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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萧政文笑了笑:“我从首长们口音中分清了南北方人,北方面宽,做口味比较重拌面,南方面用的春小麦粉,比较细软,清汤再加上码子。” 听了这番话,众人忍不住夸赞:“怪不得大家说你面里有家的味道,我们算是见识到了!” “还不止吧,上回你面馆出了食物中毒的事被封,但因为味道太好,勾的街坊邻居嘴馋,大家自发联名作证,说这是县里最干净最好的面馆,老板人也特别好!” 萧政文被夸的嘿嘿笑:“实在担不起大家那么高的评价,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许淑英看着他俊俏的侧脸,眼神微变。 莫名的,此刻的萧政文让她难以挪开眼。 萧政文又为其他战士准备了面,最后把炸酱面端到许淑英面前。 “许团长,辛苦了。” 知道她不愿让太多人知道两人的关系,他便生硬地改了称呼。 许淑英皱眉,心头擦过抹微不可察的不悦,又听身后新兵议论。 “老板人好又长得帅,手艺还这么牛,谁要是嫁给他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不知道他结婚没,哪天让政委帮我妹说和说和。” 许淑英‘啪’的放下筷子,一记刀眼甩过去:“食不言寝不语,都忘干净了?” 新兵们瞬间收了声,不敢多说。 二十分钟后,老首长们吃完面上车。 黑透了的天突然飘起了雨。 许淑英把钱塞到萧政文手里,沉声道:“天晚了,早点回去。” 萧政文捏着钱,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是错觉吗?她刚刚的语气好像透着丝关心…… 雨更大了。 他来不及多想,收拾好店面,守着阿嬷吃药睡下后才冒雨跑回大院。 萧政文才脱光湿透的衣裤,一道惊雷骤起,闪电的光穿过没关的窗,照在他骤白的脸上。 前世的记忆猛然窜出,他捂着头蜷缩着,眼神惶恐失焦。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雷雨夜,他抱着出车祸的欢欢,绝望喊着救命,可没有一个人来帮他…… “欢欢……欢欢!” “救命……谁来救救我的女儿……” 突然,房门‘咔’的被推开。 许淑英只一眼,就看光了窗边不着寸缕的男人…… 第7章 许淑英很快就发现不对。 男人脸色苍白,没有焦距的双眼满是惊恐。 她拧眉跨上前,脱了外套盖住那胴体:“你怎么了?” 听见许淑英的声音,萧政文愣愣看向他,但却还没有恢复神志。 他整个人都在颤,言语混乱:“有血……好多血。” 几个小时前还从容不迫的男人此时紧抱双臂,微红的双眼泛着泪光,整个人仿佛一碰就碎。 许淑英心莫名一紧,不由的担心紧张起来:“哪里有血?” 话落,又是一道雷鸣。 萧政文吓得紧紧攥住她的衣角,只是闻着那熟悉的皂角香,他竟然慢慢阖上眼…… 次日。 天刚亮,萧政文悠悠转醒,身边空无一人。 摸了摸那被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 许淑英刚走不久。 他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心里升起暖意。 许淑英陪了他一夜,她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他? 正想着,萧欢欢便跑了进来,蹬着腿上床:“我今天不用去幼儿园,要跟阿爸一起去看太奶奶。” 萧政文愣了瞬,阿嬷的确很久没见孩子了,也念叨了几次。 他揉了揉萧欢欢的头:“好,欢欢跟阿爸一起去。” 说话间,他心中燃起了希望。 也许他和许淑英还有可能,如果孩子有个父母和谐的家庭,以后应该会幸福吧? 洗漱后,萧政文便带着孩子去了面馆。 阿嬷一见着孩子,就从铁盒里拿出准备好的糖,塞到她手里。 萧欢欢把糖拢在手心,乖巧地亲了他一口,老人乐不可支。 看着这一幕,萧政文的心就被填满了一样。 真好,阿嬷在,孩子也平安。 他这辈子所求得,就是他们平平安安…… 让萧欢欢在后屋陪着阿嬷,他便去前面忙活了。 正好开张,却见许北山突然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二话不说掀翻店里的空桌子:“好你个萧政文,主意都打到老首长那儿了,你手段够多的啊!” 尖锐的痛斥惹来外头路过的人频频回顾。 “你又闹什么?”萧政文皱眉。 “还装蒜,今早张决来给我检查,把昨晚的事都告诉我了!” 许北山目光阴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你讨好老首长,想让他们给你撑腰是不是?还给他们做面,就你做的东西,吃死人还要连累淑英!” 萧政文顿觉青筋隐隐作痛:“你说话干净点,我们家的面没有问题。