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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术。 胥毅峰眉心蹙了蹙。 在涂月华看来,和顾延卿更像了。 这两人皱眉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见胥毅峰不说话,还是一副警惕的表情看着自己,涂月华直接道:“我已经让我妹给我寄照片了,到时候你看到照片,就知道我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胥毅峰沉吟片刻后,起身,“那等你有照片了,再联系我。” 说完他就直接走人了。 留下涂月华撇撇嘴,暗忖顾延卿肯定和胥毅峰是兄弟,不然两个人不会都那么不讨人喜欢。 和胥毅峰见过面后,涂月华就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邮差将信递到她的手上。 看过岑婧怡的信,将那张全家福以及茵茵的个人照交给父母后,涂月华立马就坐在电话旁,翻开电话簿,给胥毅峰打去电话。 嘟声响起很久,才被接起。 “喂?”是一个陌生男音。 涂月华听得出来,不是胥毅峰,就道:“喂,您好,我找胥毅峰,请问胥毅峰在吗?” “在,你稍等,我现在喊他。” 紧接着,电话里的男人就冲远处喊了一声‘哥’。 哥? 胥毅峰还有其他的弟弟? 涂月华正疑惑腹诽。 就听见电话里,那个喊‘哥’的男人开玩笑:“哥,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胥毅峰沉声:“别胡说,快去收拾你的行李吧,明天早上五点我就送你出发去机场。” “唉,又要走了,我感觉好像才回来。” 胥毅峰:“再坚持坚持,反正你今年也就毕业,能回来了。” 从兄弟俩的交谈,涂月华迅速得出几个信息。 一,胥家能供得起孩子出国留学,家庭条件肯定不错。 二,这兄弟俩感情不错。 “喂?”正失神,胥毅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涂月华回神,“照片我拿到了,你什么时候有空?” 胥毅峰沉吟了几秒,“明天下午,行吗?” “行,下午三点,还是上次那个茶馆。” 翌日,大年初九。 下午三点,涂月华踩着长靴,身穿皮衣,戴着墨镜出现在茶馆。 和上次一样,胥毅峰还是提前就到了。 涂月华将墨镜架在头顶上,在胥毅峰的对面坐下。 一句话都没说,就直接侧身从包里翻出那张顾延卿的单人照。 放在桌上,推到胥毅峰面前。 起初,涂月华的手刚好挡住顾延卿的脸,胥毅峰什么反应都没有。 当涂月华收手,露出相片中顾延卿的脸,胥毅峰的瞳仁明显缩了缩。 他宽阔的后背离开椅背,拿起相片,仔仔细细地观察照片上那张和他有八九分相似的脸。 涂月华很满意他的反应,环手胸前,有些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你弟弟?” 胥毅峰从震惊中回神,掀起眼皮看涂月华。 “他……”他将手中的照片反过来,面对涂月华,“叫什么名字?人在哪儿?” “养大他的那户人家姓顾,他叫作顾延卿,当兵去了北方,现在是团长。” “延卿?”胥毅峰皱眉。 涂月华不解,“怎么了?你想起来什么了?” 胥毅峰没说话。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涂月华有些坐不住了,直接问他:“你到底问你父母了没有啊?你有没有走失的弟弟?” 胥毅峰神色凝重,“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世了。” 涂月华因为讶异而微张了嘴巴。 胥毅峰又说:“据我所知,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弟两兄弟,没有……” 他说着话突然停了下来。 话锋一转,示意了示意手中的相片,问:“他今年几岁?” “几岁?”这个问题把涂月华问住了。 她哪里知道顾延卿几岁啊。 咬着下唇想了想,她才回答:“我姐妹今年二十六,不对,已经过年了,二十七岁。” “那顾延卿……应该就在二十七到三十之间吧。” 