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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的裴忌:…… 倒也不必这么一语成谶。 几人不是木头,心毕竟是肉做的,听到这番话自然有所触动。 杨康年攥紧拳头又松开,目光闪烁:“乱臣贼子本就该死无葬身之地,该死就是该死,我们又不是来为他收尸的,司公何必说得那么晦气。” 看着他们闪烁其词,李道生唇边的冷笑再也支撑不下去,身上爆发出一道尖锐的恨意:“二位大人、皇子殿下,你们敢摸着你们那自诩清流一派的良心说,裴忌的死,不是替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挡刀吗?” “你们敢说你们每一个人,不是欠裴忌一条命吗?” 不然裴忌怎么可能死得这么突然这么急,连权倾朝野的权宦李道生都救他不及…… 李道生真的好恨。 他生来卑劣、低贱,低到尘埃里去,就一定要攀附上一些什么才能往上爬,所以他不在乎众叛亲离,亦或是万人所指,他不在乎手上沾染过多少鲜血,脚下要踩踏多少白骨,他在意的只有一个。 他只恨,纵使爬上万人之上的高位,还是保护不了他唯一想保护的人。 周围一片寂静,众人鸦雀无声,杨康年几人移开目光,无一敢回答李道生的质问。 因为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总有人要出来成为替罪羊,承担帝王的怒火,质子裴忌的出现就像上天赐给他们的另一条路,一张因为身世复杂而呈现出的免死金牌。 因为并不是单纯的弱国向强国或是小国向大国敬献诚意,更类似于两国和平邦交,掺杂着复杂的政治因素,裴忌的身份不像其他质子那样低微,恰好能够作为一枚弃车保帅的棋子使用。 清流一派吸收前朝的经验,有了这一张免死金牌,当然不会再做撞柱而死的无谓牺牲。 所以他们用诗酒邀约的名头把裴忌骗出偏殿,备的是鸩酒,乱剑而亡和平定叛贼的名头。 这事他们做的不厚道,甚至没敢让清流一派的领首白毅中知晓,生怕那刚正不阿的老头一怒之下把他们赶出门去,然后再上书把真相告知给皇帝,导致他们功亏一篑。 其实真相帝王早就知晓,只是想逼他们表明一个忠贞的态度,但如果臣相白毅中都明文呈上去了,皇帝自然不能再装作不知道,如此一来,他们这件事就算办得很不好,就算皇帝不怪罪,他们费尽心思做的这一切,肯定也就没了什么太大效用。 而这一切,身为权宦的李道生虽然未知全貌,但知晓“叛党裴忌已死”这一消息时,也已经猜到了大半。 只是没人知道,裴忌一死,身为权宦,李道生便再没有任何一点善心可言了。 世人皆觉晦气,但他七八岁时便净身,和尸体一起睡过觉,和猪羊一起吃过草,什么晦气没受过。 他不仅要给裴忌收尸,还要给裴忌立牌,立碑—— 他还要跟裴忌死在一道。 第155章 “刚刚那个任务难度很高, 但是你完成得很出色,下面这个世界也有些特殊,不过或许会稍微轻松一些, 你可以给你的宿主更多选择。” 庞大的信息数据流面前,女人坐在控制台上, 蓝光倒映在她深邃睿智的眼中, 就像遇到深海般被吞蚀,最后也成为了她瞳孔中的一部分。 她是时空管理局拥有最高权限的长官,无人知晓她的姓名,也没有系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据说, 她历经了时空管理局最动荡的那些年, 是那场混乱中为数不多依靠自身力量活下来的幸存者,成为所有时空的总执行官,也被大家称为执政官A。 手中晶体的力量很快收束, 女人侧过头,目光一一略过001经历过的这些世界,既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也没有做出什么判断。 这是以一种极为冷静理智的状态, 她身上的感情因为复杂磅礴反而显出淡漠, 像是从不因为眼前看到的这些东西而做任何价值判断, 而只是为了让这些数据进入自己的记忆。 只有看到忽闪忽闪的小光球时, 她的目光才会稍微温和一瞬,有了一点像“人”的表情。 她看出了001的忐忑,于是勾唇一笑:“放轻松,001,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好的。” 001整颗球为之一颤, 朝她的方向飘过来,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老大,之前再危险的任务你也不会这样鼓励我,不会是这次的任务难到根本完不成吧?” “难到完不成……”星际执行官被他的话逗到失笑,她摸摸小光球的脑袋,并没有做过多解释,只是道,“先试试看吧。” . 这是一本从底层一步步逆袭翻盘的历史人物传记类小说。 之所以没有把他归到男频龙傲天的类型当中,是因为这本小说的主角有些特殊,不是传统的废柴少年或者穿书金手指者,而是一个从小就没了根的太监。 按照小说原文来说,本来应该是在前期受尽磋磨,而后培育出不甘和野心,最终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像所有人物传记那样不择手段的登上权力的巅峰,只是真实存在的世界毕竟不像文字那样单薄,这个世界的主角发展发展着,出了一点小差错。 