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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过苍婪的下巴,她一抬头,就对上了苍婪那双金色的瞳孔,原本的淡金色如今变成了浓烈的黑金,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直勾勾盯着她瞧。 苍婪吞了吞口水,雪白修长的喉管上下动了动,她轻轻地放开蜷缩在怀中的玉璇玑,不动声色地将龙尾和龙角收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将舌尖咬破。 尝到丝丝缕缕的刺痛之后,苍婪总算是定住了心神,双目也从金色变成了墨色,看起来倒是与方才无异。 苍婪坐在桌前,转过头云淡风轻地看着一脸惊愕的玉璇玑,笑着说:“娘子,你怎么了?” 玉璇玑愣怔道:“阿婪,你方才是怎么回事?眼睛怎么变成金色的了?” 苍婪定了定心神,说:“我的眼睛其实一直都是金色的,只是害怕吓到娘子或是旁人,所以便一直用灵力维持着,今日或许是失态了,所以眼睛才会变成金色,娘子是不是觉得害怕了?” 玉璇玑笑道:“怎么会呢,金色的眼睛多好看呀,方才我也没有被吓到,只是觉得实在是太过漂亮了,一时之间看得愣了一下,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害怕了。” 苍婪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弯了弯唇角,问道:“娘子说的可是真的?” 玉璇玑笃定道:“是真的,我不骗人,自然也不会骗你。” 对上苍婪的目光,玉璇玑随后垂下眸子,害羞道:“你在我面前不用伪装自己,大可用真身来示人,我不会害怕的,我只怕你瞒着我,不和我交心,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眨眼间,苍婪恢复了那双淡金色的眸子,转头看向玉璇玑,笑道:“如此可好?” 玉璇玑亲昵地坐在她的怀里,两条手臂环着苍婪的脖颈:“如此甚好。” 这一坐一搂,玉璇玑做的时候倒是什么都没想,熟练得连脑子都没转弯,直接就坐在了苍婪的大腿上。 意识到此举不妥,玉璇玑羞红了面颊,准备从苍婪身上下来,却被对方两只手掐住了腰,按着她坐下。 苍婪笑道:“娘子为何要跑?坐在我腿上不舒服么?” 玉璇玑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只是觉得此举不妥,是我太轻浮了。” 苍婪道:“哪有什么轻浮不轻浮一说,你是我娘子,我们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更不要说是什么搂搂抱抱了,你若是想骑在我身上,我也毫无怨言。” 玉璇玑皱眉道:“这话……这话你……你可不许乱说。” 苍婪据理力争道:“我哪里乱说了,娘子喜爱我,所以才愿意同我亲近,这怎么能说是不妥之事呢。” “可是……可是。”玉璇玑喃喃了一会儿,最终又觉得自己太过见外了,她和苍婪都睡在一张床上,摸也摸过亲也亲了,虽说亲的不是嘴,其他地方也都碰过见过了,自然不能还像之前那样见外。 玉璇玑垂下眸子,主动地搂住苍婪的脖颈,额头和对方紧紧相贴,笑道:“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苍婪迫不及待地说:“那娘子,夜深了,外面又打雷又刮风下雨的,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玉璇玑点了点头,随即目光又落在苍婪方才的那幅画作上,笑道:“对了,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没做。” 苍婪疑惑道:“什么事?” 玉璇玑指着苍婪的画作,笑道:“方才你画的那幅画,需要署名,还要写上年月日。” 苍婪愣道:“娘子,这只是我随意涂鸦,就不用弄这些了吧。” 玉璇玑笑道:“这才不是什么随意涂鸦呢,这是你第一次画我们两个,当然要好好保存起来了。” 见苍婪坐着一动不动,玉璇玑便拿起狼毫,将上面盖着的书拿到一旁,自顾自地在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画于甲子年三月初九,苍婪。 玉璇玑的字迹秀美漂亮,苍婪一手托腮,撑着下巴盯着玉璇玑的侧脸瞧,说:“已经写好了,我们尽快歇息吧。” “好。”玉璇玑将这张画放在桌上,正准备从苍婪身上下去,对方却突然站起来。 玉璇玑赶紧搂住她的脖颈,甚至连两条腿都下意识地缠上了苍婪的腰,紧紧地环住她不肯松开。 随着身体的慢慢移动,玉璇玑耳畔响起一阵轻轻的笑声,嗓音暧昧轻柔,不大却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身体。 躺在榻上,玉璇玑还是有些睡不着,脑子里晕晕乎乎乱糟糟的,仿佛有一座走马灯一直在她眼前晃荡着。 玉璇玑翻了个身,脸颊贴着苍婪的脖颈,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苍婪也没睡着,她主动地搂住玉璇玑的腰,小声问:“娘子,睡不着吗?” 