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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到傅园,和冷家、傅家的人一起吃团圆饭。 傅园的热闹、喜庆连树梢上挂着的小灯笼都感受到了。 气氛,远比节日更重要。 大家在一起做饭、闲聊。 安小月想帮忙,手还没碰到东西呢,就被大人们出言阻止:“和玲喜玩去。” 好吧,不是她眼里没活,而是长辈觉得她小,就该玩儿。 难得没有纪遇白缠着,钟玲喜在幸运的住处闲逛。 “这里全是傅总自己布置的吗?” “是,组装、色调,都是他花心思弄的。” “你们能自己做主,真是太好了。”钟玲喜眼底流露出羡慕之情。 安小月一听,想到最近在纪家的所见所闻。 玲喜在纪家生活得并不顺心。 纪父、纪遇白都很好。 就是纪母,对玲喜的约束比较多。 喝水,只能喝过滤后,烧到100度,再晾凉到45度的温开水。 饮食,更是精确搭配比例,严格控制克重,调味料都只有一点点盐味儿。 钟玲喜从小过惯了上树掏鸟蛋、下河摸虾的无拘无束生活。 纪母的做法,让她倍感煎熬。 钟老师、周老师要上班,鞭长莫及。 否则,周老师的高情商,一定能把纪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钟老师也表态,“我要是知道他妈妈在孩子的事情上,这么拎不清,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纪母老来得孙,她的紧张转移到了钟玲喜身上。 纪遇白也多次调和,事情只能往好处想。 她安慰钟玲喜,“纪总慢慢沟通,好好和纪伯母说,等孩子大点了,你们搬回你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钟玲喜摇头,对于未来,她看不到希望。 “就今天我和爸爸妈妈要来你家吃饭,她都不高兴。说什么一家人就该在一起过年,是我妈妈说和安姨约好了的,她才没说什么。她不仅管着我,还要干涉我爸妈,手伸得也太长了。” 钟玲喜吸吸鼻子,抹掉眼眶的泪水,神色愧疚。 纪母怎么对她,她忍一忍,打打纪遇白出气,也就好了。 但她的父母,凭什么也要听她安排? 安小月心中不忍。 周老师、钟老师从小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是玲喜一份,她一份。 他们是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的。 钟老师、周老师是体面人,股权大局。 但她不能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这样,她爱管你,你就让她管。她说外面的菜打了药不干净,你就买些菜秧回去种,她舍不得你动,肯定亲自侍弄。她爱做菜,你就多夸夸她做的饭菜好吃。婴儿房,她要布置,就先用着。你心里越抵触,她越想将你握在手里。你表面事事顺从,她自然会放松一些。” 钟玲喜听完,眼前顿时一片晴明,“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任何关系,那都是不能硬碰硬的。 亏她还是律师,这点沟通技巧都没想到。 安小月打趣她,“你被纪总捧着宠惯了,哪里还有这些心思。” 得到指点的钟玲喜,容光焕发。 小姐妹俩在壁炉边坐着,嬉闹闲聊,仿佛又回到了锦成的生活。 那时的她们,也总是凑在被窝里,天南地北地聊。 “叮!” 两人放在小几上的手机同时亮起屏幕。 “肯定是群里的消息。”小姐妹俩异口同声。 果不其然,甄真在群里发红包。 安小月点开,竟然是三千多的红包。 安小月: 花兰: 花兰和褚霄回苍山陪花兰奶奶过春节,没有在京市。 “你多少?”安小月好奇地问钟玲喜。 “也是三千多。” 安小月: 甄真: 安小月思忖片刻,四季发,那就是月月发。 安小月眼看着发的红包都被领取,她唇角浮现笑容。 花兰发了个谢谢富婆们的表情包。 花兰、钟玲喜先后发了红包。 无论数额多少,重要的是:年年发财! 新的一年,希望家人们健康平安,工作顺利,学业有成。 安小月抱着手机,正聊得开心。 忽然听到一阵铃声,她循着声音找去。 居然是爷爷书房里的座机在响。 泛黄老旧、声音沉闷,座机的年代久远。 记忆里,她刚读小学的时候,家里就装的这种座机。 她来过爷爷的书房几次,还以为这座机就是个摆设,没想到它还能被打通。 第426章 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安小月接起电话,主动介绍。 “你好,这里是傅金云家。” 她说完,电话里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她等了几秒,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传来。 座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中。 打电话的人,是爷爷多年不联系的朋友吗? 她提高音量,再次开口, “你好,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爷爷的孙媳妇安小月,爷爷身体康健,需要我去叫爷爷吗?” 