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手了。 “你!”突然被抱起来,莫之阳已经习惯先揽住张君信的脖子,一脸疑惑,“你,这是要做什么?” “阳阳唤我一声君信,我便告诉你。”张君信心情大好,抱着阳阳往床榻上去。 本来在书案那头也好,可体谅阳阳是第一次,还是到床榻舒服些。 莫之阳也是想知道,只能喊一声,“君信。” “那我告诉你。” 说话间张君信已经把人放到床榻上,安抚住紧张的阳阳,“没事,莫怕。阳阳你信我好不好?” 这几日的相处莫之阳已经信任张君信,咬着牙点头。 看到这一幕,张君信忍不住笑出声,俯身亲了亲阳阳的嘴角,“我就知道你是信我的,要一直信我,我不会叫你难受的,好吗?” 除了好,莫之阳真的说不出其它话。 现如今就算再迟钝,如今两个人都在床上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莫之阳在害怕在担心。 “阳阳,你信我吗?” 又是这一句话,莫之阳躺在床上,紧紧攥紧张君信的手,最后点头,算是信任。 张君信勾唇一笑,看兔子自动跳进陷阱了。 脱鞋上床,再把幔帐放下,挡住该挡住的东西。 “阳阳,你试试。”阳阳看不到,所以张君信只能让阳阳用触觉去感受,“我在想你对不对?” 莫之阳想缩回手,但奈何已经到这一步要退缩也不可能,干脆就被老色批握着手,随着动作。 “阳阳,你知道吗?”张君信把阳阳的头按到肩膀上,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含住耳垂,低语道,“阳阳好白,手跟玉似的。倒显得我的手粗糙,显得我的丑陋不堪。可越是丑陋,我就越想把你藏进怀里。” 热热的风进耳蜗,搅得莫之阳也糊涂起来。 “可惜阳阳看不到,不过阳阳聪慧,手这样摸肯定也能知道什么样的对吧?”张君信故意牵着手,摸了个遍。 “唔~”太羞了。 虽然看不到但脑子一直在跟着老色批话一点点想象,但是越想脑海里的越清晰。仿佛什么都出现在眼前,但又仿佛还是一片黑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那么清晰。 “阳阳。”张君信手勾过去抬起阳阳的下巴亲上去。 等分开之后,看到被亲红的阳阳,白绸盖住眼睛所以看不到,但那一开一合喘气的红唇,却格外美味。 “阳阳啊,是不是一直在想我?嗯?”言语之间故意去逗弄不该逗弄的,直到怀里的人羞得打颤才轻笑松开。 “谁,谁似你这般。” 莫之阳本欲骂,可是向来以礼待人的公子哪里能骂出什么狠话。唇齿纠缠半天才吐出这话,但也因为被亲软的嗓子,像是在调情。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张君信也不愿再忍。 虽然中迷烟任人施为的阳阳挺好,可是鲜活的能动能说话的更好。 当张君信意识到现在的阳阳是鲜活的,有意识时,整个人都在打颤。 阳阳会回答会因为浓情蜜语而脸红,真美妙。 “君信。”莫之阳的眼泪把白绸都浸湿。 “放心,阳阳信我的对不对。” 张君信被眼前的美景摄去心神,连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安抚阳阳。 “阳阳。”张君信突然俯身把人抱起来,揽在怀里,“你知道吗,我刚刚看痴了。” 大约是因为眼盲病弱的缘故,阳阳的身体修长却不怎么有肉,尤其是那一段细腰,衬得更加饱满。 玉做的人,雪做的肌肤,横陈开来。雪肤上点点红梅,玉被丑陋劈开。 张君信也算是见多识广,竟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的美景。 莫之阳眼睛被白绸绑着,但老色批一直没有动作有点奇怪,这家伙是后悔了?还是噶掉了?否则怎么不动。 下一秒莫之阳就后悔自己的猜想。 “君信!” “阳阳。” “你,太放肆了。”瞎眼的公子,嗔怪也只有这两句。 后边的话莫之阳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已经被吻住了。难受又无处宣泄,连最后宣泄的出口都被堵住。 太独裁了。 “阳阳。”张君信自己都失了智,被掳去心神只想要和阳阳如此长久下去,与所爱之人相携到老,想想都让人灵魂战栗。 真令人上瘾。 如果不是看到阳阳已经晕厥,张君信不会轻易收手。命人备水,张君信抱着阳阳去洗澡,叫南良收拾床上的狼藉。 南良虽然年纪略长,但一直在王府对于这些事情也不太关注,乍一看这满床的狼藉。湿漉漉的一片,还有鼻尖石楠花的味道, 实在是太过刺激,公子好像已经昏死过去。南良暗自红了脸。 莫之阳全身浸在热水里,下意识伸手去探寻,想感受此时处境,发现在老色批怀里就重新闭上眼睛。 “阳阳,好好休息。”张君信把人洗干净,又穿好衣服放回床上。本来是要跟着休息一下,可想到书房的事宜,还是要先去见几个人才行。 莫之阳这具身体确实不太好,床上晕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晚上,而且是被饿醒的。 “唔?”莫之阳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耳边有翻纸的声音,忍不住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用手摸才发现躺在老色批怀里。 老色批正专心翻看手里的信件。 “阳阳,你醒了?”张君信见人醒来,也松口气。“饿不饿?”说罢已经转头朝外头说道,“把粥端进来。” “喏。” 莫之阳还在迷瞪的时候,嘴里被塞进汤勺,接下来肉的香味占领味蕾,呆滞的张开嘴咀嚼咽下。 等动作重复两次之后,莫之阳才恍然蹭的一下红了脸,“你!” “现在才想起来吗?”张君信看着双颊突然爆红的阳阳,也明白是想起今日中午的事情,“再吃点。” 太羞耻,莫之阳一直闷头张嘴喝粥。等吃到七分饱之后,才推开喂粥的老色批。 知道阳阳吃饱,张君信把碗递出去,再用帕子擦掉嘴角的残渣。可看阳阳这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实在是太馋了,忍不住低头亲下去。 当着下人的面就亲起来。 南良脸更红了。 等亲的阳阳迷糊起来,张君信才松开唇,“阳阳。”用帕子擦掉嘴角的涎水,“还困不困,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不了。”实在是太害羞,莫之阳这个脸都埋进老色批的怀里。 “宿主演的真好。”系统已经习惯宿主精湛的演技,但还是忍不住夸奖。这一副娇羞的样子,啧啧啧。 “低调低调。”莫之阳藏进老色批怀里之后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期待下一场大战。 不过老色批倒是很克制,只做了两次。大概也是因为莫之阳这副身体确实不太好。 “方才我打算去书房处理事情,但又怕阳阳醒了见不到。”张君信把手上的信放回信封里,一边念叨,“若是阳阳醒了见不到我,必定是会难过的对吧?” 对此,莫之阳也不说话,许久之后才微微点头。 