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上好像有一个人,真是吓死我了。” 原本苍婪还睡得迷迷糊糊,很快就被玉璇玑弄得清醒过来,她笑着说:“娘子莫怕,只是盛夏酷暑天气闷热,热得难受我便寻了一个水池躺下,让娘子担心了。” 玉璇玑搂着苍婪的脖颈,脸颊埋在她的颈窝,呢喃道:“你还知道我担心,睡醒后我找不到你人在何处,便满院子地找你,院内院外前前后后我都找了一遍,我教你你也不理我,我便来到了后山,谁料竟看见上面漂浮着一个人。” 苍婪凑上去亲了亲玉璇玑的脸颊,见她着急得泪水都流出来了,便哄着说:“都是我的错,娘子莫要伤心了,我只是身上热,不碍事的。” 玉璇玑咬着下唇,委屈巴巴道:“这段日子你总是躲着我,有时候还深更半夜地跑出去,我问你,你究竟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苍婪慢慢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子,其实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只是有一些难言之隐罢了。” 玉璇玑捧着苍婪的脸颊,严肃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你为何要如此躲着我?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之间不能宣之于口的么?” 见玉璇玑执拗地发问,苍婪也只好说:“娘子,我前些日子同你说的,我的发情期到了。” 玉璇玑松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个啊,这又怎么了,你我早已成亲,也有过一些肌肤之亲,难道不应该更进一步么?” 苍婪拭去玉璇玑眼角沾染的泪珠,摇摇头说:“娘子,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还要麻烦。龙的发情期太长,每一次都要维持一两个月,而且还会造成一些自然灾害,比如狂风暴雨,更严重的还会出现洪水,所以我在想办法怎么才能压制住它。” 玉璇玑皱了皱眉,说:“那我们回邓林去吧,那里不是与世隔绝的仙境么。” 苍婪摇摇头:“可是这样的话,一两个月过去,人间就相当于过了三四十年,你不是一直想看着秀秀长大么,若是真的回去了,再次重回人间之时,说不定秀秀的孩子都在念书了。” 见玉璇玑露出一副愣怔的表情,苍婪凑过去,在她的下巴上吻了吻,说:“娘子,我不愿让你纠结,你就让我在水里待着吧,等我设置好结界,在水里待上一段时间——” “阿婪。”玉璇玑喊了喊她的名字,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么?” 苍婪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有,只是——” 玉璇玑紧盯着苍婪的眸子:“既然有办法那我们就用这个办法,阿婪你快说吧,不要跟我卖关子了。” 苍婪垂下眸子,小心翼翼地说:“就是……要和心爱之人做上一个月,将龙身上里里外外的东西全部散去,这是涂山白教我的法子,她比我年长几千岁,自然见多识广。” 玉璇玑愣了愣,许久没有说话。苍婪知道此事不妥,便站起来说:“娘子,我不愿意让你受伤,我怕我控制不住欲望,伤害到你。你就让我走吧,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伤害这一方黎民百姓,也不想伤害你。” 话音刚落,苍婪的腰被两条柔软的手臂紧紧环绕住。玉璇玑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上,轻声呢喃道:“不疼,我不怕疼,我只想要你别离开我,你怎么做都好,不过你无论去哪儿都必须带我走,我离开你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苍婪轻声地哄着:“我不走,娘子不要说傻话,你那么聪明厉害,在京城开酒楼做生意风生水起,有那么好的经商头脑,就算是没有我你也能过得很开心。” 玉璇玑闭上眼睛,喃喃道:“可你是我真正的魂啊,一个人没有了魂还能做些什么呢,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阿婪,我们以后谁都不许说这种话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各自敞开心扉,谁也不许有事瞒着对方。” 和苍婪在一起的时间越长,玉璇玑的身子就越好,之前那些苦苦的药都不需要再喝了,她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玉璇玑还是放不下秀秀娘俩,每次回到青阳县,她都会悄悄地看秀秀和玉琳琅,而这时,屋子内都会传来一股熟悉又浓郁的药味儿。 