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都会砍去手脚,卖去外地乞讨。 这时候门被敲响,贾宁激动起来,“是来交赎金的,他是来交赎金的!” 门被打开,一下乱起来。 “你们是谁?”?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三十七) “不许动!” “都不许动!” 一群便衣出其不意的冲进来,一下就把歹徒都制服了。 “苏队,我在这里!”被挟持的人之中,有一个高壮男人站起来,手还被绑住,“我在这里!” 苏队收起枪,“辛苦了。”大家开始给人质松绑。 结果这时候,莫之阳赶来了,看到这一幕吓得又哭出来,“你们,你们别伤害阿宁,我带钱来了,呜呜呜~” 原来是把这些松绑的人,误会成了绑匪,还以为他们要杀人灭口。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便衣。”苏嵘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哭的男生,板着俊脸掏出证件,“我们不是坏人。” 莫之阳看到证件才慢慢收起哭声,心里暗松口气:就知道,作为主角不可能会那么快的出事,一定会有贵人相助。 还好跟来了,否则他闹出什么幺蛾子,也不好办。 贾宁被松开之后,两步过来劈头盖脸的骂,“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那么晚来,是不是要看着我死才满意?” 这语气那股子嚣张劲儿,丝毫没有在电话里求救的卑微。 莫之阳被他说得眼泪又出来了,抽抽搭搭的,“对不起,我已经很快赶来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贾宁漂亮的脸上都是厌恶。 苏嵘听到动静,转头看向那边,那个可爱的少年被一个漂亮的男人骂哭,看起来有点可怜。 但也没心思理,苏嵘招呼其他人,“把人都带回去,人质也要一起录口供。” 听说要带人质,莫之阳擦擦眼泪打算离开,毕竟这不关自己的事儿了。 “哎,你去哪里!”苏嵘看他要走,率先两步走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干什么?” “我?我要回去。”抽回手,莫之阳擦掉眼角的泪珠子,怯生生的小声辩驳,“我不是人质!” “噗嗤!”被他逗笑了,苏嵘笑完才意识到不妥,板起脸,“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都要回去录口供。” 这样也好,看着这个贾宁,谁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莫之阳乖兮兮的点头,“那我能不能给家里打个电话?” “可以。”苏嵘看着他打电话。 莫之阳掏出手机,结果手机居然关机了,艹,刚刚玩斗地主没电了,呜呜呜~司准找不到自己,要疯掉的。 攥着手机,眼泪又掉下来,“我手机没电了!” 其他人哭,苏嵘是讨厌的,可他哭,滴的好像不是眼珠,是珍珠,“你别哭,先回去,那里有充电器。” “谢谢。”擦掉眼泪,莫之阳乖巧的道了声谢。 贾宁看的更讨厌,“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哭,烦死了。” 人家都愿意拿钱来救你,居然用这样的态度,苏嵘更讨厌这个人,果然,长得漂亮的人,心肠未必好。 把人质和犯人都押上车,莫之阳也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可是车子位置不够,少一个。 “坐不下,我能不能不去了?”莫之阳缩着肩膀,小小声问。 “不行!都要去。”一口拒绝,苏嵘往里挤了挤,“坐上来,实在不行坐我腿上。”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莫之阳马上拒绝,“不行!”不能和其他人靠得太近,要是老狗币吃醋,那还了得。 挤上车,好容易关上车门,莫之阳脸对着车窗,用背隔开两个人的距离。 苏嵘被他靠的有点心猿意马,两个人离得很近,奶香味往鼻子里钻,忍不住侧头去看,就看都他白皙纤细的脖颈。 看得有点呆,等车子过减速带,一震才回过神来。 莫之阳心里都着急死了,妈的,出来的太快来不及跟司准说一声,他回去见不到人,肯定是要生气的,艹! 他一生气,腰肯定得疼几天,自从那一次之后,他最爱那个姿势,要命!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注意到苏嵘的目光。 几车人一起回去的,到了局里开始录口供,其他便衣没吃饭就去吃饭,莫之阳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苏嵘去拿充电器。 “喏。”苏嵘把充电器递给他,顺带坐到他身边,“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顺着他的目光,莫之阳看到贾宁,眼眶又红起来,“曾今我认为他是我的好朋友,结果不是。”先给手机充电。 “你们吵架了?”苏嵘还挺意外,这个小哭包居然会跟人吵架。 闻言,莫之阳摇摇头,“不是,他说我不是他的朋友,说我爱哭,我也觉得,可能是我太烦了。” 能孤身一人拿钱来救人,这还不算朋友? 苏嵘冷哼一声,“可能不是你的问题,是有的人心肠就坏。”看他刚刚对小哭包的态度,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手机终于开机,莫之阳看到司准那么多未接电话,吓得眼泪又掉下来,颤颤巍巍的给他发信息,爆出位置之后,叹口气:腰途堪忧。 “录完口供,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看他一脸愁绪,苏嵘还以为是怕家里骂,“我可以帮你解释。” 莫之阳摇头,“不用了,他来接我了。” “那好吧。”苏嵘起身,去忙其他事情。 两个人录完口供,一起出局子。 “车子呢?没车那么晚怎么回去?”贾宁双手抱胸,一脸嫌弃的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大门口。 莫之阳低着头,鼓足勇气才说出这句话,“阿宁,我们不是朋友了,你还是叫你男朋友来接吧。” 说起男朋友,贾宁就生气,就是这个混蛋,听说和莫之阳闹翻,直接把人卖到这里,否则还不会那么惨。 “别提他,妈的烦死了。”摆摆手,贾宁吐出口浊气,“真特么晦气。” 苏嵘吃完饭,正好看到两个人在外边等着,这地方难打车,这时候也没有公车,正好下班捎他们一程。 跟队里的人招呼,“你们弄好报告给我。” “苏队好好休息。”为这个案子,苏队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打完招呼赶紧去忙。 系统提示,“苏嵘是他的姘头之一,宿主要小心。”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心里有计较,看我白莲花的吧! “可你说我们不是朋友,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莫之阳鼓起勇气,仰头看着他,“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贾宁一听这话,也有点急,“凭什么?你忘了在孤儿院,都是我帮你的吗?你现在怎么能忘恩负义?” “可也是你亲口说的,说在孤儿院是嫌我哭得烦,才会帮我。”说完,莫之阳的泪珠子又忍不住往下掉。 现在没有男朋友,贾宁养活不了自己,到最后还是得靠他,“那也是帮你啊!” 还能这样? 莫之阳不得不感慨他的脸皮之厚,但现在的情况,只能呆傻傻的点头,“是,是帮过我,可是!” “可是什么?你别忘了,在孤儿院多少人欺负你,只有我一个人不欺负你,你不能忘恩负义。”