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阮峥却突然笑了,“我和我老公单独说话,要理由吗?” 阮成宴愣了一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阮峥,不卑不亢,眼中没有往日的卑微与恳求。 “你有什么事就说。”他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冰冷。 “如果我说,当年的事——” 阮成宴不耐地打断了我的话,“当年的事,我不想再听。” 果然还是这样,连开口的机会阮成宴都不给她。 阮峥不再犹豫,从包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递给了他。 “阮成宴,离婚吧。” 阮成宴接过文件,目光落在阮峥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上,脸色顿时阴沉如墨。 下一秒,他直接将协议撕成了碎片。 “凭什么?” 他低吼道,声音里是阮峥从未听过的愤怒。 “凭什么我的人生,都要你们来做主?” 他步步逼近,阮峥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从被阮家收养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一个工具罢了。” “你母亲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不过是为了培养一个给你当丈夫、替你管理阮氏的傀儡!”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阮峥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窒息:“阮峥,你有什么资格说离婚?” “你和你妈都是一个样,轻易安排我的人生,从来不问我到底愿不愿意!” 阮峥从来都不知道,阮成宴竟然这么想她和她妈妈。 她的妈妈对阮成宴那么好,连阮峥有时候都吃味,而他竟然说阮母只把他当成工具。 “阮成宴,我妈怎么对你,你难道自己感觉不出来吗?我妈从没有逼你娶过我。” 阮峥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还有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说的?” “你的眼睛是瞎了吗?” 她几乎是在怒吼,多年的委屈与痛苦在这一刻爆发。 阮成宴听到阮峥的怒吼,愣了片刻。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倔强的小女孩,为了保护他这个孤儿与其他孩子对抗的阮峥。 他难得放柔了声音,“阮峥,当好你的阮太太,别闹了。” “你不提离婚,该满足你的,我可以——” 阮成宴将阮峥抱起,低头吻了上去,强硬而霸道,用实际行动证明一切。 “阮成宴,你混蛋!”她在他的唇齿间挣扎着骂道。 阮成宴嘴角轻笑,“我在做浑蛋该做的事。” 阮峥无力地承受着一切,门外突然传来“哎呀”一声。 岑欢的惊呼,拉回了情欲中的阮成宴。 他迅速推开阮峥,整理着他的衣衫,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再没有看阮峥一眼。 阮峥苦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果然她和岑欢,他永远都只会选岑欢。 阮峥拨通妈妈去世前留给她的电话号码。 “当年你答应我母亲的,还算数吗?” “算数。”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两个字。 阮峥笑着挂断了电话,从今天开始,她不要阮成宴了。 与此同时,阮成宴贴心地帮岑欢揉着脚,“怎么这么不小心?” 岑欢娇柔地说道:“我没事了,成宴哥哥我是不是影响你和姐姐谈话了。” 阮成宴安抚着岑欢,“没事,本来就没啥好说的,只不过是耍性子的胡话。” 晚上回到家,阮成宴罕见地给阮峥带了一个精致的蛋糕。 阮峥只瞥了一眼,就直接地丢进了垃圾桶。 芒果蛋糕,她过敏。 阮成宴看到垃圾桶里的蛋糕,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是岑欢一片心意,不吃也没必要这么糟蹋。” 以前阮峥会辩解,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阮成宴却因为阮峥的态度,彻底生了气,“捡起来,吃了它。” “我不吃。”阮峥看着他,平静开口,“我对芒果过敏。” 阮成宴却不相信,从垃圾桶里捡起蛋糕,直接塞进了阮峥的嘴里。 “别找借口。” 蛋糕没吃完,阮峥已经开始浑身发红,呼吸困难。 阮成宴这才记起来,阮峥真的芒果过敏,紧急把她送往医院。 阮成宴看着病床上苍白的阮峥,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我忘了你芒果过敏。” 阮峥脸皮都没抬一下。 忘了还是从不曾记住,一目了然。 阮成宴只以为她在生气,默默坐在一旁守着。 等挂好点滴,阮成宴难得扶着阮峥出院。 副驾探出一个人影,“姐姐,我晕车,不介意我坐副驾吧。” 阮峥没有说话,默默坐进后座,就像从前无数次一样。 坐上车,阮成宴就从副驾的抽屉里拿了一堆零食递给岑欢:“吃吧,还要开一会,孩子会饿的。” 他声音温柔,眼中满是对岑欢的宠溺。 可阮峥明明记得,阮成宴有洁癖,从来都不允许别人在他车上吃东西。 之前有一次,她早上来不及吃早饭,带了一个包子。 她都没拿出来,阮成宴就闻着味道把她赶下了车。 “阮峥,我不喜欢车上有食物的味道。” 而今他却纵着岑欢。 这一刻,阮峥终于明白了:原来,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 到了家门口,阮成宴没有下车,只留下一句,“今晚我不回来了”。 阮峥知道,今天是阮氏慈善拍卖会。 可没有人通知她,她是通过新闻才知道的。 以前她从不在意这些应酬,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要去。 她选了一件墨绿色的晚礼服,那是阮母生前给她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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