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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房,一本正经的道: “王爷,今日如鸢前来,不是谈什么感情,是想向王爷要一个人。” 裴琰刚刚从朝上下来,神色一愣:“你想要谁?” 宁如鸢道:“我想要小江郎来我们宁家做事,我问过她了,她好像也不是很抗拒,主要还是得您同意。这不 就来了吗?” 裴琰转身看着她,飞挑的眉眼轮廓冷硬了几分: “往日你来,你不是拉着我坐秋千,就是送茶叶,今日倒是来要人了。 但是本王得告诉你,要她的人可多了,你们都没机会。” 外界一直以为江云娆是个男子,她最近在帝京城里的举动倒是令不少人看见的。 有心之人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在为睿王夺位造势,但这个小江郎个子小小的,整日主意大大的,的确想将她要过去,做自己的谋臣。 宁如鸢一下子站了起来:“王爷,不就是一个谋臣吗? 王爷这么多谋臣,怎就抓着一个小江郎不放啊? 我之前老是闯祸,被家里人责骂,现在遇见个聪明人给我带带路挺好的。 王爷,您就被把小江郎给我吧,我把我大哥拿来给您换,让他来给您当跑腿可好?” 宁如鸢的兄长收到裴琰的消息,让他赶紧过来说工部修建水渠一事,刚到走好睿王府书房前就听见了这句话。 宁家大公子一走进来,向裴琰行过一礼后,便瞪着自己的妹妹:“真是胡闹!” 宁如鸢也瞪了回去:“你们成日忙自己的,也不关心关心我,我现在就是要找个能人帮我做事不走歪路,怎么了?” 宁大公子冷着脸:“你先出去,回去我再跟你说。” 裴琰也开始赶人:“宁小姐先出去等吧,我们还要说水渠一事。” 宁如鸢在书房外等了许久宁家大公子才出来,一边走一边骂: “你还有没有脑子,你都要做王爷的侧妃了,还来要一个男子走,你不怕王爷误会吗?” 宁如鸢很是不高兴,气愤着:“王爷没有误会啊,王爷就是很吝啬。 他谋臣可多了,整日高价寻贤臣,怎么就非不放小江郎呢?” 宁大公子在马车下停了脚步,面色有些沉重: “你一日嘴里不说百十来个小江郎我看你是过不去了。 如鸢,你将来是睿王侧妃,旁的男子你不能肖想半点!” 宁如鸢愣了愣:“我肖想什么了我肖想,我这不是为了宁家有个可靠之人吗?” 宁大公子甩了甩衣袖,神色肃然: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你从小就喜欢睿王,整日将睿王挂在嘴上。最近呢,最近你挂的是谁?” 宁如鸢呆愣在原处,后背一股寒意冒了出来,她咽了咽唾沫: “我的心上人是谁,全帝京城都知道,不用你提醒!” 她心里一阵乱烦,不肯与自己的哥哥同坐一辆马车回去,在王府门前站了会儿就碰见江云娆了。 江云娆踩着裴琰送的小靴子蹦跳的回来,看见她,笑着道: “宁小姐,你是来找王爷吗?进去说呀,这里好大的日头,一会儿把你晒黑了。” 宁如鸢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 “我见过了,准备去见帝京城里你之前对接的那些商家,今日要一并将这些人手里的招工名单给收上来。 王爷与户部打了招呼,对这些传授工人技艺的商家会减免一些赋税。 这些人即便离开了,以后也能好好谋生,大周的流民也会少一些,还是得扶持扶持经济。” 江云娆乌眸亮了亮,随即߈关心的道:“商家有两百多户呢,人很多,你别累着自己了。 一日做不完,就两日做,不急这几日的。做事归做事,身子搞垮了就不值当了。” 宁如鸢心底头思绪更是乱了,小江郎与裴琰不同,她心思细腻,又很温柔,非常懂女人心。 上次一起坐马车去看水渠场地时,小江郎还在马车上给她备了鹅绒坐的坐垫,说这么坐着一会儿下车不会屁股疼。 还有一次,在睿王府上说事情说晚了,小江郎怕她饿了,还给她准备了吃食放在回去的马车上,暖心的是都是热的。 她还从府医那处做了个什么去黑眼圈的眼贴来,说最近,用这个补救一下。 她这辈子就没遇见过如此心思细腻,懂呵护女人的男子了。 这么一对比,睿王除了身份地位比得过,其余的地方都比不过。 今日又是一番关怀,令宁如鸢心思再次歪了歪。 她从袖口里掏了一张丝帕出来,给她擦擦汗:“瞧你,满头大汗的,赶紧入府休息吧,我先去忙了。” 那丝帕就这么放在了江云娆的手里,江云娆也愣了,这眼神,令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落荒而逃,觉得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哈哈哈姐妹们,殊不知最懂女人的还是女人!月末拉个票票啦!)