贾宁又想扒拉上他。 这家伙,又想赖在身上吸血。 “我第一次听这样的逻辑啊。”苏嵘站在那边许久,一直听两个人说话,现在对这个贾宁,更厌恶,“你不欺负他就是对他好?” 这个人,怎么那么多事? 贾宁瞥他一眼,漂亮的眼睛满是嫌弃,“关你什么事?”一个没钱没势的小队长,也敢这样说话。 “我见不得你这样欺负人。”上前一步,苏嵘想要给他撑腰,“你觉得不欺负他,就是帮他?还舔着脸说要报答,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种话。” 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伸手一把拽过莫之阳,“我和他的事情,关你什么事?能不能不要这样多管闲事?” “做我这一行的,要是不多管闲事,那就糟了。”说着,苏嵘伸手,就要把他拽到身边来。 好家伙,莫之阳就干脆不搭腔,看这两位还能怎么吵,象征性的吱一声,“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呜呜呜~吵架一点都不好。”打起来啊! 长得那么帅,结果说话没头脑,贾宁对他的好印象完全没有,“关你什么事?”说着,随手一推。 只是轻轻一推,没什么大事,但是莫之阳就是故意的,往后倒退两步,直接跌坐到地上,“呜呜呜~阿宁,你为什么推我!” 抹着泪珠子又开始哭。 贾宁最讨厌他这副样子,也不知道用这点眼泪,骗了多少人,“推了你就爬起来啊,还要人扶不成?” 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苏嵘两步过去把人扶起来,“没事的,来,我扶你起来了,然后送你回家好不好?” 没想到,他在这里,掉几滴眼泪,也能勾引到男人,贾宁恶心死了,可又不能说太重的话,以后还得从他这里要钱。 于是,贾宁一把拽过他,“我和他会走,不用假好心。” 苏嵘看不惯他,把他又拽回来,结果这一拽力气太大,给拽到怀里,可也没松开,“我要送他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下撞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胸肌。 但这个是我能看的吗?! 被撞蒙了,等回神后,莫之阳吓得抬手就想把人推开,这特么要是被人看到,十张嘴也说不清! “你们在干什么?”?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三十八) 司准紧赶慢赶的来,居然看到这一幕。 “放开我!”莫之阳没想到他会来的那么不合时宜,一把推开苏嵘,朝他奔过去,撞进他的怀里,“呜呜呜~吓死我了。” 虽然担心他,可司准更在意为什么两个人会抱在一起,“怎么回事?” “阿宁刚刚把我推倒,是他扶着我。”知道他介意,莫之阳赶紧解释,拽住他的衣裳,软声叫了句,“司总~” 搂住怀里的人,司准看到贾宁,还是忍不住眉头皱起来,他怎么又出现在阳阳面前。 看到司准,说句实话,贾宁心里发怵,垂下头不敢与他眼神对视,心虚极了。 苏嵘再傻,也不至于看不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有点奇怪,“这位是?”看起来这打扮,非富则贵,但就是有点老。 一身高订藏蓝色西装,看起来三十出头。 “他是我未婚夫。”莫之阳赶紧表面身份,以明志:艹,谁知道他来的刚刚好,妈的! 听到阳阳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司准心里舒服些,点头,“是,我是他的未婚夫,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喂,那我怎么办啊?”贾宁看到他们要走,又生怕他们把自己丢在这里,一时间无措就开了口。 结果,司准一个眼神过来,吓得贾宁不敢再吱声。 “回去吧。”司准搂着人离开。 贾宁不敢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现在好了,没人帮忙,这下就不好回去,将目光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看我干什么?我也要走了,再见!”苏嵘晃晃手上的车钥匙,转身去停车场取车。 这下,大夜之中,只有贾宁一个人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车里,司准的表情很难看。 莫之阳跪坐在他身边,低着头,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小媳妇,等待老公的发落。 “我能不能解释一下?”莫之阳怂兮兮的抬起头,见他脸色还是这般,呜呜呜的哭出来,“我不是故意的,司总!” “其实,我是接到贾宁的电话,他说他被绑架,要一千万赎金,否则要被砍断手脚,我就傻兮兮的跑来交赎金,结果正好遇到他们被抓。”怂兮兮的说着,莫之阳看他的脸色还是像屎一样难看。 垂下头继续解释,“然后就被带来这里,结果出来的时候,贾宁把我推了一把,那个队长是觉得我可怜,就扶了我一下,就是这样。” 司准转头看他,算是认同这个解释。 这样还不说话,莫之阳只好使出杀手锏,“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呜呜呜~那你能不能下次出门的时候,跟我说一下呢?”他一哭,司准也哭,抱着他,“你这样我也很担心。” “呜呜呜,我不敢了。”好家伙,他无师自通也开始哭了,莫之阳扑到他怀里,哭得抽噎。 司准抱着他,眼角没有一点水渍:我哭了,哎~我装的! 前面开车的司机听到哭声,都瘆得慌,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开灵车,后边这两人哭得还真的是有技术。 回到家里,莫之阳乖怂怂的,就跟在他屁股后边,“司总,我帮你拿衣服吧。”伸手接过他的外套。 “司总,我帮你放好水了。”莫之阳站在浴室门口,双手抱着他的浴袍,像一个小媳妇。 司准看他一眼,没有回答,进浴室脱衣服泡澡。 “好家伙,哭完就不理我,嘤嘤嘤。”莫之阳气得不行,老子都哭了,你还不理。 只能转回衣帽间,拿了件白衬衫出来,换好衣服后走进浴室里。 赤脚走到浴缸后边,就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按摩,“司总,舒不舒服啊?” 司准闭着眼睛,强行按下翘起的嘴角,再装一会儿,阳阳就会主动献上肉吃了,于是只闭目养神,也不理他。 “呜呜呜?”这个家伙,适可而止啊喂!莫之阳咬着牙,手从太阳穴滑到肩头,俯身凑到他耳边,娇滴滴喊了一句,“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的司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地坐直起来,“你叫我什么?” 小样儿,跟我斗。 “老公~”莫之阳捏着嗓子,又喊了一句。 这一句,喊得司准身心舒畅,嘴角咧得老高,“在喊一句。” “老公~”莫之阳一边给他捏肩膀,一遍娇兮兮的再喊一句,“老公~舒不舒服啊?要不要用点力啊,要不我轻点?” 司准突然坐直起来,转身一把将人从台子上抱下水,浴缸的水一下就溢出来,地都湿了,“再叫一声。” “老公~”莫之阳不仅叫了,还凑过去结结实实亲一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司准靠这浴缸,手也张开搭在浴缸边缘。 就知道,莫之阳身上的衬衫都湿透,若隐若现的,跨坐到他腿上,要说其他还好,司准的腿毛其实真的有点多。 看着身上吃荧光棒的人,司准歪着头一边享受,一边扶住他的腰,慢慢往上停在胸口,“阳阳,你是不是又大了?” 衬衫一湿,就显出一个弧度。 “胡说。”莫之阳撑着他的胸口,扭着细腰,一边还得反驳,“唔~” 这边,两人在热水里沉浮,贾宁一个人在寒风里等到早上,才有公车,心里把莫之阳骂的透透的。 司准有些生气,抱着怀里熟睡的人,私觉得不该让贾宁再留着,总是在阳阳面前晃悠,一会儿骗钱,一会儿骗人的。 关键是嘴巴手脚都不干净,实在恶心。 还是叫人下手干净些,别闹出什么幺蛾子还好。 司准是趁在寒假的时候,办订婚宴,定在周边的一个小教堂,够身份来的人不多,所以请的人也少,大约才二十来个。 莫之阳无比庆幸是寒假的时候办这事儿,做礼服,确定场地和流程,都花好长时间,被裁缝来回摆弄。 “到时候要不要做件裹胸?”司准端着红茶,靠在桌子边,看着裁缝量体。 有些奇怪,莫之阳张开手,“为什么要裹胸?” “胸围63.2。”裁缝报出胸围,似乎也在考虑这件事,礼服太贴身,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点。 莫之阳脸一红,“哼!” “从小玩到大,挺好的。”司准张口就是荤话,呷一口红茶,说出的话和他的气质不符。 这一次,司准没有给韩牧发请柬,但是两个人之前的同学还是有重合的,两个人之前又差点在一起。 一位同学接到请柬之后,就去找韩牧聊了聊。 知道这件事,韩牧气得不行,表演完之后,当晚的飞机就回来,“老混蛋,居然敢背着我就跟小哭包订婚,不要脸,啊啊啊!” 气出土拨鼠叫! 订婚的事情,莫之阳的同学也有几个知道,传到叶继冕耳朵里,突然就听他要订婚,可他记得韩牧不在本市,他是怎么来订婚的。 去查一下,才知道不是跟韩牧,是跟另一位大老,听小哭包说过,叫他老混蛋,大概年纪不小。 气得叶继冕睡都睡不着,自己怎么就比不上一个老不死的? 本来司准是想隆重一点,却被莫之阳按下了,说是热闹一下就行,不过只是订婚,自己又在上学,太隆重不好。 司准想想也对,这才同意下来。 订婚当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也没有下雪,太阳不吝啬的撒下日头,将各处的寒意驱散,暖洋洋的。 “我先去前面,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司准穿好礼服,微微扬起下巴,让阳阳打领带 莫之阳给他打领带,“好。” 想娶的人近在眼前,司准忍不住搂住他的细腰,“以后都要叫我老公,不要叫司总,知道吗?” “知道啦~”这个家伙,莫之阳打好领结,往后退一步打量,“真帅!” “我先去了。”凑过去亲一下,司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摆满鲜花的屋子,就剩下莫之阳一个人,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衣服和发型,有点担心失礼。 “莫之阳!”一个人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 冷风冲散屋里的暖气,莫之阳吓得转身,居然看到叶继冕,“你怎么来了?” “我来带你走!”叶继冕二话不说,冲进来一把拉住他的手。 这个家伙,脑子又瓦特了! 莫之阳抽回手,“我要订婚了,你发的什么疯!” “你心甘情愿的跟那个老不死的?”他为什么拒绝,叶继冕奇怪。 “你舅舅才三十二,不老!”红着脸说,莫之阳揉揉被捏痛的手腕,“你快走吧,他要来了。” 叶继冕只有一个舅舅是三十二岁,“司准?” 这白天不能说人,刚说出名字,人就来了。 “你快躲起来!”他要是回来一看,肯定又说不清,莫之阳把人按到桌子底下,“不许出声!”嘱咐一句后,盖好桌布。 躲在化妆桌底下,叶继冕还没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 “阳阳。” 这个声音很熟悉,叶继冕吓一跳:还真的是他! “司总!”莫之阳赶紧迎上去, “不冷吗?不关门。”司准有些奇怪,关上门走到桌边。 还是难以置信,叶继冕想悄悄偷看一眼,头压低凑出去,直接被踹了一脚,“哎哟~”?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三十九) “什么声音?”司准有些奇怪,下意识看向桌子,“刚刚是不是有人哎哟一声?” 莫之阳吓得手一抖,可表情极为冷静,“没有啊。”还一脸调侃的扑到他怀里,“是不是太紧张了?” “大概?”一把抱住他的腰,用力一抬,把人放到桌子上坐下,“毕竟订婚之后,我就是你老公,你不紧张吗?” “紧张,可也高兴啊。”凑过去亲他一下,莫之阳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轻笑,“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这也是让司准高兴的地方,“嗯。” 婚姻在爱情面前不是坟墓,它是彼此爱的见证,是对彼此的约束。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去了。”司准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今天来的人不多,但身份都不低,以后他们不会再为难你。” “有你在就好。”莫之阳脚沾地,故意脚往后一勾,“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我爱你。” 叶继冕还在听他们的对话,结果又是一只脚后跟往脑门直踹过来,疼得差点叫出声,可又不敢,只能咬住大拇指,把惊呼咽回去。 就是故意的,莫之阳觉得这个傻i逼脑子肯定被门夹过,劳资济世救人,看这一jio,能不能把你踹醒。 “他脑瘫,你把他踹好的话。算不算剥夺他做傻i逼的权利?”系统突然问。 这个问题,知识盲区。 等人走,叶继冕从桌子下出来,额头一大片红,还有右眼眼角也是被踹红,伤的有点惨,“这叫什么事儿啊。” 从小房间出来,司准牵着他一起往教堂去,怕阳阳嫌弃这里简陋,主动解释,“这里是我父亲母亲,爷爷奶奶订婚的教堂。” “没事,只要是跟你,哪里都是一样的。”幸福,没必要全世界都知道,莫之阳挽着他的手,顺着铺满向日葵花瓣的红地毯,慢慢走。 “可真奇怪,看起来也不是很般配啊,那个少年看起来不大,但长得倒是很乖巧,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有共同话题吗?”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还是韩牧好,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以前他们可是很好的,无话不谈,形影不离。” “就是,但是我把司准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他了,我猜按照韩牧的脾气,可能会过来。” “那岂不是有好戏看了?” 两个曾经的老同学坐在一起,亲眼看着这对新人结合,漫不经心的鼓掌。 头发花白的牧师,已经见证过司准父母的结合,如今要见证他们在一起,也是非常的高兴,“两位请到主的面前。” “好。”司准牵着他走上台阶,站在讲台的跟前。 “我非常高兴,能够见证两位的爱情。”年老的牧师用低沉慈爱的嗓音,宣告,“你的父母不在,就由我来送上祝词。” 正当牧师要开口继续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慢着!”韩牧风尘仆仆的,连身上的礼服都来不及换,从指挥台上下来,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还好是赶上了。 “果然是韩牧,真的来抢新郎了!” “有好戏看了!” 两个老同学一脸兴奋,吃瓜的心骤起,那个穿蓝色西装的人,还不怕事儿大的嚷嚷一句,“抢新郎啦!” 好家伙,莫之阳是不是该配合一下? 