她不能确定顾延卿的具体年龄,但她知道顾延卿肯定不会比岑婧怡小。 因为在她老家那边,女大男小是很少见的事,但凡哪条村有女大男小的组合,肯定会传得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 胥毅峰听到涂月华的回答,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的眉头紧锁,脸色紧绷,像是遇上了很棘手的问题。 “喂~”涂月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啊?” 见胥毅峰抬眸看她,她继续说:“你爸妈没了,那你家里有没有其他长辈?你要不要回去问问家里其他长辈,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走丢的兄弟。”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胥毅峰毫无铺垫突然问。 涂月华愣了愣,点点头,从包里翻了纸笔出来,写下一串数字,将纸条递给胥毅峰。 “谢谢。”胥毅峰顿了顿,“另外,这张照片,可以先存放在我这里吗?” 一张照片而已,涂月华本来也不待见顾延卿,当即想都不想就点了头。 这一次,胥毅峰也没有直接扔下涂月华离开,而是点了一桌子的菜。 在吃完饭后,他更是主动提出送涂月华回来。 涂月华想着免费的车子不坐白不坐,大大方方就同意了。 当天晚上,八点多。 涂月华打电话给岑婧怡,向岑婧怡汇报了她今天和胥毅峰见面的全过程。 “这两天,你们记得接听电话。”涂月华交代说,“他要了号码,八成是要打电话找顾延卿的。” 岑婧怡心跳得有些快,应‘好’。 结束了和涂月华的通话,岑婧怡裹紧衣服,小跑回家。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脚下一滑,在地上出溜来出溜去,还是仰面朝天摔在了地上。 “啊!” 叫声传回屋里。 顾延卿推窗一看,连忙跑出来。 身后还跟着茵茵和小黑。 第223章 我妈妈的屁股摔成两瓣了 岑婧怡这一跤摔得有点狠了。 顾延卿出门看到岑婧怡摔倒在地,立马跑到岑婧怡身边蹲下,搀着岑婧怡的手。 问岑婧怡能不能自己起来。 这种时候,他要是贸然搬动岑婧怡,很有可能给岑婧怡带来二次伤害。 岑婧怡在顾延卿的搀扶下,尝试自己起来。 可是她一用力,尾椎骨就传来疼痛。 只能面色痛苦对顾延卿摇摇头。 顾延卿本来就担心的神色瞬时变得更加凝重。 “茵茵,在这儿陪着妈妈。”顾延卿对站在身旁的小萝卜头叮嘱一声,而后立马起身朝蒋家三步并作两步跑去。 ‘梆梆梆’! 敲门声很快把蒋树兵周珊两口子叫了出来。 “咋了这是?”蒋树兵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往外走。 顾延卿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婧怡摔跤了,起不来,你快出来搭把手。” 闻言,蒋树兵立马瞪大了眼睛。 一边加快穿衣的速度去开门,一边对着还在屋里的周珊:“媳妇儿!快点!婧怡摔着了!” 在飘雪的冬季,‘摔着了’可不是一件小事。 年年都有不少人因为摔跤骨折,甚至因此丢掉性命。 就连部队里那些天天都要接受训练的年轻小伙子,每年也得摔上几个。 蒋树兵开门出来后,立马听顾延卿指挥,跑去营区医务室叫军医、拿担架。 周珊接着从屋里出来后,顾延卿紧接着麻烦周珊帮忙照看岑婧怡和茵茵。 他则是快步回家拿了件军大衣出来。 将军大衣盖在岑婧怡身上以保暖后,他又朝电话亭走去。 提前申请用车,以备不时之需。 打完电话,他回到岑婧怡身边蹲下,握住岑婧怡的手。 关切地问:“你怎么样?都有哪里不舒服?” 岑婧怡有些尴尬,都已经二十七八岁的人了,竟然还摔得这么惨。 “不动没什么感觉,一动……屁股有点疼。” “妈妈。”小小一团蹲在岑婧怡腿边的茵茵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屁股摔成两瓣啦?” 岑婧怡这会儿没心情跟茵茵解释,就胡乱‘嗯嗯’了两声。 蒋树兵很快和军医带着担架去而复返。 