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娆,你真美好。” 裴琰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面颊,又将她额前湿透的碎发给拨了拨,都挡住她好看的双眸了。 江云娆此刻双眸猩红无比,喉咙发酸着,她默默闭了双眸,没说一句话,心底已经乱成一过糊掉的粥了。 “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对本王说?”裴琰搂住香汗涔涔的她,已经舍不得松开分毫。 跟两个时辰前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此刻在裴琰的心底,江云娆已经彻彻底底都是他的人了,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股男人天性里的掠夺占有感,令裴琰巴不得想在江云娆的身上套上一根锁链了。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狗男人,下手没个轻重 江云娆有些哽咽,清了清嗓子说着:“我……我只是有些累了。” 裴琰挺拔的鼻尖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后颈窝,唇角始终上扬:“那就休息会儿,一会儿本王抱你回去。” 此刻的江云娆已经解了药性,恢复了所有的理智,心底的那股惧意已经铺天盖地的袭来。 裴琰马上就要大婚了,魏婉莹马上就是他的妻子了,还有侧妃与妾室都要陆陆续续入府了。 可这样一来,裴琰短时间内估计不会放过自己,会将自己安排在府邸之外,做一个外室,他想起来的时候才会来宠幸一下的外室。 江云娆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人生规划好的路线都因为今夜,而彻底打乱了。 裴琰不舍睡去,将她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他,眼神尤为温柔宠溺:“睡吧,我看着你睡。” 江云娆闭上了双眸,实则一点睡意也没有。 裴琰借着月光打量着乌发雪颜,面容还有些潮红的她,一颗朱唇鲜红发亮,姿容娇艳无双。 他仅是看了一眼,便又有了冲动,朝着那颗朱唇尝了去。 没等她安静片刻,又再欺负了人家一次,她连连求饶才做罢休,然裴琰依旧意犹未尽。 “无妨,总归咱们来日方长,今日就不太过耗你了。” 裴琰吻了吻她,将她的小手攥在手里,就像是小猫柔软的爪子,恨不得百般揉捏。 她那香软的身子娇小的缩在自己怀里,又恨不得将人搂得再紧一些,再紧一些。 许是真的疲惫了,裴琰在不知觉中比她提前闭了眼。 过了一会儿,江云娆轻轻推了推裴琰,发现他彻底睡着了后,才将自己手悄悄的收了回来。 她动作很轻的退出裴琰的怀抱,勾下身子去捡起地上的衣裳,就是这么一动,她便拧了眉头,还真是有些疼。 她朝侧后方看去瞪了榻上那男人一眼,裴琰这个狗男人,可真是不知轻重! 江云娆将衣衫悄悄的穿戴好,又从地上将裴琰的衣衫给捡起,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身上。 江云娆再次回眸看了一眼已经满足睡去的裴琰,神色复杂,旋即转身推开了房门便离开了。 她长发披散着,走到一楼里,发现整个戏班子都空旷了去。 萧幻音站在楼梯一侧,拉着她的手臂:“马车在后院,跟我来。” 萧幻音唱完一台子戏下来竟没想到睿王就上了三楼,那叫来的大夫也已经打发走了,他甚至都不知道睿王是怎么上的三楼。 明明就一台戏的功夫,可事后却全乱了套。 江云娆跟着萧幻音走了去,眼眶微微发红,她停步在马车下,语声有些沙哑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萧幻音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愧色: “抱歉云娆,我只是下去唱了一台戏,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得知睿王你那间屋子的时候,归冥在楼下就拦住了我,我是真的上不来。 你骂我吧,是我没有思虑周全。” 江云娆抬起有些发红的乌眸看着他:“不怪你,民不与官斗,我时常在幻音楼就是这么念叨的。” 萧幻音道:“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彻查给你一个交代。你跟睿王殿下往后到底要如何,你也回去想想。 若是你想明白了要走,我就是这戏班子不开了,也要助你跑路,毕竟这是在幻音楼出的事,我得负责。” 江云娆抽泣了几声,顺下一口气,才哽咽的道:“好。” 