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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指摩挲着被咬过的地方:“多谢寒初嘴下留情,不像上回,你咬的牙印还没消呢。” 虞钦目光落在宴云何触碰的位置,就像迟来的羞耻,终于涌上心头。 他不敢再看,可舌尖上仍残余着宴云何唇齿间的酒味,好似在提醒他,刚才两个人在这房中,究竟做了什么。 宴云何自然感觉到虞钦的不自在,也不去戳破。 他和虞钦从来也没说清过,彼此之间到底是何关系,他们皆非女子,宴夫人口中所说无媒无聘,放在当下的情况,倒也适宜。 宴云何不想问,也不敢问,怕听到他不愿听的答案,怕虞钦回过神来,看清未来难料,又再次推开他。 他倒是想娶,可惜虞钦不能嫁。 理了理衣襟,宴云何坐到榻上,招手让虞钦过去。 好声好气地,他跟虞钦解释了这场宴会,绝非出自他意,而是他娘亲自作主张,为他操办。 等他知道以后,请帖已经发了出去,再撤回已然来不及了。 虞钦落座他身旁,闻言回道:“那你会出席吗?” “既是为我办的,我不出席也不好。”宴云何说道。 话音刚落,他竟然有种自己是个负心汉的错觉,正用花言巧语哄骗美人。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不太信。 他望着虞钦,心里不由忐忑起来:“你得信我,我又……又不喜欢女子,这你不是知道的吗?” 虞钦侧眸看他:“我记得宴大人最热衷将我比作女子。” 说罢,他抬手触碰自己的脸,似笑非笑道:“大人喜欢这样一张脸吗?” 这话说的,简直让宴云何有口难辨,说到底都是过去不懂事造下的孽,现在都得还上。 竟然还真的被游良说中了,虞钦真的会误会。 要说并非见色起意,连宴云何自己也不信,然而这么多年下来,若只是看脸,他又何必执着于虞钦一人。 “我错了。”不知说什么,便先认错,宴云何本能道。 虞钦:“大人何错之有?” 宴云何笨拙道:“别叫我大人,再叫我一声淮阳吧。” 大人听着生疏,他不喜欢。 虞钦听了,也不答,只是静静望他,把宴云何看得受不住,苦着脸道:“那就不出席了,只要你高兴,什么都行。” 某种意义上,宴云何真不愧是永安侯的种,在惧内这方面上,一脉相传。 “不过是说笑罢了,淮阳想去便去吧。”虞钦转而又道。 宴云何摸不准对方说话的真假,便推开了榻中厚重的方桌。 他力气大,桌子被轻易推到底,将中间的位置都空了出来,方便宴云何继续轻薄美人。 一靠近,虞钦竟下意识往后躲,宴云何见状,以为对方是在故意躲自己,还在不高兴。 他没有见好就收,反而靠得更近,直到将虞钦逼到边缘。才双腿微分,跪在对方腰腹上方,不容闪躲地捧住虞钦的脸:“寒初真想我去?” “你不是说这是为你而办的宴会吗?”虞钦说。 宴云何认真地注视着虞钦的双眼:“可要是你不愿意,我就不去了,所以你只需要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我,不用勉强自己。” 虞钦突然抬手搂住他,并直起腰来,他仰首追着宴云何的嘴唇,在触碰的那一刻,才小声道:“别去。” 这一回的亲吻,不像前几回那般点到而至,深红外袍压着月色衣摆,不多时便被调转了方向,宴云何不像之前那般极具危机意识,许是被吻得昏了头,直到感觉到虞钦的腿在底下不轻不重地乱碰。 宴云何艰难地松开了对方的唇,急促地呼吸着:“你在做什么?” 虞钦目光有些迷离地盯着他,说道:“淮阳上次不也对我做过?” 好的不学,这方面学得倒快。 宴云何紧实的大腿,将虞钦牢牢夹着:“那里不能乱撞的,你得小心着些。” 虞钦闻言,动了动自己被夹住的腿,宴云何以为对方要撤开,便松了些力道,不料虞钦又凑了上来,这一回亲吻他的力道变轻了不少。 