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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雪下大了,簌簌落下,不消片刻便压弯了树枝,咔嚓一声,枯枝被压断,落到地上。 门房匆匆来到屋外,递给素琴一张帖子。 素琴掀开棉帘入内,在房门口掸了掸身的寒气,拿着帖子来到榻前。 谢铮递来帖子,邀顾如璋夫妇明日长公主府一叙。 谢淮寇残害手足,私放叛党,被削爵处死,弑亲乃十恶之一,谢铮虽不连坐,但世子之位,也因此被剥夺。 平阳长公主休夫,带着儿子谢铮搬离侯府,回了长公主府居住。 顾如璋淡淡扫了眼请帖,既然是请夫妻二人,便没再瞒着薛玉棠,阅后给了她看。 薛玉棠合上帖子给顾如璋,摇头道:“我就不去了,雪后地上湿滑,万一脚滑摔倒,腹中孩子恐怕是个闪失。再者……” 薛玉棠顿了顿,继续道:“再者,我与他的交情不算深,也是因为想给爹爹报仇,又瞧着他与你有几分相似,才屡次与他见面。” 原是因为有几分相似,才见面的。顾如璋眼梢微扬,心情欢愉几分,将帖子搁置一旁,道:“夫人不去,我也不去了。” 左右隔着杀父杀母之仇,不去便不去了。 薛玉棠微微蹙眉,劝道:“我是我,你是你,一人都不去,难免拂了他的面子。” 顾如璋揉着她酸胀的腰,没有应声,似乎是已经决定不去了。 薛玉棠无奈道:“明日我不跑,等你回府。” 顾如璋倒没往这处想,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指腹轻轻敲了敲,垂眸看向她,得寸进尺问道:“明日不跑,往后可逃?” 看出他眼里的情绪,薛玉棠偏不告诉他答案,推了推他的手臂,但显而易见没有男人的力气大,他纹丝不动。 顾如璋亲了亲她的额头,唇凑到她唇边,“便听夫人的。” 灼热的气息倾洒,他蜻蜓点水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薛玉棠脸颊有些热,心也跟着快了几分,微微侧过身去,不让男人发现她的异样。 然而顾如璋瞧见她耳根悄然爬上一抹浅粉,心照不宣地浅笑。 白日与薛玉棠待在一起,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夜幕悄然而至。 顾如璋在暖阁被拷住手脚,这一夜蛊毒发作,他醒过一次,却没有十五那日狂躁凶蛮,也没有咬伤自己,被顾婉音施针以后,再次昏睡过去。 翌日,顾如璋赴约,去见了见谢铮,三两句不离妻子,午膳他倒没用多少,只知谢铮的脸色不是很好。 顾如璋半下午时回去,薛玉棠没离府,在屋中看着闲书。 他坐了过去,与她一起消磨时间。 夜幕降临,按照顾如璋对蛊虫的了解,过了十六,蛊毒下次发作,便是下月了。 果真,这夜风平浪静。 日子一天天过去,寒霜凛冽,红梅傲然盛开。 两匹骏马急驶入京,在顾府停下,异族打扮的青年出现在府外。 青年眼眸深邃,腰挎小巧的竹篓,头发扎了一条条辫子,身上皆已银饰点缀。 梁琦快步将人引进府邸,带到云翎居。 此人便是顾如璋没回京前,便派人前往苗疆寻找的,能解蛊毒的人。 顾如璋没让薛玉棠看见他狼狈的模样,遣她离开屋子。 薛玉棠在暖阁坐立不安,留心着寝屋的动向,里面安静,并没有声响传来。 她望着寝屋禁闭的房门,屋外有侍卫把守。 许久,房门才打开,梁琦送了苗疆青年离开。 薛玉棠快步离开暖阁,回到寝屋时,桌边的男人脸色煞白,额角渗出密实的汗珠,他正将挽起的袖子放下,赤|裸的小臂缠着白布,似乎是受伤了。 薛玉棠眼睫轻颤,呼吸凝了凝,脚步虚浮地朝他走去,顾如璋忽然起身,大步流星走向她,握住她有些凉的手。 “蛊毒解了。” 知道她要问什么,顾如璋告诉了她。 她是关心的,但碍于心理作祟,不愿面对罢了。 一直回避可不好,顾如璋偏要逼着她坦然面对,看清内心。 薛玉棠抿唇,情绪没有外露,淡声道:“解了便好。” 见他额头汗珠凝结,结合包扎的手臂,薛玉棠想想便知蛊虫约莫是如何引出来的。 她拿出丝绢,踮起脚尖,拭去他额头的冷汗。 顾如璋配合着低头,方便她擦汗,一手扶着她的腰。 薛玉棠不需踮脚,指腹捻着锦帕,擦拭干净了他脸上的汗。 事后男人没有松开腰间的手,垂眸看着她,薄唇轻启,道:“忽想起,前几日探子从益州传了封信回来,夫人可要看?” 益州的传信? 薛玉棠神色一凝,心里莫名紧张起来,点了点头。 顾如璋松开她,将匣子里存放的密信拿出,眉宇微扬,将密信递给她。 薛玉棠的手有些抖,拆了两次,才将信打开。 裴凌造反前夕,将裴溪藏了起来,顾如璋派人几经寻找,终于找了她。 只是…… 她失了记忆,不记得丈夫死了,记忆停留在裴凌娶妻时,一家四口喜乐融融。 失忆,裴凌惯用的手段,薛玉棠早已领教过,只是没想到他连生母也下得去手。 薛玉棠眼眶微红,得知娘的消息太过激动,手指颤抖地将密信装回信封,喃喃道:“活着便好,活着便好。” 顾如璋握住她冷凉颤抖的手,“有暗卫护送,岳母已在来京的路上,最早上元节可抵达京城。” 薛玉棠的心跳缓了一瞬,一丝丝波澜因他而起,逐渐有些不平静。 第54章 舍不得 夜色如墨, 庭院寂寂,积雪压弯了树枝, 忽然“哗”的一声,枝上的雪全落地上了。 声音有些大,睡意迷糊的薛玉棠顿时被吓醒了,身子一颤,在漆黑的床帐中惶恐不安,身后的男人抱紧了她, 握住她放在肚子上的手。 “是雪落。”顾如璋下颌枕在女子的颈窝,温声安抚道, 抱着她的手臂跟着紧了紧,稍稍用力拥着她,炙热的胸膛也贴近了她细腻的背。 薛玉棠闷闷地嗯声,重新闭上眼睛,没有推开顾如璋放在肚子上的手,反而因为有他在, 睡得踏实了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肚子忽然一抽, 疼得薛玉棠从睡梦中醒过来,依稀听见打更的声音,大抵是丑时了。 顾如璋常年征战, 对风吹草动尤为敏|感,在她喊疼时,已经醒过来,小心地转过她的肩膀, “怎么了?” “肚子痛。”薛玉棠皱着眉,难受地捂着肚子, 痉挛持续着,她小声喊着疼,额头渗出丝丝冷汗。 顾如璋吓坏了,披着衣裳坐起,立即叫人去请大夫,守夜的丫鬟进屋将烛火点燃。 男人满脸都是焦急担忧,凡事胸有成竹的他,独独碰到这件事,慌乱无措,心里没有底。 虽说以往肚子也会痛,但从来没有这般强烈,薛玉棠害怕,冷凉的手不自觉握住顾如璋,掌心慢慢出了冷汗,眼尾逐渐泛红湿润。 男人低头,掌心轻抚她的发顶,温声安抚着她。 不过片刻功夫,那阵痉挛过去,腹中的痛感逐渐消失,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疼了,薛玉棠缓了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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