我也没找谁给我撑腰……”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要么把店关了,回许家老老实实给我做饭,要么跟淑英离婚,带着你那小的和老不死的滚远点,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北山踢开脚边的椅子,风似的走了。 萧政文表情很是难看,心里更是多了分不安。 但顾及阿嬷和孩子,他又匆匆朝后屋看了一眼,好在没被他们发现。 他松了口气,只当做什么没有发生,摆好座椅继续招待客人。 忙碌也让萧政文没有时间去想许北山的话。 晚上打了烊后,他才抱着已经睡着的萧欢欢回去。 一进门,便听堂屋传来许北山诉苦。 “当初你嫁给萧政文我就坚决反对,都怪爸死要面子非说不嫁给萧政文会落人口舌,结果他进门没多久就克死了爸妈!”” “现在他天天在家气我,我看他是要把我也克死才甘心!咱许家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狗皮膏药?!” “亏你还是个团长,连婚都离不了。” 萧政文停住脚,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萧欢欢。 下一秒,许淑英清冷的嗓音幽幽传出。 “军婚只是难离,不是不能离。” 第8章 许淑英的淡漠如水,割裂了萧政文早上升腾的希望。 低下头,看着怀中孩子香甜的睡颜,他只觉得心涩难忍。 他没了进堂屋的心思,抱着孩子从后门进了房间。 入夜,他又做起噩梦。 梦里,他见到一身白衣的阿嬷,牵着浑身是血的欢欢,冲他招手,告别…… “不……不要!” 坠落的失重感让萧政文浑身一抖,猛然睁眼坐起身。 冷汗划过苍白的脸,他喘着气,望向沙发上铺好的被褥。 许淑英没进来过。 忽然,门外传来萧欢欢的声音。 “阿妈,阿爸不跟我们一起去张叔叔那儿去住吗?” 听到这话,他心猛然一沉,连鞋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一开门,便见穿戴整齐的许淑英一手提着一个木箱和书包,一手牵着还睡眼惺忪的欢欢。 萧政文呼吸发窒:“你要跟欢欢住张决那儿去?” 这也太荒唐了,他们还没离婚,她怎么能让欢欢跟张决住一起? 偏偏,许淑英却还回复得理所当然。 “哥快回婆家了,我训练忙,家里没人,张决家正好离幼儿园近,他有空,暂时照顾欢欢正好。”1 “你安心管你的面馆就成了。” 萧政文踉跄一步,什么叫张决正好照顾孩子? 就算离婚,他也还是欢欢的爸爸! 他紧了紧手,俯身将萧欢欢拉了过来,仰头凝着自己爱了两辈子的女人,头一次冷静拒绝。 “我能管面馆,也能管好欢欢。”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而且欢欢还小,和父母在一起对她成长才好。” 话刚落音,身后冷不丁传来许北山的讥讽:“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自己,少拿孩子当借口!” 气氛僵凝。 许淑英看着萧政文眼底少有的坚决,视线扫过他松垮的睡衣:“既然要管,先管好你自己,衣服也不好好穿,谁喜欢看你这一身肉。” 萧政文怔了瞬,低头一看。 睡衣衣襟微敞着,露出大片的胸肌。 男人在家露点怎么了? 他没好气的整理了一下,扣好口子。 许淑英放下木箱和书包,沉声道:“希望你这次说到做到,管好人不惹事。” 说完,人就大步离去。 许北山越过萧政文,狠狠剜了眼萧欢欢:“小孽种。” 萧欢欢害怕地把整个身子缩在萧政文腿后。 等许北山出去了,孩子才仰起脑袋问:“阿爸,什么是小孽种?” 天真的语气让萧政文内疚又心酸,他忍着苦涩将孩子抱进怀里:“大舅胡说的,别放在心上。” 看着萧欢欢懵懂的眼神,他无法想象这辈子再失去她时,会是怎么样的绝望。 心底下定决心,如果许淑英铁了心要离婚,就算自己一无所有,也不能把孩子交给其他人! 恰好今天要带阿嬷去医院复诊,但又不再敢让许北山照看孩子,萧政文便把孩子暂时托付给隔壁关系还算好的王姨照看。 收拾好后,他便去了面馆。 阿嬷已经起了,自从出院后,她好像一下老了十岁,以往有力的手连拿梳子都颤颤巍巍的。 萧政文坐过去接过梳子,帮她轻轻梳着白发。 阿嬷拍拍他的膝盖:“你天天这么忙着,都没时间跟淑英在一块了,你俩没吵架吧?” 萧政文手一滞,想着许淑英说离婚的事。 他捱着酸苦,扯出个笑:“没有,我俩挺好的。” 阿嬷这才放心地松口气。 陪着老人去医院检查,一转眼,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政文的心总有股不安,有个声音催着他回去。 做完检查,送阿嬷回了医馆之后,他便匆匆赶回去,不料,半道上却遇见慌乱赶来的王姨—— “出事了!你大舅伯跟欢欢说淑英要让张决当他新爸爸,欢欢哭着跑出来找你,被车撞了!” 第9章 王姨的话像道惊雷,震得萧政文双腿发软。 来不及思考,他跟着王姨匆匆奔向病房。 冲进病房时,只见欢欢双眼紧闭,头上缠着纱布,瘦小的身体像是陷进了病床里。 萧政文心一窒,踉跄跑过去:“欢欢!” 