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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交谈不得,谢父本就一身酒气,头脑不清,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像是炫耀什么一样耀武扬威,大声嚷嚷:“小兔崽子,你以为你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还想带着你妈那个贱娘们儿摆脱我,想得美!我跟你讲,今天你要是不把这钱给我,反正追债的追得我也活不长了,我也不怕进去,我就拿着这刀冲进去吓死她,看谁活得过谁……” 刀片亮出来只发生在一瞬间,萧风遥眼神一变,来不及思考这人要做什么,已经冲了上去。 亮晃晃的刀片在谢慈面前忽远忽近,像是随时要捅进他的身体,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年任男人打骂而无还手之力的小男孩了。 他的眸光凝成一道冰霜,盯着这把钝刀看了几秒,冷冷开口:“那你不如先杀了我。” 谢父见以往任意欺负的小兔崽子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被激怒,张牙舞爪地就要刺过来,丝毫不记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其实是自己的孩子。 谢慈一直都知道这位赌鬼父亲是个什么德行,年少对父亲的憧憬很早就死在了一次次打骂当中,身体上的伤痕渐渐痊愈,心中唯一留下的,也只有几抹恨意罢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位赌鬼父亲会这么快就找来,只能庆幸自己早就预想过这种情况。 喝了酒的人本就容易冲动,眼前这个中年人又是那种急躁暴力的性子,谢慈快速瞥了眼大路上监控的红外摄像头,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姿态,等待着这人真的舞到他面前,随时可以反击。 刀片很快就晃到他眼前,他终于确认了监控里的证据已经足够明确和充足,然而要闪避却有些来不及了。 在那一瞬间,一道身影迅速冲了过来,挡在谢慈面前,竟是硬生生徒手接下了那把刀。 水果刀是钝刀,但刀片也足够锋利,握在手里,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顺着指缝无声滴落在地。 这显然是个很年轻高大的背影,动作敏捷,力气更是比常年身体亏虚的中年酒鬼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很快就卸掉谢父手里的水果刀,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拉着谢慈往后退了好几步,仍然保持着一副高防备的姿态:“不管是谁让你来的,我已经报警了。” 谢慈近乎错愕地抬起眼,却看不到这人的面容——他戴着口罩和帽子,脸上唯一露出的部分,只是一双明亮的的眼睛。 他像是来不及躲雨,身上的衣服大半已经被这场暴雨淋透了,湿漓漓地裹在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又健壮,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维持身材的模样。 谢慈隐隐地觉得熟悉,只是来不及多想,对面那位中年人就又开始大放厥词了:“呸,老子连死都不怕,还怕区区几个毛头小警察?” “小兔崽子,我跟你讲,你别以为现在有人护着你就没事了,到时候我进去了也有人保我,你不把我要的钱给我,你和那个老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闻言,谢慈瞳孔一缩,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成了拳,本就冰冷的表情更是戾气横生:“妈妈一辈子都没说过你几句坏话,现在你要她死……?” 似乎终于找到了他的痛处,这位面目早已扭曲的中年人,放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我就是要她死,她死了才值几个钱,一天到晚病怏怏地躺在医院里,就会拖累老子在赌场赚钱……” 他越说越起劲,已经有了些小人志满的意思,却忽然被人打断了:“是吗?” 以保护者姿态挡在谢慈面前的男人抬起眼看向他,用一句彻底结束了这场自我高chao,“你说要保你的人,是方家大少爷,对吗?” 口罩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那双眼睛微微弯了些,明显是笑了一下,“他到底能不能保得住你,你大可试试看。” 虽然在方家那边得了承诺,但见面前的小子如此笃定,谢父却忽然有了几分恐慌:“你,你是谁啊?” 萧风遥根本懒得回答他,后退一步,像是在为什么人腾出道路:“不用知道我是谁,警察已经来了,能不能出来,就全凭您的本事了。” 话音刚落,警车的鸣笛声响彻四周,谢父面色一白,本能地就想往外跑,但他这快要垮掉的身体,连普通的成年男性都不过,怎么可能比得过训练有素的人民警察呢? 三两下就被抓住压在地上,押送回警局。 萧风遥二人也跟着坐了回警车,去公安局做了相关笔录。 做笔录要求不能戴帽子和口罩,他顿了一下,最后顶着谢慈和警察的目光,把两样遮挡视线的东西拿了下来。 