宴云何无可奈何地倒在了榻上,他扬起头,带着吻痕的喉结上下滑动,不多时鬓角就沁出了汗水。 玉质的腰带琅琅作响, 扣在榻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远处的琴声由慢至快,抚琴人快速地拨弄琴弦,低吟阵阵。 宴云何头发乱了,深色的皮肤也绯红一片。 失了腰带的束缚,虞钦生涩又执着地将手探了进来。 寒夜中宴云何的皮肤烫得厉害,肤质紧实,没有伤疤的地方意外滑腻,虞钦按着那狭长浅红,旧伤留下的疤,状似无意地拨了拨。 宴云何腰一下便绷紧了,按着虞钦在他袍子里的手:“好寒初,别折腾我了。” 虞钦注视着他,并不说话。 在这样的目光下,宴云何逐渐地松开了手,由着虞钦继续探索。 不多时,那手从衣服中抽出,却换作人压了上来。 宴云何脸侧落了缕虞钦的发,他用手勾了一圈,放在鼻尖轻嗅。 这模样叫虞钦瞧见了,也不多言,而是掐着他的腰,将他抬了起来,动作间,榻间木桌上摆的茶壶,被碰得一阵摇晃。 那香就似迷香般,宴云何闻着人都软了,几乎是放纵着对方做的任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扣响,风来楼的小厮,过来更换茶水,添加新炭。 小厮隐约能听见房里有动静,却没听到人声应答:“客官,可要添点茶水?” 没有回音,却听到有茶杯碎在地上的动静。 冬日里客人畏冷,时常将窗关上,炭在屋里生着,容易晕倒。 于是每隔半时辰,小厮都得过来添次茶水,这一回没有应答,他以为人在里面晕过去了,声音也急了起来:“客官,你们还好吗?” 就在他手按在门上,即将推开那刻,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后响起:“不必。” 小厮这才放下心来:“那客官,我一会再来。” 那声音说:“再过半个时辰。” 小厮懂事道:“好。” 待小厮走后,虞钦才转过身,缓缓绕到屏风后面。 宴云何手臂压在眼上,身上衣袍完好地穿着,空气中馥郁香气似有若无。 虞钦上前,伸手碰了碰对方脸颊,宴云何出了许多汗,裤子湿润着贴在皮肤上,清晰透出了肌肉纹理。 感觉到虞钦的动作,宴云何放下手来,他眼圈微微泛红,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虞钦:“你……” 还未说完,虞钦就凑过来,吻住了他。 宴云何艰难地挣了挣,到底是不敢再乱动,怕玩火自焚。 头晕目眩中,他费力地想着,虞钦是看了什么画本吗,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会了。 还是说,其实一直都会。 上一回他醉酒,腿上就疼,还有指印,那会他以为虞钦掐了他,经过这回,他好像知道虞钦到底趁他酒醉,对他做了什么了。 在近乎窒息的亲吻中,空气中的味道变得愈发浓郁,宴云何的手揉乱了虞钦背脊的发,最后紧紧抓住其中一缕,用力到手背青筋微现,像是强忍着近乎孟浪的亲吻,还要控制自己不要出手伤人。 像是能感觉到他无条件的纵容,虞钦的吻也变得剧烈起来。 宴云何被翻了个身,至身后被虞钦欺上。 他后颈的发被撩起,那里早已被腾腾热意沁得发红。 虞钦摸着那还未消退的牙印,再次咬了上去。 这一次比上一回要用力,狠得几乎要将那脆弱之地咬破了皮,滲出血来,再吃吞入腹,才能罢休。 不需要怜惜,只有无尽的本能与掠夺,还有不断的痕迹交叠。 无法成婚,不能公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曾亲密至此。 或许只在今夜,可能没有未来。 宴云何扬起颈项,抓住虞钦的发,索取对方的唇,他反手按住虞钦绷紧的腰,在接吻的间隙中狼狈地喘了口气,戏谑笑道:“寒初若是累了,可以换成我来。” 