秀秀身体不好,按照玉琳琅的话来说,她死了两任丈夫,女儿卧床不起,这一切都是她几十年前的报应。 玉璇玑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熬药的玉琳琅不停地骂她,说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她带来的灾祸,死了几十年也不肯放过她们一家。 此时,苍婪正从门外走进来,见玉璇玑安安静静地立在檐下,便喊了她一声。 玉璇玑听到苍婪的声音,便转过头,牵住了她的手,说:“阿婪,我们先走吧。” 苍婪见玉璇玑的脸色有些不大对劲,便站在厨房门口听了一会儿,脸色慢慢地变了。 玉璇玑垂下眸子,说:“阿婪,走吧,我们——” 厨房内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只见火炉上那只熬药的瓦罐从中间炸开,沸腾的药水也四溅开来,将玉琳琅烫得凄厉大叫,忙着跑到外面用冷水冲洗着身子。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说道:“阿婪,小施惩戒也就罢了,不必要与她这么过不去。” “我就是要跟她过不去。”苍婪眼神阴鸷,她死死地盯着这个还在不停咒骂的女人,冷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将自己应得的报应都加注在你身上,倘若不是娘子多日以来劝诫,我早就送她下地狱了。” 玉璇玑牵着苍婪的手,朝着门口走去,她数着地上的一块块青石板,说:“阿婪,你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不喜欢我么?” 苍婪摇头:“不知,娘子要与我说说么?” 玉璇玑走着走着,在青石板上跳起来,仿佛回到了童年那一番美好的时光,她说:“我虽然从小体弱多病,可爹娘却偏爱我,家里的钱都被我用来吃药了,以至于爹娘很少重视她。” 想到这里,玉璇玑叹了一口气:“姐姐以前对我很好,可是后来有一个算命的来到我家,说我命格不好,都是被我姐姐拖累的,是她在出生时抢了我的命格,我的三魂七魄不全,命中带煞,所以才总是卧病在床。” “之后——”玉璇玑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说道:“之后我爹娘谋划着要举行一场法事,从她体内将我被夺走的一魄送到我身体里,结果那天太热,做完法事以后家中失火,爹娘只来得及救我出来,却忘了姐姐还在睡觉,她差点葬身火海,被家丁救出来的时候,后背和胳膊被烧坏了,右腿也被掉落的吊顶砸中,落下了残疾。” 难怪苍婪见玉琳琅走路总是跛脚,原来竟然是这档子事,她安慰玉璇玑说:“娘子不必自责,这件事始终与你无关,她也应该分清是非分明,总不能一直将灾祸都扯到你头上吧。。” 玉璇玑摇摇头,朝着苍婪弯了弯唇角,说:“阿婪,既然以后都没办法再见面,就任由她骂去吧,其实我都不在意的。” “可是我在意啊。”苍婪攥紧了玉璇玑的手掌,也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只好叹气说:“好吧,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与她一般见识,有我的神力庇佑,她和秀秀应该可以顺顺利利活到老。” 离开玉宅之前,苍婪似乎有所感应地回过头,只见一袭白影从墙头一跃而下,苍婪笑着说:“娘子,涂山白又来了。” 玉璇玑想了想,说道:“她好像每天都来,我和秀秀在外面玩的时候,她经常坐在那棵树底下的秋千上,秀秀最近的身体好了不少,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阿婪真厉害。” “娘子,其实——”苍婪欲言又止,解释说:“这不是我的力量,而是涂山白做的。” 玉璇玑愣道:“这是何意?” 苍婪说道:“秀秀之前生了一场大病,那时我们还在邓林安居,是涂山白自断一尾,才使得秀秀起死回生,私改凡人的命格乃是逆天而行,会遭到上天的惩罚。涂山白原本是青丘九尾狐族的族长,如今她违反规定,已经被驱逐出青丘了。”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她垂下眸子,说:“这件事你从未告诉过我,你说,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自毁呢,断了一条尾巴那该有多痛啊。” 苍婪偏过头,默默地注视着玉璇玑的眸子,须臾,她笑着说:“娘子不必忧思,或许是她心善呢。” 玉璇玑摇摇头,呢喃道:“心善就会如此么?我倒觉得是因为那个‘情’字。她好像很喜欢秀秀,倘若不喜欢,她那么厉害一只九尾狐,在人间无处不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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