俊朗出挑的五官瞬间暴露在警局泛冷的光线中,周围蓦地一静,谢慈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收紧。 这是他未曾设想过的情况,萧家这位千宠万宠的大少爷,会冲过来为他挡刀。 警察同志对萧风遥手上的伤口进行了一个简单处理,包扎了一下,至少看上去没有那么吓人了。 谢慈这时候刚做完笔录,与准备进来的萧风遥迎面撞上,冷清的目光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萧风遥估计他肯定不想见到自己,突然看见必定会被吓到,所以尽管他有很多话想说,却也不好在这时候多询问什么,只能快步走了进去。 只是在将要踏进去时,他还是不由得说了句:“……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说完这句话也不见谢慈有什么反应,萧风遥心头莫名有点涩,声音哑了不少:“那我进去了。” 谢慈似乎在发怔,直至萧少爷走进去才反应过来,想问的话就这样被咽进了喉咙。 外面的白炽灯刚被打开,与里面的配置相同,色调泛冷,功率不错。 他抬起眼,盯着里面那道身影看了许久,没由来地想,萧风遥那里似乎更亮一点。 萧少爷要交代的东西不多,很快就走了出来,谢慈还安静地坐在外面,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想不到他在等什么,反正肯定不可能是等自己,打算快步走出去,免得惹主角心烦,却听谢慈喊了他一声:“萧风遥。” 那道向来冷静的声音里隐隐掺杂着不可明状的颤抖,只有很短的几瞬间,就被重新压制在了喉咙里。 萧风遥心情有些乱,这时候听不出来这些差别,却又忍不住开始扯着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我……我只是路过,有朋友在那个医院。” 谢慈却什么都没有追问,只是低声道了句:“谢谢。” 萧风遥偏过头:“……只是还没玩够。” 他没再等主角还有什么反应,也判断不出他信没信,只是快步往外走去。 暴雨过后的天依旧阴云密布,像是酝酿着一场新的风雨欲来,他的脚步慢了下来,脑子里忽然冒出最后一段剧情。 第一次打开原文时,在大段大段的目录里,他就已经一眼看见了这个章节名——“囚禁”。 他心里很清楚,不管现在他对谢慈如何,帮了他什么,给他留下了几分恩情,只要有最后一段大剧情,这个全书磨难的最高峰,他的下场就不会比原主好到哪里去。 等到那时候,谢慈对他,就只会剩下恨了…… 恨吗。 他低头看向很快把纱布染红的伤口,后知后觉感觉有点痛。 第19章 两个星期的时间转瞬即过,除了那一天的笔录,萧风遥没再和谢慈见过面。 他动用一些手段让方晓文闭了麦,又制造了一些乱子,足够方晓文头疼一段时间了,然后就专心陪着这段时间暂时还没有飞往国外的萧母,天天把人哄得眉开眼笑,气色看上去都好了不少。 虽然没见到谢慈,但系统时刻盯着,萧风遥也知道,毕业典礼近在眼前,谢母的病愈加严重,每晚夜不能寐,各种各样的事堆积而上,谢慈这些日子几乎是在连轴转。 最关键的剧情近在眼前,萧风遥想帮忙也有心无力,只能每天下午五点左右坐在学校对面的咖啡馆,目送着谢慈急匆匆走出校门,直到快看不见了才抬腿跟上去。 他订了谢慈母亲隔壁的病房,在着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系统给他播报谢慈越来越多的静默,身上掩不住的疲色,以及在谢母面前强打起精神,说所有事情他都能解决,让她不必太过担心。 萧风遥低下头,盯着被纱布紧紧缠绕的地方看了几秒,慢慢把外面的几层拆下来,又给自己上了一遍药。 手掌的伤口那日在雨水里浸得太久,包扎和上药都太晚,伤口两侧隐隐有些溃烂的迹象,迟迟结不了痂,就算像这样日日换药,也难以很快愈合。 只是一般等他换完药再过一会儿,谢慈就会在已经很晚的夜色中走出病房,他也便慢慢养成了这种还算好的治疗习惯。 无论怎样,等萧风遥与谢慈约定的“休息期”结束,a大盛大的毕业典礼也如期而至。 毕业典礼总是比真正从这里离开要来得更早,a大在照例进行完致辞环节过后,选出来发言的毕业生代表,自然毫无意外,也是谢慈。 经过连续几天的暴雨之后,后面一整段时间都是万里晴空,天朗气清。 萧风遥也终于回到学校里,混在穿着相同服饰的毕业生当中,再度体验了把大学氛围。 看着已经走上台的谢慈,他在心中祈祷:怎么样都可以,至少千万千万别在这个时候触发后续剧情。 也不知道是世界意识听到了他的祈祷,还是任务确实不在这段时间点,谢慈平稳地讲完了学校要求的陈词滥调,甚至一直到学校颁发完毕业证书和荣誉证书,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是自由合照环节,看上去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但萧风遥想到上次的事,却总感觉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本小说的世界意识似乎十分顽皮,总喜欢营造长久和平美好的假象,然后骤然降临剧情,推翻一切。 今天看上去这么稳定和正常,说不定到了最后,也会这样呢?他还是老老实实守着谢慈比较好。 毕业季似乎是一个很特殊的节点,既是情侣分手的高峰期,也有可能存在着机遇和转机,如果表白成功,将是一段新的恋情的开始。 到了这种时候,无论领导老师还是其他什么,都没了什么架子,都笑呵呵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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