对方却在她说完话之后,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嘟嘟嘟”的声音传来,安小月望着手里的听筒,一脸莫名。 她想着去告诉爷爷,有人打他书房的座机。 可爷爷、大伯他们正聊森系露营地的事情。 元旦去温泉酒店看中的地,已经和村里签好租赁合同,接下来就是规划、设计。 他们情绪高涨,钟老师也踊跃发言。 安小月想,还是晚点再和爷爷说吧。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意味着新年的到来。 新年的鞭炮一放,冷家所有人和钟玲喜一家三口,便回家的回家,回酒店的回酒店。 送走众人,安小月与傅盛炀一起,照顾傅金云洗脸、刷牙、泡脚。 安小月本想和爷爷说一说书房座机的事。 爷爷一脸疲惫,她想着天亮之后再告诉爷爷也是一样的。 临睡前,安小月还在琢磨座机的事情。 她也没有听爷爷说过,有除了冷爷爷以外的至交好友啊。 这电话,会是谁打的呢? 隐隐之后,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名。 傅宜修。 盛炀的爸爸,她的公公。 会是他吗? 二十多年都没有联系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打了家里的座机呢? 爷爷身体不好的那段时间,曾交代过她。 每年腊月二十八,要往宝光寺的银行账户打二十万元的香火钱过去。 今年这件事,就是她办的,用的她的银行卡。 是否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公公才打电话过来确认呢? 而在听到爷爷身体康健之后,将电话挂断。 是因为突然换了打款人,他以为爷爷故去,所以打电话确认的吗? 既然打电话,是否意味着,他即使常住宝光寺,也关注着傅家的新闻。 现在与时俱进,僧人的清规戒律也没有以前森严,可以使用手机。 安小月越想,对方是傅宜修的感觉越强烈。 她偷偷瞅一眼正在洗漱的傅盛炀。 小曲儿自他唇间溢出,还认真地擦上护脸霜。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极好。 早在褚锦怀和褚霄的事情上时,她就试探过傅盛炀。 “褚叔叔和褚大哥之间,这得多遗憾啊。” 傅盛炀当时的原话是, “这有什么好遗憾的,老霄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谁为他想过。怎么?褚叔叔一个安乐死的决定,就要将老霄的苦难都抹掉吗?就要老霄变成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吗?” 至此,她便明白,缺席盛炀人生二十多年的爸爸,已经成为一个除开血缘,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所以,香火钱的事情,她并不打算告诉盛炀。 就像爷爷说的,他发现,才和他说。 否则,永远不说。 这次也一样,即使打电话的人,很大概率会是盛炀的爸爸,她也不打算告诉盛炀。 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事,相关人员会再次联系傅家的人。 书房座机的事情,安小月也没有告诉傅金云。 春节一过,纪遇白和钟玲喜正式举行婚礼。 本想低调的钟玲喜,抵不过纪父纪母的强烈要求,同意了实时直播婚礼盛况。 考虑到参加婚宴宾客的身份,直播也播了婚礼仪式。 京市属于星立方的所有广告位,全都切换成婚礼直播画面。 这一下,钟玲喜高嫁的事情。 不仅京市人民知道,全国的网民都知道了。 婚礼仪式上,赶回来的花兰坐在安小月的身边,低声嘀咕, “玲喜的婚纱好漂亮啊。” “嗯嗯,是的呀。” 花兰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宣誓的新人,幸福在胸腔蔓延。 她已经参加过两位好友的婚礼,她的婚礼...... 花兰收回目光,便与褚霄含笑的眼眸撞上。 那一眼充满爱意。 花兰脸颊发热,低头遮掩情绪。 褚霄说过,要等她大学毕业才能结婚。 现在结婚,只会给她本就不能一心二用的脑子增加负担。 褚霄的话,她相信。 因为她有自知之明。 在婚礼喜庆的音乐中,安小月感受到手拿包里的手机在震动。 是傅盛炀的手机。 来自京市的未知电话。 傅盛炀也注意到有人给他打电话,“你在这里,我接了就回来。” 他拿起手机,向安静的地方走去。 仪式结束,傅盛炀还在接电话。 幸运在外公的怀里扭来扭去,一点不安分。 冷仕则无法,只得如外孙的意,带他到处去走走。 “宝贝,我和妈妈带着幸运去逛一逛,你等盛炀,一会儿来找我们。” “好的,爸爸妈妈。”安小月乖巧应下。 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安小月望着傅盛炀接电话的背影,心没来由地慌乱。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会是公公傅宜修吗? 她胡思乱想之际,傅盛炀握着手机,向她走来。 