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肯定是被真的凶手推出去背锅的,要不然背后的人会直接动她。 秦郁楼眼神迷惑起来: “你拿了我的银子就得办事,赶紧将酒给这女人灌下去,再叫你们的兄弟进来弄死她!” 突然之间,杀手将手中握着的酒杯递给了秦郁楼,眼神里寒气萦绕开来:“你喝。” 秦郁楼身子向后退了半步,人立马警醒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拿钱办事,可是江湖上的规矩,现在你是在做什么?” 杀手伸出手臂就将秦郁楼的衣襟猛的给抓了过来,抬起手臂就朝着秦郁楼开始灌酒。 秦郁楼不会武,但也会反抗,伸手挡掉杀手递过来的酒杯,想要挣脱。 那杀手武艺高强,将秦郁楼按在墙上: “主子吩咐了,这酒,要你亲自来喝。一会儿当禽兽的,得是你!” 此刻,也印证了宁珊月的想法,这人不是真的杀手,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见秦郁楼拼死反抗,动作极快的从腰间摸了一副什么东西出来, 那东西太小宁珊月没看清楚,只听得咔哒一声,那杀手身子便顿了顿,不过并未倒下。 杀手看了看自己的腰间,有一枚细小的银针刺了进去, 他恼怒的将银针拔下扔在地上,却发现那银针的另一头已经断在身体里了,喝道: “秦郁楼,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秦郁楼那青色苍白的面庞里显现出一丝得意神色出来,笑着道: “你以为我傻,跟你们这种低贱之人打交道能不给自己来点儿防身的暗器用? 这银针是两节,刺中你的那一端会直接断在你的身体里,毒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你活该你!” 杀手彻底被激怒,没想到这懦弱东西是真怕死,居然还藏了这一招。 他一把掐住秦郁楼的脖子,将人给提了起来,秦郁楼的脚尖离了地,浑身发抖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杀手:“解药,拿解药来!” 宁珊月见二人打斗起来没顾得上她,她开始用自己的牙齿撕咬手腕上的麻绳, 一边盯着那打斗的人一边迅速的撕咬麻绳。 这麻绳的打结手法相当专业,让她有些费神。 时间流逝,那杀手掐着秦郁楼的脖子开始乏力起来,秦郁楼的双足这才被放在了地上。 杀手扶住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来气:“解药,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秦郁楼一把推开这杀手,今日之事已经彻底打乱他的计划了, 按照时间的推算,如果不能让太子亲眼看见宁珊月的狼狈之状,还来了一场英雄救美的话,那就可太不划算了。 他垂眸看了看地上这一直喘气的杀手,这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他走到圆桌边拿起一根凳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杀手的头砸了下去, 杀手一时不知是死了还是晕厥了过去倒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就在这时,宁珊月用自己的牙刚好将麻绳给撕扯了开,赶紧扔了绳子,朝外跑了出去。 秦郁楼回神过来,捡起地上的绳子就追了出去:“居然想跑,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哪儿能让你轻易跑出去!” 宁珊月才跑了几步路,就发现这临时搭建的木屋周围全是铁丝,这时秦郁楼已经阴笑着走了过来: “你以为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吗?步下辱你的杀局,我不多留几个心眼儿?” 宁珊月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秦郁楼:“你清醒点,你被人利用了知不知道!” 第八百二十四章 太子赶到 秦郁楼一时两眼猩红,疯笑着: “你知道跟你成婚有多少人非议我吃软饭吗,你知道跟你和离,我又被多少人嘲笑吗? 我秦郁楼这辈子,遇上你,已经算毁了。 我毁了,自然也要毁掉你!” 秦郁楼大步压了过去,拿着绳子没几下 便将人给缠了起来拖回了屋子里。 宁珊月见他疯狂的来脱自己的衣衫,惊呼道:“秦郁楼,你在做什么!” 秦郁楼吼道:“我的计划全被打乱了,不过还好,我假造一个现象便是!” 他准备将那下过药的酒再次灌入宁珊月的嘴里,然后再将那杀手的衣服也给脱干净。 一会儿裴昀前来,宁珊月的药性刚好发作扑向那杀手,说不定画面更刺激。 那酒壶逼向宁珊月的嘴边,她双手用力的推着秦郁楼,那酒壶里的酒还是滴了几滴在她嘴里。 宁珊月随即将嘴唇紧抿着,手指甲在秦郁楼脸上划了不少血痕。 秦郁楼面容早已狰狞下来:“张嘴!” 她渐渐失去力气,身上的衣衫也被秦郁楼撕得破烂,那雪白的大腿就悬在床栏上,地上满是残破的衣衫。 她以为自己是选错了一件事,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但是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嫁错了人,已经不是脱一层皮那样的简单了,是要了自己的命那样的严重。 