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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音的衣袖,萧幻音对江云娆可没有旁的心思。 再说了,睿王的心思已经那样明显了,他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他紧紧攥住江云娆的手腕,将衣袖往上一拉,看见她手腕上的经脉凸显了出来,成了紫色,这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好歹毒的心思,居然用上了江湖上都快失传的‘至死方休’!” 这药歹毒就歹毒在,若是不让人给她解了,她会一直这样。 人不会清醒过来,直到心火燃尽,将自己给耗死。 萧幻音急得在屋子里到处乱走: “哪个天杀的,竟然在幻音楼作乱!可我不行的呀,我不喜欢女子,这下咋办呀!” (哈哈姐妹们,今日加更奉上,2024年最后一次向大家求金选票啦!) (明天有场好戏哦,记得来看!)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若是他,我将来便走不了 江云娆缓缓抬了媚色的眼梢:“萧幻音,你倒是别躲呀。” 萧幻音站在烛台下躲着,着急的问: “你就说吧,是让我去找睿王来,还是去旁的地方给你找个最好的小倌儿来? 你自己选,这可是大事儿,我可不敢替你做决定。” 江云娆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奈何愈发的头晕了: “不,不能找裴琰来。他在底下左妻右妾的环绕着,又上来与我这样。 我怕我走不成,那我以后要怎么办,怎么办!” 外边小花旦的声音响了起来: “班主,您的戏开场了,还不赶紧去?下边可都在催了呀,您赶紧的,贵人们专点的您。” 萧幻音看了一下门外,心急的给她分析道: “是啊,若是你那金主上来了,你们彻底在一起了,你这辈子就在他的宅院里做个侍妾了。 底下一个魏家小姐,还有一个宁国公府的大小姐。 又是这般误会的情况下,她们肯定以为你处心积虑的上位,以后在后院的日子不知道多艰难。” 江云娆心火难耐,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雪白的香肩露了半分出来,哑声道:“对,你帮帮我,我怎么办?” 萧幻音连忙捂住自己得双眸,走到了门前咬着牙对着外边的小花旦道:“好好,我这就来!” 萧幻音知道时间来不及了,得赶紧下去稳住台子,以免一直待在这房中一会儿出什么事来。 他出了房门很谨慎的将那房门给关了过来,身边走来一小厮,他正好吩咐道: “你赶紧去打一盆凉水过来,有冰的最好。然后再去请一位大夫,懂针灸的那种。 完事了后,你找两个丫鬟在门前守着,听见没?” 死马当活马医吧,这药按照自己当初的了解只能是人来解。 不过他想试试大夫万一能有解法呢? 若实在不行,他就去秦楼楚馆花个大价钱,给江云娆找个最英俊最风情的小倌儿来。 总归是不能拖过今晚,他怕弄出人命来。 萧幻音走了几步,在三楼站着垂眼看了下。 裴琰坐在两位贵族小姐的中间,他的的确确不敢让裴琰上来。 他知道裴琰一旦跟江云娆有了什么,江云娆这辈子都难过了。 可纵观所有男子,就睿王皮相生得最为俊美,最具权势与富贵,算是她将来也有个保障。 作为朋友,他有些两难。 萧幻音也跟着下了楼,只是走了几步,他又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多了个心眼儿。 他伸手将江云娆的屋子和行廊另一间屋子的门牌给对调了一下。 把门牌海棠月改为了绕指柔,加上这两间房间在三楼的两个方向,算是隔得有些开。 这三楼今日其实是没有客人的,还撤了灯笼,是以光线是有些昏暗的。 他下了令,今日三楼不开放,不让任何外人进来了。 萧幻音没走多久,幻音楼的管家就接了个单子,婵娟让管家开间房,说自家小姐身体不舒服要上楼休息一会儿。 管家有些为难,拒绝了一回。 想要去通报班主,也想去问问今日为何不开放三楼,可萧幻音此刻正在唱戏,得等好一会儿。 婵娟有些强势,管家不敢得罪贵人,心想着也不是外边才来的客人,且这位是贵客,乃王爷将来的正妃,也就妥协了。 管家只好客客气气的道: “婵娟姑娘,那我就破个例吧,本来今日三楼班主是不让开的。 小的今日便给魏小姐开那间最好最豪华的,你们就去那间海棠月吧,都是打扫干净的。” 萧幻音是突然带着江云娆上的三楼,并未与门房通气儿,管家也不清楚此刻三楼里睡着自家江老板。 婵娟一时有了几分笑意: “那多谢管家了,容我们家小姐身子缓和些了就走,不会在你们这种地方睡上一晚上的。” 魏婉莹得了消息就从一楼上了三楼,上三楼的时候她还有些纳闷,裴琰的定力可以啊,现在都还是个君子模样。 