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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说话却突然感觉如芒在背,似要大难临头,“……”他又默默退后半步,与樊保持一臂的距离,“你为什么不去咨询一下陈无忧医生?” “他!他……”樊反应极大地抬起头,他半天也没他出个所以然来,岑禛想起之前樊对陈无忧莫名其妙的敌视,问:“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樊咬牙切齿道:“那个变态,我在医院被你撂倒的那次,一醒来就见到他的脸离我只有”他用食指拇指比出半厘米的宽度,“他想干什么!身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对病人出手,如果我没有醒过来,我岂不就被他……轻,轻……轻薄了。” 一头雄壮威风的狮子突然出现在樊的身后,那臭屁的眼神仿佛是在说:美的你,陈无忧能看得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陈无忧:阿嚏! 大波浪宣传部部长:我特么终于有名字了!不容易啊,我以为我永远就叫大波浪了1551 第51章 “陈无忧……”小说原著里丝毫未涉猎这名神医的感情戏,甚至连双重同性恋这一信息都是现实中取得的。原文内陈无忧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差点被无良作者写死的主角们,一个存活下去还不断手断脚的理由,存在感说低不低,说高也不高,只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平常向来不见人影。 “……樊,你知道你是喜欢哨兵,还是只喜欢男性哨兵?有尝试过接触女性哨兵吗?” 樊又摇了摇头,他这些日子光是克服心理障碍就耗费了全部心神,让一个直了二十年的钢铁哨兵承认自己的性取向,简直比用意念掰弯金属还要难。 “你可以和陈无忧好好聊一聊。”岑禛建议,“他是你的同类,而且心态很好,你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可是他” “你说的那件事……或许有误会。”岑禛也无法笃定地为陈无忧背书,但‘陈医生色中饿鬼,光天化日强吻陌生男性哨兵’这种情况实在太过玄幻,他还是更愿意相信其中有误会。 “……”樊不甘不愿地低头保持沉默,狮子在他身边烦躁地甩着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地声音,显然是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岑禛又陪他站了一会,樊湿中保持同一个姿势,简直都快老僧入定了,而狮子也逐渐龇出利齿,兽性的目光在樊的脖颈周围流连,简直就是打量将死猎物的眼神,他默默在心里叹口气,“我……” “你帮我问问吧。”樊与岑禛同时开口,将他深思熟虑多时的话说了出来。 “问什么?” “你先问他,那时候打算对我做什么!剩下的,剩下的以后再说。”樊磕磕巴巴地说。世事无常,岁月不饶人,当年多嚣张自恋的大直哨,一朝三观颠覆、性向改变,竟成了现在这样畏缩扭捏的小弯哨。 “我若是开了口,他一定知道是你托我来问的。” “……那也比我直接和他交流要好啊。” 都已经直白地求到了这里,岑禛也不好再推脱,他对陈无忧发送了视频邀请,樊立即退开三步,严防死守地站在了终端的画面外。 陈医生向来清闲,仿佛遛弯儿、倒热水、在网上回答回答问题就是他一天的工作,他接通岑禛的通话,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捧着一杯热水,不等岑禛开口就问:“你和连御的相容度怎么还没发给我,是不是忘了?” “……”岑禛还真给忘了,“我有另外的事找你。” “什么事儿?”陈无忧嗓音懒洋洋的,他的熊猫在桌上一角露出个黑白分明的圆屁股,不知道在做什么。 “记不记得我们在医院里的第一次见面。” “当然记得,我又没犯老年痴呆。” “樊忽然上来说些胡话,我把他撂倒了。” 陈无忧忽地眯眼笑了,点点头:“是的。” “然后我就走了,”岑禛眉色淡淡,一旁的樊却紧张地皱紧了眉头,耳边只听岑禛平稳的嗓音:“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我帮你收拾烂摊子呗,找了个空病房安置那哨兵……”陈无忧本是随意的口气,说到这里却逐渐若有所思起来,音量放轻,语速也慢了。岑禛轻飘飘地看了樊一眼,见对方果然是一脸的:看吧,我就知道这医德败坏的死双同心里有鬼。 陈无忧放下茶杯,严肃地问:“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樊和你说了什么?” 岑禛诚实地点了点头,陈无忧又问:“该不会说我占他便宜了吧?” 岑禛这次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问道:“那你占了吗?” “没有。”陈无忧毫不犹豫地说,樊一听这两个字,双颊顿时满是潮红,抬手就想唤岑禛赶紧断了通讯,却又听陈无忧道:“想占没来得及,他醒太快了。” 樊:“……” 岑禛:“……” 陈无忧没注意岑禛面部表情的微妙变化,还做贼心虚地压低了声音,“你身边还安全吧?” “……”岑禛,“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安全。” “啧,这么跟你说吧,那个叫樊的哨兵,长相是我的天菜。” 如果连御在这里,一定会牙尖嘴利地嘲讽一句:你眼睛怕不是有问题吧。 “那天把他放到床上之后就走了,临下班前查房的时候又到他那间站了会,就感慨难得有这么合我眼缘的哨兵,可惜是个喜欢向导的。”陈无忧说着还摊开手,长长地叹口气,“我就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我发誓真的只用眼睛看了,如果有半句假话就罚我出门被向导啃腺体。” “你放屁。”樊伸手把悬浮屏一抓,正对着自己气急败坏的面容,“你特么光看靠那么近做什么,你就是想偷亲老子!死双同!” “操!!你怎么在这儿!”陈无忧惊呼一声,不小心手带到茶杯,热水泼了一身,他啪得挂了通话,徒留樊在这边跳脚。 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气愤之中又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别样情绪,在心尖缓缓地发酵,他回过身正要对岑禛痛斥陈无忧临死狡辩,却发现向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地上鱼鳍被咬得都是牙印的死鲨。 * “我一不注意你就出去勾三搭四。”连御双手环在腰前,故作严肃地坐在床边,“我要是再晚到一会,你是不是就带樊回来睡觉了?” 岑禛不信连御没听到樊的性取向坦诚演讲,他将顺路买回的晚饭一一打开摆好,吩咐智能管家准备茶水,“还不是你不经用。” “这才几天就嫌我松了?”连御挑了个白水煮鸡蛋,慢条斯理地剥着壳,“也不想想我以前多紧,还不是你太大,把人家玩松了哦,我说的是精神触角。” 岑禛用筷子点点碗壁,“鸡蛋都不住你的嘴?” “鸡的蛋当然堵不住,”连御面朝岑禛,故意伸出一小截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唇角,那里沾着一小粒蛋白屑,“但你的蛋可以。” 岑禛眉梢一挑,目光随着那一抹红色探进连御的唇间,再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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