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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护我,每次都很凶的对着重霄警告。 重霄害怕,我瞧着的确也太凶了,就默默学了几招,跟他对打。 输赢总归是我们的事,就不再去告状,哈哈哈……拓跋野,我儿时的故事是不是很好笑?” 单于挺拔如俊峰的身形走在帝京城的街道里,远远望去,宛如一尊神山。 人群里,他是身形最为魁梧与高大的那一个。 人们看着这个身形健硕的男子,一直歪着头,肩膀也被一个小姑娘吊着,歪着,一脸笑意: “好笑,不过有些遗憾,孤从未参与过你的过去。” 裴乐瑶素日里的端庄持重在拓跋野面前已经变为了小姑娘的欣喜,走起路来,步伐欢快得紧。 她语声甜甜:“参与不了我的过去,可以参与我的现在与余生。” 拓跋野眉眼深了深,将她手掌攥紧手心里:“这话,孤爱听。” 裴乐瑶话多了起来,一直跟他说自己从前的故事: “我儿时来过匈奴好几次,次次都听匈奴大单于是大魔头的传说,怎么怎么吓人来着,却一次都没见过你。 很小的时候,就很想看看大魔头到底长成如何模样,心心念念听了多年的小道消息,没想到……” 拓跋野接话:“没想到大魔头,竟要成你夫君了,你可以慢慢看,他到底有多吓人了。” …… 回宫的第二日,大周皇宫便传出消息来,帝后已经同意与匈奴的这门婚事。 不过天启帝也板着脸,格外严肃的警告了拓跋野, 匈奴疆域大周一寸都不要,他们只要自己的女儿一生开心,自由,被尊重与被理解。 公主展眉,大周跟匈奴亲如一家; 公主皱眉,大周与匈奴则至此为仇敌。 从皇帝到太子,还能护她五十年无虞,帝国的公主受不得半点委屈。 云懿皇后将整个北境作为公主的陪嫁,成为了乐瑶公主单独的封地,专属于她,并不意味着送给匈奴。 这是作为母亲给她的底气,日子过得好,这北境便是她源源不断的力量,能造福匈奴也能用匈奴回馈北境。 若是将来拓跋野令自己的女儿不幸福了,裴乐瑶只要一回北境,八十万大周雄狮,就能在北境筑起一道防线,谁都碰不到她一根汗毛。 拓跋野当即向帝后表示,划出以北境三倍疆域的匈奴地域并入北境,让裴乐瑶做第一位有独属封地的匈奴大阏氏。 大阏氏封地内,匈奴朝廷不干涉其内政,财产,军队。 他更对裴乐瑶做出了承诺,回匈奴后,废黜匈奴落后的继婚制度,举国一视同仁。 单于永不设六宫,只她一人,所生子嗣将来直接继承他的帝国。 一道一道的旨意从宫中发出,一份昭告天下,一份握在裴乐瑶手里。 即将新婚的新娘子,低眉浅笑,幸福洋溢在青春美好的面容之上。 她嫁的人,是自己想要嫁的,她很开心。 可这场婚事里,最不满的,其实还是原有的匈奴贵族。 大周公主生下的长子,以后必定是下一任单于, 这下一任单于流着大周皇室一半的血,以后这匈奴哪里还是匈奴人的天下,完全就是大周人的天下了。 新任单于拥有双重血脉,还能镇压他们,这比直接送出匈奴更可怕。 皇帝裴琰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公主要先在大周皇宫举办大婚典礼,他想看着自己的女儿出嫁。 拓跋野同意了,他没理由不同意。 帝后唯一的公主大婚,婚礼虽然准备得仓促,但也是格外的隆重。 一切按照大周嫡出公主与驸马的大婚仪制来操办的。 