张君信被这一副小可爱的样子撩的火热,怎么会有阳阳那么可爱的人。看着是风光霁月清贵公子,但其实真的把人掌握在手里,却发现是一只粘人可爱的小兔子。 害羞得很,一旦撩过头,就会脸红也不说话,但没过一会儿又会投降回答, “阳阳,你真的是在我心坎上。”这话张君信说的不假,莫之阳什么样他心坎就什么样。 “信二。”事情也处理完,张君信今日心情不错,也懒得再跟这几个不中用的暗卫计较,把人叫进来,然后把处理好的事务交过去。 “喏。” 信二明白怎么做,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眼主子。主子这样抱着怀里的眼盲公子得两三个时辰,还这样一直抱着。 这是多大的宠爱,啧啧。 “今日我很高兴。”处理完事情,张君信抱着阳阳,心跟浸在蜜里似的,抱着人咬耳朵说体己话,“阳阳高兴吗?” 莫之阳脸一红,把头埋进老色批的胸口,感受这饱满的胸肌,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很小,若是不注意肯定被耳朵漏过去。 但张君信耳聪目明,又把心思都挂在阳阳身上,怎么可能漏过这一点声音。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之阳能感受到老色批因为笑而震颤的,还有规律的心跳声。 眼睛看不到,但是这一阵一阵的心跳声,就给够人安全感。因为小白莲知道,老色批的心是为自己跳的。 “阳阳,你喜不喜欢我?”张君信咬着耳朵,呢喃。 说出这话后也没有再问,因为知道阳阳脸皮子薄,肯定要等许久之后才会回答。 “喜欢。”莫之阳没有让老色批等太久,踌躇几个呼吸后就点头道,“是喜欢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叫张君信又化身为狼,想将人按在身下。 “我是爱。”张君信强迫阳阳抬起头,俯身亲下去。既然吃不到肉,那就亲亲解解渴,也是好事。 “唔~~” 亲吻太激烈让莫之阳一下就沉溺进去,眯起眼睛沉溺在熟悉的快感之中。心里满意点头:不错子,老色批的吻技真的是突飞猛进,才半天就这样娴熟,不错子。 要夸夸。?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七) 等亲够了,莫之阳才意识到那东西又顶起来,想要避开,但这避开的动作好像更激怒它。 “阳阳!”张君信哑着声音把人按住,再这样真的是会忍不住,不行,阳阳的身体太弱,禁不起折腾。 莫之阳被这一按住,也不敢乱动,乖巧的坐着。 这副乖巧的样子,让张君信心里坏水冒出来,牵着阳阳的手探到被子下,“阳阳,帮帮我,好不好?” 这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莫之阳没有动,就这样被牵着,像个木偶。但却是一个鲜活的,会脸红的木偶。 这样的程度,要是之前张君信倒也还能忍,但吃过肉之后要去吃素菜,这显然不太能下咽。 “阳阳。”张君信看着阳阳一张一合的嘴唇,突然心有异动,“阳阳。”凑到耳边嘀咕两声。 “不行!” 本来就害羞的莫之阳听到这话直接把手抽回来,连连摇头道,“这样不行,真的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阳阳我真的难受。”张君信开始耍赖,用脸蹭着阳阳的见我,哀求道,“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此时是羞辱,但情爱之事,意动心动之下,怎么会是羞辱?阳阳,你人心看着我如此吗?” 莫之阳咬牙,被一句句的甜言蜜语哄得开始动摇。表面做出动摇又踌躇的表情,心里吐槽:你个老色批。 也深知老色批这个人,在床上一旦想到什么折腾人的办法肯定会付诸实践,道后边自己也肯定会妥协。 但是妥协也不能那么轻易妥协,不能让老色批觉得自己想要就有,要吊着他。 “阳阳,好不好?”看阳阳表情有所松动,张君信就知道肯定是有机会的,凑过去含住阳阳的下唇厮磨,“阳阳,求求你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这一声声可怜可怜,饶是莫之阳的心也开始软了。 “但......”莫之阳显然有所顾虑,摇头道,“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张君信见人迟迟不动,故意做出难受的语气,叹道,“不若,我去泡个冷水澡?” “罢了。”莫之阳咬牙,鼓起勇气钻进被窝里。 张君信哪里舍得叫阳阳闷坏,把薄被掀开, 两个人沐浴完都穿好亵衣。 眼睛看不到,莫之阳只能靠手来探寻面前的事物。嗯哼,是老色批的腹肌,按一按果然是很结实,不错子。 莫之阳继续往下摸,左手不小心按到胯骨。 “再往右边点,阳阳。”张君信放缓呼吸,尽量让语气不要显得那么急色,否则会被阳阳听出来的。 “嗯。” 莫之阳红着脸,手慢慢往右边挪。此时的已经坐到老色批的小腿上,只需要一个俯身,就能碰到想碰到的东西。 但莫之阳偏偏不,故意把动作做的很小,每一次都只移过去一点点,刻意的撩拨,最让人心痒。 现在的张君信,心尖跟窝着几只蚂蚁似的,痒得不行又不敢催促。 莫之阳心里憋着坏,听老色批的呼吸声慢慢的粗重,也真怕把人憋坏,这样那自己下半辈子不是要去守活寡? 装作不经意轻轻按到那地方,听到倒吸气的声音。手底下的东西还跳了跳,吓得莫之阳缩回手,一脸茫然。 “阳阳。”张君信左手捧起阳阳的脸亲下去,右手牵引着按下去,哑着嗓音一遍遍呢喃,“阳阳.......” 一遍遍的喊着,却恨不得把面前懵懂的人吃进去。 “唔~~”唇齿分离,莫之阳喘着气,面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却有更多光怪陆离的东西出现在意识里。 “阳阳,拿出来。”张君信附耳过去啃咬着指导。 闻言,莫之阳的脸越发烫,一把扯下。 “来,尝尝。”把头按下去,张君信知道自己有点急,不该对阳阳如此,但是忍不住。 莫之阳这一次无比顺从,顺着老色批的力道慢慢往下。没有任何阻隔的碰到,温度很高,比脸颊的温度更高。 “阳阳,尝尝好不好?” “嗯。”莫之阳也是大胆,居然用上手。也实在是怕自己后半生守活寡,还是别撩着老色批。 张君信被这一幕刺激的头皮发麻,心里的快感比身体的要来的更汹涌。不经事的阳阳,对这种事情很没有经验。 张君信伸出手虚虚搭在阳阳的后脑勺上,想按下去却又不行,会伤到的,不行不行! 莫之阳也没有矫情,生涩的想要帮老色批逼出欲望。只是自己脑袋也空空,因为看不到所以触感很灵敏。 好像什么都看到了,看到的比以往的要多得多。 阳阳宛如一张白纸,上面是被张君信糊上的痕迹,一滴滴一遍遍,不够不够,只要是阳阳就不够。 但不行! 最后理智战胜,张君信呼出一口浊气,把人扶起来,温声道,“难受吗?”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和怜惜。 “还好。”莫之阳哑着嗓子。方才还是不小心伤到嗓子里,疲倦的倒在老色批怀里,“有些乏了。” “乏了就靠着我休息,没事的。”