毕竟,这事儿都闹得那么大了,于是,莫之阳把目光,从韩牧的挪到身边的男人身上,一开口就哽咽起来,“我,我放你走。” “混蛋!”不是没请他么,这个狗东西怎么来了,司准气得牙疼。 偏偏还有人在起哄,“不好啦,有人抢新郎啦!快拦住。”嘴上说着要拦,其实能躲多远躲多远。 正要回去的叶继冕,就听到教堂那边一嗓子:抢新郎,心思又活泛起来: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抢新娘? 不行,得去看看,转换方向,朝教堂那边跑去! “让开!”韩牧推开拦在跟前的人,快步朝着台上走去,“跟我走!”一把抓住新娘的手腕,“小哭包,我们走!” “卧槽?” “不是吧?!” “刺激!” 当所有人都以为要抢新郎的时候,韩牧居然拉了新娘的手。 “不要跟这个老混蛋订婚,他有什么好?跟我,我们浪迹天涯去!”韩牧说着,拽着人就要跑。 气得司准上前就是一拳,“你放开他!” 韩牧被一拳打得往后退两步,手也不小心松开,“你干嘛,你个老混蛋,骗人家年轻就让他跟你订婚,想把人拴住对吧?” “关你什么事?”司准气得不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赶来,把老婆护在身后,“阳阳是爱我的,他不跟我订婚,跟你订婚吗?” “你们别打了啊!”这样是打不死人的,莫之阳又想点根烟,看着他们打架。 韩牧是真的想和他打一架,茶言茶语的骗小孩,把小哭包骗的一愣一愣的,“你骗了他,你个老绿茶。” 居然说我绿茶?那我就茶到底! “阳阳,我知道是我不够好,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误会我配不上你,我真的配不上你吗?”司准紧紧抓住他的手。 那眼神,好像只要说一句是,就会当场爆哭。 “不是,你很好的司准,你配的上我!”好家伙,他就跟一只怕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莫之阳忍不住摸摸他的头,“你配的上我。” “小哭包,我跟你说,他就是个绿茶,整天茶言茶语的博你同情,你不能被他骗了啊!”韩牧怒其不争。 司准垂眸,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是,阳阳他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众人哪里见过司准这,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 这茶里茶气的傻i逼,是他们认识的,严肃古板成熟稳重的司准?可能是假的,不对,可能是瞎了。 “你看看,一个男人茶里茶气的,有什么好?小哭包我们走,我带你浪迹天涯。”趁他不注意,韩牧直接上去,一把抓过他的手,就想把人拽走。 这明抢就很过分! 把人拽回来,护在身后,“韩牧,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司准已经开始挽袖子。 这个韩牧,也是头铁,就这样站定和他对视,也开始挽袖子,挽好袖子,一拳对着他的俊脸挥过去。 司准闪身躲过他的拳头,一个扫堂腿把人扫倒在地上,直接骑上去,“我一直忍着你,无非只是看在彼此那点交情,你却一而再而三的妨碍我?” “喂,你们别打了!”之前开玩笑是开玩笑,可莫之阳从未见过司准生气的样子,要是一下子没收住,打死了怎么办。 司准一回头,眼泪都掉下来了,“呜呜呜~阳阳,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手痛心也痛,呜呜~” 我直呼好家伙,一边打人一边哭,你手痛纯粹是打人打的。 莫之阳赶紧上去把人拉开,“我不会离开你的。”把人拽起来之后,弯腰去看韩牧,结果人已经晕过去了。 “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莫之阳吓红了眼眶,半蹲下来,拍拍韩牧的脸,“都把人打晕过去了。 我的天! “晕了不要紧,叫人抬出去就好了。”司准理了理衣裳,把袖子整理好,冷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来人,把他抬出去,我们继续吧。” 看到他嘴角流出的血,莫之阳还是有点担心,“你确定?” “没事的。”把人拉起来,司准笑着安抚,“他皮糙肉厚,这一点伤死不了,大不了就叫人送医院好了。” 笑吟吟的安慰,看起来真是那么一回事。 司准搂着他的腰,“我们该继续仪式才对。” “好。”莫之阳只觉得韩牧太惨了。 其他人也那么觉得,这一场说是终极反转闹剧都不为过,原以为是来抢新郎的,没想到是来抢新娘的。 这也就算了,向来以成熟稳重著称的司准,贡献一场教科书式演技,可茶可盐可甜。 还能一边哭一边揍晕韩牧,这是什么历史性时刻? 仪式继续举行,但谁还在意仪式?都在意新娘,这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能让司准和韩牧大打出手。 这一出好戏,可比八点档狗血剧情精彩。 终于,在众人的懵逼下,仪式举行完,交换戒指,订婚成功。 司准忍不住抱住他,“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也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我信你。”莫之阳回抱住他,“但是,你下次能不能别太丢人。” 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又哭又打人,遭不住。 “我丢人吗?”司准扫了一眼宾客。 一个个吓得跟兔子似的,拼命摇头。 晚上,莫之阳躺在床上,高举手看着简陋的戒指,“戒指还挺丑。” “你选的。”系统冷哼。 “是我选的,但还是丑。”莫之阳收回手,坐直起来看向浴室,他进去好久了,正打算下床去看看。 结果浴室里先传出一声哎哟,“阳阳!” “怎么了?”莫之阳掀开被子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小跑过去拉开门,“是不是摔了?” 就这时,一条红绸布剥夺了莫之阳的视线。 “是谁?”?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四十) “是我。”司准用红绸布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凑到耳边,“是我。”这样回答,但视线却落在淋浴间。 磨砂玻璃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人影。 “怎么了这是?”莫之阳还有些奇怪,看他这样,好像有什么故意不让自己看到的。 司准“没什么,不想玩点高兴的吗?” 今天花样怎么那么多? 莫之阳虽然有些奇怪,但毕竟是订婚 ,也就没说什么,一股脑被他拥入怀里,“那你,别欺负我。” 说话声音有些娇软,被蒙住的红绸已经渗出水渍,有要哭了,先求饶,求饶抵命,总不能被他艹死。 “好。”司准很兴奋,把人抱起来放到洗手池上,“阳阳,你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 他今天好奇怪啊,莫之阳眼睛被蒙住,所以其他的意识格外清晰,抱着他的脖子,腿也不自觉圈住他的腰肢,“什么?” “你总是这样,软软的像是棉花糖,恨不得黏在我心头,单纯又善良。”虽然有时候会被蒙蔽双眼,但是也很可爱。 司准一边说,一边解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衬衫,“你总是撒娇耍赖,喜欢穿我的衣服,对不对?” “嗯。”被他撩拨的有点情动,莫之阳点头。 见他回应,司准更是兴奋,用唇齿滑过他的脖颈,再到耳边,“你爱不爱我?” “爱!”