虞钦的回答是,扣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压向柔软的榻垫。 第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宴云何归家时,已是半夜。宋文都已经囫囵睡过一觉,还是小石将他叫醒,告诉他少爷回来了。 宋文擦了擦嘴边,忙不迭地去后厨端回熬好的驱寒汤。 外面天寒地冻,宋文给人解披风时,都觉得冻手。 然而宴云何的模样,却瞧着相当满面春风。 宋文对他今夜的去向心知肚明,也不好多说什么,等人喝下那碗驱寒汤,便赶紧叫人备水,让两个仆役伺候着宴云何沐浴。 宴云何院子里从不用丫鬟,他嫌不自在。 在别的世家公子都在红袖添香之时,他家大人身为武官,风里来雨里去,身边永远是小厮。 宋文猜想过,夫人是不是早就对宴云何的取向有所怀疑,只是这些年大人一直在边境,她无法证实。 现在等人一归家,就这般猛烈地催促其成家。 虽说少爷年纪是不小了,但也成婚晚的世家公子,也不是没有。 侯爷三年前过世,少爷为了守孝,又耽搁了一阵,现在刚过孝期,确实也没必要那么急。 宴云何听到宋文安排人叫水,面色突然变了变,然后对宋文说:“别让其他人进来。” 宋文立即懂了,他吩咐其他人下去后,亲自帮忙给宴云何解开袍子,看到后颈那几乎要见血的牙印,宋文倒抽了口气:“这也太狠了些。” 宴云何反手摸了下,皮肤已经肿胀起来,那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过小打小闹,甚至还笑道:“用衣服遮一遮便是了。” 随着衣服的解开,痕迹不减反增,瞧着那胸口上的指印,分明只专注玩了其中一边,所以肿得比另一头的更明显。 还有牙印,只不过胸上的牙印要比后颈上的浅多了。 宋文脸都红透了。 因为宴云何尚未成婚,宋文自然也未成家,但不代表他看不懂宴云何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只是他不明白,虞钦怎地这般喜欢咬宴云何,难道是他家大人把人弄疼了,这才被报复地咬上许多口? 是不是该给大人弄些避火图来,虞大人瞧着就是个身体弱的,再承欢大人身下,指不定哪天就闹出人命了。 虽说先前因为虞钦身任锦衣卫,导致宋文对其有不少偏见。 但宋文是个护短的,只要他家大人喜欢,那他也不会讨厌。 甚至开始操心起虞钦身体这般差,日后该如何与大人厮守。 该让管家多搜罗些昂贵稀罕的药材了,以防之后用得上。 宴云何不知宋文的心路历程,就算知了,怕也不敢反驳,他宁愿让外人觉得他技巧差,也不愿叫人发觉真相。 也不是说多在意这个上下问题,只是他好面子,不想丢人。 他让宋文去给自己拿药抹上,靠在浴桶旁,他仰头长吁一口气。 望着被雾气笼罩的屋顶,面上那点得意,渐渐散了,逐渐归于沉寂。 面上的凝重,却缓缓浮起。 漆黑的宫道上,此时也行走着一行宫人。 太后梦魇醒了,此刻正靠在榻上,由张姑姑替她揉捏鬓角。 她散着长发,身上披着裘衣,并未梳妆,以至于眼尾细纹也清晰起来。 虞钦步入殿内时,恭敬地垂着眼,半分不敢望她。 瞧着那张脸,梦里那点心悸,仿佛又回来了。 她时常梦到那个人,却从不后悔自己做所之事。她清楚自己最爱的是权力,爬至顶峰才能安稳,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嫁给先帝,而非进东宫当太子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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