萧幻音纳闷的问:“对了,怎是你一人离开,睿王呢?” 江云娆上了马车,猩红的乌眸满是疲惫:“他睡着了。” 萧幻音立马骂骂咧咧的道:“狗男人,不知道多饿,竟累得睡过去了,人跑了都不知道!” 江云娆离去后,萧幻音神色沉沉的回了此刻已经空了的戏班子,管家挠了挠头,有些奇怪的道: “江老板几时在上头的,我还以为就只有睿王殿下与魏家小姐在三楼呢。” 萧幻音蓦的侧眸看着他:“什么意思,魏小姐几时上去的?” 管家道:“老早就上去了呀,住在海棠月,睿王殿下还来问我房间位置呢。” 萧幻音意识到不对,立马走到一楼朝着三楼看了去。 睿王侍卫站的地方,的确是海棠月,睿王去的房间是真的海棠月,而不是魏小姐所在的被换掉门牌的那间屋子。 他细思极恐起来,脑子越想越乱。 按照管家的意思来说,睿王本来是要去魏小姐的屋子的,却歪打正着的去了江云娆的屋子? 管家伸手在萧幻音眼前晃了晃:“班主,你怎么了? 我还正要跟你说呢,那三楼的丫鬟仆从是该管管了,今日那门牌都给挂错了。 海棠月可是最好的房间,价钱是最贵的,弄错了可得了? 今日睿王找了上来,索性是遇见我了,要不然铁定走错。” 萧幻音这时便醒悟了过来,的确歪打正着。 若不是管家这么突然出现告诉了睿王,那睿王应该进入的就是魏婉莹的房间。 而江云娆被人下药之后,不可能没有后续,那意思就是,这楼上应该还有个人的。 萧幻音自是不会怀疑这事儿是睿王干的,裴琰若是真的强行要人,根本不会用什么药,他可是王爷。 所以他很确定,江云娆被人算计,肯定是让别的男子。 萧幻音神色低沉下去:“管家,咱们可能惹上事儿了,今日不管发生什么,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那楼上的房间,明日过了以后你再派人上去打扫检查。 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你都装瞎子装聋子,明白了吗?” 萧幻音意识到这件事有些复杂,不敢乱声张。 过了半个时辰,裴琰从楼上下来,面色有些凝重,在一楼就只有还穿着戏服的萧幻音一人了,他走了下去: “江云娆人呢?” 萧幻音道:“云娆她上了马车,许是回去了。” 裴琰抬脚就走,萧幻音立马站了起来问道:“王爷,魏小姐也在三楼,你可曾见到?” 裴琰回:“没有看见她,许是回去了吧。” 他一醒来便发现江云娆不见了,没留下一句话就走掉了,裴琰自是心慌了起来,一刻都不愿停留。 萧幻音想再问问个什么时,裴琰已经走掉了。 裴琰一走,那三楼的侍卫便都撤了。 他才悄悄的上了三楼,在魏婉莹屋子外听了听。 魏婉莹头发散乱,衣衫不着的蜷缩在床榻上,浑身颤抖着,眼神惊恐的看着前方:“婵娟……婵娟……”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我要江云娆死! 婵娟跪在地上,细小的肩膀一直在微微发抖,她抬起惊恐的双眸:“小姐,咱们身边的护卫都是忠心耿耿的,一定不会讲出来的。” 地上躺着一具男尸,是那马奴的尸体,鲜血流了满满一地,血浸染了婵娟的足尖。 婵娟的双腿也在发抖: “小姐,奴婢为您更衣吧,咱们尽快回去。楼下的马车奴婢已经安排好了,咱们从侧门走。 现在幻音楼一楼大堂里已经打烊了,就剩下那个小厮在看门了。” 魏婉莹自己也没想清楚为何入房门的不是裴琰,而是一个浑身都是汗臭味的马奴,还是个老男人。 她拼命的反抗,却被那力大无比的马奴给捂了嘴。 魏婉莹就是个官家小姐,力气弱小,哪儿能与这下力之人搏斗? 那马奴从未见过这般西细嫩还散发着香气的女子,异常的兴奋,魏婉莹就在这黑夜中,被这马奴给玷污了。 魏婉莹眼神已经涣散了去,语声发抖的问:“婵娟,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进来的人是这个人!” 在门外的萧幻音听见后,他瞪着眼悄悄的从三楼离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下可是麻烦了,幻音楼还能不能开下去都不好说了。 魏太师的女儿在自家戏班子里出了事,他脖子上的那颗头好似都有些不保了。 萧幻音暗自下了一楼,拉着管家与还在收拾后台的小丫鬟赶紧走,制造不在现场的痕迹。 这日过后,萧幻音一直很提心吊胆,总是觉得不安。 幻音楼里有个小厮莫名失踪了,就连隔壁马厩里的那个马奴也一起失踪了。 管家后来跟他说,三楼那间房里有血迹没有擦干净,就是那天晚上留下的。 萧幻音心生了关门歇业的打算,他准备去找江云娆说一说这件事,生了想要离开帝京城的心思。 这戏班子里一群人,这么多条性命,他开不得玩笑。 魏婉莹半夜回到魏太师府中,将自己没入了水汽蒸腾的浴桶里,整个人一直没有回神。 她泡在木桶里,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婵娟,派人去杀了江云娆,杀了她!