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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云云毕业就会进银行或者机关单位工作,以后就算是当官的人了,和裁缝啊农民啊什么的都不一样,那出门——” 这话纪随舟等人听了都不太高兴了。 南湘抢先说:“行业无贵贱。” 程彩玲说:“怎么无贵贱呢?农民就是比不上当官的。” 南湘笑说:“行业从来就没有贵贱,分贵贱的是某些人,当官的也是出自于农民,他们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劳动,都是吃五谷杂粮,都要遵守国家各种政策制度,不是吗?” 程彩玲回答不上来。 南湘继续说:“李云云作为国家提供衣食住行用供出来的大学,不应该在你面前炫耀她的职位有多么优秀,而是应该奋发图强,践行为人民服务,回报国家回报社会,才不枉国家在她身上花的那些钱和心血!” 这个年代大家都喜欢说一些“毛主席说”“为人民服务”“妇女也顶半边天”“报效国家”等等的话。 南湘也会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可是这个程彩玲很明显就是来秀优越感的,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了出来。 果然程彩玲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大忠小陆张方和小陆媳妇等人一脸吃惊地看着南湘,他们越是和南湘接触,越是觉得那些流言蜚语都是放屁,此时听南湘说出这么条理清晰的话,说的程彩玲哑口无言,也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他们突然觉得南湘的脑瓜子太好使了。 纪随舟也是微微怔了一下,继而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南湘见程彩玲老实了,就笑着招呼大家吃菜。 没有程彩玲的炫耀,饭桌上又是一派和谐,大家说些农忙的事儿,说着生活中的趣事,说些外地风俗,嘻嘻哈哈的都很乐呵。 很快地大家都吃饱,小孩子们已经在院子里玩耍。 南湘纪随舟等人坐在桌前继续聊天。 程彩玲觉得坐在这儿没什么意思了,说:“随舟哥,谢谢你的招待,过几天云云回来以后,我们请你吃饭。” 纪随舟说:“谢谢,不过,过几天我就出门。” 程彩玲不死心地说:“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在沪市请你。” 不等纪随舟拒绝,程彩玲笑着和大家招呼一声,转身就走了。 大忠等人突然感觉程彩玲没有上学时候惹人喜欢了,想说点什么,又觉得程彩玲怎么样,都和他们没有关系,转而就聊点别的。 又聊了半个小时,也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去。 皮皮糖糖挥着小手说:“明天见哟。” 南湘纪随舟开始收拾桌子。 纪随舟笑着对南湘说:“没想到你懂的很多。” 南湘说:“还好。” 纪随舟抬眸看南湘。 南湘说:“你收拾吧,我去给糖糖洗澡吧。” 南湘真的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转身拉着糖糖去洗澡。 纪随舟隐约记察觉到南湘生气,又不知道南湘为什么生气,他忍不住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见南湘给糖糖洗好澡了,他将洗澡水倒了,问:“晚饭觉得怎么样?” 南湘回答:“挺不错的。” “吃饱了吗?” “嗯。” 纪随舟又说:“看起来不开心。” 南湘边给糖糖穿衣服边说:“我挺开心的。” 纪随舟迟疑一下,说:“我以前确实和云云彩玲一起上学放学。” “云云?”南湘转头问。 “怎么了?”大家都从小玩到大的,都是这样称呼。 “没怎么。”南湘收回视线。 纪随舟说:“你不要在意彩玲说什么。” “我没在意,你给皮皮洗澡吧。”南湘抱着糖糖进了东屋。 