皇后将自己当年册封为皇后的凤袍给了自己的女儿,让她头戴九尾凤冠,身着百鸟朝凤大红喜袍出嫁,以最尊贵的身份出嫁。 前有天启帝万寿,后有帝后唯一的公主大婚,大周连连迎来两桩喜事。 单于与公主之间的故事,也不知是从何时传开,在帝京城还传成了一段佳话。 说那匈奴与长生天齐名的大单于,将大周帝国的一颗明珠嵌去了北国之巅,照亮的,却是大周与匈奴的百年未来。 凤冠霞帔,大红喜烛。 重鸾殿内,裴乐瑶一身红色嫁衣坐在鸾床边。 拓跋野身着大周皇室男子大婚时的喜袍,接过喜嬷嬷手里的如意,眸光闪烁起来,竟有些发酸。 能握住百十斤长枪的单于,此刻连一把玉如意都有些握不住,手腕微微颤抖的将裴乐瑶的喜帕给挑开。 公主雍华清媚,柔婉精绝的姿容,绯色如花的映照在他眸眶里。 拓跋野的心突突的跳着,真是他的妻子了? 跟做梦似的,反复确认,戎马半生,自己真的娶到了这一生最爱的姑娘。 裴乐瑶点了宫红色胭脂的唇艳丽惑人,丹唇微微上扬着,本来想问一句她今日美吗? 可她望见匈奴的大单于,竟一瞬红了眼眶。长眸猛然猩红,眸眶里水雾弥漫起来。 裴乐瑶秀眉微蹙,伸出凝白的手指轻轻拭去单于眼下的泪痕,她竟也眼眶泛酸起来: “拓跋野,你别哭啊。我看见你哭,我自己也想哭了。” (求个票票啦,马上篇章大结局了。给作者猛猛炫一波票,今晚直接发到大结局,哈哈哈!) 第九百六十章 新婚洞房花烛夜 公主挥了手臂,殿中负责伺候的喜婆婆跟宫女全都退了出去。 还是得给驸马爷留点儿面子的,一会儿她二人莫名其妙抱头痛哭起来可怎么好? 拓跋野回了神,失笑:“孤一时激动了。大喜日子,咱们都不要落泪,得笑。” 他无法述说自己心底的思绪,只清楚原来一个人喜悦到极致,也可以会流泪的。 走过来本想坐下,一坐下屁股就抬了起来:“这些东西是什么?” 裴乐瑶笑着跟他解释: “这是大周在新婚当日催生的习俗,你若是饿了,我们就剥开吃了它。寓意多子多福,早生贵子。” 一些桂圆花生跟红枣,铺满了整张床,她的确也饿了。 拓跋野回眸,看见裴乐瑶头上顶着一个极大的冠子,他起身说道: “这黄金宝石堆砌满的冠子肯定很重,孤给你取下来。” 裴乐瑶享受着拓跋野对自己的照顾,说道: “希望驸马以后日日都这样对我,爱只能增加不能减少。 你若是让我感觉到爱没有了,我骑着马就回北境,将那雄关一关,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 “公主的这个威胁,对孤很有用。” 拓跋野笑意温柔,将凤冠取下来放到一边。他走回来时,伸手捧住她娇媚的脸蛋儿,眸色深了深: “你放心,马上就狠狠爱,一点儿也不会少。” 鸾床摇曳,帷幔抖动,寝殿里传来情靡之音。 两颗彼此相爱的心,在这一夜擦出最烈的火焰,烧灼着彼此每一寸肌肤。 四年了,在心里从未忘却,早已生根发芽的情,在这一刻交融于水。 拓跋野抱住她,从上看下去,裴乐瑶就在他极近距离的位置,鼻尖贴着鼻尖:“瑶瑶,孤奢望这一日很久了。” 他迷醉带有酒气的眼泛红着:“孤在四年前就愿奉上所有疆域,但求你给孤一个家了。” 伊兰草原上,若不是裴乐瑶提了分手,他早就去说了。 “拓跋野,你有家了,你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她眼神里满是动容之色,伸手摸了摸他硬朗锋利的眉骨线条: “你可以不再强撑着一个人走路了,我会陪你走所有的余生。” 拓跋野伸手握住她放在眉骨上的手,用唇吻了吻,凝神盯着她,那眼睛的最深处与心相连,跳动不止。 