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住女子细腰往前一带,薛玉棠吓一跳,在一声惊呼中坐在膝上,手臂本能地挽住男人脖颈,以稳住身子。 大掌摩挲腰肢,薛玉棠只觉一股酥痒遍布全身,心紧到了嗓子眼,男人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烛火在幽深漆黑的瞳仁里跳动,映着她的面庞。 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郁,薛玉棠心中微宕,真怕他不管不顾留宿在屋中,她抿了抿唇,紧张地攀着男人的脖颈,将唇贴了过去,男人明显愣怔了。 两唇相贴,薛玉棠的心紧得厉害,鸦睫颤动着,蜻蜓点水般的吻一碰即离,她红着脸看向男人,小声道:“现在可以离开了。” 顾如璋咽了咽嗓子,俯身含住她低头的唇,将那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 捧着她的脸,缠绵吻着。 顾如璋从薛玉棠的闺房出来时,夜色已深,檐下的灯笼火光微弱,男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骏马疾驰在无人的街道,在回顾府的路上,那被女子主动亲吻过的唇微微发烫,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顾如璋嘴角扬起抹弧度,久久没有散去。 * 皇宫,禁卫军手持长矛,有序地站在马场两边。 马蹄铮铮,扬蹄溅起泥草,楚宣帝策马归来,太仆寺少卿肃祁立即上前。 楚宣帝从马背上下来,肃祁接过缰绳,立在一旁听候帝王的吩咐。 殿前太监汪贵递上锦帕,楚宣帝擦了擦薄汗。 “是匹难得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楚宣帝抚摸长长的鬃毛,看向顾如璋,“这北燕进贡的汗血宝马性子烈,难驯服,常人难以驾驭。” 顾如璋:“再烈的马,陛下也驯服了,认了主。” “这马屁拍的。”楚宣帝看着他笑了一声,“你那伤如何了?” 紧接着,楚宣帝吩咐道:“肃祁将马带下去,细心照料。” 他离开马场,顾如璋紧跟其后,道:“回陛下,伤势并无大碍,能征能战。” 汪贵听得眉心跳动,心道那五十仗下去,皮开肉绽,这才过了几日,纵使有上好的金创药,也得将养个十日左右。 嘴硬。 楚宣帝半开玩笑道:“再有下次,可不是五十仗这般简单了,朕可要重重治你。” 汪贵端着拂尘跟在帝王身后,且不说那谢侯爷是长公主的丈夫,更何况谢侯爷和已故的镇国大将军谢淮旌是对孪生兄弟,这一模一样的脸,总让陛下忆起谢大将军。 众所周知谢大将军跟随陛下出生入死,情谊深厚。 陛下没严惩顾将军,已是大恩。 马场前面是练武场,一排排架子上整齐放着各类兵刃。 楚宣帝的目光逐一扫过,最后落到一杆长缨枪上。 他走近,拿起长缨枪,扔向顾如璋,男子稳稳接住。 楚宣帝拿上称手的偃月刀,“朕恕你无罪,尽全力,与朕打上一打。” 顾如璋长缨在手,接住楚宣帝挥来的偃月刀。 两道身影在树荫间若隐若现,整个练武场响起刀刃相碰的声音。 一阵刀光枪影中,顾如璋忽想起那在院中执长缨枪的父亲,将他的招式融合,抵向帝王的进攻。 楚宣帝蓦地一愣,失神地忘了反击,长缨枪直直朝眼睛刺来,汪贵吓一跳,翘着个兰花指,瞪眼张嘴,心都快从嗓子眼飞了出来。 顾如璋忙收了枪,抱掌跪下,“陛下恕罪。” 楚宣帝久久回神,打量着顾如璋的相貌。 “起身吧,朕恕你无罪。” 顾如璋起身,腰背的伤口隐隐裂开,有血渗出。 汪贵急急上前,收了那长缨枪。 顾如璋说了此番进宫的目的,躬身请命道:“陛下,京郊的武溪县最近山匪猖獗,臣请命前去剿匪。” 楚宣帝接过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道:“最近是有折子递上,你自请前往,朕便准了。” 顾如璋:“臣立即回去准备,即刻启程。” 此番剿匪回来,定要将那道赐婚圣旨讨来。 楚宣帝看了眼他的腰腹,淡声道:“汪贵,领着他去太医院,治一治他的伤。” “喏。”汪贵伸手,在前面带路,“顾将军请随老奴来。” 他瞧了眼那长缨枪,领着顾如璋往太医院去。 要知谢大将军惯用长缨枪,与陛下切磋时,也是用的长缨枪。陛下方才恍惚,怕是又忆起了故人,分了神。 幸好,龙体无损。 *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光线昏暗,仅透入屋内的一丝光线,在那锃亮的长缨枪上,折出寒芒。 长缨枪旁,阿蛮被铁链扣住手脚,竖绑在十字架上,乱糟糟的白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双眼紧闭,沉睡没醒。 裴凌坐在圈椅上,凌厉的目光看向在药桌边忙活的冯甸,厉声强调道:“我只要失忆的药。” 冯甸埋头配药,研磨石臼里的草药,“裴公子此话便过了,你要失忆的药,我便怕配好给你。” 裴凌冷哼,“当年你还给我妹妹下了什么药,你心里清楚。” 他起身,蓦地抽出腰间软剑,锋利的剑刃抵着冯甸的脖子,重申道:“我只要失忆的药。” “息怒息怒,是裴公子要令妹不能远离你的视线,这心疾不可长途跋涉,正好合裴公子的意。令妹自小体弱,那胸胀看似是病,若阴阳调和,能助她调节恢复,此乃以毒攻毒。” “荒谬!当初问你要失忆药,你说配不了,我这才退而求其次,选了心疾,明是你想拿棠儿做实验,试一试你新研制的这两种诡术。” 裴凌手里的软剑逼近了几分,“这次若有闪失,我必不饶你!” 他当初也是糊涂了,竟信了这江湖术士的话。 那年薛玉棠的贴身丫鬟受她之命,寻到了给薛鹤安传信的那人,眼看着藏住的秘密要被发现,裴凌不得不出此下策。 棠儿既想装作不知,便长久留在他身边吧,在他眼皮子底下,兴不起风浪。 裴凌悠悠看向沉睡的阿蛮,眼底神色复杂。 * 这日,薛玉棠照例去济世堂扎针,出来后竟然在马车旁看见了裴凌,一时间有些意外。 薛玉棠挤出微笑,走了过去,“哥哥怎来了?” “这厢有姜大夫治疗,哥哥自然是放心。哥哥听京城的百姓提及,有处庙子求健康极为灵验,今日是黄道吉日,便想着领你去拜拜,烧香请佛。” 裴凌说着,已将进了马车,将车帷撩开,静等薛玉棠入内。 裴凌道:“棠儿,走吧,跟哥哥去拜一拜,在药王菩萨殿前,给母亲点一盏祛病除灾的灯。” 见薛玉棠迟迟没有动作,裴凌乌沉的目光看向她,声音虽淡,可却令人莫名心颤,“怎的?是不舒服?哥哥陪你回济世堂再诊诊脉。” 薛玉棠心下一凝,笑着摇了摇头,她犹豫一阵,不得不进了马车,跟着他离开。 裴凌对欲跟车的素琴道:“你便不必跟了,回府多准备些棠儿喜欢吃的。” 裴凌将车帷落下,待薛玉棠坐稳后,命车夫启程,往城郊的山上去。 马车在城里平稳地行驶,可到了城郊,遇到不平的道路,逐渐颠簸起来。 薛玉棠扶着车壁,心里隐隐不安,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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