茵茵看到军医,想起来那根大银针,吓得缩脖子。 但为了妈妈,她还是鼓起勇气留在岑婧怡身边,没有躲开。 经过检查,军医表情严肃通知顾延卿:“送市里军医院吧,得好好检查检查。” 在军医的指挥下,顾延卿和蒋树兵小心翼翼将岑婧怡转移到担架上。 这时,顾延卿提前打电话申请安排的车,也已经开到了家属院门口。 同时左右邻居们也都听到了动静,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是岑婧怡摔伤了,顾延卿正打算送她去医院,大家立马七嘴八舌地关心。 “得有个人陪着你一块去吧?到医院了。好给你搭把手。” 蒋树兵马上抬手说:“我,我和老顾一趟去。” 周珊紧接着也说:“我也去!有个女同志,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周珊跟着去合理。 “顾团你放心!”辉辉妈将茵茵护在身前,“茵茵我照看着。” 说完又问茵茵说:“茵茵,快对爸爸说,你会乖乖在家等爸爸妈妈回来的,对不对?” 茵茵重重点头,“我乖乖听话在家。” 一切安排好,顾延卿和蒋树兵便用担架抬着岑婧怡往家属院门口快而稳地走去。 周珊跟在担架旁,快步跟着。 突然被追上来的嫂子拉住胳膊。 “上医院花钱的地方多着嘞!这钱你拿着,用得上就用!” 不等周珊反应过来,又有几个嫂子将钱塞进周珊手里。 时间紧急,周珊也来不及矫情,捧着钱就赶紧追上顾延卿他们。 披着衣服的嫂子大哥们直到看不见顾延卿他们的背影,这才感慨几句散去。 辉辉妈也牵着茵茵,先到顾家把屋里的灯都给关了,这才带着一人一狗回家。 辉辉拉完屎,扶着墙从卫生间出来。 看到被自己亲妈牵回来的茵茵,他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咦?茵茵你咋来我家了?” 茵茵认真大声回答:“我妈妈屁股摔成两瓣啦!我爸爸带她去医院打针,今晚我在你家睡。” 听到后面那句话,辉辉尘封在脑海里的好胜心瞬间被挑起。 终于让他等到机会了! 这次,他一定要把茵茵蹬下床! 刚冒出这个想法,他很快又觉得不行,不能无缘无故蹬茵茵下床。 又在心里暗暗改成:如果茵茵今晚还蹬他,他就率先把茵茵蹬下床! 对!就这样! 辉辉妈看见自家儿子的表情变化,很快也想起了上次茵茵把辉辉,蹬下床的事。 她担心自家儿子‘报复’茵茵,也担心明天一早又要床底找儿子。 就建议:“茵茵,今晚你跟大娘一起睡吧?” 茵茵摇头,“不,大娘和大爷是大人,大人一起睡。茵茵和辉辉哥哥是小朋友,小朋友一起睡。” 辉辉也附和:“对!” 辉辉妈:“……”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放心,她又换了个建议:“那这样,女的睡一个被窝,男的睡一个被窝。” 辉辉要反对。 辉辉妈不容反驳道:“就这样!” 于是,当晚,茵茵和辉辉妈睡在了大房间。 辉辉妈将茵茵哄睡后,看着被窝里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内心不知多欢喜了。 连自己脸上扬着微笑也没有发觉。 辉辉妈带着笑入睡。 前半夜在生了个女儿的美梦里徜徉。 后半夜,在茵茵的无影腿攻击下醒来。 凌晨三点,她被茵茵一脚蹬在腰上。 凌晨四点,被冻醒。 凌晨五点,一只肉肉的小脚丫从被窝里伸出来,踩在她的脸上。 六点,一只肉肉的小手抓住她的头发…… 辉辉妈起得比起床号还早。 辉辉爸听见起床号,起床穿衣从小房间里出来,被坐在沙发上的辉辉妈吓了一跳。 “不是,你一大早上披头散发坐这儿干啥呢?” 辉辉妈满脸疲惫,“你是不知道,茵茵那丫头睡觉是真不老实啊,我感觉我跟偷一晚上鸡似的,又累又困!” 辉辉爸表示不屑,“一个小不点,再不老实能不老实到哪儿去。” 第224章 你们怎么来了 辉辉妈对辉辉爸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为很是愤懑,“那你今晚跟茵茵睡试试!” “胡说八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咋能搂着小闺女!” 辉辉妈哼一声,“别磨叽!快打饭去,我到辉辉屋再眯一眼。” “你不看着茵茵,她蹬被子再冻着了怎么办?” “不用看,她抢被子厉害得很,将自己裹成蛹似的。” 