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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肯信我不会伤你?” 看他这副情态,织愉已全然不怕了。 她悠闲地晃了晃脚,扁着嘴道:“看你以后表现吧。” 谢无镜手指勾着她鬓边碎发,“不要因你同党的事,同我生气,好吗?” 织愉:“他们关我什么事,你没听说我和他们关系很差吗?” 谢无镜:“那些人送来的护天者尸体中没有柳别鸿,他大概还没死。” 织愉奇怪谢无镜干嘛专门提柳别鸿,疑惑道:“然后呢?” 谢无镜静静凝视着她:“没什么。” 织愉心道他莫名其妙,倏然眼前一暗,唇上一热。 心跳猛然剧烈。 有东西被抵进口中,织愉这才想起,今天的药还没吃。 喂药的时间总是很长很长,长到她喘不过气,快要晕过去,他才会松开她。 而以往数十次喂药,除了喂,他再无其他动作。 起先织愉还会想入非非,后来她怀疑他会这般,真的只是要为她解龙族血肉的烈性。 织愉心跳渐趋平静,已经习惯。她身体因本能渐渐瘫软下来,无声地按捺着囚龙之毒引发的躁动。 等待他过会儿撤离、扶她一起躺下,最后让她抱着入睡。 然而今日,他没有松开她。 唇离了她,又再度贴上。 织愉脑中一个激灵,错愕地睁开眼,恰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 他瞳色极黑,像无光无尽的黑夜。 他始终睁着眼,却不让人觉得冷漠。 那幽深的视线,让织愉产生一种宛若被蛇缠绕不放,要将她一起拉入深渊永远与他相伴的错觉。 她尝试推他。 他岿然不动,只是学会了在她快要喘不上气时,先松开她一小会儿,让她缓口气,再封住她的唇。 织愉宛若喝了酒一样,身热,头晕,心醉。 大约是囚龙的引诱,她抵在他身前的手逐渐攀上他的脖颈,唇齿间无意溢出的轻哼,是在娇声唤他的名。 他抱她更紧,仿佛要与她血肉骨髓融为一体。注视着她的眼眸更为幽深,却让她感到强势的侵占。 织愉不自觉合上眼,完全失了力气般,靠他的支撑,才没有从他怀里滑下去。 她感到他的手在她腰际摩·挲,感到他的手指拨弄她的衣带。 微凉的风穿透了松垮的衣裳,落在衣内雪白的肌肤上。 织愉被冷了下,稍许唤回些清醒的意识。只是身体已全然不受掌控,那微弱的意识也只能调侃地想: 他这是怎么了? 今日竟不再高高在上的无欲无求、而是堕入尘世中来、做了个沉沦欲望的俗人。 如他所言,囚龙之毒令她不仅更为欢愉,且能承受住龙族的索求。 不过他强势而又不粗暴的动作、她轻哼着抬眸时无意间望见的他的神情,恍惚又会让她觉得,他是清醒的,无比清醒。 也许是因为十五还没到,所以他能保持清醒? 她就不一样了,囚龙之毒让她面对他的亲近时,总是只剩下渴求的本能。 织愉晕晕乎乎的,有时胡思乱想,有时没空想别的。 他再度压下来,吻住她的唇。织愉娇哼一声,虚起眼眸,瞧见他仍旧睁着的眼时。 倏然间,有什么在她心头敲了下。 她以为的毒性带来的欲求,竟仿佛偃旗息鼓了。 她仍旧渴望着他,却好似不是渴望着他的触碰,而是纯粹地渴望与他靠近。 独属于他的温热气息,过唇舌、入喉肠。却不再是用来填补欲壑,而是因那股气息经过心脏时的感觉,得到短暂的慰藉。 仿佛抛却了肉身、竭尽所能地触碰到了对方的心。 意识在光怪陆离的颠簸里逐渐迷蒙,织愉恍惚想起母妃去世的那年年末。 母妃去世不久,便是选秀。 父皇纳了许多新妃,年末她便听闻一名妃嫔有了身孕。 那时她还没那么懂得审时度势,也没有后来那么明白世道。 看过的话本、母妃的教导、失去母妃的痛,让她无法理解父皇为何不为母妃守节。 难道只是守节三年,甚至一年,都做不到吗? 她气愤地要跑去质问父皇。 太监总管张德广将她拦下:“皇上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乃寻常,繁衍子嗣也是他的职责所在。公主何必为此动怒?若为此惹恼皇上,不值当。” 她气得眼眶通红:“可他说他最爱的便是母妃,怎能母妃去世不到一年,就和他人有了孩子!” 张德广:“皇上如何宠爱沈贵妃,天下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您看在眼里,怎能质疑呢?有孩子这事……” 张德广吞吞吐吐:“男女之事,皆是如此。有了男女之事,免不了就会有孩子。等您长大,您就明白了。” 那时她无论如何都不懂,好一番大闹,招来了皇后的惩戒与父皇对皇后的默许。 后来她慢慢长大,在宫中耳濡目染。看惯了皇子占宫女,听多了坊间达官显贵的风流事,她逐渐懂了。 世人皆俗人,敦伦情事,非唯与爱人方可行。 就像父皇多妃,朝臣多妾,难道人人都爱他们产生欲望的那个女人吗? 因此,她一度以为,所谓情事,不过因欲望所使。 此刻望着谢无镜的眼,她却突然觉得不是的。 不知别人如何,总之他不是,此刻的她也不是。 她只是想要亲近,想要无法分割、融为一体的亲近。 世俗的躯体让人无法超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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