主角李道生,出生就是最底层的贱籍,母亲只是一位青楼名妓,年轻时攒了不少钱,却在准备拿钱赎身那一天被醉酒男客殴打致死,生父不详。 他也就这样被和一群孩子一起,转手卖到牙子手中,又辗转被各个府中的管家挑走。 奴隶当然是没有人权的,更何况他还被净了身,比那些普通的仆役更低一等,打骂侮辱都是常事,什么样的地方他也都躺过,什么样的罪他也都遭过。 在那个臭烘烘的马厩里,拥挤的住着十几个孩子,他因为比其他孩子瘦小经常遭到欺侮,甚至由于他纤细的嗓音和比其他人更加俊俏的模样,那些年长一些还被选做杂役的孩子甚至要压到他身上,扯下他的裤子,让大家都观摩一下他到底还是不是个男子。 他比往常反抗得更厉害,像一条恶狼一样到处乱咬,见谁咬谁,那些人毕竟还只是孩子,而不是成年人,没能撕开他的衣服,就恼羞成怒,又是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在暴雨夜里,把他丢出了唯一能遮风挡雨的马厩。 暴风雨来得快也去得快,他在疼痛中睡过去,睁开眼的时候暴雨已经结束,夜空晴朗,繁星点点。 那个时候他看着亮如白昼的一轮圆月,月华流转,再看旁边的银河,星汉灿烂,如此照在身上,愈发显得他这残破的身体脏脏不堪。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又从其中萌发了。 月色如水,何其皎洁,而他黯淡。 上弦上弦,他不愿再如此狼狈,而想坐金台观月。 所以后来,他找到机会,在连他家主子都没有意料到的时候,抱住了虽然年事已高却常在宫中侍奉的老太监的大腿。 李道生如愿入了宫,却没人会给一个贱奴取名,便因他年纪最小,直接赐名小九。 晋升之路却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顺利,相反,因仿佛刺在脸上的贱籍,他被派到了梁国质子身边。 他国质子刚入宫,当然要先给个下马威,皇帝赐下他这种贱籍奴才的意思是,像裴忌这样的质子,天生就低人一等,连奴才都不配用好的,应该懂得在这京城当中,不应该太肆意妄为,而应该明白尊谁为贵的道理。 跟着这样的主子,地位还比不上跟着最不受宠的皇子,自然没有前途,同行的太监们都为他感到可惜,毕竟他是模样长得最俊的一个,要是跟了个好主子,讨了主子的欢心,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了。 但皇帝的旨意已经下来,谁也违抗不得,所有人都只能听命于上位者,领旨谢恩。 他自己并不像其他太监们一样感到可惜,在他心里,就算质子位分再低,跟他这样没根的小太监比起来,也要好上太多了。 入宫以来,他见过太多头一天欢欢喜喜跟了新主子,第二天就成了一具冰凉尸体的例子,他只希望这位质子是个好相与的,奴才们动辄被打骂都是常事,只要别私自动刑,他都受得住。 但天不遂人愿,他跪在自己这位新主子面前时,被用鞋尖挑起下巴,他被迫仰起头,然后就看见这位殿下挑着唇,眼中是淡淡的讥讽与厌恶。 这位殿下其实长得很是俊朗,十分年轻的面孔,剑眉星目,就像是江湖上亦正亦邪的侠客,哪怕是冷嘲热讽的时候,那双眼睛也透着一点金色的光芒,就像是天上的烈阳,让人不由得被灼烫。 白日煌煌,耀眼至不可直视。 只可惜,那双眼睛投到他身上时,从来只有厌恶的目光。 他被这目光烫得垂下眸,移开眼,心里好像也被这目光灼烫,烙出一块疤,又疼又痒。 因着老皇帝的态度,质子的衣食住行不可能有多好,在默许的情况下,还有一定程度的缩减,甚至经常被人抢。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们便过得很是艰难,平常他再恨也就忍了,可裴忌生辰那日,他好不容易攒的一点银钱,几个侍卫却突然出现,要合伙抢走,拿去吃酒。 他终于再也压不住自己的阴狠劲儿,拿出一把很细很细,甚至只能削水果的尖刀,朝他们一个一个捅过去。 虽然他自己也挨了几闷棍,被砸得头晕眼花,从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都沾湿了睫毛,但终于还是把那银钱抢了回来。 他拿着这钱在厨房换了盘烧鸭和酒,一路小跑,跑回破落的宫殿中,还摔了一跤。 酒罐摔碎了,烧鸭洒落一地。 “……你在做什么?” 是殿下的声音。 裴忌从殿中朝他走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眼底那抹淡淡的厌恶,逐渐变成了错愕。 李道生咬咬牙,想从地上爬起来,又因为尾骨的作痛摔回去,他只能偏过头去,假装自己没做过这一切,然后磕磕巴巴道:“……殿下,生辰快乐。” 但裴忌何等聪明,扫了一眼散落一地的碎片,怎么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于是温暖的怀抱取代了冷硬的地面,裴忌打横把他从地上抱起,没管底下碎成一片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黄昏时夕阳不再那么刺眼,照在裴忌的侧脸上,竟然显得有几分温柔。 那是裴忌第一次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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