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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了个梦,梦见连御半夜回来,说他今天去了趟南极,带了条鳕鱼给他吃,岑禛拒绝不吃,连御死活要给他,推搡之间冰冷的鳕鱼就跳进了他的怀里,岑禛就这样一下子被冻醒了。 睁开眼,怀里哪有什么鳕鱼,只有连御的一只手,早被暖得冒热气。 “醒了?”连御依靠在床头,单手操控着终端,相信如果不是实在要用手操作,他肯定不会忍痛在两个小时前从岑禛怀里抽出右手。 宿舍被他搞得跟特工总部一样,到处都是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悬浮界面,岑禛也半坐起来,没有急着起床,而是像连御那样半靠在枕头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睡了吗?” “2点多,”被岑禛的这句话提醒,连御打了个后知后觉的哈欠,“托你的福,没睡。” 闻言,岑禛皱眉,不懂他怎么就让连御失眠了,连御也不想让他就着这个问题思考下去,忽然转头展颜一笑,“岑禛,想不想出去玩?” “嗯?” “我这边对于曜金和畔的行踪有头绪了,还在确认当中,如果真的是这条线的话……”连御兴奋至极,“那可比宇宙博览会有趣多了!” “……” “不过首先要解决飞船的问题。”连御舔舔唇角说干就干,绿瞳里映着虚拟屏的蓝光,这就手指翻飞地开始联系交通工具,“顺便,正规的月余假期就让渠帮我们请,反正他还欠我一件事。” “对了,要不要带上陈无忧?小说里不是写他是神医吗?” 岑禛一夜好眠刚刚睡醒,反应没那么快,等他迟钝的脑细胞正式运转的时候,连御已经给陈无忧敲了十条信息过去,亢奋得像是小学生春游。 “昨天在外面遇上什么好事了?”岑禛问,连御疑惑地歪歪头,“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你比平时要高兴。” 连御眉眼一扬,笑道:“是碰着好事了……不过不是在外面。” “……”岑禛抬眸,意识到什么,开口道:“昨天我梦见有一条冰凉凉的小鱼,在我胸口钻来钻去。” 连御笑得肩膀狂颤,将左手伸到岑禛眼前,“你看我这只手,像不像你梦里滑腻腻的鱼?” “……”岑禛拍开这条讨人厌的‘小鱼’,“曜金他们去哪里了?” “别转移话题啊,你还梦到什么了?这鱼有没有游到什么敏感的地方啊,比如雪地上的两瓣桃花?” “桃花?” “嗯……颜色没那么淡,那就木槿花?” “越说越离谱。” 笑闹间,陈无忧的信息也到了:我这边有事走不开,头疼,真的头疼……喝酒误事,我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陈无忧: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哎 第60章 一般这种“我再也不如何如何”或者“从明天开始我要如何如何”的话,都是自欺欺人的,实现率不超过百分之一。 连御:你一个哨兵没事喝酒做什么,白开水不好吗,你非要自讨苦吃 陈无忧:事情很复杂……我先去趟医院 连御:你被日坏了去治屁股? 陈无忧:我宁愿是我被日坏了! 连御:…… 连御:岑禛说哦,他懂了 陈无忧:他懂什么了,我都不懂他就懂了? 连御:我也不知道他懂什么了 * 今天下午是近战赛胜者组的第一轮小组赛,胜者组内也分ab两队,今日各比一场共二场,岑禛和连御的这一场排在后面,对战的是十年级的两名学长。 这两名学长的姻缘也是令人啼笑皆非,一年级的时候他们在联谊会上因为迷宫游戏结识,从此陷入相看两相厌的状态,互相恨不得将对方杀之而后快,但二人的契合度就是最高,战斗配合就是默契。 九年级以前他们分别找了十几个队友参加各赛区排名赛,皆是铩羽而归,九年级的时候终于认命了,握手言和结队参加近战赛,一举杀进前十,摘了当年度第六的名次。 连御一晚上未睡,陪岑禛吃完早饭之后,裹着满是向导味道的被子一觉睡到夕阳西斜,匆匆补了一顿下午茶,在第一场近战赛开赛时坐到了岑禛的身边。 出乎意料,这次的对手竟然就挨着岑禛坐在隔壁座位,向导学长笑眯眯地和岑禛说话,哨兵学长则是拽得一脸在场所有人都欠我五百万,不过偶尔也会插上两句话,连御抵达时,就感觉眼前氛围有种诡异的其乐融融。 他缓步走到岑禛身边,手越过岑禛后背,搭在他肩头,先是微笑着向两位学长颔首,然后低头询问:“饿了没?我给你带了切好的水果,你先垫一垫。” 岑禛侧眸,就见金毛狮子警惕地在学长身前逡巡,对挨靠他最近的向导学长敌意尤其深,喉咙里甚至滚着低吠,连御发觉了他的目光,小声道:“理解一下,本性如此,我忍不住的。” “……”哨兵如此坦诚地剖白,岑禛反而不好再说什么,他接过连御递过来的果盒,红瓤血柚,橙黄的芒果,还有垒得整齐的车厘子,和他们绕不过去的草莓,精致的水果每一颗每一块……都是超市大妈带着满满的爱意亲手切洗的。 岑禛拿起果盒边银色的叉子,很快就吃掉大半,上了一整下午的课,他是真的饿了,连御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没有情调毫无情趣的岑禛直到叉起最后一块芒果,才察觉这道几乎把他手腕灼穿的红外射线。 他将芒果抵到连御唇边,“吃吗?” 本来连御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岑禛真的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头也不抬地连水果带盒子全部吃下去的话,他就用这把正义的银叉戳瞎岑禛的眼睛,但幸好,惨剧及时被阻止,连御如愿以偿地张开嘴,将这块芒果吞下。 隔壁哨兵学长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上,阴阳怪气地哼一声:“有些人,白长了那么大年纪,行事还不如人家三年级的小学弟。” 向导学长太阳穴一鼓,狞笑着道:“说这话之前也不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总比你好啊,我特么上次买了两碗面回宿舍,上个厕所的时间,回头一看全没了。” “谁知道其中还有一份是你的?我一个大男人吃两碗面很奇怪?” “汤里没加盐你吃不出来?” “我口淡。” “我看你混蛋!” 岑禛收好食盒,抬头就看见身旁的两位学长吵得面红耳赤,其中一个已经撸起袖子,另一个扬起拳头,连御在边上轻声地劝学长们别吵了,狮子则坐在地上兴奋地晃尾巴,就差嗷两声给即将的斗殴助助兴。 但就是这样一对剑拔弩张内斗的哨向组合,打得岑禛在裁判宣布比赛结束的刹那直接栽倒在擂台上,半边眼睛肿得什么也看不清,五脏六腑疼得仿佛被人拧毛巾一样拧在一块,口中还在不停地呕血,身体脱力的同时,他的精神力也枯竭干涸,脑海中如一潭死水,再也不能给外界半点反应。 连御比他还要惨烈,睫毛都被凝固的血块粘连成一节一节,赛前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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