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债务能一笔勾销吗 殊不知,这些细腻的关怀,只有女人最懂女人,糙男人的心可没这么温柔细腻。 万茵茵都在江云娆面前告了好几次状了,她说,感觉宁如鸢老是凶她,不乐意她与江云娆走很近的感觉。 江云娆起初没当回事儿,现在心慌了,她又开始烦了。 若是这个时候告诉宁如鸢自己是女的,还被睿王如此放权与特殊对待。 她肯定误会自己是睿王的女人,还利用她做事,宁如鸢不掐死自己才怪。 江云娆忙得昏天黑地,浑身疲惫,走了一截路就碰见了紫苏。 紫苏看了一眼她,瘪了瘪嘴:“江姑娘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是害怕王爷即将入府的那些娘娘们发现你吗?” 江云娆冷凝下面色: “紫苏,你成日热衷于女子宅院里的斗争与攀比,话里话外都想逞强一番,有什么意思? 你其实无需花心思在我身上,我找了人来监视你的。 你往我小院子里扔蛇,扔毒虫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是没时间找你算账罢了。” 紫苏脸色一僵:“你说什么呢,你有证据吗?” 江云娆温婉昳丽的容色也透着一股狠来: “紫苏,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我不是弄不死你,我是不屑这些宅院里的女子斗争,我瞧不上,你明白吗?” 话完,她抬脚便走了。 回到小院子里,看见裴琰正好站在自己的酒坛子那面墙下,长身玉立,王爷身上那墨蓝色的金丝软袍显得格外清贵优雅。 只是这尊贵的男人就这么来她的屋子,江云娆有些不乐意,一会儿又惹了闲话来讲:“王爷,您怎来了?” 裴琰回眸,看了她一眼:“有些人说酒酿好了,酒拿来给本王尝尝的。这都过去多久了,没个动静。” 江云娆走到他面前来,抱着一个酒坛子酒走入了房中,将酒打开给人满上: “王爷怎还亲自走一趟,差人让我送过去不就行了吗?” 裴琰端着酒盏,他也不是专门来问酒的,黑眸缓缓抬起:“这样的生活,是你所喜爱的吗?” 江云娆在桌边坐了下来,点了点头: “做有意义的事情,不用成日在宅院里低头哈腰,到处听闲话混时间,自然是喜欢的。 虽然很累,但也收获了百姓们的夸赞,心底是开心的。” 裴琰修长的手指在酒杯边沿慢慢摩挲着: “这么喜欢受累,跟本王从前认识的你不太相同。 说到底,这些事最终得最大好处的是本王。你如此费心,又是为了什么?” 江云娆两眼晃了晃,这个问题,似乎把她都给问到了。 为了什么呢,为了万茵茵能成长,这理由完全说不过去。 怕宁大小姐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这好像也说不过去。她这么忙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裴琰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你想从宅院里走出去,想在帝京城中有自己的一番天地,本王是可以满足你。 本王还可以让你一直这么忙下去,江云娆,你愿意吗?” 江云娆不敢看他那双深沉又炙热的黑眸,默默低下了头:“王爷上次不是说,再不会管我了吗?” 裴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你这不是开始管起本王的事情了吗?” 男人低沉和煦的语声,似乎将往日那个凶狠冷戾的他给隐藏了去,只剩下一脸的温和。 江云娆肩膀缩了缩:“我哪儿敢啊?我毕竟也是王爷手底下的人,为王爷的利益而奔走,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王爷就是一棵大树,咱以后背靠大树好乘凉,自然是想王爷越来越好。” “你本就是还债之人,这些事情本也与你无关的。 近来本王名声在朝野与民间大振,算是因你的计谋而得了好处。 江云娆,你不向本王求个什么吗?”裴琰开始掀开来这儿的目的,主动问她所求。 江云娆将自己的小手从裴琰手里缩了回去,试探的道:“求什么,求咱们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成吗?” 裴琰神色冷了几分:“这不行,你得换一样。” 江云娆咬着嘴唇,思考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出来要求什么,毕竟她求自由,裴琰不会给的。 只是通过这件事,她认识了宁如鸢,慈善大会以后,她实则有了另外的想法。 捞偏门会被裴琰没收赃款,她准备又干别的,想在今年过年前,把欠裴琰的银子给还清,然后就离开了。 