拓跋野埋首吸吮她的蜜唇,淡淡冷梅香气涌入,在她唇腔里攻城略地起来。 公主眉心缩了缩,手指猛的抓紧了锦被,有些紧张。 她看见拓跋野的眼睛一下的锐利起来,跟一头饿了几十年的狼,看见一块五花肉似的饥饿。 裴乐瑶浑身是汗,累得虚脱,她原先也不知道匈奴男人是这种体力的呀,怎么能不停呢? 后半夜,拓跋野抱着晕晕沉沉的她去寝殿后的热汤里沐浴,亲手给她洗澡,她竟毫不知晓。 次日一早,她双腿深处传来痛感,瘫在床上不愿动弹。 一旁的男人将她身子重新搂入怀中,将锦被往上一扯,语声磁沉传来:“为夫没醒,它倒是醒了。” 裴乐瑶闷哼了一声,又沉溺在云巅不知归处的路。若不是要去请安,估计这一日她都下不 了床。 拓跋野掐住她的腰,绵长的吻落在她娇软的胸前: “这也就是在大周皇宫,等回了匈奴,在万凰台里,孤一定比现在更有状态。” “你别折腾了,你这样我会以为成婚后就这一件事可以做……” 裴乐瑶语声断断续续起来,随即那蜜唇就被堵了上去。 裴乐瑶:“……” 七日后,裴乐瑶启程与拓跋野回了匈奴。 中书令鹤兰因为新人送行时,还叮嘱道: “小野,姑父多嘴一句,将来宁可惹自己生气,也莫要惹了公主不快。 那北境八十万雄狮镇守的边境线一关,公主一气之下回了帝京城。 你若是要追回自己的妻,从匈奴出发到北境就被拦下,费力通关后,又是千里跋涉到帝京,这一年半载可都费上去了。 你自己掂量掂量,看划算不划算。” 拓跋野脊梁上冷汗冒了冒,笑着:“姑父提醒得是,小野一辈子都不会惹公主生气的。” 帝后与太子将新人送至帝京城外,裴乐瑶坐在马车里,将头探了回去,眼泪止不住的长流,伸手对着自己的亲人挥着。 她相信,一切别离都会是暂时的。 拓跋野伸手揽了揽她肩头:“父皇母后过些日子就会去北境,到时候孤亲自送你回北境。” 裴乐瑶回身望着他:“可以吗,匈奴大阏氏可以这样自由吗?” 拓跋野吻了吻她额头:“别的大阏氏孤不清楚,但孤的小公主可以。” 次年春。 匈奴单于拓跋野改匈奴旧制,效仿大周国制。 更国号为大金,改元璋华。建立君主集权制帝国,尊原匈奴单于为皇帝,帝号元烈; 尊单于大阏氏为皇后,册为大金淳熙皇后,入主万凰台, 是为大金帝国历史上的第一位皇后,是以也有元后之称。 大金元烈帝,璋华元年,盛夏。 帝与元后,在大金王宫举行盛大隆重的准备了好几个月的金国婚典, 万民恭贺帝后新婚之喜,婚典盛况前所未有,举国欢腾了整整十日。 这一年的金国历史上,诞生了最尊贵最得盛宠的一位皇后。 元烈帝给她一切尊荣与权势,地位远超这之前的任何一位匈奴君主嫡妻。 第九百六十一章 我想家了 裴乐瑶第二次住进万凰台了,只是这一次,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且这万凰台并非是皇后一个人的宫殿,是皇帝跟他唯一妻子要住一辈子的家。 万凰台奢华在外,却被赋予另一层温情的含义。 裴乐瑶来金国做皇后半年,不愿参与金国朝政,拓跋野倒是问了几次,愿不愿意跟他一同去上朝,她都拒绝了。 裴乐瑶甚至自己是异国公主做的皇后,她不愿一来便插手金国朝政,免得激起两国之间的嫌隙。 除此之外,便是她自己也想玩儿上一段时间。 毕竟她二人都没怎么长久的相处过就成婚了,她觉得有些不得劲。 她恰巧从万凰台外归来,抬手道:“去泡茶水来吧,本宫渴了。” 万凰台里有一半的宫人是匈奴人,那老嬷嬷资历深,什么都懂,便安在了裴乐瑶身边跟她说说金国的一些事儿。 