张君信轻轻哄着阳阳休息。 今日真的是快活,从未如此快活。 把人哄睡之后,张君信也闭上眼睛休息。以后两个人一起休息,那些该死的苍蝇,就烦扰不到阳阳了。 这头信二终于找到线索,马上顺藤摸瓜查下去。 翌日,信二拿着证据要进门时,就听到主子的声音。 “阳阳昨夜嗓子伤了,今日不合适吃辛辣的。” 说起这个莫之阳就恼,沉声质问道,“还不是你!”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 主子这语气听着那么温柔宠溺,向来习惯主子喜怒不形于色的信二突然打个寒颤:真的不习惯啊。 “谁在外头?”张君信皱眉,不是把奴才都遣出去了吗? “主子。”信二深呼吸一口气,新鲜空气压住方才心里的异样才开口,“主子,已经有眉目了。” “嗯?”张君信才恍然自己交信二去查的事情,“进来。” “喏。”信二进去,低下头眼睛不敢乱瞟。恭敬将查到的东西高举过头顶,呈上去。 张君信接过信件展开来看。 “何事?”莫之阳隐隐觉得是刺杀的事情,忍不住询问,“是之前的事情吗?” “回莫公子的话,是。”信二也不敢不禀告,只是还是眼神请示主子,得了首肯才敢继续说,“查出死士是外院的一个心悦主子的人找的,那人有点来历。” “外院?”莫之阳真会抓重点,一听就觉得有问题。 “什么外院?不是家里没人吗?好家伙把我吃干抹净现在告诉我有外院,算了,老色批没有用了,剁了吧。” 莫之阳攥紧手里的筷子,忍不住侧耳去听。 “宿主,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恭桶抱来。”系统恨得想咬人,妈的,居然还想养外室,老色批你完蛋了。 “罢了。”莫之阳把手上的筷子随手一丢,也不想吃饭。吃什么吃,老子头顶绿帽的一大堆,还吃个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张君信听这话乍一听还觉得奇怪,但再细品怎么有股子酸味。阳阳这是吃醋了?吃醋了吗! 太好了,阳阳居然吃醋。 “阳阳。”张君信试探一句,“阳阳,你怎么了?” 莫之阳张了张嘴,本欲说什么,最后抿紧嘴角摇头,“没什么。” 白莲花吃醋怎么吃?看好了。 “阳阳。”还想逗逗他,张君信凑过去蹭着肩窝,“阳阳。”可是蹭着蹭着就觉得不对劲,怎么阳阳在抖。 “阳阳,你怎么了?”张君信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阳阳?” “无事。”莫之阳扯起一个不太好看笑容,摇头道,“我没事,无妨。” “阳阳!” 要真的信无事,张君信才是蠢货。揽过阳阳的肩膀,让两个人凑得更近,“阳阳,你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怀里人在抖,为什么? 张君信突然想到信二方才的话,难道是因为这个,忙问,“阳阳,你是不是不高兴?” 这时候莫之阳也不说话,只是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怎么可能没事。此时嘴唇泛白,嘴角也抿得死紧。 眼盲的公子脸色本就不太好,如今面白如纸,像是受到什么大的刺激,手也紧握成拳。 这一副看着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阳阳,你怎么了?”张君信现在才开始慌起来,掰过阳阳的肩膀,“阳阳,方才只是戏言,你别生气好不好?” “没事。”强扯嘴角,莫之阳想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怎么看怎么牵强。 看心疼不死你! “阳阳,那不是什么外室!”此时此刻张君信才觉得失言,把人抱起来按坐到腿上,“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生气?” 莫之阳:“没有。” “不,你有!”抬起这张惨白的小脸,张君信不信这张脸会没事,温柔哄着,“阳阳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真的没事。”对于他的质问,莫之阳只是咬紧下唇,摇头道,“真的没事。” “不,一定有事!”张君信不信,凑过去亲啄嘴角,“阳阳,告诉我好不好?你我之间不该有秘密的不是吗?” 你这样让我心痛,觉得随时会失去你。?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八) 闻言,莫之阳皱起好看的眉头,张了张嘴,“唔~~”嘴巴刚张开就被亲上。 “阳阳,你我之间不该有什么秘密的,对不对?我心里自卑,我怕你嫌弃我是个莽夫。我害怕,若是你不高兴,就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这一副忍耐的样子看得张君信心疼,方才不该跟阳阳玩闹的,“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好。” 闻言,莫之阳摇摇头,“不怪你,是我不好。”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开口,“你出身富贵,有...有外室也正常。” 正常个屁,老色批你个老东西。 明明是大度的话,眼盲公子说出来却那么酸涩,那么令人心疼。 “那些不是外室。”张君信叹气道,“这些年很多人都给我床上塞人,我一个都没看,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养在城外的庄子里。我从未见过他们,也不曾有过亲近,至始至终都只有你。若是你不高兴,我就把他们都遣散好不好?” “不!”白莲花也不会露出嫉妒之意,莫之阳摇头道,“不关他们的事情。” “信二,把外室的人都遣散,不必再养着了。”有些还是皇上送来的,不过张君信也不在乎,此时阳阳的欢喜最要紧。 “可是!”莫之阳还想说什么就被捂住嘴。 “他们我连见都没见过,在庄子外蹉跎也不是好事,不如遣出去。这样他们也能觅得良人,好不好?”张君信可不是商量。 若是那些人叫阳阳不高兴,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莫之阳勉为其难的点头,“嗯。” 但信二却奇怪,按理说那些人都是细作是探子。若是放走的话只怕是放虎归山,真的要放走吗? 信二斗胆抬头看主子。 张君信对着信二点点头,意思很明显。 “喏。”信二了然。要杀,一个不留,“奴才告退。” 等人出去之后,张君信才把阳阳往怀里按,还得哄好阳阳才是,“阳阳你摸摸,我方才以为你不高兴,吓得手都凉了。心砰砰跳的很快,生怕你不高兴不要我。” 这人惯会装茶,莫之阳手被牵引按住老色批的胸口,确实能感受到心跳声,摇头叹气,“你其实不必如此。” “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方才失言。但也是因为太爱你,想看阳阳为我吃醋,没曾想说错话。” 张君信握紧阳阳的手按到脸上,“你打我出气,出出气好不好?” “你,你别这样。”