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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那些离谱的问题。 “哎,婧怡,那你男人这次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回来带你们娘俩走?” 岑婧怡怔了怔,轻轻摇头,“他没说。” “啥?他没说?那你得说呀!我跟你说,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不在跟前守着,他肯定要拈花惹草!” 第20章 她还是要和他离婚 有人持反对意见,想说男人也并非都会在外面乱搞。 可是转念想到顾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婧怡啊,我觉得你王姐说的没错,你还是得跟着你男人去部队,看着你男人才行。你男人兴许不会主动拈花惹草,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凑啊!” “没错!就你家顾延卿那身板、那长相,在部队里还是个干部,这要放出去,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抢破头?” “是嘞是嘞!今天我去幼儿园接我家小俊下学的时候,就瞧见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脸红!那会儿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边呢,可见他要是一个人在外头,得有多招人!” 大姐们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可她们的话并没有激起岑婧怡的担忧。 岑婧怡微微垂着眸,看起来有些失神。 坐在她身边的大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婧怡,婧怡?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大姐们都是过来人,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 岑婧怡抬眸对说话的大姐笑笑,“嗯,我知道。” 大姐问:“那你打算咋办?你要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明天等他来了,大姐们主动帮你提!” “对!”大姐们齐声附和。 这让岑婧怡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她们今晚开展的不是妇女们用来打发时间的座谈会,而是战争时期的地下聚会。 她们在商量的也不是婚姻上的鸡毛蒜皮小事,而是攸关生死的行动细则。 失神想着,岑婧怡有些想笑。 抿着嘴角忍了忍,她婉拒大姐们的建议:“不用了。留得住的,什么都不用做;留不住的,做什么都没有用。” “什么?”热心大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岑婧怡不想再就着自己和顾延卿的事说下去。 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吃糖的茵茵。 茵茵和她对上目光,眨巴眨巴眼。 母女俩在无声中好像完成了什么沟通。 茵茵小脚一晃滑下了床,走到岑婧怡身边。 小脸趴在岑婧怡的大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岑婧怡嘴角微勾,摸摸闺女的头,顺势对大家道:“茵茵困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闻言,大家只好拿起各自屁股底下的板凳,纷纷向岑婧怡告辞离开。 不过她们的话题还是没有终结,回去一路还在说着,到了门边也不舍得进屋。 “我咋听着婧怡这意思,是不想和茵茵她爸爸过了呀?” “是吧?我也有这种感觉!婧怡对他要是还有感情,会这么淡定?” “啥?你们的意思是,婧怡要跟茵茵他爸爸离婚呐?” 岑婧怡要跟顾延卿离婚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 第二天顾延卿来职工宿舍,都能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眼神变了。 自来熟张姐更是远远看到他就摇头,一脸地惋惜。 张姐是住在职工宿舍的职工家属,不用去上班。 她抱了一盆衣服在公共水龙头旁洗,身边也坐着几个洗衣服的妇女。 几个妇女边洗衣服,边聊着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岑婧怡和顾延卿的事情。 她们起初还忌讳着岑婧怡在宿舍,不敢大声说。 洗完衣服,到远处的树林里晾衣服时,彻底放开了嗓门。 “哎,你们说,婧怡想和茵茵她爸爸离婚,是不是跟那个姓许的中学老师有关?”帮着张姐晾床单的年轻媳妇儿说。 张姐沉了脸提醒:“你别胡说!” “咦!我咋能是胡说呢?那个许老师老是来找婧怡的事,咱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说吖,那个中学老师还比茵茵她爸爸强呢!人长得虽然没有茵茵她爸爸高大帅气,但也斯文,工作稳定,最重要是离得近啊!” “是。”另一个抖着湿衣服的妇女点头同意,“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是太苦了,婧怡和茵茵她爸爸离婚后,要是能和那个姓许的老师在一起,倒也不错!” “唉~”年轻媳妇儿叹气,“原以为婧怡终于熬出头,等到男人回来了,没想到婧怡竟然想着要离婚——” 她说出口的最后一个字音变了形。 众人觉得奇怪,顺着年轻媳妇儿的目光看去。 只见晾在她们正前方的床单被风高高吹起,露出了一截笔直修长的墨绿裤管,墨绿裤管旁还有个让她们感到熟悉的小身影。 顺着那截裤管往上看,站在那儿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顾延卿吗! 