玉璇玑小声地“嗯”了一下,贴向苍婪的怀抱,说:“明日我想回家看看,你陪我一起吧。” 苍婪点头:“嗯,明日我陪你去看看。”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玉璇玑比苍婪起得还早,她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的发髻绾在脑后,穿上轻薄的纱衣,颜色是浅浅的桃花粉。 苍婪站在玉璇玑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捧起她的下巴,笑道:“娘子为何给自己画了个这么老的妆?” 玉璇玑看着铜镜内老了十岁的女人,笑道:“是我故意这样画的,若是被熟人看见我依旧还是这个模样,岂不是要被当成妖怪了。” 苍婪坐在梳妆台前,拿出一盒玉璇玑用过的胭脂,打开轻轻嗅了嗅,笑道:“娘子这盒胭脂快用完了,待会儿我陪你去买新的,前些日子我听说从西域那边运来了不少鲜花,都是从未见过的,有许多被制成了胭脂水粉。” 玉璇玑给自己画了细细的眉毛,笑道:“这盒胭脂用完了,还有一抽屉呢,你买了好多,我平日也不怎么出门,都没怎么用过。” 妆毕,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穿过一棵桃树的结界,眨眼间便来到了外面。 入目便是一条长长的送殡仪仗队,玉璇玑愣了一瞬,被翩然起飞的纸钱糊了一脸。 苍婪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看着这一番场景皱了皱眉。 玉璇玑被沙子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时,她定睛一看,却看见玉琳琅披麻戴孝一身素衣,手里捧着灵位朝她走来。 牌位上写着玉璇玑双亲的名字,而她的姐姐面无表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朝前走。 秀秀已经长大了不少,她站在玉琳琅身边,红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嘴唇,看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苍婪的目光落在玉璇玑的脸上,见她脸色苍白,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前走了一段路程,不多时便直接慢慢地朝后倒。 “娘子!”苍婪从身后扶住她,看着送殡的队伍越走越远,抿着唇说:“娘子,要跟上去吗?” 玉璇玑哽咽着说:“要。” 苍婪一挥手,在两人身上披了一层麻布,跟在送殡队伍后面慢慢地跟着。 玉璇玑两眼平视望向前方,眼睛空洞无神,嘴唇上抹了胭脂,看起来是淡淡的红色,可是苍婪知道,褪去那层胭脂后,剩下的则是道不明的苍白。 爹娘下葬的时候,玉璇玑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哭,也没有像秀秀那样歇斯底里,而是一脸沉静,眼神却黯淡无光。 苍婪紧紧地攥着玉璇玑的手,察觉到她的手冰凉得有些吓人,便不由得攥紧了几分,催动灵力帮她取暖。 三月春盛,可三月也有倒春寒。 苍婪知道玉璇玑的心被冷住了,慢慢结上一层冰。 悼念的人群中,苍婪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涂山白。她站在一群人后,穿着一身白衣,目光紧盯着泣不成声的秀秀。 此时,玉璇玑突然开口了,说道:“阿婪,你说我离开人间那一日,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场景?” 苍婪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会的!” 玉璇玑靠在她的肩头,看着漆黑的棺木被掩埋的场景,淡淡地说:“可是我也会死的。” 苍婪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落在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 玉璇玑喃喃道:“阿婪,其实我没有那么伤心,我爹娘是寿终正寝,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的,也没有生逢乱世,我替他们高兴。” 苍婪点点头,顺着玉璇玑的话说道:“嗯。” 玉璇玑又说:“只是阿婪,他们以为我比他们先走。” 苍婪咽了咽嗓子,说:“这样也好,省得他们挂念了。” 涂山白站在人群后方跟着吊唁,看见苍婪的那一瞬间,朝着她挥了挥手,喊道:“苍婪。” 苍婪听到涂山白在叫自己的名字,便转过头看了看,发现她脸色苍白,似乎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将玉璇玑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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