莫之阳被他这一哄,心里的气也消了八分,把手抽回来摇头道,“你出身富贵,三妻四妾通房丫头有也是常事,我虽不喜但也没办法不是吗?”说罢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 如果说不在意,老色批估计又会觉得自己不爱他不吃醋,在意但无奈,适时的露出心酸,才能引得老色批愧疚。 “都是我不好,阳阳你打我骂我!但千万不要说没办法,我从未有过妻妾,甚至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你信我,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张君信慌张的想把人抱得更紧,“我时常觉得配不上你,我是一介莽夫,可阳阳是如玉似的君子。我在你面前自惭形秽,我昨日一整日都在想,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害怕。所以才会失言,都是我不好。” “我不怪你。”莫之阳叹气,伸手去触摸那张脸,哪怕只是用手感知也能察觉出是位美男子。 “阳阳。”抓住阳阳的手在唇边蹭了蹭,张君信松口气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你以后若是不高兴,一定要跟我说好不好?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只会舞刀弄剑,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你若是生气一定要告诉我。” 张君信知道,阳阳是个闷葫芦,加之眼睛不好所以话也少。若不是这几日被自己拖上床,好一通亲昵,只怕也不会对自己那么多话。 心思敏感之人,会想很多,闷着不好,一定要说出来才行。 “嗯。”莫之阳点头算是应下,“君信。”手摸上这张俊脸,一点点的探索,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摸得出是轮廓深邃的人。 “君信应当是位俊朗坚毅之人。”从轮廓可以摸出来,莫之阳很满意老色批的颜值。 “那我也摸摸。”张君信闭上眼,伸手学着阳阳的样子去摸索,“阳阳有好看的眉头,只是我害怕眉头皱着。鼻若悬胆,鼻尖嫩嫩的。唇也是嫩的,尝起来带着甜味,很美味呢,肌肤如玉,不似我是个糙汉子。” 莫之阳被哄得笑出声,“君信也好。” “不,阳阳最好。” 张君信看着重展笑颜的阳阳,心里的大石彻底放下。方才阳阳抿唇,全身颤抖的样子真的叫人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小兔子又要跳走,那张君信真的会忍不住把人锁在床上,时时刻刻按在身下。 哪怕阳阳会碎,也要如此。 莫之阳被顺毛顺舒服了,就继续吃饭。哪怕老色批不让他吃辣的,也不闹小脾气,安安心心吃饭。 老色批又给他读了会儿书,觉得困了才被哄着睡下。 张君信确定人睡下之后才起身离开。 “主子。”信二一直在外候着,因为还有事情没说完,“我们查到,那死士是一位名叫宁康的人做的,他是皇帝的人。” “嗯。”意料之中。但张君信不明白死士既然能混进王府,为何要对阳阳动手? “至于他为何要对莫公子动手,极有可能是因爱生恨。”这也是信二查到的,但想来想去也不太可能。 那宁康也就见过王爷一面,还是在三年前。匆匆一面就说因爱生恨,实在是荒唐。 “外院那些全部坑杀,另外将动手的那蠢货带回来,本王要亲自审问。”张君信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但也说不上为什么。 阳阳落水,还有这一次刺杀,都是冲着阳阳去的。 “喏!” 信二手脚很快,不过几刻钟就把人带回来,关进府中的地牢里,等待主子来审问。 张君信听说人被带来,放下手里的事情去地牢见见那个宁康。 此时的宁康被关在审讯室里,绑在木桩上挨鞭子。衣衫褴褛,被鞭子抽破,跟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衣服被血染红。 整个胸口血肉模糊,也不知打了多少鞭子。 “说,为何要杀害阳阳?”张君信背着手,看着这人的脸,真是令人作呕。居然敢对阳阳动手,简直不知死活。 “王爷知道我是谁的人,为何还要问这样的话。”宁康眼前一片模糊,嘴角渗血,嘴唇也被咬的血肉模糊。大约是受鞭刑时咬破的。 “本王知道你是皇帝的人,但是本王从不惧皇帝,你该知道。皇帝让你来,你要杀也该是杀我,为何要去刺杀阳阳?” 张君信一想到阳阳那一次惊恐的摸着脖子,那要命的琴弦差点就勒死阳阳。真恨不得扭断这人的脖子。 “阳阳,好生亲昵的称呼啊。”宁康冷笑,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只能看到一团玄色,“王爷,若是我也瞎了,你是否也会怜惜我?” 宁康是皇帝的人,但却对这位西北王一见钟情。哪怕王爷从未看到过他,哪怕只是几年前的匆匆一瞥。 那么多年,宁康每到午夜梦回时都会醒来,然后问自己:如果我不是皇帝派来的人,王爷会喜欢我吗? 但是像宁康这样的人太多,外室就有十几个。那些人是各方势力派来的,王爷不想处置就关在哪里。 那些人有的也对王爷有心,有的有恨。 本来一切都很好,但是王府的细作却传来消息,说是王爷突然钟情一位瞎眼的公子。对他百般疼爱,视若珍宝。 那么多年来,宁康的爱意已经扭曲,在外室也弄死过几个扬言要爬上王爷床的人。 得知这个消息,愤怒痛苦嫉妒。干脆就指使自己唯一能调动的死士去杀莫之阳,只要莫之阳死了就有机会。 宁康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要莫之阳死了,就有机会! “他是云端皎月,是凛冬暖阳,而你是鞋底的泥,你甚至连提到他名字都不配!”张君信皱起眉头,背着手往后退一步,示意人用刑。 “王爷,王爷我心悦你,你可知!王爷!” 已经看不到的宁康拼命的要朝那一团玄色扑过去,“王爷!” “恶心。”这些话跟地牢里令人作呕的味道一样,张君信头也不回转身出去。 可笑,一个细作喜欢上敌人,那真是作死。 张君信不信这人是因为喜欢,总觉得背后还藏着不少事情,为了阳阳的安全一定要揪出来。 “唔~”莫之阳睡梦中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翻个身钻进老色批怀里,蹭到个舒服得姿势继续睡觉。 “小妖精,都蹭硬了还睡得那么熟。”张君信盖好阳阳的被子,虽然难受但看阳阳睡得熟也舍不得折腾。 “还是那么瘦,得叫大夫来调理身子。”张君信手搭在阳阳的腰上,摇摇头可惜道,“不然经不起折腾。” 是的,主要是经不起折腾。 若是可以,真想时刻连在一起,但阳阳的身体太虚。? 小白莲误入别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九) 莫之阳一觉睡到晚上,身边已经空了,摸着坐起来,把白绸绑好,问系统,“老色批呢?” “好像去处理什么事情,不知道耶。”