纪随舟看一眼南湘的背影,着开始给皮皮洗澡。 南湘坐在床边陪糖糖玩耍,糖糖兴趣缺缺的。 她温声问:“糖糖是不是困了?” 糖糖软软地应:“嗯。” “那糖糖就睡吧。” 糖糖钻进小毯子里。 南湘给糖糖说故事,没一会儿纪随舟也抱着皮皮过来了,皮皮问:“妹妹睡着了?” “是啊,你也早点睡喔。”南湘说。 “嗯。”皮皮跟着躺下。 南湘打开收音机,说:“皮皮听收音机,妈妈去洗澡了。” 皮皮说:“好。” 南湘拿了衣服走出东屋。 纪随舟跟着走出东屋。 南湘将衣服放到凳子上,抬步进厨屋舀水。 纪随舟紧随其后:“我和程彩玲只是同学关系。” 南湘掀开锅盖:“谁说程彩玲了。” 纪随舟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又说:说:“我小学时候和李云云是同学,她那时候长得很瘦,有男同学欺负她,我就帮了她,那群男同学就编排李云云是我小媳妇,你不要当真。” 南湘认真地听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莫名有点开心。 纪随舟问:“你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候听到皮皮喊:“妈妈!妈妈!” 南湘应一声:“诶!” “妈妈!妹妹哭辽!” “我去看看。”纪随舟说。 “我也去。”南湘放下手中的瓢,快步跟着纪随舟走进东屋,看见皮皮坐在床上:“怎么了?” “妹妹哭辽,妹妹身上好热。” 南湘闻言心里一惊,一把拽开纪随舟,伸手就抚摸糖糖的额头。 第33章 发烧了! 糖糖发烧了! 南湘大脑中忽然就浮现《八十年代好日子》一书糖糖掉进水缸中,受凉发烧,持续发烧,影响中枢神经,导致一侧大腿残疾……突然间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来。 纪随舟上前一步问:“怎么了?” 南湘声音发颤地说:“糖糖发烧了。” 纪随舟心里登时一紧说:“我去请村头老赵。” 老赵是村里的老医生,以前在南州市里面上班,退休后想念故乡,就回到了水湾村,在家里进了点药,给村里人看病,治好了不少人。 南湘立刻回:“好。” 纪随舟快步走了出去。 南湘蹲在床边看着糖糖,眨眼功夫,糖糖小脸就烧红了,难受地喊着:“妈妈,妈妈。” “妈妈在,妈妈在。”南湘搂着糖糖。 “妈妈,难秀。” 南湘哄着糖糖:“一会儿医生来了就不难受了。” “妈妈。”糖糖哼哼唧唧地哭。 南湘心都揪在了一起。 皮皮趴在床上,小手摸着糖糖的脸说:“妹妹不哭,哥哥陪你,不哭喔。” 糖糖弱弱地嗯一声之后,又难受地哼唧起来。 南湘急的心火都要烧上来了,不时朝窗外看去,看见纪随舟跑了进来,她赶紧问:“老赵人呢?” “去女儿家了。”纪随舟说。 “他女儿家在哪儿?” “离得有点远,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是哪儿,我刚刚从村长那儿借了自行车,我们现在就带糖糖去县城医院。” “好。”南湘转身要抱糖糖。 纪随舟赶紧回西屋拿自己的外套,准备抱着糖糖,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南湘抱着糖糖的手在发抖,整个人脸色极其苍白,他心里一紧,握着南湘的手说:“不要太担心,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小孩子感冒发烧很正常。” 南湘感受到纪随舟大手传来的温度,点了点头。 纪随舟说:“你等我一下,我把皮皮送到小陆家。” “送小陆家?” 纪随舟拿起皮皮的鞋子说:“对。” 南湘问:“不能带着吗?” 纪随舟看向皮皮。 皮皮不太明白发烧的意义,可是看到爸爸妈妈那么紧张,特别是妈妈都要哭了,他就开始害怕了,小脸凝着,茫然地看着爸爸妈妈。 南湘又说:“我不想和皮皮分开。” 纪随舟望向南湘,坚定地说:“好,带着。” 南湘赶紧说:“五斗橱里我给他们做的帽子长衣长裤,还有外套,你给皮皮戴上穿上,现在晚上冷。” 纪随舟转身拿了衣服鞋子给皮皮穿上。 接着一家四口慌慌张张地出了院子。 