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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丫鬟领着去找薛玉棠了。 * 立夏过后,天气逐渐炎热,草丛中偶尔传出几声蟋蟀叫。 薛玉棠拿起月白梅花丝绢,擦了擦薄汗,笔锋饱蘸颜墨,在宣纸上勾勒出盘虬的枝干。 忽然间,一道身影投下,恰好落在她想点花的枝干上。 薛玉棠愣了愣,抬头见顾如璋不知何时来的,正站在她身旁,静静看着她作画。 四目相撞,周遭仿佛都静止了,男人深邃的看着她。 薛玉棠抿唇,紧了紧笔杆,低头将画笔搁在笔托上,她瞧了眼周围,刚还在身边候着的素琴,此刻不知去了何处。 “今日没去军营么?怎来寻我了?”薛玉棠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拿了镇纸压住画纸一角,好奇问道。 顾如璋背在身后的手拿出,将一叠礼单递到她面前,扬唇浅笑道:“给玉娘送东西来。” “什么呀?”薛玉棠捻着丝绢好奇接过那红色册子,醒目的聘礼二字让她愣住,难怪她方才听见前院有嘈杂的动静。 薛玉棠耳尖微烫,眼眸含羞,“聘礼单子给我作甚,应该给娘过目。” “岳母让我送来的,是玉娘的,都是夫人的。” 薛玉棠心跳如擂,忙抬手捂住他的唇,嗔他一眼,“还没成婚,不可乱喊。” 温软的指抵着唇,顾如璋眸色暗了几分,闭着的唇微张,齿碰到女子的指腹,薛玉棠被吓住了,红着脸收手。 顾如璋神色淡淡地看了眼案上的画卷,仿佛刚才是无心之举,淡声问道:“玉娘在画什么?” 薛玉棠将聘礼单放桌上,“葡萄树。” 画上的葡萄树已经初见雏形。 顾如璋坐在一旁,看着她作画。 曾经也是这样,男人在一旁坐着,她提笔作画,故而薛玉棠并没觉得有何不对,重新拿起画笔,在纸上勾勒。 时间慢慢过去,一幅画快要做成,薛玉棠忽然皱眉,握住笔杆的手紧了紧。 她感觉不太对劲,胸|脯隐隐不舒服,有些胀|痛。 薛玉棠算了算日子,还有十日左右月信才来,胸口怎突然不舒服了? 涨|意愈发明显。 薛玉棠脸色煞白,放了画笔,捻着擦汗的丝绢,右手搭上左臂,手臂借势遮掩胸口。 “阿璋,我有些乏了,你回去吧。” 身子突然的变化让薛玉棠莫名害怕,连画都来不及收好,扔下一句话便急急离开亭子。 薛玉棠慌乱不安,她这是怎了? 顾如璋忽然拉住她的手,将逃离的人拉回身,目光看向她遮掩的手臂。 顾如璋顿时明了,“玉娘,你又犯病了。” 薛玉棠皱眉,她的病不是心疾么? 男人的大掌握住皓腕,在她惶惶无措的眼神中,一步步靠近,唇凑近耳畔,小声说着。 薛玉棠双瞳紧缩,不可置信地垂眸看向胸|脯,脸颊顿时红透了,耳尖宛如滴血。 顾如璋的唇贴到她耳廓,喃声道:“无事,我教玉娘。” “就想玉娘曾经教我一样。” 薛玉棠面红耳赤,心跳飞快,纤指不紧揪衣襟,羞臊难堪。 这等隐晦的秘事,顾如璋都知晓,原来失忆前,她和他的关系竟如此亲密了。 她教的他? * 素琴打了盆热水后,便守在寝屋外。 临近晌午,光线愈来愈烈,晃得刺眼。 屋中安静,落针可闻,里间的四折织锦曲屏将女子圈在一角,挡隔出空间。 顾如璋长身如玉,立在屏风外,看向屏风中映着的窈窕身影,目光逐渐炙热,发烫。 “玉娘拧了热帕子,敷上。”顾如璋沉声说道,呼吸声有些重。 薛玉棠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按照顾如璋说的,拧了拧热水盆中的锦帕。 