顾延卿面向着她们的方向,手侧牵着乖巧的茵茵。 从那双拧起的眉头来看,他很显然是听见了刚才妇女们的闲聊。 刚才说得最起劲的年轻媳妇儿脸一红,赶紧扭过脸去,躲在了张姐家还滴水的湿床单后。 年轻媳妇儿缩着脖子,一脸的尴尬。 其她人的表现也没好到哪去,毕竟说人闲话还被主角抓了个正着! 最后是自来熟张姐横了她们一眼,从挂满晾衣绳的树林里走出来。 对顾延卿解释道:“小顾啊!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她们就是闲着没事,瞎咧咧嘞!” 顾延卿英眉拢着,薄唇轻抿,眼神中透出一种沉郁的气息。 他知道,妇女们的聊天内容不会是空穴来风。 大概率是岑婧怡向她们表达过想要跟他离婚的意愿。 所以,他还是没有挽回半点岑婧怡的心。 他对‘离婚’二字避之不谈,也改变不了岑婧怡想要跟他离婚的心意。 “张姐。”顾延卿喉咙有些发涩开口,“你能向我说说,那位‘许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姐神情复杂,这怎么好说? 顾延卿嗓音低沉又说:“如果婧怡真的要跟我离婚,我希望她未来找的对象,能是一个对她和茵茵都好的男人。” 听到这话,张姐更加无法开口了。 可对上顾延卿那真诚的目光,她又无法回绝。 只能硬着头皮道:“许老师吧……” “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人就在镇上的中学做老师,工资稳定,人很斯文,对婧怡和茵茵……也、也还不错。” “那他家里情况怎么样?家庭成员复杂吗?” 顾延卿的语调依旧平淡,仿佛询问的不是关于情敌的事,可他低沉涩哑的嗓音又完全透露了他此刻的内心。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见过他几面,具体的也不了解……” 张姐不知道许知璋家里的情况复不复杂,总之她的心情挺复杂。 原本她对顾延卿的印象已经改观了许多,现在见顾延卿还为岑婧怡离婚以后做打算,心里竟然隐隐有点心疼面前这个比她高一个头还要多的年轻男人。 她忍不住安慰:“小顾啊,你也别这么悲观,没准婧怡看到你对她和茵茵的好,就改主意,不和你离婚了!” 顾延卿没作声。 张姐看着他失神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折回去继续晾自己洗的衣服去了。 等她晾好衣服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顾延卿已经牵着茵茵走远。 顾延卿带着茵茵回到宿舍。 岑婧怡见父女俩从外面回来,停下了手中的翻译工作。 扭脸刚弯唇微笑着要对茵茵说什么,就注意到顾延卿神色不对。 第21章 许知璋骗了岑婧怡? 岑婧怡有些迟疑。 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和顾延卿虽然是夫妻,但几近于刚认识几天的陌生人。 远没到可以互相打探心事的程度。 不过想到他对茵茵的耐心表现,她还是出于礼貌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顾延卿眉头动了动,“没事。” 见他不想说,岑婧怡便没再问了,将茵茵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没过多久,就到了岑婧怡要去开广播的时间。 顾延卿什么都没有说,留在宿舍陪茵茵。 等到岑婧怡回来,要带他和茵茵去食堂吃饭时,他却说: “你们去吃吧,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岑婧怡感到意外,“这么着急吗?不先吃点东西再走?” “不了。” 闻言,岑婧怡点点头,没有再劝。 顾延卿却是不急着走,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看,完全不像有急事要去办的样子。 岑婧怡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耳垂悄然变成了粉色。 “你……下午要是没有空,就不用来了。” “好。”顾延卿还是没有抬脚离开的意思。 眼看门口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吃完饭回来的人经过,岑婧怡一手拿起饭盒,一手牵着茵茵。 “那我就先带茵茵去吃饭了,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锁上门。” “我跟你们一起走。” “……”岑婧怡更疑惑了,完全不知道顾延卿这是什么意思。 顾延卿一直送岑婧怡茵茵到食堂,看着母女俩进了食堂,身影隐入人群当中,这才转身离开。 正值饭点,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行人,只有火辣辣的太阳在炙烤着大地。 树影间,知了哇哇叫个不停,时不时用一泡尿伪装细雨。 顾延卿沉默地朝着镇上第一中学走去。 十几分钟的脚程,中午他还进了一趟路边的小卖部。 抵达中学门口时,额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 时值七月中旬,学生们早就已经放假,只有看门的大爷守在生锈的大铁门处。 “你好,我想找一下许知璋老师,请问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顾延卿从兜里刚刚从小卖部买的香烟,递了一根给大爷。 本有些犯困的大爷立马来了精神,双手接过香烟。 “你找许老师啊?他在学校的职工宿舍!” “那请问职工宿舍怎么走?” “就在学校后头,你顺着学校往后头走就行了。” 顾延卿颔首感谢:“好的,谢谢大爷。” 顾延卿和大爷告辞后,将香烟揣进裤兜,顶着烈日又继续往大爷指的方向走去。 又走了将近五分钟,这才看见几列瓦房。 兴许老师们也在暑假的时候回家去了,那几列瓦房也格外的安静。 顾延卿不知道许知璋具体住在哪个宿舍,只能先朝着最边上的瓦房走去,打算找到人了再打听。 岂料一连走过去几个宿舍,刷着绿漆的门上竟都挂着锁。 