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子气的话,哭笑不得,将她揽在怀中道:“不用在意她,她若敢再露面,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纪云舒闻言,才又高兴起来:“她这么能躲,谁知道什么时候露面?” 赵慎笑道:“用不了多久了。” 卢凝霜逃了,而且并没有离开京城,甚至还在暗中搅风搅雨,赵慎早就已经不耐烦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纪云舒道:“确实差不多了,我们回吧。” 到了之前买糖葫芦的地方,等在那里的一个年轻男子立马跑了过来。 赵慎上前一步将纪云舒挡在了身后。 那男子连忙道:“我是来还钱的。” 他说着双手捧着两枚铜钱递到了赵慎面前。 赵慎不解地看着他:“你并不欠我钱。” 一个小姑娘从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垂着头不好意思道:“是之前帮我买糖葫芦的钱,谢谢叔叔。” 赵慎这才想起来,这是刚刚他送了一串糖葫芦的那个小姑娘。 见赵慎显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纪云舒上前笑道:“给孩子的,公子不必这样客气。” 那年轻男子摇头:“小孩子不懂事,让她以为可以不付任何代价从别人手里拿到东西,并不是好事。” 纪云舒原本并没当回事,这世道确实不好过,但人性却比后世人淳朴的多。 拿了东西要给钱是人们普遍奉行的规则。 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年轻,思虑却深远。 她笑着接过两枚铜钱:“公子说的极是,是我浅薄了。” 年轻男子已经做好了被她白眼,认为自己不识趣的准备,听到她这么说,有些意外。 眼前的一对男女一看就身份不凡,他知道权贵是什么样子的,偶尔发发善心并不稀奇,却并不一定能接受别人的拒绝。 他垂着眼眸道:“夫人言重了。” 纪云舒还想说什么,赵慎已经率先开口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了。” 说着他跟年轻男子告别,拉着纪云舒离开了。 走出了很远,纪云舒才奇怪道:“你走这么快做什么,这样不喜欢那个人吗?” 赵慎脚步慢了一些:“你很喜欢他?” 纪云舒这才听出他是在吃醋,好笑道:“我都不认识他,喜欢他做什么,只是觉得他很会教孩子。” 赵慎道:“也就那样吧,有功夫坚持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办法多赚点钱。 纪云舒发现赵慎也有幼稚的时候,她叹气:“生活有时候是很艰难的事情,钱哪里是想赚就能赚到的。” 这话由纪云舒这样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活疾苦的人说出来,赵慎觉得很奇怪。 但纪云舒身上奇怪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 他并不想认真去追究。 走了这么久,纪云舒有点累,便后悔起没有坐马车过来,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还要走回去。 赵慎看她走的有气无力的,笑着在她耳边道:“我背你吧。” 纪云舒看着满大街的人:“这……不好吧。” 赵慎发现她有时候撩拨自己的时候没皮没脸的,但有时候又格外容易害羞。 “这有什么?我们是夫妻,而且你不是想气死那谁吗?” 纪云舒听了这话,眼睛一亮,立马同意。 于是剩下的路,赵慎便背着纪云舒回了侯府。 如他们所愿,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纪云舒。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纪云舒大概已经被凌迟了。 可惜不能,所以卢凝霜气炸了肺,也无法对纪云舒造成任何实质伤害。 她身边还跟着在相府时的丫鬟芙蓉。 芙蓉见此,连忙劝道:“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她得意不了太久了。” 卢凝霜这才回过神来:“总有一日,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芙蓉见她没有被愤怒冲昏头,松了口气:“只要咱们的计划顺利,那一日很快就会到了。” 卢凝霜想着纪云舒身败名裂,被人唾弃的样子,心里才稍稍舒坦了一点:“都安排好了吗?” 芙蓉回道:“赵世子可不是什么庸才,才做了这么几天京兆尹,就拔除了不少咱们的人,现在想要做什么不容易,宫里那边更是看的严,大家轻易都不敢动。” 卢凝霜点头:“离大年还有几日,慢慢来,宁愿小心一点,也别让人看出端倪。给赵慎找点儿事做吧,陈佑不必出来了。” 芙蓉道:“已经派人去了,只是大牢看管的严,咱们的人没敢轻举妄动,听说赵世子今日亲自去牢里审了陈佑,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没有。” 卢凝霜冷笑:“陈佑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吗?他哪里能扛得住赵慎,知道了也好,侯府乱起来,他也就没空关注别的事了。” 芙蓉道:“小姐神机妙算,这回定会得偿所愿的。” 卢凝霜道:“我自然会得偿所愿,纪云舒那个贱人,哪里配待在他的身边。” 想到刚刚被赵慎背在背上的纪云舒,卢凝霜嫉妒的发狂。 那个贱人,可真是好运气。 赵慎一直将纪云舒背到了府门口,才在纪云舒的强烈要求下,将她放下来。 