看到了院外村长家的二八架自行车,二八架自行车上绑着了一个竹编的儿童座椅,这个儿童座椅是专门给村长家四岁的孙子坐的,正好皮皮可以坐。 纪随舟将皮皮抱到儿童座椅上,手电筒交到皮皮手中说:“皮皮,一会儿给爸爸照路,好不好?” “嗯。”皮皮点头。 纪随舟长腿一伸,坐上自行车,单脚支地。 南湘抱着糖糖坐到后座说:“走吧。” 纪随舟脚踩车镫子,自行车驶起来。 南湘莫名地觉得记糖糖身上温度又高了,随即糖糖在纪随舟的衣服里哭起来:“妈妈,爸爸,爸爸,妈妈。” “糖糖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南湘心疼死了,催促着纪随舟说:“你快点啊。” 纪随舟说:“路不太好,你们坐不稳。” “我可以。”南湘紧紧地抓着纪随舟的衣服。 纪随舟加快了速度。 一家四口乘着一辆自行车,借着一束手电筒光,在黑夜中前行,时不时有糖糖难受的哭声。 南湘不停地安慰:“糖糖,没事儿,妈妈在这儿。” 纪随舟偶尔安抚:“不怕,爸爸在呢,爸爸带糖糖去看医生,看了医生就好了。” 皮皮说:“妹妹,哥哥给你唱歌听,哥哥给唱,一仙一仙酿晶晶,满天都小星星,画在天上晃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仙一仙酿晶晶……” 皮皮这首歌唱了三遍,他们就到了县城医院。 纪随舟还没有停下车,南湘就抱着糖糖下了车,下的有点急,踉跄了两步,接着快速跑向医院里。 纪随舟赶紧停下车子,抱着皮皮跟上。 南湘已经挂了号,这个年代这个点儿没有什么病人,她拿着号码就找到了医生。 “什么情况?”医生问。 “发烧了。”南湘说。 “放到旁边床上,我看看。” 南湘把糖糖放到旁边床上,握着糖糖的小手说:“不怕,妈妈在这儿。” 医生走过来,摸了摸糖糖的脑袋,掀了掀眼皮,望了望舌苔,然后递给南湘一个温度计说:“量一量。” 南湘看了一眼温度计,夹到糖糖的腋窝,在旁边等着。 医生看向纪随舟问:“你是?” 纪随舟回答:“家人。” 医生问:“你们是从哪儿过来的?” 纪随舟回答:“水湾村。” 医生抽出一个复写纸,开始写病例:“爸爸叫什么名字?” “纪随舟。” “孩子叫什么名字?” “糖糖。” “多大了?” “三周岁零四个月。”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大概一个小时前。” 医生边写边问:“小孩子这两天有没有淋雨什么的?” 纪随舟对答如流:“没有。” “最近有没有拉肚子?” “没有。” “咳嗽?” “也没有。” 医生写完了之后,对南湘说:“把温度计给我。” 南湘将温度计给了医生。 医生看了一眼:“三十九度,算高烧了。” 南湘听的心里发紧。 医生说:“应该是换季引发的发热,先吃点药看看。” 南湘害怕糖糖高烧不退,问:“要是吃药退不了呢?” “那就得打针。” “打针还是退不了呢?” “那就得挂水。” “挂水——” “这位女同志,不要太担心了,一般来说不会发展成那样,先吃点药看看,实在担心的话,暂时不要走了,在旁边等一等,按理说,孩子吃了药,半个或者一个小时以后就见效果。” 南湘勉强地说:“好,谢谢医生。” 医生给开了药单。 纪随舟拿着药单就去拿了药,向护士台要了热水记,冲了儿童退热散,哄着糖糖喝下。 纪随舟温声说:“南湘,我来抱着吧。” 南湘摇头,她要抱着糖糖,一直抱着。 纪随舟抚上南湘的手说:“不要紧张,不要担心,很快就退热了。” 南湘望着纪随舟眼睛微红地点点头。 纪随舟坐在南湘身边说:“小孩子生病很正常。” 南湘问:“以前你带的时候,皮皮糖糖也生过病吗?” “生过。”纪随舟说。 “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一般都是晚上生病,你在睡觉。”皮皮糖糖其实也不难带,性格很好,没有一些孩子那样鬼哭狼嚎的情况,可是每次生病都是在晚上,很是闹心。 南湘问:“怎么不叫我?” “叫不醒。” “……那我一定是被剧情锁死了。”南湘低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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