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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他,嗓音似含了水,潮湿,热气氤氲,带着女子的娇羞。 安静的屋子里响起脚步声,顾如璋越过屏风,朝榻边走来,薛玉棠猛地惊羞,将褪至臂弯的衣裳拉起,遮住雪肌。 “如何了?”顾如璋别过目光,看向榻边的水盆,清澈的水有些浑浊,泛着浅浅的白色。 他眼眸暗了几分。 薛玉棠抓紧衣襟,从软榻坐起,衣袖掩住弄脏的绣花小衣,“感觉……感觉没事了。” 顾如璋忽在她旁边坐下,薛玉棠吓了一跳,脸颊越发红烫,纤指紧紧攥着衣襟。 “洗手吧。”顾如璋淡声说着,坐在她身旁目不斜视,弯腰濯洗盆中的锦帕。 男人的长指没入水中,仔细洗着锦帕,濯洗的水声在安静的屋中响起。 薛玉棠脸上泛起红晕,心跳顿时快了起来,她两手都沾染上了东西,本是想歇一歇再洗手整理衣裳,不料他突然出现。 男人拧了帕子,转而面对她,深邃的目光看了眼她凌乱的衣裳,在那纤白的手指稍作停留,便挪开了。 他低头,锦帕擦拭她垂下不安的左手,每根手指都照顾到了,指缝也没有忽略。 顾如璋握住她的指,抬眸看她,疑惑着求证,“玉娘,似乎染上了味道。” 薛玉棠本就泛红的脸颊明显更红了,羞赧地将手从男人掌中缩回,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没脸见人。 * 顾如璋离开不久,裴溪来找薛玉棠。 薛玉棠得知婚期,颇为惊讶,有些别扭地皱眉,“下月十四成婚?可前几日才接到赐婚圣旨,这前后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 他也太心急了。 薛玉棠:“我什么都没准备。” “婚礼由礼部操办,棠儿不需担心。”裴溪拍了拍薛玉棠的手,“娘决定等棠儿成婚后,就离开京城,跟你哥哥回去。” 薛玉棠忽然伤感,抱住母亲,“我舍不得娘。” 裴溪:“又不是见不着了,逢年过节,你与阿璋回来便是,锦州城也是阿璋长大的地方。届时咱姑爷带着棠儿回来,娘得学两道棠儿喜欢吃的菜。” 薛玉棠挽着裴溪的胳膊,“我才不要娘下厨,厨房的油烟熏人。” 她想了想,道:“咱们让阿璋下厨,蜀地的男子都要学做饭的。以前爹爹偶尔得闲,下值后就在厨房忙活,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哥哥也会一些厨艺。” 一身银甲换上了围裙,薛玉棠有些想不出这是怎样的画面,嘴角无意识地扬了扬。 裴溪笑了笑,抬手轻刮女儿的鼻尖,“阿璋府上就他一人,娘本打算留他吃饭,你怎还将人赶回去。” 薛玉棠抿唇,想到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一抹红悄悄怕爬上耳朵,羞赧不已,都快没脸面对顾如璋了。 薛玉棠总感觉如他说的那样,似乎染上了味道。 榻上,屋子里,隐隐还有那味。 薛玉棠一时间坐立难安,扯了个借口带着母亲离开寝屋。 * 梨园的老板在顾府等候多时,终于等到顾如璋回府,他被小厮带着进了府邸。 顾如璋这几日的心情还算不错,在亭子里赏晚霞,那恰好是薛玉棠住宅的方向。 梨园老板看着顾如璋的背影,将袖中的金叶子拿出来,为难道:“将军出的这个戏本子一经问世,来梨园听戏的人翻了一倍,不是我不想赚这钱,是咱这平民百姓确实得罪不起那来人啊,这戏不能再排了。” 那日,开国侯世子前脚刚订了一出戏离开,后脚顾如璋就来了,花重金订了与谢铮的同一日同一场戏。 据说是场缠绵悱恻的爱情戏,京中还没哪个戏班子能排出来。 这戏开场的气氛是一些沉重,可结局是好的,正映了谢铮提的要求。 钱两边都赚,梨园老板自然是接下了顾如璋给的新戏本。 顾如璋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能让人知道这戏是谁出的。 这不戏是好戏,上座的看客多,但也惹出了大麻烦。 还回去的金叶子没有接下,梨园老板心里没底,坦诚道:“近来有两波人格外关注这新排的戏。” 顾如璋眉心微动,问道:“何人?” “济世堂的姜大夫,顾将军应该不陌生,那日姜大夫推着名坐轮椅的中年妇人来梨园听这出戏,戏没过半,那妇人便情绪失控,从轮椅上跌落。大抵是出于好奇,姜大夫寻我问了这写戏本子的人。” 梨园老板连连摇头,辨声道:“诶,我没提将军啊。” 姜柔? 顾如璋看着天边的晚霞,敛了敛眉,倒是有些意外,眼底晦暗不明。 顾如璋长指轻点手腕,紧闭的唇悠悠道:“另一波人是莫不是开国侯。” 梨园老板一愣,轻嘿了一声,“将军真的料事如神,开国侯那边不准再唱这出戏。” “将军您排这出戏便排,可没说是朝中人啊,传开了影响不好。开国侯差点治了我这编排朝廷命官之罪,我若再不撤了这出戏,怕不是要被抓进去吃几天牢饭。” 戏里的朝廷新贵,经开国侯一点拨,梨园老板怎么听怎么也能入朝中的官对上。 晚霞天边飞过一群鸟,顾如璋抬眸望去,阴冷薄凉的眼凌厉。 到底还是怕了。 “不排便不排。” 顾如璋幽幽说道,长腿一迈离开院子。 * 夜幕低垂,喧闹了一整日的坊市静了下来。 月上中天,夜阑人静,一道黑色的身影越过座座屋脊,朝济世堂的方向去。 男人一身夜行衣,从屋脊纵身跳入济世堂后院。 还未等他靠近数间屋子,几道身影突然蹿出,陌生面孔抽刀挡住他的去路。 须臾间,后院刀光剑影,动静大了起来,惊动了屋里的人,暗下去的屋子亮了灯。 姜柔从睡梦中惊醒,披了件衣裳,拿着油灯从屋中出来。 一身夜行衣的男子纵身一跃,跳上屋檐,摆脱追来的人,身影忽然消失在稠黑的夜色里。 守夜的侍卫执刀过来,毕恭毕敬跪在姜柔身前,请罪道:“属下救驾来迟,请您恕罪。” 姜柔看向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她暗道不好,忙去了隔壁房间,看见人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 顾婉音被这动静吓醒,姜柔坐在床边,温声安抚道:“进贼罢了,已经没事了,阿音安心歇下。” 姜柔从隔壁抱来床被子和顾婉音一起睡,陪着她。 * 夜阑人静,马蹄铮铮,马背上的男子一袭夜行衣,衣摆随风飘扬。 顾如璋薄唇紧抿,面色冷峻,幽深的眸子比夜色还要沉,修长的五指攥紧缰绳。 济世堂在京城开了十五年,大夫姜柔在京城也待了十五年,救病治人,妙手回春。 小小的医馆,竟有武功高强的护卫,那最近出没在济世堂,坐着轮椅的哑巴女子,究竟是何人物,看了那出戏,情绪竟如此激动? 夜已深,皇宫重地禁卫森严。 紫宸殿灯火通明,帝王高坐在龙椅上,执朱笔批阅奏折。 禁军被汪贵领入殿中,来到御案前,跪地道:“陛下,有人夜探济世堂。” 楚宣帝执笔一顿,目光蓦地锐利起来,带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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