系统没有权限看老色批去干啥。 “大少爷您醒了。”崧香端着温茶进来,“方才贵人说您醒了就要去禀告,您先喝点温茶,我去禀告。” “嗯。”莫之阳接过茶水,听到崧香跑出去的脚步声却没有喝,只是放到一边,“陌生茶水不喝。” 推落水加死士,莫之阳不知道还有多少招数等着自己,该死的剧情君。 张君信从书房赶来,怕阳阳久等甚至用上轻功,比崧香来的快。 进来就看到阳阳披散着头发,撑着床正要起床。长发如瀑,有的在身后有的在胸口,肌肤比身上的亵衣还要白,双腿微微曲着。 “阳阳、”张君信只是这一眼就顶不住,真的很想把人按着狠狠地请撞碎。可是不行,阳阳身体太虚。 “君信。”莫之阳撑着坐起来,赤脚踩在脚踏上,“你怎么来的那么快?” “因为太想见你了。”张君信两步过去,捧起阳阳的赤脚在手里把玩,“所以就很快过来。” 察觉到脚上的痒意,莫之阳想把脚抽回来,却被握的更紧,“我刚起。”眼盲看不见张君信眼里的欲i色。 “阳阳。”张君信把玩着手里的雪足。阳阳眼瞎所以很少出门,连脚都没有茧子,细嫩幼滑。 若是用这里出来,也不是不行?肯定也爽。 莫之阳:“怎么了?” 听声音就能听出老色批要做什么,肯定是要亲jio,啧啧啧,果然是个老色批,连脚都不放过。 “阳阳。”张君信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一下脚背,“阳阳。” “你!”莫之阳假装才察觉出老色批在做什么,“脏!” 张君信又尝一口,笃定道,“不脏,是香的是甜的。” “老色批是个大痴汉!”系统看到老色批眼里的痴迷,又觉得宿主真棒!能把老色批迷得神魂颠倒。 莫之阳摇摇头,低声问道,“君信,你这是做什么?” “没事。”张君信咽下口水,贪婪的看着这一双脚。亲自拿过鞋袜帮忙穿上,“明日我请了大夫来,阳阳你身子虚要调理,当然如果能治好眼睛的话。” “能治好眼睛?”莫之阳耳朵一动,语气难掩期待。 如果能治好眼睛的话,那做事会方便不少。 “我会找最好的大夫,阳阳放心。” 莫之阳点头,“嗯。” 等崧香赶回来时,大少爷已经起身,甚至衣服都穿好。心里抱怨:贵主子怎么老是抢我的活干啊。 “崧香,你出去吧。”张君信嫌人碍事,赶紧打发走。 虽然不高兴,但崧香看大少爷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好听话出去。现在都不知道要吃谁的醋了。 “今晚要早点休息吗?”张君信给阳阳揉肩,心里的算盘打得震天响,又不敢惊动心上人。 “方才睡得久,现在反而睡不着了。”莫之阳摸到手边的一本书,“你读书给我听,可好?” “好。” 张君信自然求之不得。 交椅挺宽,但是两个成年男子坐下还是有点挤。张君信干脆抱起阳阳放到腿上,翻开书逐字逐句的读起来。 “老色批声音真好听。”莫之阳头靠在老色批的肩头,全身放松听着磁性低沉的嗓音读书。 “是啊。”系统此时也享受的眯起眼睛。 半本读完已然夜深。 “阳阳,要休息吗?”怀里的人没睡,张君信知道。把书放到一边将阳阳扶正坐起来,“还是说要吃点夜宵?” 莫之阳摇头,“什么都不想做。”大约是方才太静好,以至于小白莲现在心情平和到只想赖在老色批怀里。 “既如此,我有事要做。”张君信突然把人抱起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阳阳,辛苦你了。” “嗯?”小白莲茫然,这是要做什么?结果下一秒袜子和鞋子就被脱下来,“君信,你这是做什么?” “阳阳。”张君信脱掉鞋袜,露出这双缠人的雪足,捧在手里把玩,“我舍不得折腾阳阳,就劳烦你了。” 莫之阳明白老色批要做什么,这家伙真的就那么变态的吗?以前不会的,难道是因为白月光滤镜加持? “君信,你?”莫之阳想缩回脚,却被牢牢扼住脚踝,动弹不得。 张君信喉结滚动,“阳阳,帮帮我。用脚。”这双脚在烛光下莹白如玉,是甜的是香的。 “怎么帮?”莫之阳被迫双手往后撑着,整个人微微后仰,只把这双脚的使用权交给老色批。 啧,老色批真的是好变态啊。 脚底刚触碰到,莫之阳就被烫的像缩回脚却又被按住,只能红着脸被牵着,太羞耻整张脸红得跟熟透的虾一样,微微侧头。 “阳阳。” 听着性感的嗓音,杂乱的呼吸声。不知为何莫之阳也被感染到,呼吸略略重一些。 张君信:“阳阳。”一遍遍呢喃,想把此时的快感也传递出去。 “唔~~”小白莲羞得不行,撑着的手微微发抖。 “阳阳好棒。”张君信长呼口气,炙热的眼神逐渐冷却,呼吸趋于平稳。 莫之阳虽然看不到,可也不敢抬头,把脚收回来搭在扶手上,“你,你好了么?” “还没,但是阳阳累了。”再看阳阳也是一身汗,张君信怎么舍得再折腾,拿出帕子帮阳阳把脚擦干净,再收拾好自己才把人抱回来按到腿上,“阳阳累了吗?” “嗯,有点。”好家伙,莫之阳这一坐下还能感受到老色批没有抒发完全,突然庆幸自己这具身体不好。 要是身体好一点,只怕要被老色批活活折腾半条命。 翌日下午,张君信找来三个大夫。 如果只是一位,张君信怕那人对阳阳不利的话没人知道,他不善医术,不能叫人钻了空子。 “阳阳莫怕,只是把脉。”张君信也坐在床边,安抚好阳阳才对外头的大夫说道,“进来。” 除了之前的乔大夫,还有另外两位,都是城中的名医。 “莫公子唐突了。”乔大夫先上前把脉。 “劳烦。”莫之阳伸出手。他对医术有所涉猎,也悄悄给自己把过脉,身体虚弱是长年累月攒下来的。 因为眼盲心情郁结,加上打娘胎出来身子就不好。拖来拖去才如此,但也不是什么大碍,细心调养,保持心情愉快就好。 至于眼睛,莫之阳对眼科没什么研究,听说是自小瞎的,更是不知怎么原因。若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要治好就难了。 “公子身子虚亏,倒也无妨。只要喝药调理,平日药膳多吃些也就无事了。”乔大夫收回手,站起来,“劳烦公子解下白绸,我们看看眼睛。” “嗯。”莫之阳刚要动手,老色批就凑上来帮忙。 白绸解开,三位大夫都凑上来。 莫之阳的眼睛外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眼瞳眼白都是完好的状态,但为什么瞎却不得而知。 “莫公子是出生便瞎了还是?” 也不知是哪个大夫先提问,莫之阳摇头道,“我记事起就看不见,家中不想叫我难受便从未提及眼瞎的原因。” “真是奇怪。” 按理说,这双眼睛看起来外表与常人无异,理应不是受伤坏的。或许是幼时得了什么病才会如此? 几个人把脉诊不出什么所以然。 系统:“宿主,剧情没有给到你为什么瞎这个节点。” “或许,可以叫我父母来问问。”莫之阳搜寻完记忆,也没找出为什么瞎。 “最好如此。” 三位大夫也不敢贸然下决断,还是问问莫公子的父母,看看幼时得过什么大病,看能不能对症下i药。 “劳烦。” 几位大夫出去开药,先调理好身体。 莫之阳听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有些失望。垂着眸,面前一片漆黑,手攥紧身下的锦被。 哪怕没说什么,都能让人感觉到难过。 “阳阳。”张君信也心疼,见阳阳的手握紧,指节都泛白。捧起这双手亲了亲,“若是这里的大夫治不好,就去找太医。