从未有过的爱,莫之阳抱紧他,“请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爱意。” 闻言,司准轻笑出声,“你看,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这句话,让黑暗中的莫之阳听着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会说你看?可还没发现不同,意识就被他俘获。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司准抱着他,叼住他的胸口,还是那么娇,真喜欢,含糊不清的说,“以前我不喜欢说爱,总觉得矫情,可面对你,总怕一个爱字,表达不出我的感情。” “暮醒钟迟,破晓昭示着一天的开始,也预示着我更爱你的开始。” 今天是怎么回事? 莫之阳想问,可嘴唇就被夺走,只能呜咽的接受他的爱意,心里暗道:嗐,果然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要是换了老子,顶多一句:嘿老baby,爷喜欢你。 轻柔的把一句晕过去的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司准才小心翼翼的把红绸收回抽屉里,这才走回浴室里。 浴室里一片狼藉,都是属于他们的味道,但是司准并没有理会,反而走进淋浴房,拉开毛玻璃看到被捆得死死的人。 “你听到了吗?他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他的。”司准半蹲下来,与他对视后,又觉得他的眼睛太过肮脏。 一点都没有阳阳那么纯洁无暇,轻摇头,“你是不是还想说什么?” “呜呜呜~”嘴巴被堵住,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明天,要给阳阳种一大片的向日葵花田,就麻烦你帮忙了。”司准温和有礼的说着,看到他疑惑的目光,“放心,不会很累的,一下就好。” 撑着膝盖站起来,司准轻哼着结婚进行曲出去,已经想好,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办婚礼了。 本以为会发生什么,可是很奇怪,到开学,都没有收到贾宁的电话,反倒是司准,兴致勃勃的种下一大片向日葵花田。 说是,等都开花,就在这里结婚。 莫之阳是没什么意见,他高兴就好。 看着司准笨拙的用小铲子,挖开一个小坑,小心翼翼的将花苗放进小坑里,又盖好土,动作谨慎。 一千株都是他亲手种的,莫之阳在不远处看他,像是一个小孩子,逆着冬日暖阳,笨拙的种花,架起了小提琴,为他拉上一曲。 花圃里的每朵,都是司准无比珍视的宝贝,都是带着爱意的啊。 莫之阳问过,为什么不是999株,毕竟大家都愿意用9来表达爱意;司准却很认真的回答:我不想和你差一点。 下半个学期,莫之阳就被排到隔壁市的音乐学院做交换生。 可把司准气坏了,好不容易把韩牧搞回去,结果他又要走,气得不行。 “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啊。”司准恋恋不舍的抱着他的大腿,“我一个人会死的吧?一定会的。” 好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粘人了? 莫之阳有些无奈,“不是走,我就去两个月,两个月后就回来,没什么大事。”这家伙,自从订婚之后,装都懒得装,撒泼打滚,绿茶红茶,一把好手。 “不,两个月就是六十天,1440个小时,还不算31天的,我会死吧。”司准不要脸了。 这仆人来来去去的收拾东西,都看着呢,他怎么可能如此不要脸。 “也不是很久啊,我答应你,很快回来,别这样好不好?”想把人抱起来,可这家伙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莫之阳也没办法。 “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阳阳才要离开的。”司准抱着不肯松手,“果然我就是不行,我就是爱哭鬼。” 交换生=看不到=随时有可能被抢走! 被他搞得也没有办法,莫之阳只能退一步,“那你跟我一起去,行了吧。” “可以!”司准一骨碌爬起来,却又觉得需要掩饰什么,“我只是很单纯的想你,想要跟你在一起,希望不要给你带来麻烦,阳阳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老公是绿茶,你还能怎么办? 莫之阳点头,“是,不会。” 要说豪气,还是司准豪气,这家伙怕住宿,就直接在学校附近买了两层复式,听说是用权砸晕那家人,让他们搬出去,带着小娇妻住进去。 新学校也是贵族学校,但这里学生素质参差不齐,有很好的,也有花钱进来的纨绔子弟。 本来一个交换生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但关键是,莫之阳家境不好,也不知哪个人透漏的风声,搞得还没进来,就一群人跃跃欲试的想要教训他。 这个学校,对那个学校的人,有这天然的敌意。 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刚进门,就受到了欺负。 “同学们静一下,这是新来的交换生莫之阳。”老师在讲台拍手,结果底下的人该怎么闹还是怎么闹,还有甚者,直接在教室被口。 显然,老师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安排一个角落让他坐下。 莫之阳秉承着不惹事的想法,也没多说什么,乖巧点头之后,就坐到最角落的地方,老师开始讲课。 其实,莫之阳是不用来的,但是因为其他同学都需要乐器考级,可莫之阳已经被内定进乐团,为了不影响同学学习,就主动报名。 “喂,你东西掉了。” 前桌的突然提醒,让莫之阳低头一看,果然是一百块钱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来,刚要开口问是谁丢的钱。 结果刚刚说话的前桌,突然举手,“老师,莫之阳偷我钱。” “什么?!”老师推了推眼镜,看到莫之阳手里的钱,把书放下,走下讲台,“怎么回事?” 前桌是个长相痞气的男生,趾高气扬,“没钱,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偷吗?” 这下,全班都安静了,看着这个交换生,一脸嘲讽。 好家伙,这样搞我?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没有偷啊,这钱就是我的啊。”莫之阳眼眶一红,攥着百元大钞,垂下头哽咽,“这钱是我的,我没有偷。” 前桌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这钱分明是我的,是你偷的。” 见他大声,莫之阳缩着肩膀,像是只小兔子,红着眼眶,那泪珠子一滴一滴的掉下来,“这钱,是我的生活费。” “这钱是我的,是你偷我的,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这钱是你的?”前桌有点生气。 “这钱的编号是1438,我这个月只有这一百块的零花钱,所以一直攥在手心里有点皱。”莫之阳说着,把皱巴巴的钱展开,递到老师面前。 果然是这样。 听说过莫之阳家境很不好,都是勤工俭学赚生活费,老师瞪了一眼那个学生,但终究没有说什么,“坐下!” 学生终究没有说什么,咬牙切齿的坐下。 莫之阳把钱揣兜里:哎嘿,白给~ 结果刚坐下,就有一个奇怪的视线黏在身上,莫之阳一转头,就和一个人的眼神撞上,他玩味的表情,让人很不爽。 顺着往下看,还能看到趴在他双腿之间的少年,咦~恶心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露鸟,也不怕阳痿。 “颜色文嘛,都这样,整本书除了你和你老公,都不正常。”系统提示他现在身处何处。 想来也是,莫之阳也没说什么,翻开书继续听课。 到下课后,看一下课表没课,下午没课了,那就回去,给狗男人做顿饭吧。 心里想着,就先收拾东西去厕所。 刚从厕所里出来,才发现这里不对劲,门已经被关上,然后七八个人靠在墙上,看到人出来,前桌站直起来,“你特么胆子还真大啊。” “什么胆大啊,你们在说什么啊!”莫之阳装得柔弱,一直往墙上贴,生怕他们过来,“你们在干什么啊?” “干什么?”前桌轻笑,“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啊,救命!别过来!”?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四十一) 卫生间传来哀嚎声,大家听到,也只是路过,可大家也都知道,里面在教训那个交换生,所以也没阻止。 没过十分钟,莫之阳理着衣服出来,出来之后,反手就把门关上,隔绝里面的惨况,一尘不染的走出门口。 看到的人还有点奇怪,怎么他毫发无损的就出来了呢? 有好奇心的人推门,被眼前的惨况吓了一跳,“快,快去叫救护车,快啊,要死人了要出事了!” 厕所干净的瓷妆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人,一个个都已经被打得晕过去了,有的满脸是血,有的胳膊骨折,弯成一个奇异的弧度。 都是些学生,哪里见过那么大的场面,吓得都抖成筛子,赶紧去叫人叫救护车,生怕出人命。 莫之阳对校园暴力这一块,从来不觉得那些臭傻i逼可怜,怎么打人的时候就觉得爽,被别人打就哭戚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懂? 赚了一百块钱,还揍一堆人,这交换生的生活简直不要太快乐。 出校门,就看到有一个金拱门的甜品站,快步小跑,奔向甜蜜,“你好,我要一个原味甜筒!” 服务员:“今天原味甜筒,第二个半价。” “那我要两个!”这多难的,甜蜜双倍,莫之阳接过甜筒,美滋滋的舔一口,冬天吃冰可太爽了。 刚一转身,就被一个人推撞到墙上。 “唔~” “你倒是胆子挺大的。” 莫之阳双手一手一个甜筒,抬头才看清楚来人,是在班上那个露鸟变态,眉头一下皱起来,“你谁啊你,你干什么呢。” “你不知道我是谁?”看来这小狐狸,没有做功课就转学过来了,池靖书把人逼到角落,“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转学?” 压迫的感觉很不舒服,莫之阳想把人推开,可又怕弄脏手上的冰淇淋,“大街上人一抓一大把,谁都知道那我岂不是要累死?” 池靖书突然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哭的时候,我就ing了,有没有兴趣,和我在一起。” 这句话,不是提问,而是陈述。 “个鬼!”莫之阳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也会说这种奇怪的话,猛地把人推开,连冰淇淋都不要了,转身就跑。 可池靖书没有追,反正也逃不出手掌心,让小狐狸跑跑,更有情趣不是吗? 莫之阳离开他的视线之后,才有脑子想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开始到现在为止,总有人莫名其妙的喜欢自己? “系统,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人的话,给莫之阳提了个醒,之前一直没发现,现在才觉得不对劲。 系统噎住,没想到宿主会那么快发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宿主,我在陈述这件事之前,必须告诉你,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我没有关系!” 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不正常! 莫之阳咬着牙,“行,你说。” “其实,宿主你不仅有一个想哭就哭,哭的响亮buff,还有一个万人迷buff...”天知道系统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件事的。 “卧槽?尼玛!” 系统看宿主直接粗口,也不敢隐瞒什么,“宿主,你的哭包buff和万人迷buff是叠加的,哭包buff启动,直接触发万人迷buff,也就是说,哭得越惨,就越多人想日i你,呜呜呜!也不是,就是他们看到你就想日i你,但是你一哭就更想。” 救命,系统不知道要面对怎么样的疾风。 结果,莫之阳一言不发,似乎在消化这件事。 可,越是安静,系统就越害怕,吓得哆哆嗦嗦的问一句,“宿主,你还好吗?有没有被气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但莫之阳,却没有质问发怒,反而很冷静的问出这个问题,语气之淡定。 叫系统倒吸一口凉气,“宿主!”越是这样,系统就越害怕。 哪怕骂几句也好啊,为什么那么冷静。 “因为,我怕你不能接受。”系统刚开始是那么想的,后来也怕他生气,“这些buff是学员点上的,越到后期,可能位面任务约无厘头艰巨。”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莫之阳没有管他说什么,又问了这个问题,但这语气喃喃,好像是在问自己。 越是这样,系统越害怕,“不是宿主,你听我解释吧,我不是故意瞒着的。” 说实话,合作那么久,莫之阳真的从没想过,系统会欺骗,哦不,是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用骗这个词汇。 莫之阳没有再回答什么,任由系统在意识里逼叨叨,先打车去超市买菜回家,给司准做饭吃。 “宿主,你能不能原谅我?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隐瞒你的。” “宿主,对不起!” 可不管系统怎么道歉,莫之阳都没有回应,只是专心致志的做好每一道菜,等到司准回来,一起吃饭。 可司准看出他今天有心事,泡完澡就看到他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攥着宝蓝色的丝绒窗帘发呆,“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等到回答,司准放下手里的毛巾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你被最信任的人欺骗,你会是什么想法?”莫之阳挽住他的手臂,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解释更好。 其实,做那么久任务,能明确的区分演戏和情感,那些NPC的背叛,对于莫之阳来说大部分是笑料,但系统的隐瞒,真的始料未及。 系统听到了,呜呜呜的哭出声,“宿主对不起,你不要不要我!” “杀了他。”司准直截了当,人的天性就有背叛,所以,嗜血也是天性之一,不是吗? 莫之阳垂眸,不再言语。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司准有些奇怪,贾宁已经被处理,怎么还会有人背叛阳阳,让他不高兴呢? 真不高兴,居然还有人能牵动他的感情,你还以为只有自己。 “没什么,只是今天看了本书,突然想到这个。”怕他多想,莫之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好累啊,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看出他今天情绪不对,可司准不觉得是因为书,肯定是有其他事情,但没有多问。 