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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迅速翻找起来。 远处是苏御桥喷脏的脏话,声音很高,诊所里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宋吟却没有,他一门心思等着裴究的消息,刚走到门口,一只手牢牢地捉住他的胳膊! 宋吟回头一看,看到苏祖之难看的脸色,他当即就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这人的力气铁一般的大,他早就见识到的,就在苏祖之能连着抱他几个小时的时候。 宋吟无措地被苏祖之捉着胳膊,被拽得走出去了两步,就在他完全失去力气几乎要被拖走时,裴究从后走来,一把拉回了他,“宋吟,就在里面,快!” 苏祖之一不留意宋吟又被拉走。 宋吟扭头跑进了小房间。 苏祖之看着他避之不及的背影,几乎是从牙里磨出来的声音,“宋吟,你还欠着我……” 宋吟没听完,心脏怦怦砰的。 哗。 他将便利贴塞进了邮箱里,下一秒通关的机械音就在脑中响了起来。 第93章 后续1 …… 夜半时分。 祖宅二楼的一间房里忽然传出了瓷器破碎的声音,客厅中原本交谈着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匆匆上楼推开门,胡聂首当其冲。 房门没关,几人轻松就进到了里面,随后便看到苏祖之床边的一片狼籍,男人一副刚被梦魇惊醒的模样,眉间轻轻地蹙着,鬓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胡聂心疼地走上去给苏祖之递了纸巾,“少爷,您又做噩梦了?” 苏祖之被喊回了神,他慢慢地抬眼看向门口几副从没见过的面孔,皱了皱眉,做出茫然的表情,“什么人?” 胡聂回了下头,“这几位是您父亲请来的。” 今晚祖宅里有客人,苏父要搭桥一条人脉,于是摆宴请了中间人吃饭,苏祖之不知道,他不到五点就回了房,整晚闭门不出,苏父以为他睡了,也就没领着他和这些人打照面。 原本客厅里的几人相谈正欢,突然听到这摔东西的声音,才一个个鱼贯而上。 苏祖之明显不是自然醒,他身上的冷汗不正常地出了大片,一块一块浸湿了衣襟,手边的茶杯被他抄起扔了出去,茶是胡聂刚才进门添的热茶,现在一半倒到了地上,一半洒到了苏祖之的手背。 手上立刻遭殃地红了许多。 门口一个是苏父,一个是供应商老板,有几个是对方带来的女眷,光天化日下,那么多人全都看着苏祖之。 苏祖之没感觉地看了眼通红的手背,“都出去。” 他连一声称呼都没给,苏父气得脸铁青,骂了声竖子便转身不再管他。 供应商老板有些尴尬,别人的家事不好管,索性也没管,跟着苏父下了楼,那几个女眷则是含了心事,回头看了几眼才脸颊红红地走了。 只留了胡聂一个人,他怕苏祖之下床会踩到那些碎瓷片,拿了一根扫把走上去扫。 苏祖之没赶他,闭着眼在缓气。 刚才胡聂问他是不是又做噩梦,他没回,因为他不是在做噩梦,是在做一些他从未经历过的画面。 从半个月前开始,苏祖之便反复梦到同一个人,梦到在不同的场景和那个人发生的点点滴滴,他明明没经历过,但随着梦里的画面转变,他心情也会跟着变,就像他真实地参与了,真实地体会了里面的喜怒,真实地做了囚.禁人的事。 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刚才他又梦到了,梦到他端着一碗药推开了房门,就在他现在睡的这间房里。 苏祖之不爱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可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人。 他好像在叫那个人起床,那个人也很听话,一叫就起。 那个人一张脸不大,眼角像是两个上翘的半弯弧,唇色淡淡一层粉红,是不用怎么修饰往眉心画一点红便能风风光光上台表演的长相。 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撑着床坐起了身,被褥滑落,被单是灰色的,素净地裹着他整个下半身,苏祖之给他递了药,俯视地看着他一点一点把碗里的药慢慢喝完。 