总会有人可以治好的,阳阳莫要失望。” “那么多年都这样过来,早就习惯了。”莫之阳苦笑。 嘤,老色批是不是很心疼?心疼就对了。 张君信心都要疼死,“阳阳。”把人揽进怀里安慰,“会治好的,一定会治好的,明日我就请你父母来,询问病因。” “好。” 其实看不看得见莫之阳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想让老色批心疼。怜惜,就是从一次次心疼里建立起来的。 莫家的人就经营一家豆腐坊,家境还好但要说有钱也没有。但家里的四个孩子都送去读书,最小的那位还在私塾。 家里也是安安分分过日子的人,今日西北王府的人突然来说有请,可把莫家的人吓坏,都不知怎么回事。 “母亲,我回去换件衣服。”莫咏有些紧张,“见王爷不能失礼。” “那我们也去换,都去换。”莫父亲实在心慌,哪里想换什么衣服,都想直接穿寿衣了。 “系统,男主攻帅吗?”莫咏有些期待,他被绑定前就是gay,现在要攻略男人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小白莲误入别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二十) 炮灰逆袭系统:“当然帅啊,那可是总攻啊怎么可能不帅。” “如果符合我的审美,那我攻略也不是不行。”莫咏思及此,跃跃欲试起来。 他本来只是见义勇为救下一个孩子,结果被车撞死。一睁眼就被这个炮灰逆袭系统绑定,要来攻略主角攻张君信。 “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熟悉一下就好,完不完成也无所谓,主要是让你适应一下。”逆袭系统也人性化。 “好嘞好嘞。”莫咏跃跃欲试。 想到剧情,王爷喜欢的是他哥哥莫之阳。后来哥哥死了。莫咏因为有几分像大哥就被接到王府,但是府中已经有很多像莫之阳的人。 莫咏因为和莫之阳的血缘关系一直被针对,最后被弄死。 原主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张君信的爱。通俗来说,就是替身上位,顶替白月光在主角攻心里中的位置。 虽然无从下手,也不知该怎么攻略,但莫咏想试试。 莫家的人换好衣服就跟着王府的人出去。 其他人心里惴惴不安,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西北王,找一届平民,也不知有什么事。只有莫咏满脸期待。要见到主角攻了,还有那个莫之阳,也不知是什么样子。 “你最好熟悉一下莫之阳,毕竟他是白月光。差不多还有两个月就要死,死了之后你就会接进府里。个人建议,先熟悉一下莫之阳,然后进府之后借用莫之阳在主角攻心里留下印象,在推翻。还有啊,你嗓门太大了,稍微收敛一点。”系统给出最合理的流程,按照这个走,应该不会出错。 毕竟,隔壁白莲花部门那个大佬也是那么教的,效果明显。 “好好!”莫咏也是第一次做任务,暂时先听系统的。 莫家人到了王府,先被这不凡的大门震慑住。 莫咏倒是镇定,毕竟之前电视剧看得多,也去过故宫旅游,这样的还算是不错,但也不至于把人镇住。 莫家五人被引到后院。 后院是偏苏氏园林的设计,假山林立,奇花异草点缀其间,还有小桥流水。一看就是名师设计,风光宜人。 一行人被引到湖心亭里,那位小厮退下,换丫鬟上来上茶水和点心。 “这西北王好端端的怎么要见我们?”莫父亲慌张,端茶的手都在抖。 莫家老实本分,不会得罪权贵。 莫咏早就知道是因为那个大哥莫之阳,比其他惶惶的人更镇定。 没多久,就见一对壁人缓缓而来,走得很慢。 离得远但莫家二儿子还是一眼就看出那位穿春碧色衣裳的男子是谁,“大哥!”那蒙眼的白绸,实在是太具有标志性。 这一喊,凉亭里的人纷纷看过来,还真是。 “那半抱着大哥的人是谁?”三公子皱眉,两人举止亲昵,看起来关系匪浅。 莫咏脱口而出,“那是西北王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莫之阳身上,只有莫咏落在主角身上。这也太帅了吧,现实那些爱豆明星在总攻面前根本就是狗尾巴草。 真不愧是总攻,任务赚到了! “阳阳小心有台阶,三阶。”张君信小心谨慎,半抱半扶着。 “卧槽宿主!你四弟莫咏就是原来的任务对象啊。”系统震惊。因为之前没有接触到任务者,所以不知道,现在才愕然是弟弟。 也是,任务主是最像白月光的那一位,直系亲属当然有优势。 “我日i你妈?”莫之阳没想到这个新来的任务主居然是弟弟。 “阳阳,怎的?”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停滞,张君信有些担心,“可是哪里不舒服?” 莫之阳很快压下心里的吐槽,摇头道,“没有。” 等两个人进亭子,这亲昵的举动,耳鬓厮磨。是个人都看得出两个人的关系匪浅,莫家的人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母亲。”莫之阳被扶着坐到石凳上,“三位弟弟。”先意思意思打个招呼。 系统:“宿主,我已经看不到这个任务主是什么系统,你看着办。” 此时的莫咏也在悄悄打量这位总攻大人的白月光,白是真的白。病态的白,眼睛上蒙着白绸,看剧情说是个瞎子。 这位白月光,样貌清秀唇艳如血贝齿整齐,大约是因为眼瞎,所以看起来有点病气,但这病气反而更与众不同。 所以,我要不也生个病试试?莫咏心里纠结。 “等下个月这位白月光嘎掉之后,你就会被接进王府。隔壁白莲花大佬说了,替身上位就是要先接进男主,再细心温柔的照顾陪伴度过那一段艰难的时光,再徐徐图之。你尽量按照这个流程来,八九不离十。” “好。”莫咏也是跃跃欲试,毕竟第一次做任务。 “本王此番请两位长辈来是想问问阳阳眼盲的病因。”张君信坐到阳阳左侧,仪态华贵不怒自威。 把另外两位震得不敢抬头。 “父亲母亲这些年身体可还康健?”莫之阳怕老色批把两位老人吓到,接过话头问道,“此番来只是想知道我眼睛是怎么瞎的。贵人好心,想要请大夫给我治眼睛。” “都好,都好。” 面对儿子,莫母也没那么害怕,却还是不敢抬头,解释道,“你出生不过三日,我们逃荒的时候你染上瘟疫,虽然是活下来但眼睛就这样瞎了。” “瘟疫。”莫之阳沉声。这看起来可比发烧什么的要来的复杂。 张君信也皱眉,看向一旁忧思过甚的阳阳,凑过去握住手安慰道,“无妨,要是这里的大夫治不好,我上书皇帝,叫他派太医过来。” “你不必劳心,其实那么多年我也该习惯,不该奢求太多的。”嘴上这样说,可脸上难掩的失落,莫之阳还是介意。 “莫担心。”张君信把人揽进怀里,安抚,“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 莫之阳:“我信你。” 看着两位情意绵绵的样子,莫咏都舍不得拆散两位,“两个人感情很好啊。我看那个男主攻是个渣,一大堆的替身,结果对白月光那么温柔,我觉得我插不进去。” “这有什么的,反正你也得等白月光嘎掉之后才能开始攻略,替身上位,就是讲究个替身。他你成替身。”系统考虑到宿主是第一次做任务,还得手把手教。 “那我等,等白月光死了再来,先观察白月光。”