今天,莫之阳睡得不安稳,在司准怀里拱来拱去的。 “宿主,我知道你听得到,但是不想理我。”系统委屈巴巴,要是有人形,狗耳朵都得耷拉到地上,“怎么说呢,刚开始我确实是怕你生气,也就没敢说出来,后来越来越怕,就怕你知道buff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说未知buff,也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两个人合作那么久,莫之阳能分清系统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人工智能就这样好懂。 “但是我敢发誓,这是我唯一一次对你隐瞒!”系统继续解释,“如果觉得我不可了,你可以选其他系统,但是能不能让我缩在你的意识里,我保证乖乖的,我不想离开你,我的这些位面存储的能量,够我龟缩很久,我不会打搅你,只是不想离开你。” 黑暗中,莫之阳睁开眼睛,总算开始跟他交流,“说完了吗?” “说完了。”系统乖得像是个小媳妇。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从开始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其他事情瞒着我吗?”莫之阳冷着声音。 宿主终于理自己了,系统赶紧回答,“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系统对主神发誓,如果有隐瞒的话,我就被删除代码。” “下不为例。”莫之阳翻个身,背靠在司准怀里,总算可以安心的闭上眼睛。 对于系统,莫之阳是真的很信任,可他突然的隐瞒,刚开始对他来说,也是很意外也又觉得被背叛。 想那么久,系统也是在最脆弱的时候,伸出援手,它是对自己有恩的,不过为了防止它以后动不动就骗人。 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想通之后,莫之阳总算可以睡个好觉,或许有时候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在怀里的人熟睡后,司准突然睁开眼睛,亲了亲他的耳垂,“阳阳,你会不会也生气我骗你呢?” 但不过只是一下,重新闭上眼睛后,司准的记忆线路就被切断,刚刚要不是系统召唤主神发誓,主神的记忆线也不会重新搭上。 不过,为了防止被发现,还是断了。 第二天大早,莫之阳神清气爽的起床做早饭。 司准闻到粥香下楼,看到厨房忙碌的身影,突然就坐到楼梯台阶上,“哎哟~” 听到声音,莫之阳赶紧关火跑出去一看,“你怎么坐上面?” “摔了。”司准揉着脚踝,装的挺像。 小跑上去,莫之阳蹲到台阶上,“怎么那么不小心?” 就这一下,司准突然把人揽进怀里,俯身亲上去,“见到你心猿意马,算不算不小心?” 没有被他的糖衣炮弹所迷惑,莫之阳瞪他一眼,“走啦,我要去上学了。” 收拾好东西,吃完早饭去上学,刚进校门,就被堵住,“小狐狸!” 莫之阳还没回神过来,直接就被池靖书扛上肩,“救命,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开始挣扎!?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四十三) “老实点!”池靖书呵住他求救的动作,“再吵直接这里办了你!” 大庭广众之下,交换生被这样扛走,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有的是看好戏,有的是眼露出嫉恨。 草草草,知道自己有万人迷buff之后,莫之阳可是做好准备的,掏出手机开始给司准发位置信息。 你别冲动,让我老公收拾你! 上班路上,司准突然收到他的信息,打开一看是一个位置,一下就皱起眉头,阳阳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发位置的,一定是出事了。 马上叫司机调头往学校去。 莫之阳被扛到一个篮球馆里,这里还有人在打篮球。 “你放开我!”见到那么多人,莫之阳一下也有点慌,紧张的在他肩膀上乱蹬,“你放开我!” 还在打篮球的同学,看到池靖书进来,吓得纷纷散开,这家伙谁都不敢惹,再看到他肩膀上的转校生,都知道他估计要给他来个教训,就更想看好戏了。 走到篮球场中间,池靖书还真听话的把人丢到地上,“现在放开了。”一脸嘲笑。 “你到底要干什么?”说句实在话,就冲他敢在课堂上露鸟这件事,莫之阳觉得,把自己带来这里,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干什么啊。”池靖书蹲下来,掐住他的下巴,“真嫩,你一哭我就ing了。” 篮球场围着都是人,大家都在看好戏,也没老师敢过来管。 “大家,想不想看看这个新的交换生有多嫩啊?”池靖书就是混蛋,喜欢把好的东西弄脏弄坏。 刚刚好,莫之阳是他觉得好的。 卧槽?玩那么大吗? 莫之阳吓得缩成一团,“你,你要干什么?”这特么就是颜色文吗?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喂~ “这是礼仪啊。”池靖书扯开衬衫的领子,“是我们欢迎交换生的仪式,你不知道吗?” “什么狗屁礼仪,你不要过来啊~”莫之阳万万没想到,居然有机会真情实感的说出这句话。 这群傻i逼,要是敢碰自己,一个个鸡儿打断! 池靖书就是喜欢他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们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你要被我打死的。”莫之阳瘪着嘴,眼泪又开始掉下来,不当人?那老子送你上西天。 见他哭,池靖书更是忍不住,朝他伸出手,要把人的外套扯掉。 当他伸过来的时候,莫之阳同时也伸出手,想要把他的手腕叼住,然后一个过肩摔,给他点颜色尝尝。 突然此时,一个声音,呵住所有人的动作,“住手!” 众人转向门口,才看到是校长,校长身后还跟这一个穿宝蓝色大衣的英俊男人。 这个男人,池靖书见过,叫司准,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看到校长身后的男人,莫之阳有些可惜:淦,要是晚来一会儿,老子能把这一片全部撂倒。 可毕竟是来了,也得给他一点面子。 莫之阳哇一声哭出来,朝男人小跑过去,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呜呜,老公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别怕别怕。”司准抱紧怀里的人温声安慰,一脸阴沉,眼神凌厉得像是刀子,一刀一刀的刮在篮球馆的每个人身上。 “司总对不起,我们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司总对不起。”校长额头满是冷汗,一句句的道歉,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水。 “没想到?晚来一会儿的话,那我的妻子会怎么样,你知道吗?”抱紧怀里的人,司准冷哼,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 系统偷偷搭腔:知道,你老婆会以一敌百,把这些人揍趴下,然后高高兴兴的去买冰淇淋吃。 莫之阳:讨厌~人家是小白莲。 “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没有管好学生,是我的错,对不起司总。”