买个,定下来以后,妈给你打钱!” “谢谢妈!” 这下,完全扫清了陆茂筠的顾虑,他将突发情况委婉地告诉姜海吟,立刻得到了支持。 同意得太快,他心里面不禁起了点疙瘩,不过在同居这件事上,对方虽然有些羞赧,但并未拒绝,那点不痛快便沉到了心底。 “还是先租房子吧,京市的房价比较高,等稳定些再说,另外房租的话,我想出一半。” 眼见着陆茂筠要翻脸拒绝,姜海吟又郑重地补上一句:“否则,我就先单独住。” 这句话是个杀手锏,陆茂筠只得点头。 由于新部门事情比较多,看房子这一重任自然落在了姜海吟肩上。 她处理这种事务向来利落,加上又是律师的身份,那些房产中介也不敢跟她玩猫腻。 只花了半天时间,便敲定了。 签完合同,她一个人四处打量。 虽然是拎包入住的精装修,但有些小细节,还是需要业主自己补充购置的。 走进连着客厅的大阳台,前方视野开阔。 这一带是老城区,有小部分平房还没有拆除。 姜海吟俯瞰着,忽然觉得有点熟悉。 她眯起眼,盯着其中一条巷道,有什么东西一下子闪过脑子,她立刻转身下了楼。 狭窄的楼道口,斑驳的墙面,因为几乎不再有人居住,垃圾和污水大幅度减少,倒是显得比印象里整洁了许多。 她按着记忆,拾阶而上,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前站定。 旁边贴了好几张租房告示,有新有旧,最新的恐怕也已经有小半年,被穿堂风吹得翘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她拨通了告示上的电话,久违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 “喂,不买楼盘不贷款,给老娘滚——” “我想租房子。” “嘎?” 很快,房东太太微胖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上。 对方乜着眼,上下一个扫视,显然并没有认出她,咧开嘴笑眯眯道:“小姑娘从外地来的吧?真有眼光!别看咱这房子有点老,设施什么的,都很全的,地段也特别好,出门右拐就是地铁,关键租金还特便宜!” “嗯。”姜海吟点点头,抬手一指,“我想看看这间。” 老阿姨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要不换一间吧?楼上格局一样……” “不,我就要这间。” 房东太太叹息一声,不得不实话实说:“哎呀姑娘,不是我不租给你,而是这屋早在六年前就卖出去了呀,虽然屋主从没来住过……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 秉着客人的要求必须满足,能赚笔中介费也不错的原则,老阿姨不嫌麻烦地掏出本破破烂烂地小册子,眯起眼睛开始翻。 “哎,找到了!” 姜海吟却没有对方那么兴奋。 六年,电话号码肯定早就换了,当初买房子的人恐怕是以为要拆迁,坐等着升值,没想到周围都拆光了,还没有轮到这片老破小。 命运,有时候往往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对对,有个年轻姑娘想看房子,人家挺有诚意的,长得漂漂亮亮,穿得也干净……哎,你贵姓啊?” 她一愣,下意识回道:“姜。” 半分钟后,房东太太揣回老人机,走到门前蹲下,一阵捣鼓后,竟从墙缝里摸出了一把黄铜钥匙。 “屋主说,你先看,他随后就到。” 两个人为了自己忙前忙后地,姜海吟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本意只是故地重游,现在寻思着如果房价不算贵,也是可以接手的,毕竟……这是她和奶奶仅存的回忆了。 一推开门,老阿姨立刻后退半步,同时捂住口鼻,随即咦了声,咕哝道:“居然有来打扫过吗……” 麻友催得急,房东太太唠了几句,便先离开了。 姜海吟落得轻松,独自转悠起来。 令她惊讶的是,一切似乎没变过。 阳台上的木花架是奶奶买的,最后一个低价处理,只花了八块九毛。 印着牡丹花的窗帘布,是她们一起去集市上挑的,她还悄悄围在身上,当过裙子。 以及墙上那幅向日葵,是她高中获奖作品…… 卧房的门半掩着,出于礼貌,姜海吟没有走进去,但往里瞥了眼,依稀能看到铁架子床的阴影。 她还记得床底下有个饼干盒子,里面装着…… 装着什么的? 思绪猛然顿住,她揉了揉微微鼓胀的太阳穴,发现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咿呀—— 身后传来推门声,姜海吟连忙收拾好心情,微笑着迎向来人:“你好,我……” 挺拔的身姿,俊美矜贵的容貌,眼神冷峻,气质斯文。 