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薛玉棠心惊,头皮发麻,双手下意识抓紧秋千绳。 顾如璋一个眼神,素琴便屏退离开,院中静得可怕。 他停在秋千前,周身气息骤降,投下的身影笼罩着她,薛玉棠隐隐不安,从秋千起身,欲绕过他离开,蓦地被男人抓住手腕。 薛玉棠皱眉,挣脱不开他的桎梏,“疼。” 顾如璋紧握她的手腕,质问道:“为何不吃晚膳?” “没胃口。”薛玉棠淡声说道,心中的气还没有消散,别过头去不看他,“你松手。” 顾如璋心里堵闷得慌,两人在秋千前一阵争执拉扯,他忽地挽住女子细腰,单手将她扛在肩头,往屋子里去。 披散的乌发快要触地,薛玉棠只觉天旋地转,捶打着男人后背,在一句句让他放开的声音里,被扛进了寝屋,跨坐在他身上。 顾如璋按住乱动的腰肢,沉声道:“玉娘自己吃,还是我喂。” 伪装撕开,偏执的心思在她面前暴露得彻底。 薛玉棠的眼睛慢慢红了,眼角有了润意,大掌抵着她的腰,如此近的距离,她不敢乱动。 “我吃。” 薛玉棠无奈妥协,推了推男人健硕的胸膛,没推动。 跨坐的姿势,如何吃饭,她皱眉看着他,委屈的模样似在控诉他。顾如璋掌心摩挲着腰间软肉,须臾间调转,抱她横坐在腿上,突然的变动吓了薛玉棠一跳,下意识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稳住重心。 满桌都是她喜欢吃的,可她还是没有胃口。 薛玉棠就这样被他抱着,去拿桌上的碗筷,随便夹了菜,低头小口小口吃。 顾如璋饶有兴致地看她,雪腮鼓动,着实惹人怜惜。 薛玉棠匆匆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端起花茶漱口。 唇角的水光,被男人拿着丝绢擦拭,顾如璋眼底炙热,不在满足指腹的柔软,衔住她的唇,尝尽她唇间的花香。 烛光下的影子彼此交缠,呼吸声紊乱,缱绻。 男人托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一吻,追着她的舌,搅缠。 薛玉棠嘴都亲麻了,逐渐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他,像是被他抽去力气,软绵绵伏在他臂膀,红肿的唇瓣翕张,缓缓呼吸。 薛玉棠揪住衣襟,眼圈红红的,委屈说道:“明日去济世堂扎针,不能留印子。” 昨夜犯病躲避不开,让他纾解已是荒唐,他这般强势,花样也多,今夜万万不能再由着他亲。 否则,明儿真没脸见人了。 顾如璋垂眸看她,神色辨不出喜怒。 夜色阒静,泠泠月光照入寝居,烛台火光摇曳,罗帐内静谧无声。 薛玉棠难以入眠,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下颌枕在她颈间,就算是就寝,也要攥着她的手,偏执地与她十指紧扣,不容分开。 * 翌日,薛玉棠终于出府了,马车驶离顾府,往济世堂的方向去。 十字路口,几名奴仆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留心着驶来的马车,他们要等的正是顾府的马车。 一奴仆从兜里掏出把瓜子,等得有些没了耐心,“今儿该不会白等一日吧。” “白等也要等,四小姐的命令,你敢不从?且再等等,说不准就快到了。” 这厢,马车没等来,路过的骏马突然折回,停在墙角,马背上男人的身影挡了光亮,寒眸扫过鬼祟奴仆。 顾如璋扯唇笑了笑,阴鸷可怕。 大风刮过,卷起飞扬的尘土,墙边哪里还有奴仆的身影,倒扣的背篓里似乎藏了重伤的人,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空中,逐渐被风吹散。 …… 杨柳依依,风卷起车帷,河边茶楼对面停了辆华丽的马车。 沈四姑娘不时往车厢外张望,窗楹外面人来人往,可就是没有她久等的人出现。 “姑娘莫急,奴婢打听过了,薛玉棠今日治病,必出顾府。”丫鬟说道:“人都安排下去了,只要顾府的马车经过,就可动手。” 沈四姑娘就等着出一口气。 这劳什子来投奔顾如璋的女子,真不是省油的灯,在谢世子办的马球赛上费尽心思出风头,坊间都在传她是冷溪的关门弟子,一时间诸多文人雅士想购画,偏偏她又玩起了闭门不见的那套,可谓吊足了胃口。 前几日,沈四姑娘的母亲李夫人约薛玉棠相见,此后父亲就与母亲吵了一架,竟还将母亲赶去了庄子。 母亲离府那日,还特地叮嘱她小心薛玉棠。 这一切难道不就是因薛玉棠而起? 沈四姑娘气急败坏,本想约薛玉棠出来,帖子都递去顾府了,门房直接回绝了。 她好歹是御史大夫之女,哥哥沈邵也是朝中权臣,如今竟被一乡野女子这般藐视,她属实咽不下这口气,一番打听得知薛玉棠每隔五日会去济世堂。 今日必让薛玉棠出丑! 沈四姑娘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顾府马车的身影,可马车四平八稳地从她眼前驶过,马儿不像是要失控的样子。 沈四姑娘皱眉,泛起了嘀咕,隐隐感觉不对劲。 倏地,她乘坐的马车突然失控,骏马嘶吼,开始横冲直撞。 “怎么回事?”沈四姑娘惊慌,身子毫无征兆地往前,撞到摇晃的车板,还没稳住身子,又被甩到了后面,后背撞得生疼。 不是,怎成了她的马车失控啦。 不应如此! 车夫拉着缰绳,掌心勒出了血,失控的马根本不停使唤,横冲直撞,撞翻了街边小摊,又直愣愣冲向河边。 砰的巨响,马车直撞桥头石柱,沈四姑娘跟丫鬟被一股大力甩出车厢,扑通一声掉入冰冷的河水里。 “有人落水了!来人!”围观的百姓胆战心惊,呼喊救人。 一时间岸边围满了人。 沈四姑娘在水中扑腾,狼狈不堪,本是为薛玉棠准备的一切,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局中人。 骏马不疾不徐经过人群外,顾如璋挽着缰绳,冷睨的目光扫过河中的女子。 他面色冷峻,敛了视线,在人群外看了眼热闹,悠悠离去。 * 济世堂。 姜柔拔出薛玉棠胸前最后一根银针,扶她从榻上起身,温声询问,“姑娘近日可觉舒服了?” 针灸的隔间只有二人,薛玉棠整理好上衣,回道:“以前总是胸口闷,若是步子快些,也会有些急喘,如今倒是舒缓了很多,整个人感觉轻快了。” 姜柔明了,在诊台前坐下,再仔细凭了凭她的脉象。 凭脉的时间有些久,薛玉棠心里越发没底,待诊完脉,问道:“姜大夫,喝了大半月的药,我如今是否好点了?” 姜柔点了点头。 薛玉棠展眉,指尖轻叩案几,待姜柔搁下笔才低声问:“既然身子骨硬朗了,那如今可忍得疼了?” “譬如严厉的……家法,可有性命之忧?” 薛玉棠清楚自己的身子,若非怕敲响登闻鼓后无法承受笞刑,一番折腾下来连最后的人证都没有了,她又何苦等这病弱之躯好转,将事情一拖再拖。 姜柔凝眸看向薛玉棠,觉得这突来的话有几分不对劲。 半晌,姜柔摇头道:“姑娘的身弱自幼就是,不是单喝了半个月的药就能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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