秋兰朵嬷嬷端着奶茶走上前来:“大阏氏,您慢用。” 裴乐瑶将盖子掀开,纳闷的道:“我要喝红茶,不喝奶茶。” 秋兰朵勾着背脊,言语恭敬而僵硬: “皇后娘娘,您是金国皇后,应该入乡随俗,得习惯金国风俗。 且皇后娘娘发髻还梳着大周女子的发髻,外人瞧见了也不好,应该编上金国皇室贵妇那样的金珠辫子。 娘娘一言一行皆代表着金国所有女子的动向,娘娘既然嫁给我们皇上,就不该在大金效仿周制。” 裴乐瑶听闻,将杯盖放了下来,眉心微皱:“秋兰朵,你念叨本宫半年了,本宫是什么没脾气的人吗?” 秋兰朵跪在地上:“皇后娘娘,金国皇室,也有金国皇室的尊严。 您杀了老奴都成,但老奴不能不说。 您与皇上之间的相处,也不是不符合规矩的,您该跪着伺候,这些都是前匈奴的传统。 皇后娘娘应该主动为皇上筛选心仪的美人,娘娘您一件事都没做。 整日就让皇上背着您,抱着您,这有失体统。” 这些事儿,拓跋野其实并不清楚,裴乐瑶没跟他说过。 只是嫁到这大金来,感觉这里的人,的确有些忌惮她大周公主的身份,担心将金国变成大周。 这老嬷嬷伺候过几代皇室中的贵人,在皇室里半奴半主子,算是有几分地位在的。 裴乐瑶不好直接去打金国皇室的脸,生生被她念叨了半年了。 “皇上都没说什么,你整日规训本宫的言行,本宫做什么你都要限制。 到底本宫是皇后,还是你们大金的一个简单客人!” 裴乐瑶忽的来了怒意,这下算是感觉到,异国婚姻的难处了。 不仅是秋兰朵,还有旁的皇室贵妇,瞧她年纪小,表面上尊敬,实则次次来请安都要说东说西的。 裴乐瑶不愿生事端,这些人便开始管教她了。 长歌怒道:“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她爱做什么做什么。现在连喝一口茶,都要被你们大金人教训规矩了吗,谁给的胆子!” “皇上驾到!”殿外内侍高呼了一声,大殿内所有宫人便跪了下来。 裴乐瑶怒气难消,却也在拓跋野来了之后忍了下去。 她只是觉得自己嫁来大金,不好一来就告状,生些事端。 那些大臣,可不管拓跋野的心思,该上奏纳妃还是在上奏。 是以,裴乐瑶在后宫还得努力做个温顺的皇后,不能出半点差错。 一旦有了差错,这些人便更会上奏让皇帝开设六宫。 拓跋野身着淡金色的龙袍走了进来,冷戾的眉眼扫向众人:“都是将朕不放在眼里了是吗!” 万凰台里的宫人,连忙将身子匍匐了下去。 裴乐瑶眼眶微红,在那边小声的道:“拓跋野,我想家了。”话完,眼泪就包在了眼眶里,委屈得不行。 拓跋野猛的抬眸看去,他的小公主格外难过,这还是嫁过来第一次,她红了眼。 她说她想家了,是不是讨厌了这个地方? 拓跋野怒意更盛了:“来人呐,将这些不知尊卑的奴才全给朕拖出去杖杀!” 秋兰朵哭诉道:“皇上不能如此对老奴,老奴侍奉几代皇室贵族了,老奴是来规训金国皇后言行的,老奴没错。” 拓跋野走来,一脚将这老奴踢翻在地: “你这刁奴,倚老卖老,朕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 皇后不跟朕讲,那是不愿在金国生事,不代表朕一直都不会知道!” “乌恒,愣着做什么,要朕亲自动手?” 拓跋野这一日是真的怒了,一气之下,杖杀了秋兰朵,万凰台所有近身的宫人都没能幸免。 大金皇室的前身可是匈奴草原帝国,与大周规矩不同,这边处置奴仆只会更加暴戾。 