那个她不太想承认,但确实占据了好几晚梦境地男人,再次站在了面前。 跑,是本能。 姜海吟几乎没有多想,拔腿就往外冲去。 然后被一条劲瘦有力的手臂准确捞住,与此同时,大门关上,落了锁。 “你还想干什么?你要是再把我囚禁在这里,可就说不清了啊!这里隔音不好,我嗓门很大,房东太太随时会上来的,你、你……别一错再错!” 邹言面无表情,像是完全没听见这番警告,一步一步地将人往卧室逼。 一直逼到她并不陌生的单人床旁。 姜海吟双膝一软,跌坐在了床上。 房间里没拉开窗帘,光线非常昏暗,她攥着床单,忽然摸到了一个冰冷冷的东西。 第103章 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拿起来一看,竟是铁锁链! 她记得自己从没有过这种东西,所以……所以是后来的屋主,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所有?! 在她惊恐地目光中,邹言俯下身,直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眸,任由眼中翻涌起压抑许久的欲念。 “你太不乖了,我说过,再跑,惩罚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比亲吻更过分的是什么,她不敢想,却又心知肚明。 隐隐约约中,一丝不该出现的兴奋从恐惧和慌张中冒出头。 意识到这点时,姜海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为什么,你为什么……唔!” 铺天盖地的灼热气息席卷了她,像火苗舔舐着森林,转眼就有了燎原之势。 更加凶狠,更加深入。 相比之下,上一次可谓是浅尝辄止。 此时此刻,姜海吟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压制性。 男人的强势仿佛出闸的猛兽,她根本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只能在浑噩中勉强挣扎呜咽:“别这样……我有未婚夫……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这句求饶如同导火索,将邹言仅剩的理智也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拿过锁链,快速将两只纤细的手腕缠绕住,接着剥下衣物,捏开女人的嘴巴,将棉质布料塞了进去。 “呜?!” 姜海吟瞠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地神情。 他居然……居然把她的…… 如果她能开口,一句变态早就扔到对方脸上了。 “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碰你吗?” 之前?哪个之前? 没等她理解,下一句话钻入耳膜。 “因为真正的我,比你想的还要……禽兽。” 话音落,她无声地扬起脖颈,潮红在刹那间染遍全身。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起初还淅淅沥沥,当狂风加入后,变得越来越急。 一阵一阵地拍打着窗户,空气里很快弥漫起潮湿的气味。 姜海吟被困在这暴雨中,仿佛海上沉浮的扁舟,又像是趴伏野马背上,被迫在雨林中奔腾。 她头昏脑涨,道德在拉警报,身体却在沉沦。 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场强迫,可脚尖不由自主地去反勾住了对方的腰。 泪水顺着眼尾不住地滑落,一时分不清为什么而哭。 “别哭了,再哭,这床就要泡在水里了。” 混不吝的话,用清冷的语调说出,极致的反差,令她几近崩溃。 呯呯呯! 敲门声似一道闪电,从她脑子里滑过。 是房东太太! 姜海吟一下子僵直了身体,紧张之余,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就像是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一样。 “放松,这次……她进不来。”低沉的嗓音,附在耳边。 果然,房东连敲了几下后,大概以为他们已经私底下达成协议,忿忿地咕哝了两句,传来下楼的脚步声。 她吁了口气,塌下去的腰肢被掐住。 忽然,后背传来湿软的感觉。 双手被吊着,只能勉强转过头去,却见自己的腰窝在被细细品尝。 “比想象中的滋味,还要好一些。”品尝者评价道。 姜海吟闭上眼,已经羞耻到麻木,紧接着又察觉到呼吸转移到了前方。 