还有,我要整个幻音楼里的所有人都死,都给我死!” 婵娟连忙伸手去捂住魏婉莹的嘴:“小姐,您别吼叫了,一会儿夫人来了,您这样子肯定会被发现端倪的。” 魏婉莹痛苦万分,用力的拍打着浴桶边缘: “婵娟,我完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我要怎么办,我这样如何做睿王妃,如何嫁给裴琰! 我可是要做皇后的,为什么这一石二鸟之计最终会变成这样!” 她只觉自己人生已经天塌地陷,被一个身份卑贱的中年男人给玷污,她可是世家贵族之女,魏婉莹是死的心都有了。 她此刻只觉浑身的每一处都肮脏,都是污秽满身的,这辈子都不干净了。 恨不得将那马奴拨筋拆骨,再鞭尸一万次! 婵娟细细想着每一个细节,沉声道:“小姐,您别急,奴婢会去审问那小厮的!” 天色一亮,婵娟就以魏家小姐在幻音楼丢了东西为由,上了一趟三楼。 婵娟这时才发现,自家小姐这是被人算计了。 那日魏婉莹进入的房间是绕指柔,根本不是海棠月。 婵娟看着幻音楼的管家道:“那日我们小姐似乎住的不是这间屋子。” 管家不好意思的道: “是啊,不知道是谁将门牌给挂错了,所以那日魏小姐住的其实是绕指柔,我们江老板住的才是海棠月。 那日我还说亲自送魏小姐到海棠月,姑娘你不是不让我跟着去吗? 就让我给了一把钥匙,还在二楼就赶我走了。 若是我带路的话,倒也不会走错。” 婵娟猛的瞪大了眼:“什么!你说那日真正住在海棠月的是江云娆!” 管家点点头:“是啊,那日我们江老板身子也不舒服,所以也在这三楼上面的房间里休息呢。” 婵娟急匆匆的回了魏府,将事情告诉给了魏婉莹。 魏婉莹在院子里大吼大叫,没了一点嫡女的端庄娴雅,她将屋子里的瓷器茶盏给摔得粉碎: “你的意思是说,那日王爷去的是江云娆的屋子,江云娆的药是王爷给她解的!” 睿王府里的紫苏告诉过魏婉莹,王爷对江云娆很是不同,是有偏爱的意思,但从不强求她,一心捧着,生怕弄碎了她。 要知道,如裴琰那样的身份,还愿意这样对一个女子,有这样的尊重,那已经不是捧着那般简单了,是非常的疼爱。 江云娆中了药,她若是主动,裴琰肯定不会再守了。 这天衣无缝的计划,竟全是给她做了嫁衣,好一个替人做嫁衣啊,什么好处都给她得到了! 魏婉莹越想越痛苦,一头朝着柱子上撞了过去。 婵娟惊呼一声,将魏婉莹给拉住了: “小姐,没关系的,马奴已经死了,上次那批护着您从幻音楼归来的侍卫,奴婢也已经派人秘密处理了。 这件事绝不会有外人知道的,那小厮也已经杀了,真的! 您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魏婉莹眼泪湿了整张面颊,眼下也挂着无情,几日没吃东西整个人的面颊都有些凹陷下去了: “我觉得自己好脏,我的人生此番是彻底毁了。 这一切都拜江云娆所赐,她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肯定是想方设法的去找王爷来,肯定是这样的! 江云娆,我魏婉莹此番与她不共戴天,我要她死!” 帝京城这一日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湿了黛色的瓦片,丰沛的水汽有泥土与花草的清香正在蔓延着。 只是睿王府这一夜过得都有些不平静,只因……江云娆不见了。 王府门卫都说,没有看见江云娆回睿王府。裴琰一时心急如焚,半夜里派了兵马全程搜索。 帝京城的四方城门夜里都是关闭着的,江云娆再是乱跑,都不可能出这座城。 天色就快大亮了,却还是没有江云娆的踪迹。 裴琰怒道:“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见了!” 这一日,睿王还是头一回去宫中告假,说参与不了早朝。 他一直寻人,一夜都不曾合眼,黑眸里的阴冷与这雨后的清冷一般,生发着继续寒凉的意味。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不认账了吗江云娆 秀秀起了个大早,揉着惺忪的眼睛,走路也是没看路,一头就撞在了裴琰手臂上。 裴琰拧眉怒瞪,熬了一整夜后,情绪也极其的不稳定,吼道:“真是放肆!” 归冥也在一边说道:“你这丫鬟,怎么走路的。没看见王爷急匆匆的在找人吗,你非要往刀口上撞。” 秀秀憋嘴求饶:“求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王爷要找谁,奴婢帮您一起找。” 归冥道:“江姑娘不见了,找了一晚上了,你难道不知道?” 秀秀猛的一抬头,很是惊讶的看着这主仆二人: “啊,江姑娘不见了?江姑娘不就是在自己小院子里吗,昨晚我还帮她烧热水洗澡呢。” 裴琰没停顿半分,拔脚就往江云娆所在的小院子走了去。 