校长此时除了道歉之外,什么都不敢说。 真的没想到这个少年会是司总的未婚妻,更不知道,这群学生居然要做那么出格的事情,还好是没开始,否则学校都不会在。 “这些人,给我一份名单,明天要给到,还有,我的妻子我带走了。”自己老婆被欺负,还能善了?那就不是司准了。 又担心他害怕,司准也不敢久留,抱着人先回去。 “是是是。”校长目送他离开之后,才转头看着篮球馆每一张面孔,脚一软直接跌坐到地上,“都被你们害死了!” 司准抱着他回去,娇气包一直哭,显然是吓坏了,公司都不去,就陪着他在家里,温声细语的安抚。 “阳阳别怕,我在呢,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司准也躺在床上,怀里死死搂住他,时不时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 “差一点,差一点点。”莫之阳窝在他怀里,想到后果之后,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滚滚而下,“就差一点点。” “没事的,有我呢!”司准看着心疼,抱着他安慰,“乖乖,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阳阳。” 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莫之阳哭得声嘶力竭,“呜呜呜~” 嗷嗷的哭,是不是无聊的打个哈切,最后演到无聊,就直接窝在他怀里睡着。 司准心疼,轻轻哄着他,抱着不肯撒手。 事情后边怎么样,莫之阳隐隐约约听到一点风声,只说他们都被开除,仅此而已吗?这可不是司准的脾气。 但经此一事,莫之阳也不用去什么劳什子学校,全身心在家滋养心灵的伤口。 眼见春天来了,天气暖和,司家老夫妇也从Y国回来,但还是没有和司准住一起,而是住在另一栋庄园里。 一日清晨起来,莫之阳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边还剩有朦胧春雾,面前像养了层白色薄纱,能隐隐约约看到,司准推着她妈,在底下散步。 “你真的打算和他结婚吗?步入婚姻的坟墓?”司老夫人坐在轮椅上,微微眯起眼睛,慵懒得像是布偶猫,嘴里还调侃。 司准回答得很恳切,“是的。”把人推到那一片亲自种下的花田前。 “为他,被婚姻束缚住,甘心吗?”望着还零散的花田,司老夫人摇头。 “甘心,也不甘心。”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司准把她推得更近花田,“甘心这一辈子永远和他在一起,不甘心只是这一辈子。” 这样笃定的语气,让司老夫人有些错愕,转头望进儿子深邃的眼睛里。 其实,司老夫人精通心理学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司准,一个上位者,却连基本的男性尊严都没有,这是多大的打击。 以至于从小时候开始,司准就阴郁且偏执,为了他,司老夫人才开始专研心理学,一步步的把孩子矫正。 但其实,只能说是矫正,不能说治愈,他的内心,肯定还存在一点黑暗的因子,只是谁都希望,他不要爆发。 “我懂了。”司老夫人点头,看着还没长大的向日葵,心里却不是那么想。 如果那个孩子,只是为了阿准的钱该怎么办?最后,奔溃的还会是阿准,所以,那个孩子,不能就这样轻易嫁进司家。 交换生的半年,莫之阳根本就不去上课,等到天气热了之后,九月份开学,直接去的学校上课。 “今天开学第一天,我可不能迟到啊!”莫之阳细心的为他打好领带,附赠一个吻,“那我走啦,老公。” 司准点头,“去吧。”今天起晚了,就不送阳阳去上学。 但是放学的时候,还是得去接的,这是习惯。 司准掐好点到学校,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人奔向自己,还有点奇怪,掏出手机打电话,结果是关机。 “不可能啊,阳阳平日里要是练琴晚了,肯定会给我发信息的。”再打了一次,还是关机,司准有些慌了。 不知道发生什么,就跑进学校去找人问。 问到莫之阳的同学,才知道原来他今天没有去上课,可没有去上课还能去哪里? 司准脑子里那根弦绷紧了,“阳阳到底去哪里了?”不可能没有去上课的啊,他那么热爱学习,一定是出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司准整个人都好像掉进冰窟。 莫之阳被绑在椅子上,他是在要去学校的路上,然后莫名其妙被人迷晕,刚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被绑架。 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 “宿主,Are You OK?”系统出声询问。 “还好,就是药劲儿没过,四肢酸软。”试着挣扎一下,莫之阳发现绑的太紧,就没有再浪费力气,“是谁绑的我,你知道吗?” 按理说,司准的地位,谁还敢不长眼绑架自己? 系统:“是他妈。” “你骂我?”这一句,把莫之阳骂愣了。 好家伙,这都能误会,系统赶紧解释,“不是,是司准他妈绑架的,我没有骂你啊,我怎么舍得。” 这样一说,就明白了,可是莫之阳不懂,他妈看起来挺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绑架自己呢? 都要跟他儿子结婚了,还闹什么幺蛾子? 正当他奇怪呢,就听到一个轮椅碾过木屑的声音,“把他眼罩取下来。”? 所以,我老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一) 重新获得视线,莫之阳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人,“阿姨?” “是我。”司老夫人打量他一眼,“很意外吗?”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绑架我?”莫之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后悔了,不想让自己嫁给司准,但又怕伤害母子感情。 司老夫人摇头,轻笑,“你是个好孩子,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莫之阳想挣扎,可是绑的太紧,以至于动不了。 “你放过阿准吧,你还年轻,又有那么多男孩子喜欢你,没必要和阿准浪费时间。”司老夫人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来了来了,经典场面来了。 莫之阳端出奥斯卡影帝的演技,满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会说出这样的话?”眼泪已经听话的掉下来。 “阿准从小就有心理问题,我不放心他和任何人在一起,你知道吗?如果你抛弃他,那他一定会疯掉。”司老夫人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陷入死地。 “我不会离开他,我爱他!”说着,像是佐证自己的话,莫之阳哽咽,“从小到大,只有他对我这样好,除了他我谁都不爱,他离开我活不了,我离开他,又何尝活得下去呢?” 没想到这个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司老夫人眼里微微有些动容,“所以呢?” “如果你想让我离开他,那还不如杀了我,您现在杀了我,谁都不知道,不是更好吗?”莫之阳垂下眸子,眼泪滑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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