过她都检查了的,裴琰的的确确是饮了不少那下了药的酒。 至少在她离开时,她看见裴琰已经在扯衣领口了,一副有些烦躁加微热的样子。 魏婉莹笑着入了那间实则是绕指柔,却被替换成海棠月的屋子。 她将衣衫尽数褪去,在身上抹了迷醉人心的玫瑰精油,在榻里躺着等裴琰上来。 一楼,萧幻音这一场唱得有些不走心。 他知道有人要整江云娆,所以心底一直打着鼓,想着赶紧唱完得上去守着自己的朋友。 另一头的裴琰听着便是更无兴趣了,看了看自己的左边,魏婉莹已经消失一会儿了。 他又看了看后边,江云娆也没在。 宁如鸢醉醺醺的,闹着说着要回去了。 裴琰此刻站起了身,到处在找江云娆:“归冥,你看见江云娆没有?” 归冥今晚也放纵着多喝了几杯,今日秦猛派人在外巡逻着,安全不成问题。 他摇头道:“没看见……” 归冥顿了顿又道: “好似方才跟萧班主在一块儿的,像是上楼了,可不清楚是几楼。王爷,要属下去将江姑娘寻来吗?” 一起上楼,江云娆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裴琰板着脸,语气有些低沉:“不必,本王自己去寻。” 可他扭头一看,那戏台子上的主角儿不就是萧幻音吗,那江云娆呢? 江云娆已经消失好一会儿了,整个晚上,她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留下一个眼神,裴琰是真的很生气。 现在人还不见了,肯定是背着他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裴琰站起身子正要上楼,婵娟哭哭啼啼的寻了过来: “王爷,您能去看看我们家小姐吗,她有些不舒服,一直闹着想要见您。” 裴琰浅浅提着袍摆,朝楼上走去一心去寻人,随口道:“不舒服的话,本王着人送她回去。”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怎么了,跟个小猫似的 婵娟紧跟在后边,眼泪都要出来了: “王爷,小姐就在三楼海棠月。奴婢求您了,您就去看看小姐吧。 小姐拖着病体来见的您,今日都快倒了。 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小姐之所以这次生的病如此厉害,就是因为前几日得知王爷被人谋害陷入舆论漩涡里。 她一直着急,急火攻心才这样的。 小姐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表达内敛,跟宁小姐不同,可她满心满意的一直都很在意王爷您的呀!” 婵娟又说了很多可怜的话语,说得仿佛裴琰这次不去看看的话,那他就是十恶不赦之人了。 裴琰才顿下身子:“行吧,那本王就去看看她,房间叫海棠月是吧?” 婵娟知道裴琰也喝了那酒,只要入了屋子,一见到温香软玉的小姐,今日铁定是会成的。 婵娟笑着点首:“是的王爷,三楼海棠月。”婵娟走到二楼上边就停了,不准备去打扰了。 今晚的幻音楼,的确有些不同,一场戏接着一场戏的上演着。 就在方才,萧幻音刚刚吩咐了那小厮后,小厮就去了幻音楼的另一头,鬼鬼祟祟的去了后院的巷道里。 小厮知道,今日魏家小姐丫鬟给的那药已经在江老板身上起作用了。 他知道,今日若是成了,还有更多的黄金等着他。 他马不停蹄的就下了楼,去找那位四十来岁,浑身脏兮兮的马奴,然后再悄悄将人带上来。 这小厮是新来的,三楼也不是很熟悉,所以走的时候,他刻意的记了记房间的名称:海棠月。 小厮走到幻音楼后院,看着那坐在地上的马奴,扔了一袋子银子给他: “上三楼,去一间叫做海棠月的房间。方才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明白的吧?” 那中年马奴,身形算是有些高大的,就是一身有些脏兮兮的,眼神里精光四射,满是期待的道: “好的爷,有白给的享受还能拿钱,我一定办好,我自从六年前死了妻子,都六年没开荤了呢! 明日之后,我就消失在城里,不给爷添乱。” 那马奴走了几步又倒退了回来,拉住小厮的手臂: “不好意思啊爷,我不认识字儿,你把海棠月三个字给我写下来,我对比着去。” 马奴自然不敢从人前走,他只能从墙外翻去三楼,然后再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小厮埋怨的拉出他的手掌:“我就写一个月字,你记好了,千万别给我走错了!” 马奴兴高采烈的悄悄上了上楼,走到行廊处,与婵娟擦肩而过。 婵娟略显嫌弃的捂了捂鼻子,一股子汗味儿,真是埋汰。 不过她可开心了,等这马奴与江云娆在床上难分难舍的时候,再让睿王亲眼瞧瞧。 这一次江云娆一定身败名裂,一败涂地。 这三楼的房门前按照萧幻音的意思实则是有两个丫鬟的。 魏婉莹一来,丫鬟也被打发走了,此刻的三楼静得有些可怕。 