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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严重,悬在她臂膀上方的手收了回来。 薛玉棠的心疾突然发作,素琴手忙脚乱,急急去抽屉里拿药来。顾如璋接过,倒出一枚药丸,喂她吃药。 薛玉棠伏在美人榻上,贝齿咬住发紫的唇,纤手揪住衣襟,强忍着心口的疼意,尽量不要发出痛苦的吟喘,密密的冷汗打湿鬓发,柔弱身子脆弱的像薄如蝉翼的白瓷,一碰就碎。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替她擦拭额上冷汗,敛走凌乱的碎发,修长的指穿梭于乌发间,轻抚她的背顺气。 用过药,痛感和窒息感逐渐减轻,约莫有小半个时辰,薛玉棠才慢慢回过神来。 竟不知何时,她侧头枕着顾如璋的膝,左手紧攥他膝上衣袍,而男人低头,温热的指腹停留在她苍白的脸庞,拭着泪。 举止过于亲昵。 病发时做了什么,她全然不记得。 薛玉棠欲撑着起来,奈何浑身软绵,使不上劲,好在顾如璋是个守礼的,大抵是知悉她的想法,扶着她的胳膊起身,调整了一下引枕的位置让她靠着,随后坐在美人榻边的方凳上。 顾如璋:“阿姐放心,据说过几日姜柔就回京城了。” 薛玉棠捂着心口,微微点头,苍白的唇上齿印尤为明显,素净的脸满是病态的苍白,纤睫还挂了泪珠,凌乱的青丝垂下,人更显得清瘦,好似被打碎的琼脂美玉。 薛玉棠乃平泉县县令千金,可因父亲去世,她备受打击,一度失语,期间得过一场严重的风寒,痊愈后患了难以启齿的怪病。 心疾是其中一种,薛玉棠寻遍益州名医也只能服药减轻症状,无法根治。 后来听闻京师有位女神医姜柔,她见多了疑难杂症,可从阎王手里抢回弥留病患。 薛玉棠带了丫鬟,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求医,便暂住在顾府。 顾如璋比她小一岁,父母早亡,薛玉棠记得他被父亲带回时才五岁,孤僻少言,冷冰冰的眼戾气极重,后来才逐渐开朗起来,与她交好。 顾如璋拾起地上掉落的画纸,微微顿住。 画上的男人正是要抓的刺客。 薛玉棠已经缓过来了,靠着引枕,窥见一丝他眼底的肃冷,苍白柔弱的嗓音解释道:“今日闲来无事,又画了一次。” 其实不然,是她再回想时,感觉画中男子有几分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顾如璋将画纸对折,放置一旁,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好好休息,若有需要,尽管跟管家提,不必拘束。” 他起身离开,薛玉棠捧着水杯,“素琴,替我送送阿璋。” 顾如璋十五岁时在她父亲的引荐下,投入祁连将军麾下,这一去,就是五年。 曾经寄人篱下的少年已成了当朝新贵,前途无量。 在陌生的京城重逢后,薛玉棠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变得生疏,没承想顾如璋尊她敬她,对她关顾备至,费心帮她求医治病,就像是从前她待他那般,多加照拂。 治病。 薛玉棠放下水杯,拿过药瓶,将里面的药丸尽数倒在掌心。 这药不能根治心疾,但却能在病发时缓解痛苦,如今只剩下三枚了。 薛玉棠蹙眉,病弱苍白的脸顿生忧愁。 心疾发作没有征兆,连她也不知道下次发作在何时,仅剩的三枚药不知能否撑到姜神医回来。 而且每次心疾发作后,心口必会胀|痛难忍,需热敷按摩数次,方能纾解症状。 她尚未出嫁,可偏偏跟刚生产的妇人一样,病发时稍稍碰到心口,便…… 这难以启齿的怪病,随时都会发作,有时是白日里,有时是夜里睡得正酣,但每每心疾之后,必会发作。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昏黄的烛火勾勒出纱幔中女子的婀娜身姿。 薛玉棠坐于榻边,青丝垂落腰间,她纤指勾住腰间系带,轻轻一扯,将上襦褪至臂弯,独剩红色刺绣菡萏抱腹,衬得肌肤白玉无瑕,细腻光滑。 薛玉棠咬着唇瓣,忍着胸口的胀|痛,解开抱腹。 丫鬟早被遣走,屋中安静得只听见濯水声。薛玉棠拧了热帕子,热敷在胸口,不适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极轻的吟声从唇间溢出,她红了脸,立即咬住唇瓣,再不让声音传出。 待帕子的热气散去,薛玉棠换了张丝帕覆在胸口,热敷之后按摩,纾解不适。 长发垂落臂弯,她敛至身后,纱幔上的侧影娉婷婀娜,丰盈多姿,一截小臂足以丈量的细腰微微弯曲。 薛玉棠忽然感觉远处似乎有双炙热的眼睛,在盯着她看。 这怪病隐晦羞于启齿,便是近身伺候的素琴,薛玉棠也没有告诉,每次都是让她将热水打来,便遣走离开,如今静谧的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 薛玉棠浑身紧张,抬肘遮住,支起身子,警觉地打量四周。 门窗紧闭,屋中的确只有她一人。 她拧了拧眉,莫非是这两日劳累,生了幻觉? 第2章 “好久不见,我的娘子。” 日光从雕花镂空窗户照入,纤纤素手撩开罗帐,薛玉棠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臂弯盈满垂落的乌发,因是刚醒,那张芙蓉面如桃花般粉扑扑的。 “什么时辰了?” 薛玉棠托着有些昏沉的脑袋问道,刚睡醒的声音慵懒软绵。 素琴:“回姑娘,已经辰时六刻了。” 薛玉棠轻轻皱眉,原来如此晚了,她掀开被子,趿鞋起床,“梳洗吧。” 素琴伺候她穿衣,将有些宽的锦帛对叠,束缠丰盈。 薛玉棠深吸一口气,按住胸口的锦帛,“勒紧些。” 还紧?素琴自认为已经可以了,再缠紧些,姑娘怕是勒得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从身后看过去,锦帛裹住的地方浑圆了些,就是这两处整日束缠,苦了姑娘。 素琴挽着锦帛两端,稍微缠紧了些,“姑娘,这样如何?” 薛玉棠胸口一紧,呼出浊气,垂眸看了看,才满意点头,轻轻嗯声。 穿好裙襦,薛玉棠去梳妆台前坐下,拿起篦子梳发。 梳妆时,素琴瞧着她眼底一圈鸦青,面上有几分倦色,问道:“姑娘昨儿没睡好?可是新换的床褥不舒服?” 薛玉棠摇摇头,昨夜她揉按了大半个时辰,胸口的涨意得到纾解,但是也不知为何,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皎洁的月光洒入罗帐,她的耳畔一片寂静,夜深时偶尔听见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薛玉棠:“约莫是心疾发作后引起的失眠,今夜准备些安神助眠的香。” 素琴应声干脆,“奴婢等下就去置办。” 昨夜没有歇息好,镜子里的容颜明显憔悴,薛玉棠多用了些脂粉,才将眼底的一圈鸦青盖住。 余光瞧见镜中的美人榻一角,她微微一顿。 梳妆完毕后,薛玉棠起身来到美人榻,目光在榻上扫视一番,皱了皱眉。 她记得昨夜好像是将濡湿的丝帕放在此处,怎么今早就寻不到了? 素琴心细,察觉不对劲,问道:“姑娘在寻什么?” “今早你们进屋收拾时,可有看见榻上我那张月牙色梅花丝帕?” 素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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