濯水声在安静的屋中响起,白日里,气氛渐渐旖旎暧昧。 薛玉棠湿了一手,将热帕敷在犯病的地方。 锦帕很宽,一臂长,对折之后刚好遮住,激得薛玉棠心头一颤,低吟出声,她忙咬住唇,声音戛然而止。 屏风外的男人喉结滑动,炙热的眸子翻涌着暗色。 “玉娘,待帕子的热气散去,这病症需揉一揉。” 男人沉声说着,像一位耐心的好老师,一步一步慢慢教她,薛玉棠面若滴血,颤抖着手取下锦帕。 可她迟迟下不去手,指尖悬着逡巡,只觉屏风那边的男人正盯着她看。 “玉娘若是还不会,我亲自来教。” “还有另一种法子,简单有效,不需玉娘动手。” 薛玉棠眼眸一亮,“什么法子?” 顾如璋的唇勾了勾,启唇,长久未言。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手碰到曲屏边,只需一推,四折曲屏便能合起,那头隔起的空间一览无余…… 第29章 “玉娘似乎染上了味道。” 男人的指骨搭在曲屏边, 似乎是想推开屏风,薛玉棠呼吸凝滞, 浑身紧张起来,抬手遮挡胸|脯,侧过身去,急急出声阻止,“不可!” 男人的手还停留在曲屏边,没有收回的意思, 薛玉棠坐在榻边含胸驼背,纤臂将心口遮得严严实实, 半脱的衣裳堆叠在臂弯,感觉男人的目光透过屏风,正看着她。 凝脂般肌肤零星泛着粉红,薛玉棠紧绷着一根弦,问他道:“还有另一种法子是什么?你就在屏风那头告知。” “玉娘是真忘了。” 声音传入耳中,听起来有些怅然失望。 薛玉棠抿唇, 顾如璋执意推开屏风进来, 难道她之前犯病时, 他都是如此,看着她? 念头闪过,薛玉棠顿时羞红脸, 遮掩的手臂压了压,已经变凉的帕子湿濡,浸染她身上的气息,温温热热的。 湿帕子越聚越多, 一滴水珠沿着她抬起遮挡的手臂流下,悬在手肘, 滴在腰间,顺着侧身腰线滑过。 “那是以前,如今我都不记得了。”薛玉棠羞窘,红着脸说道:“另外的法子我不问了。” 薛玉棠的余光看去,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搭着曲屏边,手指蜷了蜷,她屏气凝神,心紧到了嗓子眼,竟有种他的掌抚上,长指帮着按摩的错觉。 良久后,男人终是收了手,四折曲屏纹丝不动。 薛玉棠长舒一口气,小声嗫嚅问道:“热敷之后,该如何按揉?” “不准进来,就在屏风外说。”薛玉棠强调道。 顾如璋看着屏风上的身影,细长的丹凤眼微眯,那刚收回去的手放在身前,摊开的手掌微动,拂了一把女子的气息,五指逐渐收拢,悬在空中半握。 低醇的嗓音响起,顾如璋教着屏风那头的女子。 详略得当,尽数告知。 遇她懵懵懂懂,耐心解释,倾囊相授。 屋中忽而热了起来,浮动的空气混着脂粉的馨香。 帕子被扔到盆中,溅起的水花滴在薛玉棠的手背,女子面红耳赤地枕着手臂伏在榻上,弱弱地呼吸,皓白腕子无力地垂着,像是刚洗过手一般,湿漉的纤指攒聚着水珠,滴答落在榻边。 顾如璋下颌紧绷,汗珠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滑落,喉结滑动,炙热的眸子紧盯女子伏在榻上的身影。 “玉娘。”顾如璋嗓音喑哑,唤着她。 良久,薛玉棠嗯了一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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