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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话音刚落,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纪雨晴急忙转过头来,对我解释: “孟源,我不会站在他那边了,我也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你放心……” 看到她满脸讨好的模样,实在觉得很无语。 我拿出男主人的态度: “这里是顾家,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赶紧给我离开!” 下一秒,纪雨晴竟然直接抄起餐桌上的刀,抵在脖子上。 就连顾家的保镖都不敢上前。 “孟源,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一刀割下去,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冷冷地笑:“你想多了。” 谁也没有想到,余霆锋突然之间像疯了一般冲过来,似乎要跟我同归于尽。 我正要躲闪,纪雨晴直接挡在我身前,将刀子直直地刺向余霆锋。 一瞬间鲜血四溅,所有人都惊呆了。 “杀人了!” 余霆锋低头看了一眼肚子上涌出的鲜血,整个人都吓懵了。 “纪雨晴,你竟然……” 话还没说完,他便彻底晕死过去。 纪雨晴后知后觉,手里的刀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得知有人报警,她跌跌撞撞地开走一辆车,从顾家庭院里闯了出去。 救护车来的时候,余霆锋已经断气了。 至于我跟纪雨晴的孩子,我已经通知纪父带走了。 一场慌乱之后,我将顾晓雪护在怀里,轻吻她的发顶。 当天晚上,电视上播报市内的新闻: “一女子为躲避警方的追捕,将车子开进江里,目前警方正在全力打捞……” 长达三个小时都没有音讯,想必纪雨晴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关掉电视,转身搂住顾晓雪,随口问了一句: “外界都说你不能人道?真的假的?” 结果下一秒,顾晓雪直接将我推倒在大床上,妖娆地解开一颗颗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老公,只有试了才知道。” 大婚前夕,我满心欢喜待嫁,却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面容苍老憔悴,却长得与我极像。 她也叫半秋,还说她是四十岁的我。 被未婚夫背叛,家族惨死,一生蹉跎,她预言着我的命运。 我盯着她眉宇间的细纹,笑了。 她定是个骗子。 1 那个女人找上我的时候,我正在西郊的梅园中摘梅花。 她一开口就是惊人之语。 “我叫半秋,是四十岁的你。” 按道理,我应该将她当疯子打出去的,不知为何,我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哦?何以证明?” 她气定神闲地说:“今日是腊月十三,裴序此时应当在海棠巷的院子里与他的小心肝卿卿我我。” 我反驳她,“不可能,裴序心尖上的人是我。” 我是镇国公之女,他是忠义侯之子,我二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再过一月,便是我与他的婚期。 他心尖儿上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 更何况,今日是他外祖的生辰,他应当在他外祖家祝寿,怎么也不会在她所说的什么海棠巷。 “你若不信,去一看便知” 即使知道她疯言疯语,听到她笃定的语气,我还是慌了。 我鬼使神差地叫人备了车马,往她所说的海棠巷而去。 然而,一到地方我便愣了神。 那小巧精致的门头上,“海棠院”三个字端端正正,而这字迹,我最是熟悉不过。 “次之~,你可好久未来我这了。” “那位最近黏的紧,杳娘,真是一日未见,便如隔三秋。” “就你嘴甜,那你今日怎就得空了?” “今日我外祖生辰,我偷溜出来了。” “你就不怕她发现?” “她今日在西郊摘梅花呢!那几颗梅树跟她的命一样,哪里还顾得上我。” “瞧你这正经样!” “杳娘,再等等,再等等我二人便能名正言顺的厮守终身了。” 内里,男女打闹的声音透过海棠树的枝桠落入我耳中,好似回到了去年初春。 草长莺飞,嫩柳新发,闷了一冬二人在梅园里你追我赶,耍累了,他就会唱起歌谣。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握住我的手,笑意盈盈,“半秋,此生你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裴次之绝不负你。” 这么痴情的一个人居然也会玩金屋藏娇这套,还将我瞒得这么紧,真是一点风声都没走漏。 我浑身战栗,许久,才从喉间咬出了一个字。 “走” 我吩咐我的侍卫连雨直接转去他外祖家。 他外祖吴雍是户部侍郎,一到吴府的门口,我就看见了神色慌张的忠义侯夫人吴依。 她急切地拉住我的手,细声问道:“天这么寒,半秋怎生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一切皆已了然。 她知道裴序不在府内,她也知道裴序去了哪里。 我原以为,她以后应当是盛京城里绝无仅有的好婆婆。 我五岁时,父亲带着我自塞北回来,定居盛京。 归京后,忠义侯携七岁的裴序登门拜访。 此后我两家便熟络了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吴依向来都是温婉大方的。 六岁那年,我与裴序在郊外打闹,裴序被我推进了藕塘,吴依让裴序顶着一身淤泥在祠堂里跪了一夜。 2 “你这孽障,幸亏今日摔下藕塘的是你,若是半秋,看我不打得你皮开肉绽。” 十岁那年,父亲给我做了只漂亮的纸鸢,被裴序玩坏了,我哭了半晌,最后,吴依让裴序做了一百只纸鸢给我赔罪。 十二岁那年,裴序玩心大起,日日走马游街,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惹得满街红袖招。 吴依难得地动了大怒,罚了他三十棍,让他跪在祠堂抄了二十遍家规。然后左一句右一句的哄我开心,往镇国公府抬了好多稀奇玩意。 …… 她事事向着我,处处怕我受委屈。 然而今日,好像都变了,也或许,不是她变了,她本来就如此。 这天底下,哪有母亲不向着儿子的。 他们一家子,可真会演。 我乖巧地行了一礼,不动声色地拂开她的手,“天寒,想起阿爹出门时未带狐裘,特地来送一下。” 我那未来婆母显然松了一口气,笑道:“半秋可真是个孝顺孩子,以后我们侯府可有福气了,次之在里面喝得正兴,可要进去瞧瞧?” 我浅笑不语,吩咐小厮将裘衣送进去后,便告辞离去。 我已信了那个女人说的话,她当真的是四十岁的我。 她问我:“你还嫁与她吗?” 还嫁与她吗? 我不答,反而问她,“我以后会过得很惨吗?” 谈及此,女人脸上浮现出几分悲伤来。 “很惨,很惨”她连着声,叹了两句。 我托着腮问她,“有多惨?” 她看着我,突然轻笑一声,抬手点住我额间。 我只觉眼前一黑,再回神,人已经到了一处院落。 我认得,这是侯府的长丰院。 裴序与我说过,待我过门后,便居长丰院,他说,长丰院里的梨花开得甚美,最是衬我。 彼时院里挂满了红绸,这应当是“我”大婚那日。 我看见醉醺醺的裴序在小厮的搀扶下进了院子,不,不是醉酒,是被下了药,他的神情俨然不对。 我听清了他口中的嗫嚅之词,“杳娘” “杳娘”想必就是海棠院那位娇女吧。 一夜旖旎,天未亮,裴序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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