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命灯中。 剑宗安置命牌的地方叫明净堂,道宗的叫鸣道阁,这种要命的地方防御等级仅次于禁地、宗主峰和藏书阁,不仅有练虚期、合体期的长老看守,阵法之上叠加阵法,跟糊墙似的一层层覆盖禁制,别说魔族了,但凡是个人路过都要接受看守长老的审视。 往前推,不是没有发生过魔族联合邪修策反弟子尽数毁掉宗门命灯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那个宗门当时可是五宗四家级别的大宗门,经此一事,青黄不接,一蹶不振,退至普通一流宗门。 看书就知道宁烛风不会轻而易举倒在这上面,后面有的是她兴风作浪的时候,不过黎烬安主要是想研究一下宁烛风是怎么剥离出来一缕人族神魂的。 “走走走,我也跟着去看看热闹。”黎烬安毫无顾虑地说出目的。 谢怀雪似是短促地弯了弯嘴角,“鸣道阁怕是要蓬荜生辉。” 往常只要其师带着弟子即可,现在还买一送一,附赠一个外宗剑尊陪同。 黎烬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谢怀雪和她,再加上凑数的江枫眠一起去鸣道阁看宁烛风点亮命灯,这也太给宁烛风脸了吧? 她就在给宁烛风脸和不看热闹中纠结。 “你不希望我去?难不成道宗弟子点亮命灯还有了不得的机密?” 不用纠结,把自己的问题转移给别人就好了。 谢怀雪已经行至卧房门前,回首望她,眸光清润,“不走吗?” 第17章 仙尊如果求求我 惊鸿一瞥。 黎烬安猛地低下头,匆匆嗯了一声,快步越过谢怀雪,负手走在前面,神色颇为懊恼。 刚才那一瞬间,她幻视那个梦中十六岁转眸回望的谢怀雪。 她形容不出那一刻的心情,只知道满心叫嚣着危险,不要看不要想,她顺从了自己的意志,不去细看细想近在咫尺的谢怀雪。 自顾自地飞出一大截,看到江枫眠在逗戚岭子三人玩,黎烬安皱眉,在心里质问自己是不是贱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击惯了,还见不得谢怀雪温柔的样子了! 而另一边,兰慈钟绯把宁烛风夹在中间,目光灼灼地看向黎烬安的身后。 谢怀雪身形挺直,缓缓走来。 黎烬安走上前,解救下来被江枫眠捏脸而敢怒不敢言的谭宴衣,一边问江枫眠要捏她徒弟脸蛋的报酬,一边眯着眼看向那边向着谢怀雪小跑过去的清霄峰造孽团伙,不知道是不是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话。 “仙尊弟子真团结友爱,在这一点上我远远不如谢怀雪。” 恰巧谢怀雪不做停留,径直朝着她们走来。 在场都是耳聪目明的修士,加上黎烬安本着说人坏话从不藏着掖着的原则,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短短一天下来经历数个由师傅挑起的修罗场,见多了大场面的戚岭子三人不言不语,心平气和地默默后退一步。 是,她们不团结友爱,让师傅失望了。 师傅放心飞,有事自己背。 谢怀雪像是察觉不到黎烬安说的怪话一般,真诚提议道:“若是剑尊喜欢,带她们回剑宗也可。” 黎烬安不做犹豫当即道:“我可不要。” 她的极烬峰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是一等一的好地方,养三个傻徒弟已经够够的了,奇形怪状的孽畜只会玷?*? 污她的地方。 戚岭子谭宴衣灵丘默默往前一步,感动极了,师傅不要天资出众的仙尊弟子,坚定地选择了她们,这说明她们在师傅的心里份量还是很大的。 她们可是看到了清霄峰宿敌们唰得一下变苍白的小脸,对比出来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抬了抬下巴,不屑地看着钟绯她们。 黎烬安抱臂哼笑一声,给本就尴尬的场面再添油加醋,“听到了吗?你们师尊不要你们了。” 这一刻她悟了,怪不得她和谢怀雪小的时候长辈们那么爱逗她们,合着是真有意思! 特别是看到清霄峰仨孽畜不可置信又伤心委屈地看着谢怀雪时,快乐到达了巅峰。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江枫眠头皮发麻地站出来打圆场,给小辈们一人一瓶回春谷出品的丹药,谭宴衣和宁烛风额外多送出一枚玉佩,前者时捏脸的报酬,后者是从未仙尊弟子的见面礼,为了把一碗水端平而劳心劳力。 破财消灾。 她就差抹抹额前的冷汗了,心想好久不见极烬,不知修为有没有精进,但可以肯定的是极烬这张嘴如今毒得可以媲美幽冥鸠蛇,毒性可见一斑。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去鸣道阁给烛风点亮命灯。” 赶紧让这漫长的一天过去吧! 黎烬安好奇地把视线转向江枫眠,这家伙是她在道宗少数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喜欢谢怀雪。 在书中江枫眠的下场还不如她呢,至少她不是死于仨孽畜之手,作为被认定的情敌,江枫眠都没有把对谢怀雪的心思光明正大地展露出来,就被铲除异己,魔族围困,没有救援,战至最后一刻江枫眠强行突破,自爆而亡。 看看,看看,喜欢谢怀雪的有什么好下场吗? 修真界怎么回事,不会独立行走吗?不喜欢谢怀雪不配成为修士了呗! 她就不喜欢,怎么了! 非得搞这一套是吧?那她岂不是非常不合群,难道这就是她早早陨落的原因?那她死得也太冤枉了吧! 修真界还能不能好了! 哼,要是换成不喜欢极烬剑尊就得死,那谢怀雪也得早早陨落。 江枫眠挨个分发完玄阶中品的回春丹,一抬头就对上两双探究的目光,再好的心性也得破功,这一刻心脏吓得都要蹦出来。 谢怀雪淡漠,黎烬安兴致勃勃,饶有兴致地盯着江枫眠看。 江枫眠心跳如擂鼓,不敢去看谢怀雪,拔高声音对着黎烬安说道:“再看也没有了,除非你像清霄一样把徒弟送给我,那我倒是可以考虑把家底给你家老二。” 谭宴衣嗖的一下把玉佩装进储物戒指里,惊喜抬头,“真的吗?” 人生中只有修行、练剑和找谢怀雪打架,单身一千二百年的剑尊鄙夷地看着江枫眠,非常看不起她。 黎烬安撇嘴,多大的人了,还玩纯情这一套,怪不得在书里什么都没干就死得透透的,连渣渣都不剩。 “她愿意的话,你带走就是。” 谭宴衣极力推荐自己:“我愿意我愿意,就是带走我的时候,能顺带养我们一大家子吗?” “不能,我和你师傅一样穷。”躲开谢怀雪视线的江枫眠揉了揉谭宴衣的脑袋,“要看热闹就赶紧走吧,晚了热闹就不好看了。” 黎烬安慢条斯理地走到谢怀雪身边,侧身抱臂看她,目光戏谑。 谢怀雪沉静地抬眸,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接交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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