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般,用指甲挑开上面的包皮,用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动作缓慢磨蹭,折磨得萧阑欲哭欲笑。 “舒服么?”原本冷淡的眉眼此时微微上挑着看他,却显得勾人无比。 “小黑,你真会伺候人……”萧阑被他弄得眼睛湿润,喘气连连。“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渊嘲道:“你也就剩一张嘴皮子了。” 说罢捏紧已经喷薄欲出的器官,一边伸手刺入后边,沾了欲液的手不骄不躁,慢慢拓开干涉狭小的入口,被内壁紧紧裹着的指节有节制地敲打着,每回都恰到好处让萧阑的腰软成一团,被手指肆意侵虐的地方却没有出血,只是层层裹住手指,像是不愿意它离去,又急欲将它吞得更深。 萧阑浑身酸软无力,双手被贺渊拿了系窗帘的布条绑住,双腿大开任人亵玩观赏,上身的衣服却还松松落在臂弯处,胸口露了大半,上面情欲微醺,一直往上蜿蜒到修长的脖颈和俊美无害的面容,蕴了泪意的眼睛半眯起来看着他,却忍着不肯发出呻吟。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好汉?”贺渊嗤笑一声,将手指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滚烫粗硬的物事,长驱直入,却因之前充分的前戏而没有让身下的人受伤。 萧阑抓着他的手臂,泪眼汪汪地上气不接下气,却仍还要攒足力气说一句话:“这一切都颠倒了,我要重来!……” “晚了。”贺渊面无表情,动作却更凶狠,直干得萧阑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贺渊在跟别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声音像被隔了一层,遥远而回音重重,萧阑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却转瞬又被拉进一个更深沉的梦境里。 这回他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站在一座巍峨壮丽的宫殿面前,四周延绵开去,层层叠叠,都是数不清的亭台殿阁,在严谨而细密的风格中,又揉合了肃穆的天子气象。 在唐以前的皇宫建筑都只能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之中了,但即便是唐代,遗留到现在的也只有残亘断瓦而已,眼前这些建筑,既没有唐代的华丽雄伟,更没有明清那般喜欢用黄瓦红墙来衬托帝王的威严。 这是秦,还是汉? 自己的手是被牵着的,一只温暖干燥,有些粗糙的大手将自己的小手握在手里,就像这世上的一切风雨都有他来遮挡。 萧阑抬头,那人冠冕垂珠,上衣玄黑,下裳纁红,袖袍宽大,腰带上蟠龙玉佩的璎珞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奢美雍容,那人一手牵着小娃儿,一手按在腰间的宝剑上,龙章凤姿,顾盼自有一股震摄人的威严。 这个人我认识。萧阑心想,可却看不清被遮在冕旒后面的容颜。 而自己附身着的这个小娃儿,是他又不像他,陌生且熟悉的微妙感觉让他半游离于这个身体之外,看着这一切。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一脸敢怒不敢言,显然是被训了,穿着冕服的帝王莞尔一笑,蹲□,点点他的鼻子。 “还委屈呢?”声音带着浓重的陕西味儿,不像现今听到的京腔,于是萧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当时的官话了,可自己为什么听得懂,却来不及深究。 “阿爹欺负人!”小P孩要哭不哭,鼓着腮帮子,声音软得可爱。 “阿爹哪里欺负你了,阿爹是在教你当帝王的道理。”男人低低笑着,无视背后一行人愀然变色的神情。“你要知道,在这个皇宫里,兄弟姐妹,谁都不能相信,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能依靠的也只有你自己。” “那阿爹呢?”小娃儿抬起脸,包子似的白皙脸颊上黑乎乎的,沾了泥灰。 男人举起袖角帮他擦拭,动作轻柔呵护。“阿爹当然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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