傅盛炀一脸沉重,眼底的阴鸷让人无法忽视。 安小月迎上去,双手挽住他的手臂,“出什么事了?” “江开......在监狱被人打了。” “现在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江开的父母,江勉之、傅晚棠,因为感情纠葛,已经离世。 江开的表姐阮静仪,也很久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了。 江开在监狱里出事,确实只能联系傅家的人。 傅盛炀冷冷的声音传来,“暂时不用,我已经安排律师过去处理。” 安小月皱眉。 为何要安排律师? 被打不是应该先去医院吗? 瞥见盛炀的眉,久违地拧在一起。 安小月打消了想问清楚的想法。 事情,似乎很严重。 给他点时间,等盛炀理顺了,他会说出来的。 “这件事,先不告诉家里人。宝贝老婆要帮帮我。”傅盛炀的声音柔和几分。 爷爷不喜欢吵闹的环境,并没有过来参加婚礼。 但爸爸妈妈在,傅盛炀怕他没控制好,露出端倪,被眼尖的爸爸察觉。 “我知道。”安小月手指擦过他微凉的掌心,十指交缠,“走吧,今天是玲喜和纪总的婚礼,大家都在。” 傅盛炀唇角勾出一抹笑,抬手理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听你的。” 走过一段小路,在看见幸运的笑脸时。 夫妻俩的脸上也挂上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傅盛炀对着幸运拍拍手,“儿子,来爸爸抱抱,让外公休息一会儿。” 幸运不理,对着安小月伸手,意思是要妈妈先抱。 安佳人越看外孙,越觉得他可爱又聪明。 “你这小机灵,爸爸抱太多,会心疼爸爸了。” “可不是,现在黏他妈妈得很,只要小月在家,都不理我。”傅盛炀委屈地告状。 一家人站在一处,逗着幸运玩。 在外人眼里,成了天花板级别的现场。 一位是外交部部长,一位是商圈大佬。 那被高材生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孩,可真是令人羡慕啊。 第427章 一家人带着幸运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宾客陆续在宴会厅落座。他们也跟随大家入席。 安小月环顾一圈,才看到花兰和褚霄已经找地方坐好。 看他们交谈的模样,应该是褚霄认识的人。 花兰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看过来时,两人微微一笑。 花兰摇头手指地表示:他的朋友,我们坐这里了。 安小月比个“OK”的手势,结束无声交流。 安佳人找来温水,给幸运兑奶粉。 幸运也饿了,自己躺在婴儿车里,抱着奶瓶,小嘴巴“咕噜咕噜”地喝着,一双小腿蹬啊蹬,甚是满足。 没一会儿,那一双腿就安静了。 奶瓶还含在嘴里,幸运却已经睡着。 同桌的宾客表扬道:“小娃娃,真乖,一点不闹人,吃了就睡。” 安小月和傅盛炀笑笑,并未接话。 别人夸奖外孙,管对方是谁了,冷仕则都高兴。 “是啊,都是他们夫妻俩教子有方,尤其是孩子爸爸付出最多。” “呦,爸爸带娃,这可是少见。” 都是当爷爷奶奶的人,聊起各自的乖孙,管对方什么身份,都能聊到一处去。 一对新人,在双方家长的带领下,一起向他们这桌走来。 趁着大人之间寒暄的功夫,钟玲喜悄悄告诉安小月。 “除夕的时候,你不是给我出了招吗?” 安小月心虚地垂眸,轻轻“嗯”一声,等着钟玲喜的下文。 “我什么都按她的要求做,不仅谢谢她的付出,还夸她。她对我的关注,确实降低了不少。” “那就好。”安小月低声回应。 “迫不及待和你说,等你放寒假,甄真杀青,我们再约。” “好啊。” 小姐妹俩说着悄悄话,面上欢喜不已。 “嗯嗯~”站在玲喜身边的周老师忽然清了清嗓子。 小姐妹俩吓得心都漏跳一拍。 一看是周老师,两人相互拍拍对方的胸口。 没事,没事。 这差不多算是当着人家的面蛐蛐去,周老师突然出声,两人能不紧张吗? 不过周老师提醒归提醒,那眼神,可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呀。 孩子们做得不好的地方,她会提醒,但改不改,就是孩子们的事情了。 玲喜也是她和老钟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他们当父母的都没有拘着她。 嫁了人,那更是不能够! 婚宴结束,冷仕则带着家人和主家告辞。 送冷仕则、安佳人回冷家,傅盛炀夫妇才回傅园。 一进不知春,傅盛炀就把幸运交给秋姐。 “今天下午,我有工作要处理,劳烦你费心。” 傅盛炀对谁都冷冰冰的,礼貌又带着距离感,秋姐已经习惯他的处事方式。 “好的,先生。” 崔妈在一边等着,神色焦急。 傅盛炀终于问她,“人在哪里?” “福伯担心放他在会客厅,会被老爷知道,就请他去水榭居等候。” 作为傅园的内外管家,福伯和崔妈一直鞠躬尽瘁,凡事想得面面俱到,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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