裴琰与魏婉莹大婚的时间,听宁如鸢说,好像是定在年后开春就举行。 “那等此次慈善大会结束以后,我想好了再来对王爷说吧,王爷到时候不要不认账就行。”她回了这么一句。 裴琰点了一下头,在她房中喝了几杯酒后就入宫去了。 他感受得出来,江云娆一直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他想不明白,江云娆到底在害怕什么,抗拒什么。 慈善大会的前两场都进行߉格外顺利,到了万茵茵操持的那场就出了事,闹得极为厉害。 江云娆半夜出的府,没敢惊动裴琰,再次听见裴琰的消息时,是宁如鸢派人送来的。 说,睿王假公济私,借用慈善大会谋利,在大米中掺石子儿,用劣质棉花掺杂草做棉衣,欺骗百姓。 这些东西前前后后都是万茵茵在看管的,也是她在负责发放的。 这下引得裴琰被皇帝问责,几乎是要用下狱来平息民愤,事情越闹越大。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裴琰名声扫地 魏婉莹在魏府来回踱步,指着跪在地上之人,语气不善起来: “我让你们闹事,这闹事归闹事,举报归举报,怎还牵连到王爷身上了呢? 这些矛头都是指向宁如鸢跟那个江云娆的呀!” 魏府谋士叹了口气:“估计是二皇子在背后扭转了乾坤,将事情从民间直接捅到朝堂上去了。 咱们本是找人在会场闹事,说是宁家大小姐跟江云娆中饱私囊,可一点儿都没说这是王爷的主意啊! 但是小姐您也清楚,这场慈善大会是睿王的意思,他们是一体的,睿王自然很容易受牵连。” 魏婉莹心里头烦了起来,心生埋怨的道: “若是王爷因此被摘掉了亲王的名头,或是真的下狱了,他可就不是亲王了,那距离东宫储君之位又远了不少。” 谋士好心安慰道:“小姐与王爷即将成婚,您二位自是夫妻一体,小姐担心王爷也是在情理之中。 这时候其实最能体现小姐对睿王的情意了。 小姐,您要不要入宫一趟,亲自为王爷求情?” 魏婉莹转身坐回了正屋里的主位上,看了一眼泡的茶,都已经凉了。 她有些不耐的垂下眼眸: “去什么去,若裴琰做不成储君了,我还费那种心思做什么? 我要的夫君是大周未来的天子,不是什么皇子亲王的。” 谋士再次建议道: “小姐,这件事的确对王爷在朝野,在民间的声誉影响很大,但也不至于您放弃这么早啊。 以臣所见,小姐该去做做样子的,毕竟小姐您就快与王爷成婚了,不是吗?” 这婚约都有了,自然也不能取消了,还不如做做样子,谋臣反正是这么想的。 魏婉莹在这时候已经在心底开始评估裴琰的价值了。 若是他是个不成器的,这一次跌落后站不起来,她还得尽快想办法将婚约给退了。 她面色晦暗下来,如大雨倾盆前的天色一般: “我不想去。不管是不是王爷干的,若是案件定了下来对王爷不利,我岂不是出去丢脸了,选了如此庸常之辈? 索性是宁如鸢干的事,不是我去做的慈善大会,挺好的,当是避灾了。” 这事儿的火苗已经不受魏婉莹的控制了,生生烧在了裴琰的身上。 宁如鸢着急的从宁国公府赶来,生气的道: “万茵茵,你在干什么,这么多物资怎么都能出问题啊!现在好了,王爷都被牵连了!” 万茵茵哭得眼睛红肿,一直在摇头: “我不知道呀,前几日检查了很多次,明明没有问题的。 请来的绣娘都可以作证,棉花虽然不是用的最好的,但也是没有问题的,给幼童与妇女做的棉衣肯定没有偷工减料。 大米我也检查了,连米虫都让人挑了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石子儿呢?” 江云娆这时候从库房里走了出来,人之前不算冷静,这时候已经开始在想对策了: “宁小姐,稍安勿躁。茵茵,你也别哭了。遇见事情,解决事情,咱们内部不能起了争执,这天塌不下来。” 万茵茵很是自责:“我就说嘛,我这么笨的人怎么能做好这件事呢? 现在不仅牵连了你,还牵连了王爷,我真的太没用了!” 宁如鸢怒道:“你本来就没用,看看你捅了多大篓子!” 可是江云娆却很清楚,万茵茵对此事极为上心,半月过去人瘦了两圈。 日日不是在对名单,就是在仓库里盯着物资,亲眼看着这些东西一点一点发放到穷苦百姓的手上她才算安心。 万茵茵只是没做过,但绝对没有敷衍过,江云娆都看在眼里,没说一句责备的话。 因她一句骂万茵茵的话都没有,万茵茵对江云娆更是愧疚了。 江云娆乌眸里氤氲着一股冷静与肃然,开始分析这件事: “我去看了那些棉衣,只是前面的一些成衣有问题,压在底下的全是好的。 大米与小麦粉也是这样,只是在表面上有些石子儿与杂草,底下的粮食很干净。” 她认真的看向万茵茵:“茵茵,不是你的错,应该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你定是防不胜防。” 万茵茵瞪了瞪双眸,很是不解的看着她: “谁会这么做,负责仓库看守的全是王爷手底下的心腹,都是武术高手,我不觉得有人有这个机会的。” 