先把他的行为动作熟悉一下,莫咏的目光还是时不时瞟向主角攻。 真的太帅了,这是什么基圈天菜。 “正好到午间,父亲母亲留下用膳如何?”莫之阳也好久没有见他们。 “宿主你疯了?你这是要让任务主和老色批增加接触机会吗?”这不是会方便那个莫咏做任务吗? “不!”莫之阳摇头,“首先我是不会嘎,其次,如果莫咏真的是先用像我来接进老色批。那在我嘎之前,先把莫咏不像我的设定根植在老色批记忆里,就算我真的嘎掉,他也不会很简单上位。因为他已经足够熟悉莫咏。” 系统好奇,“可以吗?” “不破不立,但一开始就是破的,立就没有意义。”所以莫之阳不怕,“他刚刚那一句西北王就证明这孩子还没有能很好的代进这个社会,不会和我像的。” 一个生在红旗下成长人人生而平等的美好社会,突然穿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封建阶级社会,没经过捶打是不会收敛的。 小白莲这个老妖怪,丢进哪个世界观都能很好融入。像这样的小萌新不习惯很正常。 “若是阳阳喜欢,那就一起用膳,我叫人去准备。”张君信侧身喊来信二。 信二得话就吩咐小厨房准备去。 “四弟。”莫之阳侧耳喊了声,“四弟。” “哎,我在!”莫咏举起手大声应道,就跟老师被学生点名似的。嗓门也大。 张君信微微皱眉,只觉得这个人没规矩,但碍于是阳阳的弟弟也就没说什么。 “大哥。”莫咏凑过去。 “这些年读了什么书?字写得如何?”莫之阳嘴角带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莫咏:“读的书不少,字也还行。”这个白月光可真温柔,怪不得那些小说里面攻或者受都对白月光念念不忘。 要我我也不忘。 “家中你最聪明,读书也最好,不要叫父亲母亲失望。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到王府来找我。” 说罢,莫之阳抬起手朝四弟伸过去,“只是我眼盲,帮不了你多少。” “大哥!”说不感动是假的,莫咏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的善意。真不愧是白月光! 这一嗓子嗷得张君信都想掏耳朵,忍不住往后挪了挪。但又不舍得离阳阳太远。 莫之阳只是笑着,说话声音也小,如沐春风之感。 “阳阳,若是累了我们就先去休息。”张君信忍不住开口,这两人交握的手实在是碍眼,哪怕亲兄弟也不该那么亲密啊。 我呢?将我置于何地! “不累。”莫之阳默默收回手。知道老色批肯定是吃醋,安抚弟弟,“你年纪容易被外头的东西迷了眼,还是要专心读书,不能辜负家里的栽培。” 小白莲坏心的一直找莫咏说话。? 小白莲误入别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二十一) “我知道的。”莫咏拍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吧。”那叫一个豪迈。 连炮灰系统都忍不住出声制止,“宿主,你嗓子稍微小一点行不行?能不能学学白月光说话,轻声细语的。你看你这一大嗓门,主角攻离你三米远。” “哦。”忍不住瞥了眼主角攻,看起来确实挺介意的,莫咏有些不意思,从前大嗓门习惯了,乍一下要改还有些掰不过来。 莫咏不得不压低声音说话,“那大哥,你这几天身体还好吗?” “尚可。” 两个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张君信在一旁生闷气,这阳阳怎么跟这人那么多话说?跟我都没有那么多话,真的是。 还是赶紧叫人吃完赶紧赶人走,真的是烦死了。霸占阳阳都没时间理我,有什么好说的。 莫家父母和其他两个孩子都在一旁等着,干站着听两人说话,也不敢插话。 好容易等到信二过来说午膳备好。 “阳阳我们去用膳!”张君信二话不说扶着阳阳站起来,还生怕被人抢走一般护在怀里,阳阳跟我贴贴。 莫咏被挤到一边,还觉得奇怪:好像不太对劲。 “你嗓门收一收啊!”系统头疼,还想第一个位面选个古代难度系数低的,结果宿主居然没适应古代的规矩。 真是弄巧成拙。 莫咏只能跟在父母身后出凉亭,时不时朝前探头。看总攻对白月光细心温柔,啧,看起来威武霸气,雍容华贵的,没想到居然有铁汉柔情。 看来这个白月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很重要。 因为不想叫阳阳走得久,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院子里摆上席,三张方桌子。 一张主人桌,两张客桌。莫家二老被安排在一张桌子上,另外三兄弟就在另外一张桌子上用膳。 看到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又是在这花丛里吃饭。莫咏胃口大开,还没等主人动筷,他就想先吃。 “今日劳烦两位长辈前来,请饮一杯。”张君信对二老还是尊重的,虽然两人对阳阳不算太好,但已经养大了。 既然养大,就已经有养育之恩。 “草民不敢。”莫父端起酒杯都不敢抬头,怯怯的喝完才放下。 “父亲母亲,用膳吧。”知道两位老人不习惯,莫之阳按住还要说话的老色批,叫他们吃完再说。 张君信在桌下顺势牵起阳阳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吃点青笋,这是今夏的最后一茬,过几日就不嫩了。” “嗯。” 莫咏埋头吃饭,这可比家里的豆腐好吃太多了。 不远处的张君信刚给阳阳夹一筷子鱼放下,再看那边的人吃没吃相,也不忍再看。还是阳阳吃东西好看,粉嫩的舌尖时不时探头出来,真想尝一口。 每次亲阳阳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勾着舌尖一起纠缠,真嫩。 吃饱喝足之后,又上甜点和茶水,几个人坐着也不说话。 莫之阳敏锐的察觉到莫家父母的不痛快,想来是不敢放开,这样憋着也难受,贴心道,“不若父亲母亲先回去,家中还有生意要做。” 听到可以回去,莫家二老松口大气:太好了太好了,这里实在是太憋屈。西北王在跟前,真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也不敢说话,生怕一说话就得罪人,叫人不痛快也让西北王开始讨厌大儿子,反正怎么都不舒服。 “既如此,那就让府中人送回去。”张君信也开心,终于要走,我又可以独占阳阳了。 莫咏坐不住,赶紧站起来,举手问道,“大哥,我还能来吗?” 要是不能来的话就不能学大哥的神态动作,任务会失败吧。 其实炮灰逆袭系统想说:你现在任务可能就已经失败了,就这一嗓子嗷的,哪里有白月光的温润清雅。 “自然。”莫之阳点头笑道,“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闻言,张君信皱眉却没说什么。只得赶紧叫人将莫家人送回去,再好好的去找阳阳要个亲。 “阳阳。”张君信扶着人回去,“你与你四弟的感情倒是不错。” “嗯,我虽不常在家,但也见过几面。