两人一起回了屋,纪云舒才觉得暖和起来,去炭盆旁烤着火道:“还是屋子里舒服。” 外面好玩是好玩,冷也是真的冷。 她穿着狐裘都冷。 赵慎也坐到她边上烤火:“今天玩好了吧?” 纪云舒点点头:“辛苦你背我回来了。” 赵慎笑道:“你还是该多吃点,太轻了。” 纪云舒瞪他一眼:“你有人跟着我们吧,就没发现什么人?” 赵慎:“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吗?你也太煞风景了。” 纪云舒冷眼看他:“我总觉得你在护着她,不然凭你的本事,想抓人真的抓不到吗?” 她早就怀疑了,别说赵慎已经是京兆尹,整个京城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中,就算他不是,想要在京城找个人,应该也不是难事。 更不用说卢凝霜这些日子可没有消停。 赵慎道:“有人帮她隐藏了行踪,而且她似乎知道不少事,你看,现在不就把我娘的死摊开在我们面前了吗?” 纪云舒沉默,赵慎的母亲死去太久了,一切都已经盖棺定论。 如果不是这样被人揭开,赵慎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怀疑其中还有隐情。 她发现自己实在有些情绪化,明明心里清楚赵慎想将雍王府在京城的人清理干净,绕不开卢凝霜。 只有她活着,继续有动作,才能顺藤摸瓜。 赵慎从全局考虑,并没有错。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赵慎凑到她跟前,亲了亲她的唇角:“你说什么都是应该的,是我不好,答应你会杀了她,却拖到现在还没有结果,还让她给你下了药。” 纪云舒恨恨道:“我就是讨厌她。” 赵慎笑道:“我知道,因为她惦记我,我想到这事儿也觉得恶心,放心,用不了太久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到底在顾虑什么? 纪云舒没有说话,实际上,她对卢凝霜的事情这样敏感,并不仅仅是因为赵慎。 而是卢凝霜本身有让人重视的实力。 就像现在,她藏在暗处,并不仅仅在盯着她和赵慎。 纪云舒觉得对方这时候抛出赵慎生母的死有隐情这一点,像是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这点赵慎应该也清楚。 想到他突然知道了自己母亲的去世是为人所害,却还要为了顾全大局,隐忍不发。 纪云舒就莫名有点心疼。 他并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人,身上背负的其实比她以为的还要多。 可却从不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这些,而是尽可能的护她安乐无忧。 纪云舒抱着赵慎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我相信你,不过不着急,你按着自己的计划来就好。” 赵慎听着她这贴心的话,将人拥在怀中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纪云舒靠着他道:“明日陈佑就能出来了吧,他和大妹妹的婚事怎么说?” “陈佑不傻,他知道怎么做。” 虽然人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却并不多。 从陈佑在牢中的表现来看,这人相当的识时务。 他在认识到陈家抗衡不了赵慎之后,果断选择回答了赵慎的问题。 而且最后说出来的是权衡利弊之后,对陈家最有利的答案。 可细想想,秦氏在二十年前做过的,那样隐蔽的事情,陈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陈佑未必不知道,但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赵慎在得到了最重要的消息之后,其他的自然也可以先放一放。 不管最初陈家为什么要结这门亲,但现在陈佑肯定已经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赵慎也不是陈家能应对的了的人。 为了自己和陈家好,他自然知道怎么办。 纪云舒也觉得陈佑不是完全没有心眼的人,她犹豫了一下问:“二婶那边,你要不要去问问?” 赵慎笑了一下:“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纪云舒闻言心头有些发闷:“难道就这样算了?” 赵慎看着她说话时不满地蹙起眉头,知道生母被害的消息后,一直堵在胸口的郁气突然就散了些。 他手指轻轻抚着纪云舒的眉心道:“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凡是对我娘动过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但不是现在,眼下到了年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我们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纪云舒心中有些难过,抱着赵慎的腰靠在他怀里:“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帮着你的。” 认真想想她和赵慎还真是一对倒霉蛋。 可她好歹还有家人可以依靠,但赵慎,她实在想不明白,赵侯爷到底在顾虑什么? 明面上很疼赵慎这个嫡长子,但事实上,赵慎在这侯府,从来都孤立无援。 赵慎见她满眼都是对自己的心疼,突然觉得心底那个不知空了多久的洞,正在渐渐被填满。 他没有骗纪云舒,如果是以前知道这样的消息,他就算不得不顾全大局,也一定无法做到像现在这样理智冷静。 