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的掌按着她的腰,绞缠得紧,薛玉棠湿漉的眼睫颤动,惶惶不安,迫于他的紧紧相逼,终于松了口,“喜欢,喜、欢。” 顾如璋幽深炙热的眸子看着她两靥泛起的潮|红,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是相抵着,他嗓音沙哑道:“喜欢什么?玉娘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的。” 薛玉棠浑身一颤,咬着他的肩膀呜咽,尖锐的牙齿咬破肩膀,一丝血液的腥甜在唇腔里蔓延。 肩头的痛意让顾如璋越发清醒,他蓦地加重力道,抵着她紧靠床头。 罗帐飘扬,烛台上火光摇曳,映着的影子跟着晃动,床柜放置的茶杯被震得掉落,女子的呜咽声渐渐小了,可那似小猫般的嘤咛一声接着一声。 薛玉棠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只记得她数着数,从两百之后便陆陆续续被他打断。 薛玉棠语不成调,“喜欢你。” “谁喜欢谁?”男人伏在她的心口,说话间灼热的呼吸洒在泛红的雪肌上。 “玉娘喜欢阿璋。” 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轻轻吻着她。 已是子时过后,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平复,顾如璋撩开罗帐,胸膛出现了几道被指甲抓伤的红痕,他抱起依偎在身上睡去的女子,去了浴室。 * 翌日,薛玉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身边已经没了顾如璋的影子,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但罗帐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薛玉棠脸上红霞飞,浑身的不适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种种。自失忆成婚以来,他都没有像昨夜那样,发狠地欺负她,这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禁想起刚撞破男人伪装的那段日子。 偏执,霸道,占有欲极强。 薛玉棠心头一惊,他莫不是已经发现了她恢复记忆?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顾如璋缓步进到屋中,他将罗帐撩开,在床边坐下,指腹轻轻敛去她耳鬓的发丝,温声道:“夫人醒了。” 薛玉棠惶惶,他越是这般温柔,她心里越不安,仿佛足腕还被他的大掌握住,忙将露出被子的脚趾缩了回去,一动弹,腿|.间的不适让她疼得皱眉,轻嘶出声。 顾如璋垂眸看去,目光在被子上逡巡,似乎已经窥见了凉被下的纤纤玉腿。 他从袖中拿出小巧的瓷罐,将凉被掀开一角。 薛玉棠摇着头,害怕地按住他的手,“不要。” “给夫人上药。”顾如璋在她耳畔温声说道,骨节分明的长指已撩开被角,握住玉足在掌心,足踩着他的膝,抬起。 顾如璋打开瓷罐,取了药在指腹,用指腹的温度将药膏融化,伸过去涂抹在薛玉棠不适的地方。 日光晃得刺眼,薛玉棠别过头去不看,涂抹药膏的触感特别明显,她不禁颤了颤。 “夫人别乱动。”正涂着药,顾如璋指腹轻按,浅罚着她,“药膏需揉按,将药都吸收。” 梧桐树高卧的蝉鸣时歇时停,将夏日的热浪推着高|峰。 薛玉棠出了薄汗,胸|脯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男人将瓷罐盖上,那涂药揉按的双指湿漉漉的,他拿着女子的丝绢,轻轻擦拭。 薛玉棠的呼吸逐渐平复,罗帐里的气味着实是让人脸红,她扯来揉皱的凉被,遮住腰身,也盖住一双玉足,慢吞吞挪到床边,寻到床榻边的鞋后才掀开凉被。 薛玉棠趿鞋下床,双腿忽地一软,若不是男人及时扶住了她,她怕是要跌倒在地。 * 姜柔每隔几日都会来一趟顾府,看着顾婉音日渐好起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这些年多亏了师姐。”顾婉音眼眶微微泛红,嘶哑的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嗓音有些小,需凑近才能听清。 姜柔笑着拍她的手,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被师父带回了药王谷,一起生活,一起学医,姜柔早便将顾婉音当成了亲妹妹。 顾婉音凭过自己的脉象,已经好了许多,但若是要如常人那般说话,还需要修养些时日。 薛玉棠坐在椅子上,摇着团扇,眉眼弯弯地扬起抹喜悦的笑,道:“姜师姨妙手回春,娘现在都不用拐杖了,再过些日子,大抵能恢复如初。” 话音刚落,薛玉棠觉得不妥,紧接着补充道:“娘的医术也了得,在咱县里是公认的赛华佗!” “你这孩子,一个也不得罪。”姜柔笑着打趣她道,顾婉音也跟着一笑。 “来,我瞧瞧你的病症如何了?”姜柔说着来到薛玉棠身边坐下,将诊垫放在桌上。 薛玉棠伸手过去。 姜柔静静号了一会儿脉,她诊脉时总是一言不发,神色有些严肃,薛玉棠的心里每次都没有底。 这一次把脉的时间比以往都久,薛玉棠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左右两只手都号了脉,姜柔浅浅一笑,问薛玉棠道:“这段时间心疾可再犯?” 薛玉棠细细回想,眼眸忽地亮起,道:“您别说,还真没有再犯了。” 姜柔没急着收诊垫,笑道:“已经痊愈了。” 突如其来的喜讯让薛玉棠猝不及防,她愣了须臾,笑着抚上胸口,掌心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炙热,鲜活。 薛玉棠喜极而泣,捏着丝绢低头,擦拭眼角的泪。 姜柔看向顾婉音,道:“阿音,自师姐离开药王谷后,便没与你一起号过脉了,如今手指有力,可否把脉?” 顾婉音点头。 “让阿音给你诊一诊。”姜柔示意薛玉棠过去。 薛玉棠有些疑惑,但还是过去让顾婉音号了号脉。 顾婉音慢慢抬起手,指腹搭上薛玉棠的手腕,仔细把了很久,时而蹙眉,时而指腹轻压手腕脉搏。 半晌,顾晚音脸上露出笑来,嗓音沙沙的,问道:“棠儿,你的月信晚了几日?” 薛玉棠:“有五六日了,应是前阵子吃多了冷饮,迟迟不来。” 最近夜夜都被顾如璋缠着,次次都是她体力不支睡了过去,薛玉棠太过疲倦,便没太注意月信,如今仔细一算,竟晚了些日子。 顾婉音的嗓子一说话就不舒服,但更希望亲口将这消息告诉她,笑道:“哪是冷饮吃多了,傻孩子,你是要当母亲了。” 薛玉棠僵在远处,脸上没有笑意,神色木讷,脑中一片空白。 明明才刚成婚,她怎会有了顾如璋的孩子? 薛玉棠僵坐在椅子上,宛如进了死胡同,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些发抖的手掌抚上小腹。明明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怎就有喜了? “一个月了。”姜柔说道,薛玉棠的身子太弱,加之月份也小,这脉象不太明显,她也是诊了两次才有定论。 “娘,姜师姨,先不要告诉阿璋。”薛玉棠一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 姜柔与顾婉音都是过来人,估摸着她是想亲口告诉丈夫这个好消息,便帮她一起瞒着。 姜柔把神色恍惚的薛玉棠引到一旁,叮嘱道:“如今月份尚小,脉象不稳,前三个月需格外小心,不可行房。” 薛玉棠脸颊忽而热了起来,抿唇点了点头。 姜柔:“这段时间会有嗜睡、食欲不佳的症状,是正常的,偶尔会突然嗜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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