马奴借着月光对比字形,走过去的时候听见身后有点动静,一回眸就看见了一位头戴金冠的贵公子,他连忙躲开。 正好,就顺利的找到了那间叫做海棠月的屋子。 那屋子黑黢黢的没有点灯,他粗壮结实的手臂将门一推就跨了进去。 走廊里,裴琰这个看公文看多了的人,眼神儿的确没有旁人好。 到了夜里,没有灯光的情形下,他是真的看不大清楚。 三楼的光线过于昏暗,这时管家得知有贵客住在里头,这没掌灯不符礼数,所以前来点灯。 他一转身就碰见了裴琰,连忙行礼:“王爷,您上三楼来,是要宿在幻音楼吗?” 裴琰在这昏暗的光线里看不大清楚,虚了虚眸:“不,本王去海棠月,现在该怎么走?” 管家举着灯笼,将灯笼提高了些,左看看右看看: “奇了怪了,按照以往的步子,王爷现在面前的这间房就是海棠月啊,怎挂了个绕指柔的门牌啊?” 管家再次核对了一下周围的门牌名称,非常笃定的道: “王爷,不好意思啊,是我们楼里哪个不长眼的仆从将门牌给挂错了,这间屋子就是您要寻的海棠月。” 裴琰也借着灯笼的光看了看:“你确定?” 管家拍拍胸脯,很是自信的道: “王爷请放心,这三楼是江老板交给小的全程改造的。 门牌挂错了,但房间的位置不会变啊,小的记得最清楚了。 走上了三楼楼梯的第三间房就是海棠月,绝不会错。 海棠月是三楼最奢华的屋子,小的不敢欺骗您走错了,其他房间可没这么好。” 管家此刻已经悟了过来,睿王应该是来找身体不爽利的魏家小姐的。 毕竟是他正妃,得关心一下。 不过他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又说不上来。 裴琰颔首:“嗯,你拿几根蜡烛给本王,本王这就进去。” 他看屋子里黑着的,一会儿跟魏婉莹黑灯瞎火的也不好。 管家将蜡烛递给了裴琰,便很懂事的赶紧离开了。 裴琰敲了房门,没人理会,再次敲了一下门也没人理会。 裴琰拿着蜡烛,在屋子外人高的灯笼架子上将灯笼罩子给取下来,把蜡烛给点燃了,这才推门而入。 “魏小姐,你身子若是不痛快,本王着人送你回府吧。” 裴琰举着蜡烛,一边说话,一边将屋子里的烛火都给点燃了,这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他看见地上有一件男子穿的外套,还有一只鞋,这鞋不是自己送给江云娆的吗? 裴琰一抬头,就看见软榻下方有个人在那里靠着。 长发松散了下来遮掩了她半张脸,慵懒娇媚。 左肩上的衣衫有一边被拉扯到了手臂上,露出了凝白的香肩与浑圆的胸脯曲线来。 江云娆忍耐得极为痛苦,在地上摸着茶壶,口干舌燥的,想要喝口凉水。 只是那心底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心上轻轻啃食,惹得她酥痒难耐。 有人搂着她的身子从地上,将她抱着坐在了软榻上。 裴琰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滚烫不已: “江云娆,谁让你这么喝酒的?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子在外如此饮酒,是很危险的吗?” 江云娆扑在裴琰的怀里,仰着头,此刻她的脸已经烧灼得似天边的火烧天了,绯红如血:“裴琰……我……” 她略显柔婉的语声唤了出来,娇憨酥软。 像才刚刚苏醒的小猫,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裴琰神深色的眸子缓缓睨向了她,手掌捉住了她的小手,与她贴得很近很近,语声温柔下来: “跟个小猫似的,你到底怎的了?” (宝子们,2025元旦快乐呀!新的一年,准备投喂点甜甜的精神食粮给大家啦,哈哈哈!)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你可是自愿跟了本王 江云娆那纤纤玉指落在了他锋利的喉结上,暧昧撩人,似没有停下的准备。 此刻的她,浑身如一滩水一般,淌在他身上。 裴琰方才其实没怎么饮原来的那壶酒,顶多是唇边抿了一小口。 魏婉莹性子没有那么直接,看见裴琰喝得少,只能慢慢让他多喝几口。 但宁如鸢不同,宁如鸢非要看见裴琰杯子见底才罢休,她还只让裴琰喝自己那桌子上的酒。 裴琰被宁如鸢拉着喝了好几杯后,才惹得魏婉莹不高兴。 魏婉莹开始强势起来劝酒时,那壶酒又被归冥悄悄换掉了,裴琰多是喝的白水。 是以裴琰神色如常,并不似江云娆这般,已经彻底的乱了神智。 可再是神色如常,也经不住江云娆这般撩拨的,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男人的语声在黑夜里醇厚低沉起来:“你自己酿的酒又不是没喝过,怎醉成这般模样?” 这般令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快把持不住的模样。 