因为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死。 所以会争分夺秒地把死前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 但自从有了纪云舒,他发现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改变,便觉得自己有了未来。 他心中没有那么急切了,也就有了耐心慢慢的布局。 “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母亲的事情,既然有人推到了我们面前,也不能全当不知道,你没事可以套套姚氏和秦氏的话,就当是好奇,不需要说透。” 纪云舒秒懂:“就是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们怀疑我知道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安,疑神疑鬼,最好再因此有所行动。” 赵慎捏了捏她的鼻子:“聪明。” 纪云舒忍不住笑:“你可真坏,不过这法子对姚氏怕是没什么用。” 她觉得姚氏可能是背后出谋划策的那个,但绝没有亲自参与动手,所以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她身上。 而且姚氏的心理素质太好了,她穿来这么长时间,府里其实也发生了不少事。 她新婚夜改嫁,彻底破坏了姚氏给赵恒安排好的青云路。 之后赵恒因为姚若兰各种折腾,姚氏费尽心力为儿子订下跟魏元敏的婚事。 还有赵慎的腿突然好起来,受皇上重用,出仕。 这些都不算小事,可她从来没有见过姚氏失态。 她好像是那种认准了目标就会一直走下去的人,不管路上有多少崎岖险阻,都不会回头。 想到这些,纪云舒不由感慨:“幸好她有赵恒那样一个儿子拖后腿,不然还真是个大麻烦。” 赵慎笑道:“也不指望能有多大的作用,一是让背后的人知道我们确实上钩了,在查我娘的事,二么,姚氏能坐的稳,秦氏可不一定。” 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成日吃斋念佛,心里没鬼才怪。” 纪云舒拉了拉他的手:“别气,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定折腾的她们坐立难安。马上就年底了,二叔也该回来了吧。” 就秦氏这样隐隐对赵芙流露出的恨意来看,纪云舒觉得跟二叔是有关系的。 女人为什么会恨自己的孩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恨孩子的父亲。 谁知赵慎却摇头道:“今年冬天各地都不好过,二叔所在的地方也遭了雪灾,南边遇上这种情况,灾情只会比北边更严重,二叔之前就写信回来说今年不回来了。” 见纪云舒有些不解,赵慎又解释起来:“外任的官员本就极少归家,二叔往常也是三五年才回来一次,这种情况,正常应该是秦氏跟着去任上。” 纪云舒道:“算了,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一个常年不归家的男人,也未必跟秦氏还能有多少情分。 纪云舒说到做到,第二日去给姚氏请安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问起了赵慎的生母沈夫人的事。 “近日我看世子颇为思念亡母,夫人您既然见过母亲,不知可否跟我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姚氏面上的笑意僵在了脸上,深吸了一口气才像是在回想起什么,怅然道:“容貌是极美的,世子便是像了她。我也只见过姐姐一面,其他的并不清楚。” 沈氏是个美人的事儿,纪云舒早就心里有数,儿子一般都像母亲,看赵慎长成那个样子就能知道他的母亲容貌不俗了。 只是姚氏这话看似回答了她的问题,实际却什么都没说。 仿佛听不出来姚氏的推脱,纪云舒追问道:“我听说母亲难产的时候,您就在外面,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第一百九十六章 偏偏有人要拿这事做文章 沈夫人难产的时候,姚氏就跪在院子外面。 虽然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使的手段,但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些年姚氏一手掌控侯府内宅,日子过的顺风顺水,已经很久没有受过那种屈辱了。 不过她确实能稳得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略微抬头看了纪云舒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 纪云舒迟疑了一下才道:“今日听了些传闻,说母亲似乎并不是难产死的,而是生产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我想着您当时就在场,应该清楚怎么回事。” 姚氏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垂眸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我当时在院子外面,并不知道产房里什么情况?” 纪云舒道:“是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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