匆忙的推开门,发现江云娆真的就躺在床上,那屏风后的确还放着一个大浴桶,地上还有些湿漉漉的。 裴琰松下了一口气,只觉自己着急得脑子都已经不听使唤了。 一夜之间找遍了全城,就是没找自家府上。 估计江云娆是从侧门或是后门回的,那正门的侍卫不知道也很正常。 裴琰无声一笑,觉得自己已经变傻了。 透过纱帐,裴琰垂眸看去,江云娆裹着薄薄的小毯子,身子屈在床上,睡得安静恬然。 他伸手轻挑开纱帐,勾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她那娇嫩凝白的侧脸。 长睫乌黑垂下,美人的睡颜,都宛若一幅夺目的画作。 裴琰在她床头坐了下来,等着她醒来。 江云娆睡到午时才醒来的,一醒来就看见裴琰坐在自己的床头,她连忙用毯子盖了脑袋,躲在毯子小声的道: “王爷,您怎么这样啊,不打一声招呼就坐在女子房间里看人家睡觉。” 裴琰伸手将她捂在头上的小毯子给扯了下来,俯身过去在她耳边道: “我是来的你的屋子,又不是随随便便去的旁的女子的屋子。你我昨夜都已经做了一回鸳鸯了,还有这芥蒂?” 江云娆将毯子扯了回去:“我……谁跟你是鸳鸯,我才不是母鸭子。” 这时裴琰将她搂抱了起来,吻了吻她香气缠绕的鬓发:“本王一夜未见你,就开始想你了。” 说着,裴琰开始吻她,一副求欢的姿势,手掌在她身上乱舞起来。 江云娆伸出双手推搡着,人倒是有些抗拒。 裴琰抓住了她的手: “再推本王一下,一会儿就将你的手腕给捆起来绑在床头。你再是如昨晚一般求饶,也没用了。” 江云娆收了手,低声的道:“王爷,昨晚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 从裴琰兴奋的样子来看,她决定将事情都告诉他。 裴琰顿了动作:“什么误会?” 江云娆坐在床上,拢了拢自己胸前的白纱: “昨晚在幻音楼,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被人下了药。 萧幻音知道这件事,便将我扶了上去躲起来。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王爷你就来了,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裴琰听闻,深邃的黑眸凝了凝,胸口有些闷: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认账了?你把本王用完,解完药,就扔掉是不是?” 江云娆眼梢红了红,不敢看他的眼睛,辩驳起来:“不是扔掉,不是这个意思。” 裴琰语声冷凛下来:“那是什么意思,你后悔了?” 江云娆知道这个时候说后悔是没什么意义的,她摇了摇头,半晌才试探的说出口 : “也不是,王爷其实不用当真的,昨晚的事情过了就过了。” 裴琰心里头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江云娆,你在玩儿本王是吧? 昨夜你头一回这种事情,也能轻飘飘的说不用当真,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男人眉眼一时锋利了起来,冷戾的气宇在周围笼罩开来,像团团的乌云密集,不明白江云娆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江云娆眼眶里有了些泪痕,皱着眉头: “我没有玩儿你,昨晚真的是个误会。我不知道你怎么上来的,萧幻音本来是给我说去请大夫的。” 裴琰蹭的一下就从床边站了起来,沉声道:“你现在就是一副不认账的样子。” 江云娆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头的乌发在肩上散开乌黑发亮: “你别生气,你好凶啊,你每次着急就吼我。” 她被人陷害,何尝就没有委屈呢? 与裴琰的确是个误会,本来也要说清楚啊。 裴琰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冷道:“本王着实是有一种被人用完就扔掉的欺骗之感!” 屋子里一时僵持了起来,江云娆可不敢将王爷给惹急了,她那颗脑袋还是不想被砍掉的,只能退一步。 只好抬起那双剪水双瞳,泪潺潺的看着他:“那我认账还不行吗?” 狗男人还赖上她了,还非要自己认账,真是醉了。 男人扶了扶袍摆,又坐了下去:“怎么个认账法?” 江云娆憋着嘴:“那……那就算数呗,承认咱们有那种关系。 但是王爷不准对外讲出去,咱们对外还是从前的关系。” 裴琰瞪着她眯了眯眸子,江云娆立马找补一句:“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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