江云娆捧住他的脸,将香唇递了过去,乌眸水汪汪的看着他:“呜……我不知道,我就想你抱抱我。” 裴琰垂睨了下来,看见她微微仰过来的唇,自然而然的吻了上去,只是蜻蜓点水一般: “你竟对着本王撒起娇来了,是方才没跟你坐在一起,生气了?” 裴琰以为江云娆一直没来找她,是吃醋了,所以喝了闷酒喝醉了。 江云娆脑子一团乱麻,看见英俊帅气的男人,眼下只剩下一种行为了。 就是想要往他怀里蹭,想要吻他的唇,想要将手伸进他胸襟里,想要被他猛烈的回应。 她呜咽着,眼梢有些微微发红,喷洒的呼吸都如火一般的燎烫: “我没有生气啊。就是今日觉着,睿王殿下格外的好看,帅气迷人。” 她一双手在裴琰身躯上探索起来。 裴琰是个正常的年轻男子,哪里经得住一个女子在自己怀里搂抱乱蹭的,他山峰般的喉结滚了滚: “我胸前的衣襟都被你抓开了,你今日是怎么了?” 嘴上礼貌提问,身体可是诚实的,他将江云娆圈在怀里就没松开过,二人的呼吸都已经交缠了起来。 江云娆舔了舔干涩的粉唇,乌眸缓缓抬起,眸底艳光流转。 她微张着唇,朝着裴琰吻了过去: “裴琰,我觉得自己心跳失控了,太快了,有些不正常,你帮我摸摸看?” 她顺手提着裴琰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心上,裴琰飞挑深邃的桃花眼猛的震了震。 他一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求欢的信号。等了那么久,一直没有强行要了她,就是为了等一个心甘情愿。 他是极其不愿与江云娆弄得又是眼泪,又是愤恨的,她的灵动与欢乐是那样的重要。 裴琰没再停滞分毫,更不会犹豫。 不过还很细心的起身走去房门将门栓给上好了又在疾步跨了过来,反身将她压在身上,黑眸炙热如火炬: “你回答我,你是想彻彻底底的想跟了我,在心底已经正式的忘掉你那前夫了?” 江云娆想努力的清醒双眸,却依旧娇媚酥软。 裴琰没等到她的答案,已经不管不顾了,已忍耐不住的猛的朝她的唇吻了上去,手掌温柔的盖在了她的脑袋上,欺身而上,将她双唇吻得红肿。 亲王的袍服与她的内衫全乱舞在地上,直借着昏黄的烛火光线,他挺拔的身姿宛若年轻的雄兽。 忽的,江云娆的眸眶续了晶莹剔透的泪,她有些泫然欲泣。 裴琰实则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他觉得江云娆不像是成过婚的妇人,倒像是青涩的姑娘。 几年前宫里有教习嬷嬷出来讲解过这些东西,身为皇族子弟,这些男女闺房之事,都有教习嬷嬷专业的讲解过。 纵使他没有过女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松缓几许,语声轻柔的道:“好,我温柔些。” 年轻的睿王,腰腹间轮廓鲜明的八块腹肌紧了紧,胸肌与背脊上满是鲜红的爪痕,也是炙热的印记。 那雄浑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耳朵边,裴琰幽邃的眉眼深深的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兴奋来: “你是不是骗本王了,你没有成过婚,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江云娆将脸别了过去,细长的双眉深深的拧着,不跟他说话。 裴琰眸底的嚣张得意神色更为明显了,像是得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宝贝时的狂喜,也像是第一缕春风拂过以后的春心荡漾,心神愉悦。 只是他身下的美人,一双乌眸都挂着泪。 房间里,裴琰方才才点燃的蜡烛,已经燃至尾声。 楼下街道的打更人,已经打了第二次更了,一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江云娆饮那酒着实饮得多了些,尽管是受不住那疼,那药效也一直在发挥威力。 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的蜡烛都已经尽灭,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一缕温和的月光了,静谧恬然。 江云娆娇软无力的蜷缩在裴琰的怀里,浑身快要散架似的,身下的痛感还是有的。 他修长的指尖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给正了过来,吻了吻她的鼻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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