宁如鸢咬着牙,炮仗脾气已经被彻底点燃了: “可能是绣娘里,还有那些劳工里有奸细,专来害王爷的!” 江云娆听了后,都摇了摇头: “萧幻音那边送来消息,他说,一开始的舆论方向是冲着宁小姐你来的,之后才突然改成是王爷中饱私囊。 幻音楼收集了一些消息,我都听了一下,感觉是两波人加了进来,想要对付的人还不同。 很显然,第二波人并不关心具体出了什么事,只想将脏水泼在王爷身上,而第一波人是针对的宁小姐你。 从第一波人开始算起,他们若是想动手脚,肯定就不会就做做表面功夫。 而且归冥亲自看守,我不觉得这么大的动静,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万茵茵一边抹泪一边问:“到底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完全听不懂,谁是凶手?” 江云娆敛着眸,乌黑的长睫颤了颤:“凶手,是王爷。” 宁如鸢只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不可置信的道: “小江郎,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是王爷呢,绝对不可能。” 江云娆来不及解释,立马看向宁如鸢:“宁小姐,我要入宫面圣,你有入宫的办法吗?” 宁如鸢瞪了瞪眼珠子:“啊?我回去求了兄长倒是能的,但是你要干嘛,面圣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江云娆语声低沉下来: “我知道王爷真实的用意,我是这场慈善大会的提议者与奔走者,我去解释有说服力一些。 王爷处在的位置,一切的解释估计会被说成狡辩。” 她看着万茵茵:“茵茵,你必须在这儿守好,里边的东西一点都不能动,保护好案发现场,等我回来。” 宁如鸢被江云娆拖着回了一趟宁府,求了宁家大公子,由宁家大公子入宫面圣。 宁大公子坐在马车上,面色清冷: “小江郎,我知道你是睿王身边的人,我妹妹之后也会入睿王府,你们有一些接触很正常。 但我要警告你,要与我妹妹保持距离,若是让我知道你有旁的心思,休怪我们宁家心狠了。” 按照江云娆的身份是没有入宫面圣的资格的,现在她与裴琰失联,然后找来了宁家。 宁如鸢也跟着闹起来,非要让宁大公子带着江云娆入宫,又哭又闹,是自己快要做寡妇了。 宁大公子没办法,只好带着她去试试,当日便带着江云娆启程入宫。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江云娆入宫 江云娆满脑子在念自己的说辞,想着怎么为裴琰解释,忽的被拉回了思绪: “啊?宁大公子,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与宁大小姐的来往,这不是因为王爷吗? 宁小姐的心上人是王爷,王爷待宁小姐也算温柔,他们是一对璧人,我……只是一个打工人。” 宁大公子冷哼一声,便将脸侧了过去。 如此小郎君,怎能跟自己的妹妹般配,他心底不悦。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一双小巧的黑底淡紫色兰草小靴子落在这座王朝的宫砖之上。 江云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风吹拂着她头上纱帽之下坠着的淡紫色纱带。 飘飘洒洒在风中,她比成年男子略小的身影在偌大的巍峨殿宇之下。 那娇小的个子瞧着还有些娇弱来,在金瓦红墙之下步履匆匆的走着。 抬眼一看,就快到皇帝的天元宫了。 “宁大公子,皇上凶不凶啊?我好紧张啊,一会儿我结巴,没说清楚怎么办?” 江云娆又有些后悔了,她这么着急做什么了,这么紧张裴琰做什么? 那可是皇帝啊,他一不高兴砍了自己脖子怎么办? 江云娆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开始打退堂鼓了。 宁大公子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害怕了?方才不是一副忠心为主的样子吗? 现在晚了,本官的玉牌已经递进去了,你现在不去,就是大不敬之罪了。” 江云娆哭丧着脸,冲动了,这把是冲动了,临到头了她又害怕了起来。 她本不是个胆子极大的人,方才的确是冲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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