直到走到那一列瓦房的末尾,总算有一间宿舍没有上锁。 顾延卿走上前,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屋里传来许知璋的声音。 “雪松,你走吧。”许知璋在跟什么人说话,声音和那日与顾延卿初见时的斯文温润不同,沙哑的同时多了浓浓的疲意。 顾延卿收回敲门的手,打算退到听不见屋内谈话的距离,等许知璋的客人走了再说。 可他身形刚动,屋内又传来了许知璋的声音。 “我们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为了我们这见不得光的感情,不顾亲戚朋友们的脸面。” 什么是‘见不得光的感情’? 顾延卿耳根微动,刚抬起的脚后跟又落下了。 他无意偷听许知璋的隐私,但许知璋的感情生活关系到岑婧怡的未来,他得确保许知璋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屋内传来‘刺啦——’,凳子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然后是一个年轻男人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去他妈的脸面!老子才不管他们的脸面,老子只要你!” “许知璋!你给我一句准话,你到底爱不爱老子!” “只要你点头,不管有什么洪水猛兽阻挡在咱俩面前,老子都会一一给他干碎!” 听着这些话,顾延卿的瞳孔逐渐放大。 紧接着听到屋内传来几声暧昧的含混声响,像是呜咽,又像是低吟。 顾延卿彻底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耳根有些发烫,抬脚就走。 走出一百米远,他这才放缓脚步,双手掐在胯上,回头望了一眼。 许知璋有男性恋人,那他和婧怡是怎么回事? 顾延卿拧着眉头,第一反应是——许知璋骗了岑婧怡。 可是这种事实,他该怎么跟岑婧怡说明? 思来想去,顾延卿突然觉得自己放手岑婧怡的想法简直是愚蠢至极。 自己都没有做到照顾好妻女,他竟然指望别的男人会照顾好他的妻女。 当下他就改变了主意。 不能放手! 哪怕死缠烂打、坑蒙拐骗,他也决不能和岑婧怡离婚! 顾延卿迅速从岑婧怡要跟他离婚的悲伤情绪中抽离,目光逐渐变得坚定且锐利。 他没有回政府职工宿舍找岑婧怡,而是回了村里,去了大队支书的家。 大队支书还在午休,打着哈欠就从屋里出来了。 “延卿啊,大中午的,你这是有什么事?” 顾延卿端坐在大队支书家唯一一张罗圈椅上。 他脊背挺直,双脚分开,双手自然地搁在膝上,军人的气质自然弥漫而出。 “我家婧怡之前找你开过介绍信?”顾延卿开门见山。 大队支书心里咯噔一下,瞌睡瞬间醒了。 他挠挠头,“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事实上,岑婧怡来找他开介绍信被他拒绝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顾延卿今天这是,替岑婧怡来找他算账来了? 大队支书的心里有些发怵。 他忍不住主动开口解释道:“延卿啊,我可没有故意为难你媳妇。” “真是你媳妇的情况特殊,我没法开这份介绍信!” 顾延卿仍是没有表情,“也就是说,要想开介绍信,只能让她把户口迁回咱们村。” 大队支书面露为难,“按规矩的话,是这么个理儿,但特事也能……” 顾延卿打断他的话:“那我家里要是不肯交出户口本,我家婧怡和茵茵的户口,是不是只能随我迁到部队大院,然后再由部队大院所在的街道办开具介绍信。” “啊?”大队支书迷茫了,再次挠头。 他不是说可以特事特办了吗? 怎么还扯到将户口迁到部队大院去了?这不麻烦吗? 在顾延卿的注视下,大队支书迟疑地点了点头,“是…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可……” 顾延卿再次打断他的话:“二伯下午有空吗?方不方便跟我去一趟镇上?” 顾延卿的声音明显要比方才愉悦轻松了不少。 可大队支书却被他的这一声‘二伯’喊得后背发凉。 在大队支书的印象里,这当兵的同宗侄子顾家老二可从来都没喊过他一声‘二伯’。 “忙倒是不忙……”大队支书警惕地问,“你想干啥?” 顾延卿唇角上勾,“不干嘛,想请二伯随我去镇上,同我家婧怡说明一下情况。” 第22章 他看她就像是野兽盯着猎物 “啥?” 大队支书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当支书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向领导‘说明过情况’,还从来没有向小辈‘说明过情况’。 可顾延卿不仅是他的小辈,还是部队里的团长。 在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眼里,团长已经是很大的‘官’了! 若非不得已,他肯定是不愿意得罪顾延卿的。 以后没准还有能求得上顾延卿的地方呢。 大队支书正思索着,顾延卿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已经拆开的烟。 取出一根,递过去。 “二伯方不方便?” 大队支书双手接过烟,点头,“方便!方便!” “好,那咱们这就出发吧,这烟二伯留着抽。” 顾延卿直接将烟盒放进大队支书的手中。 大队支书的心一下就熨帖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包烟可是要一块多一盒呢! 他平常可舍不得抽这种香烟,都是抽自己卷的烟丝,上次抽香烟还是到镇上开会别人发给他的。 “好好好,你别急!我给自行车打打气,咱俩骑自行车去!” 大队支书家有辆破旧的二八大杠,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大队支书给轮胎打完气后,原本想着自己骑车,载顾延卿。 谁料没等他拿着打气筒站起身,顾延卿就已经扶上了车把,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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