宫人散去,拓跋野立马走上前去,抱住低声哭泣的裴乐瑶:“瑶瑶,别哭了,都是朕大意了。” 他伸出手指拭去裴乐瑶眼下的泪: “你怎从不跟朕一句,你是皇后,你想在金国做什么都成,何必受这些奴才的委屈?” 裴乐瑶声色哽咽着: “我不想惹事。咱们成婚时,我父皇母后的话说得很重,传回匈奴后,朝臣很多都不满。 我若是在后宫再闹起来,你们大金这个秋兰朵,定将话传遍整个大金皇室,事情也会越来越焦灼,所以我便忍了。” 拓跋野揪着眉头,心跟针扎似的:“是朕的错,朕没想到这一点,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了。” 裴乐瑶停止哭泣,却有些不愿说话。 拓跋野却急了,立马说道:“瑶瑶,你说你想家那一刻,朕心都是慌的。你别急,朕知道怎么做。” 第九百六十二章 他的妻子,不能受半点委屈 次日一上朝,元烈帝便训斥了那些仗着自己身上留着几分拓跋氏血液的贵族。 让那些贵族里凡是乱讲话的夫人,全都跪在万凰台外,等待皇后的宽恕。 拓跋野高大的身影从金椅上站了起来,威严冷凛,气势如山: “朕的皇后,是大金最尊贵的皇后。 她来自大周又如何,来自大周就要接受朝内朝外对她的规训吗? 朕都没说她一句,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启奏上奏?” 左贤王道:“皇后娘娘一言一行皆是大周女子典范,若是什么都按照大周的来,那我们大金有什么尊严。 皇后娘娘是嫁到大金来了,就该接受大金的风俗,一切规矩。” 拓跋野怒道:“放肆! 朕的皇后,以后在前朝后宫她想干什么干什么。 皇后的规矩就是规矩,皇后的习惯就是大金未来的风俗。 朕娶的是皇后,是你们的主子,谁再敢言论一句,就如昨日的秋兰朵老刁奴一般,即刻杖杀!” 皇帝亲自为皇后立威,前朝后宫那些念叨的声音一下子就消散了去。 万凰台里的宫人被处死后,宫里换了一批新的。 裴乐瑶的确也对大金的一些习俗不了解,怕冲撞人家的一些忌讳,还是找了宫中的一个老宫女跟她说说。 拓跋野知道后,将人立即遣出万凰台: “不必如此谨慎,你要问什么,问朕就是。 以后再无人说你半句,在朕的大金,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裴乐瑶心底渐渐安定下去:“那好吧。” 自这件事后,宫人们对皇后更加畏惧,因为稍有不慎,得罪皇后半分,被皇上知道了,小命就没了。 没有了那些整日讲规矩的宫人后,裴乐瑶整日在宁安王城转转,也在后宫待着养养小宠物,拓跋野乐得跟她待在一块儿。 突然间的,她一时兴起: “拓跋野,我不想住在皇宫,我想住在帐篷里。每天晚上看着星星睡觉,想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躺着。” 拓跋野将手里的文书放了放:“好,明日朕就下旨,让满朝文武搬回草原,咱们去草原上住三个月。” 元烈帝对淳熙皇后的宠爱,可谓是偏执与照单全收。 皇后一句想回草原,满朝文武就得跟着搬迁。 殊不知,这些草原人已经更喜欢四四方方的房子了。 但这些人不敢说,一句话都不敢说,还得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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