辉辉妈说着话,摆摆手朝辉辉屋走,进门的时候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辉辉妈这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八点多。 起来之后还是感觉精神不振。 两个娃倒是精神得很。 吃饭都不耽误说话,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辉辉妈只记住了一句———‘我妈妈的屁股摔成两瓣啦’。 吃过早饭,茵茵和辉辉手牵手出门玩。 没一会,就听见茵茵的声音在家属院各个角落响起。 乐乐家门口,“阿姨,我妈妈的屁股摔成两瓣啦!” 光秃秃的树下,“小蔡哥哥,我妈妈的屁股摔成两瓣啦!” 家属院门口,“叔叔~我妈妈的屁股摔成两瓣啦!” 方家门口,“粥粥哥哥,我妈妈的屁股摔成两瓣啦!” 单肩背着书包,正准备往外走的方舟:“…” 他倏然停下脚步,侧目看脚边正仰着头的茵茵。 “你说什么?”方舟眉心轻动。 茵茵一脸认真,“我妈妈屁股摔成两瓣啦!” 方舟皱眉,“什么意思?” 茵茵也跟着皱眉,更加大声地说:“粥粥哥哥,你听不见嘛?我妈妈屁股摔两瓣啦!” 这时,方舟的妈妈抱着被子从家里出来。 “你岑老师昨晚摔了一跤,茵茵爸爸连夜给她送医院去了。”方舟妈妈替茵茵向方舟解释说。 方舟马上扭脸认真问:“在哪个医院?” “好像是市里的部队医院吧。” 话音刚落,方舟抬脚就走。 “哎!你不是说学校下午两点才上课吗,走那么急干嘛?” 亲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可方舟完全没有予以理会。 方舟妈妈杨大嫂以为他是着急回学校复习,也没有多想。 还低头对站在旁边小不点解释说:“茵茵,去找辉辉他们玩吧,你方舟哥哥今年就要高考了,等他考完了,再让他陪你玩好不好?” 茵茵摇头,“不要,粥粥哥哥听不懂我说话。” 杨大嫂一愣,然后哈哈笑开。 腾出一只手摸摸茵茵的头后,她抱着被子去晾。 此时,方舟已经从家属院离开,脚步匆匆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他心想岑婧怡肯定摔得很重,否则不会连夜被送往医院,还把茵茵留在了家属院。 市里,医院。 “珊珊,你和蒋大哥回去吧。”岑婧怡躺在病床上,不好意思地对坐在床边、正肩挨着肩打瞌睡的蒋树兵周珊说。 蒋树兵周珊跟着忙活了一夜,这会儿困得找不着北。 听到岑婧怡的声音,夫妻俩同时惊醒。 动作同步地左右扭头看了看,这才将目光锁定在岑婧怡的脸上。 又缓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岑婧怡说了什么。 这时,顾延卿提着热水瓶从外面回来了。 岑婧怡看他,“延卿,你快送蒋大哥他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在医院就行。” “不行不行。”蒋树兵拒绝说,“医生让你尽量别下床,身边没个照顾你的人怎么行?” 周珊也附和说:“没错,你不用操心我和树兵,一会儿让树兵开车回去就行。” 岑婧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延卿就说:“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岑婧怡:“……” 她也只能附和:“你们注意安全。” 蒋树兵周珊一走,顾延卿立即嗔怨顾延卿:“蒋大哥他们跟着辛苦忙活了一晚上,你怎么能让他们自己回去?” 顾延卿坐在床边削苹果,手上动作未停,盯着岑婧怡看说:“我送他们,真让你一个人留在医院?” 不等岑婧怡说话,他就垂眸看着手中的苹果,语气认真地说:“我不放心。” “那茵茵怎么办?你送蒋大哥他们回去,还能顺带把茵茵带来。医生让我留院观察五天,难道真让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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