她被翻转过来,根本不敢再去看。 视线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许久,久到她忍不住踢动了下腿,然后脚踝被修长的手指一把圈住。 “别急,现在,才下午一点。” 晚八点,陆茂筠按下短信里发来的密码,当大门弹开的那一刻,他眼中闪烁起兴奋和喜悦。 “我回来啦!” 门口的伞筒里,已经有把湿漉漉的黑伞,他把自己的也放了进去,抬头环顾四周。 房子很大,精装修,简洁明亮。 虽然价位没有很低,但能如此快速的拿下,也算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了。 客厅里等了半天,没得到任何回应,陆茂筠疑惑地往里走去。 主卧是空着的,次卧门半掩,行李箱大开,床上散乱着一些衣服和杂物。 他略微顿了下,随即毫不避讳地抬手推开门。 磨砂玻璃后方,一道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 姜海吟,在洗澡。 这一认知,令他更加亢奋,三两步走近,扬声道:“小吟?” 人影一抖,一阵乒铃乓啷地响动传出,似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 “你……你下班啦,我很快就好,冰箱里有我顺路买的便当,你饿了就热一热……先吃。” “我不饿。”青年的声音有点哑,“怎么现在就洗澡,淋着雨了?” 姜海吟盯着地面,浑浊的水流顺着小腿滑下,不断地冲向下水口。 好几分钟了,都还没有恢复清澈。 她闭了闭眼,颤着嗓子道:“嗯,雨太大了。” “其实我也有被淋到,要不,一起吧?” “呃?” 她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好在事先锁了门,把手被按了几下,没按得动。 “在自己家也这么警惕啊,小吟,帮我开开门呗?” 隔着玻璃门,陆茂筠慵懒地调笑声令她感到无比害怕。 恍惚间,也不知是怕他闯进来,还是怕被发现。 “别、别开玩笑了,你先出去……” 门外沉默了,她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许是听出真的不情愿,对方没再说什么,有些失望的后退了两步。 “行,那你自己当心,别洗着凉了,我去弄点吃的,等你过来。” “好……” 青年一离开,姜海吟立刻扶住墙,只觉得双膝微微发软,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 只依稀记得黑色的轿车,黑色的雨伞,握着伞柄的白皙长指,以及伞下男人完美的下颌线。 沾染着水汽的指尖抚过脸颊时,冰冷地警告声在耳边回荡。 “现在我不逼你,但如果让我知道,你被他碰了,相信我,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缭绕地热气中,她走到洗手池前。 从脖颈往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可镜中的女人,脸色红润,眼波如丝,好似蓄着两汪春水一般,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痛苦的情绪。 活了二十多年,她才发现,原来自己骨子里是这样的放浪且不道德。 姜海吟呜咽一声,抬手用力捂住了脸。 当晚的便当,她终究没有出去吃。 找了个借口,裹在被子里,浑浑噩噩躺了一晚。 梦里面,转辗反侧仍是那个男人。 狭长的眼,如琉璃般漂亮的瞳色,温凉的薄唇,还有那双有力的手臂…… 清晨时分,陆茂筠敲响了她的房门,叮嘱几句后,十分不情愿地匆匆离去。 姜海吟坐起身,望着窗外放晴的天色,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个备注过的号码,陈大小姐。 “喂,你在哪?”对方口气很是急切。 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奇怪,她不记得这个人了。 陈小姐显然没什么耐心,听到呼吸声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立刻出来一趟,水岸咖啡厅见!” “哎,等等。” “干嘛?” “能不能换个地方啊,比如……某家早餐店?” 半小时后,蓉蓉早点铺,最里面靠窗的位子,姜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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