那药大约是太苦了,他喝空了便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抬起手指了指苏祖之的口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苏祖之一动不动,淡笑道:“不说话我看不明白。” 那人一下急了,他说不出,昨晚苏祖之不节制的开发将他嗓子弄得发不出声了,他手指做出捏勺子的动作,往嘴里送了两口,再次指了下苏祖之外衣上的口袋。 他是想要苏祖之带来的糖。 那碗药特别苦,是各种极苦性药材磨在一起搅成的水,哪怕是再有耐性的人喝了都要打个哆嗦,所以每次等他喝完,苏祖之都会把带来的冰糖给他含一块。 这次他不等苏祖之拿出来,就苦得受不了,主动伸着手要冰糖吃。 嘴巴微抿着有些急切,等久了都有些凄凄惨惨地呜了两声,让苏祖之快点。 苏祖之假装看不明白,“在那比划什么?” 他张口做了口型,又配合着手势指苏祖之的口袋,意思已经昭然若揭,可看苏祖之还是那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他慢慢回过神来苏祖之是在戏弄自己。 他慢慢放下了手,将后背垫着的枕头重新放平,整理整理躺了上去,一扭身面对了里面的墙,再也不理会苏祖之。 苏祖之笑了,他撑住床的边沿,弯腰探向那个人面朝的那边,将带来的冰糖放到了他面前,“坐起来吃。”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顾不得尊严脸面,坐起身就把冰糖拿起来。 为了健康,苏祖之特意将两块冰糖用塑料小袋子装了起来塑封着,很干净。 他拆开塑料袋,拿起一颗冰糖放进了苦巴巴的嘴里,接着又毫不痛惜地把剩下的一颗也塞了进去,袋子里的冰糖两秒就没了。 剩下的一颗原本是苏祖之的,他体凉,总是得风寒,每天早中晚都得各喝一副药,良药苦口利于病,苏祖之喝的药一点不亚于刚才那一副,甚至要更苦一些。 苏祖之是喝过药才来的,原是要等他吃完一颗,自己再吃剩下一颗。 可他一颗没留。 苏祖之一直看着他把两颗都放进嘴里,等袋子空了,才道:“没看出你还挺白眼狼的。” 那人脸颊微微地鼓着一点,嘴里的苦味淡了一些之后,他充耳不闻地提起被子躺回了床上,苏祖之见他喝完就要舒舒服服地睡觉,心里又不太舒坦。 他刚刚才从外面回来,没多想,苏祖之便一身热意地躺上床从后面掐住了那个人的脸颊,太热了,那人极不情愿他躺上来,胳膊后怼挣扎了两下也不再动了。 昨天苏祖之允许他出去花园走走之后,两人之间短暂地有了能和平共处的苗头。 再之后发生的事,把苏祖之惊醒了。 苏祖之不喜欢和别人亲密接触,往重了说是很抗拒,最初来祖宅时动不动因为佣人碰了他便跑去吐,胡聂不放心叫人来瞧了瞧,那人说这是亲密接触恐惧症。 只是苏祖之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反感。 他那么反感,怎么会对梦里的人做那种事? 还是他主动的。 “少爷,”胡聂捡完瓷片,担忧地看了看苏祖之的手背,“你的手疼不疼?那水刚烧开不久,温度可不低。” 苏祖之没回,他迟钝地弯了弯手指,突然道:“胡聂,我说的人找到没有?” 胡聂只愣一下就想起来了,拿手抠了抠脸,有些为难,“还没呢。” 大约一周前,苏祖之忽然给胡聂描述了一个人,让他去学校里找。 胡聂对苏祖之的事自然是上心的,因为平时苏祖之从来都不亏待他,苏祖之一吩咐他便去找了,至于苏祖之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和这个人有什么过节恩怨胡聂全都不清楚,他只知道最近这些天,苏祖之被这个人折磨得每晚都睡不好。 脾气反复无常的,在外面还少发作,一回祖宅就时不时撂筷子走人,好几次把苏父气得不轻。 而且。 还不止苏祖之一人最近性情大变,苏家的三个少爷在某一天仿佛是被集体下了降头,一个个都不太正常了。 就在半个月前的某一天,胡聂接到热心群众的电话,说是手机主人被掉下来的铁器砸到脑袋晕了过去,胡聂慌慌张张地跑去医院,被医生告知苏秋亊脑袋破了个洞,需要马上做手术。 三个人都是刚从中医馆出来,问他们为什么要去中医馆,谁都说不知道,反正结果就是苏秋亊被砸了。 目击者说苏秋亊当时似乎要去拉什么人,没拉住,撞到了架子,就被铁器砸中了头部。 苏家有钱,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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