一旁的医生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安慰道:“孩子受了些皮外伤,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惊吓睡着了。” 萧政文并没有被安慰到多少,望着孩子苍白的小脸,自责如泉涌。 上辈子也是这样,欢欢为了寻找他而被车撞…… 护士看了眼他着急到苍白的脸,皱眉:“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孩子的阿妈呢?” 萧政文心里五味杂陈,只哑声岔开话题:“是我没照顾好孩子,谢谢您……” 见他这样说,护士叹了口气便走了。 萧政文心疼抚着萧欢欢的脸,如鲠在喉:“对不起,都是阿爸不好,阿爸该把你带在身边的。” 说话间,耳畔不由想起许北山那些威胁的话。 如果这种事重演,孩子还能这么幸运的躲过吗? 一个小时后,护士来提醒缴治疗费,萧政文才起身准备去缴费。 刚出病房,便听见有人议论。 “你刚看见了吗?部队外那家面馆着火了,火势大的把旁边两家店都给烧了!” “看见了!听说开面馆的老太太还在里头,也不知道被救出来没有!” 萧政文面色大骇。 面馆着火? 阿嬷还在里面! 他将钱塞进护士手里,匆匆道:“麻烦替我缴一下费,还有照看一下孩子!” 萧政文分身乏术,满腔惶恐。 回面馆的路上,他几次摔倒,全依着本能爬起朝前狂奔。5 等赶到时,只见面馆外围满了人,包括面馆在内的三家店铺被烧成面目全非,几十个穿军装的军人正扛着水管浇灭剩余的火。 “快,老太太昏迷了,得赶紧送医院!” 视线朝声源扫去,他看见不省人事的阿嬷被人台上车。 萧政文心如刀绞:“阿嬷!” 他跌跌撞撞地朝老人跑去,却被一只手狠狠扼住手腕。 错愕回头,撞上许淑英生气的眸子。 “萧政文,这就是你说的会管好自己,管好面馆?” 一声声的质问刺的萧政文心一抽,转头间,载着阿嬷的车已经开走了。 许淑英看着他,低斥重如巨山:“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没熄面馆的炉火,不只你阿嬷,多少人都可能因为你的失误而丧命?” 萧政文慌得摇头辩解:“不是的,我熄火才走……” 话没说完,两个公安走了过来:“萧政文,先不管你有意无意,请先跟我们去公安局接受调查吧。” 说着,一左一右把僵住的萧政文往车上带。 他紧盯着许淑英,脸色煞白。 女人却转身离开,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他猩红着眼,在嘈杂中朝她嘶声大喊:“淑英,欢欢出了车祸在医院里,你能不能去照顾一下她?” 然而许淑英一直没有回头。 涩意快将他整个人淹没。 她是没听见,还是根本不在乎孩子? 无数道谴责的目光如箭射来,可没有一道比许淑英的漠视锋利,把他刺的伤痕累累。 …… 被带到公安局之后,萧政文接受了整整一天的盘问,才被释放。 他顾不得浑身狼狈,直奔医院。 阿嬷还躺在三楼的病房昏迷,而二楼的萧欢欢已经醒了,正在病床上哭着喊。 “阿爸……” 萧政文心疼不已,上前将孩子搂进怀里:“阿爸来了,欢欢乖。” 对孩子束手无策的护士松了口气,又忍不住问:“孩子受了惊吓,一直喊爸爸妈妈,要不你给你媳妇打个电话,叫她来陪陪孩子?” 听着护士的话,他心一颤。 许淑英竟然一直没有来过。 “阿爸,欢欢疼,欢欢要阿妈……” 怀里的萧欢欢抽泣着,满眼含着对母亲的需要和依赖。 萧政文鼻头一酸:“好,阿爸去帮欢欢找阿妈。” 在他的安慰下,孩子终于睡去。 抚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萧政文将所有泪和委屈都咽进肚子,强打起精神往部队去。 天已经漆黑,寒风刺骨。 他刚踏入部队外的警戒线,就被哨兵拦住了:“同志,您有什么事吗?” 萧政文握着冰冷的手,摇摇头:“我有急事找许淑英,麻烦让我进去。” 哨兵正色道:“部队有规定,非军人或军属不得擅自进入,您等会儿,我给许团长打个电话。” 萧政文神情微黯,但现在已然不是在乎自己身份能不能进去的时候。 一分钟后,哨兵让他去值班室接电话。 萧政文过去拿起听筒,刚想开口,却听那头传来政委跟许淑英的声音。 “淑英,消防队那边查到炉火被熄又被重燃的迹象,虽然还没抓到真凶,但萧政文应该是被冤枉了,不是他的错,为了孩子你也得回去安慰安慰呐。” 萧政文呼吸一紧,下一秒许淑英清冷的嗓音如滚油灌进他的耳膜。 “不用,不重要。” 第10章 紧握听筒的手缓缓松开,萧政文突然明白—— 许淑英这辈子,都会厌恶他,也厌恶关于他的一切。 放下听筒,萧政文木然转身离开。 浑浑噩噩回到医院,没勇气面对萧欢欢,只能去阿嬷的病房。 没想到阿嬷已经醒了! 见了他,老人浑浊的目光一亮:“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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