四弟他秉性纯良,人也可爱。”说起自己的四弟,莫之阳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 对此张君信不以为然,“咋咋呼呼的,嗓门震天响。”哪里有你温润可爱,床上骂人来的好看。 “家中就是如此。” 两人回到屋内,莫之阳喝完药就有些乏了,斜斜靠在床榻上。胳膊下是靠枕。 “阳阳,我读书给你听。”张君信想把人先哄睡着再去处理书房的事情。 “嗯。”这样的享受,还有美男读书。小白莲很难不睡过去。 那药催人睡,加上老色批低沉的嗓音读着书,小白莲很快就去见周公。 等把人哄睡着,张君信放下书起身出去,临走时吩咐信一和信五守好这间院子,要是有人闯进来,直接绞杀。 信一、信五知道这位公子在王爷心目中什么份量,不敢懈怠。 “我都说了,你这嗓门要收一收,你看你和白月光除了长相哪里像?哪里都不像,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你任务完不成的。” 回到家里,不仅要读书莫咏还要听系统碎碎念。但回想起来确实如此,那白月光端着温润清雅的款,如果自己在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真的完不成任务。 “我知道了。” 莫之阳自从昨日看过大夫就开始吃药,药也是张君信小厨房里亲自煎的,就是怕有人动手。 只是今日煎药的丫鬟居然对着炉火打盹。愣是没注意有人进去再出来。 吃过晚膳,又到了张君信的保留节目,劝药环节。 “阳阳,该喝药了。” 听这话莫之阳耳朵一动,有种要被药死的错觉。 “大郎~~喝药了。”系统在阴阳怪气,阴阳怪气还笑。 小白莲:系统废了,丢出去吧。 “阳阳,我给你准备好蜜饯,你一口气喝完就吃一个肯定不苦。”张君信端着药凑到阳阳跟前,这低服做小的样子,让一旁的南良都差点笑出声。 莫之阳默默从左侧转到右侧,然后继续低头洗笔,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张君信:“阳阳,这药喝了才会好,身体会好一些的。” 要是张君信不在,莫之阳也无所谓仰头就灌进去,但是老色批在那就不能让他今天太舒服,否则等一下到床上我就不舒服。 “阳阳。” 张君信只能端着药拐到右侧,“喝药了,一口闷不苦的的。” 算时间药也变温,温度差不多之后才慢慢悠悠的伸出手,“好了,喝喝喝。”装出一副被烦的没办法的样子。 “喝药。”手上药碗递过去,张君信转头接过蜜饯果铺。 莫之阳倒是不怕苦,舀了一勺尝尝味。可刚入嘴舌尖就唱出不对劲,这药和中午的不太一样。 中午的是苦中有回甘,但这是苦中发涩,不对劲。 “君信,这药味道和中午的不一样。”莫之阳决定不喝,就这个情况下剧情都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让自己嘎掉。 赶紧把嘴里的中药都吐出来,“味道不对。” “味道不对?”张君信放下手里的果脯去接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但只能问出中药的清苦,“南良,去找乔大夫过来。” “是。” 莫之阳只是浅尝一口,而且都没有喝进去只是在嘴里滚了一遍又吐出来,此时忍不住咳嗽起来。 “去拿漱口的茶水!”怎么会突然如此的! “咳咳——”莫之阳喉咙开始发痒,撑着扶手开始咳起来,“君信。” “我在!”张君信赶紧把茶水递上去,“赶紧漱漱口,有没有喝进去?” “咳没有,咳咳——”莫之阳猜测这药不是孔雀胆就是见血封喉,那么烈性的毒药看来是要自己的命。 乔大夫大晚上的被叫过来,就听到莫公子的咳嗽声,赶紧上去把脉。 “如何?” 乔大夫再搭脉之后,眉头才略略松开,“莫公子未曾喝下,那就是好事。咳嗽的话,吃些清热解毒的就好。” “这药你闻闻,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张君信唤南良递上药碗,自己去喂阳阳吃药丸子。 莫之阳吃下两个再喝口蜂蜜水,果然舒服不少。 “这药里有砒霜。”只消一闻,乔大夫就闻出端倪,“这砒霜绝对不是草民药方里的药材!” “砒霜?”果然是要命的东西,莫之阳扶额。还好是舌头灵,尝出药味有些不对劲这才没咽下去。 否则按照古代这医疗水平也没有洗胃,喝下一口再加上这病弱的身体,华佗难救。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这王府里下毒!”张君信刚想发怒,又听到阳阳的咳嗽声,硬生生的把怒火都压回去,“阳阳,你先去休息。” “大夫,那我?”莫之阳有担心。 这剧情为了让我嘎,下砒霜的事情都干得出,多少是有点离谱。但是小白莲一米七七的身高一米八的反骨,你越要我嘎我就越要活得好好的。 什么剧情君,统统给我远方传来风笛。 “莫公子无碍,未曾喝下只是呛到喉咙,无事的。”乔大夫的心也落地,还好是没事,否则只怕都要陪葬。? 小白莲误入别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二十二) 莫之阳:“那就好。” “阳阳,你先休息。”张君信皱紧眉头,这王府看起来纰漏百出。居然被下毒都没人发现。 “好。” 莫之阳被抱回到床上安置下,盖好被子听老色批的脚步声离开。 “这剧情也太不当人,砒霜都给我整出来。”莫之阳摇头,“这暗杀到底什么时候算完啊?” 一天来一次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系统:“emmm,到你真的嘎的时候,或者到老色批嘎的时候,反正你们两个,其中有一个嘎掉就算完。” “草,狗剧情君,你给我等着。”莫之阳恨得咬牙。 张君信那边叫人去彻查,看看到底是谁煎药又是谁将药下到碗里的。 王爷震怒,把自己院里的奴才都查了个底朝天,但找不出什么东西,并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人。 底细查的一清二楚,正因为这样张君信才觉得可怖,怎么会有人做事如此干净利落。 而且这毒不是下在药里,是下在碗里。砒霜是白色粉末状的,到底是怎么骗过倒药的丫鬟,把东西倒进去的? 信一:“查不出什么。” 这些针对阳阳的动作都查不出来,张君信之前也怀疑是否是宫里的那位,但查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查出什么。 “怎会如此。”张君信拧眉烦。实在是猜不透到底是什么势力非要阳阳的性命。 张君信此时难免涌出无力感,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先下去吧。” “喏。” 乌泱泱的一群奴才跪着,张君信坐在交椅上,扶额难得露出困惑之色:那个势力到底是什么样的,才能悄无声息的做那么多事情,还滴水不漏。 “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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