宁珊月到底是女子,她的力气消逝得极快,渐渐不敌秦郁楼。 她褐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秦郁楼狰狞疯笑的面容,一副要让她生死不如的样子。 可是这时候,她也已经想好了,宁家到底是高门,事发后,她必自裁,绝不苟活。 人一旦做了去死的决心,力气一下子就泄了下来。 不再挣扎后,那一层一层的衣衫不断坠地,她眼角划下泪痕,两眼空洞起来。 就在秦郁楼快要彻底剥干净她时,门被人一脚踢开,一块石头猛的砸了过来,击中秦郁楼的背部。 秦郁楼吃痛的惊呼一声后猛的回头,发现太子裴昀居然已经到了。 他暗叫不好,时间方才就是被这该死的宁珊月给拖延的,他已经没有机会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了。 只不过秦郁楼看见裴昀时,心底还是发怵的。 冷冽的杀气在屋子里流窜起来,一股威压之感重重袭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一瞬冷了好些,将她眼角的泪滴都快冻成冰珠子。 秦郁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面色苍白的看着太子。 裴昀深邃的容颜被黑色的气流笼罩,浑身戾气横生,寒声道: “金吾卫先退出去,封锁附近所有出口,此地有问题。” 他往前一步,将门给关了起来,人站在了门前,眼神似淬毒的长刀一般砍在秦郁楼的身上:“放开她。” 蓉蓉在外哭着:“二姑娘,二姑娘对不起,是奴婢跑慢了!” 宁珊月连忙拖过那残破的裙子挡住自己的身子,惊惧泪眼的望着裴昀, 她没想到裴昀这么快就来了,可也还是见到了她如此受辱与狼狈不堪的模样。 随即,避开了他的眼神,浑身溃败了下来 裴昀将身上的披风拖下来,一把扔了过去,同时砸在宁珊月跟秦郁楼的身上:“给她盖好。” 他话不多,但每一字都说得咬牙切齿。 秦郁楼将披风扔在了地上,冷笑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殿下又不是没见过。” 他知道自己完了,反而轻松了起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太子殿下对臣的前妻如此牵挂,如此爱重,还何必让人去什么北境,直接纳入东宫,日日在床上伺候你不就行了?” 他话完便掏出了一把匕首,横在了宁珊月的脖子上,还笑着划了一条浅浅血痕出来,以示他是来真的。 裴昀看着他,声如闷雷将要炸响:“你把她毫发无损的放了,孤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秦郁楼挟制着宁珊月,将宁珊月身子提了起来挡在自己面前,此刻的她,身上还剩下一件半透明的薄纱。 宁珊月不敢看裴昀一眼,她此刻只觉无比羞耻。 裴昀看着她,语声温和平静:“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恶心的人又不是你。” 秦郁楼大笑道: “原来太子殿下对臣的前妻还是真爱呢,都这个时候,她如此不要脸的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太子殿下还在安慰人呢。” 裴昀温和的眸光从宁珊月身上移开,落在秦郁楼身上时已是冰冷如深渊:“来谈条件,孤没这个时间跟你说废话。” 秦郁楼笑意苍凉,摇着头: “臣本来想好撤退路线的,但是一切都被打乱了。 臣虽然不了解太子殿下的脾性,但是臣对太子殿下的身份还是有一定认知的。 今日无论什么条件,其实殿下都会答应,只是人一放了,将来您报复秦家,报复臣,也是会的。” 他再是傻,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他又喜欢宁珊月,此仇根本就不会这么算了。 反正都是一个死字,那就玩儿得更刺激些。 宁珊月闭上了双眸:“秦郁楼,你秦家满门的未来你也不顾了是吗?” 秦郁楼心死的道: “我回不了头了,不是吗? 你跟我成亲,天下人笑我,你跟我和离,天下人也笑我。 宁珊月,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他举起了手中的酒壶晃了晃:“没关系,两倍的量,足矣令人变得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横冲直撞。” 第八百二十五章 裴昀已算情深义重(加更1 金吾卫的暗号在外响动起来,那吱吱吱的声音传来,裴昀自然是听得懂。 金吾卫的弓箭手早已在外对准了秦郁楼的身子,奈何秦郁楼将宁珊月挡在了自己前边, 弓箭手一直不好瞄准,怕误伤了宁珊月。 裴昀在心中精密计算过,用弓箭穿破门板再刺中秦郁楼,风险过大。 裴昀缓和了语声: “孤答应你,将来绝不为难秦家,你若不信,孤可立即白纸黑字的写下来。 今日之事,孤也不追究。” 秦郁楼将酒壶举着:“太子殿下,您跟臣的前妻偷情一事臣都知道了,您说什么臣都不会信。 这样吧,这壶酒里下的就是她们宁家特制的那种春药。 您看是她喝,然后变成禽兽朝臣不要脸的扑过来,还是您喝?” 宁珊月瞳孔一震,急声应道: “我喝,你拿过来,我喝!” 裴昀是太子,身份贵重,绝不能被秦郁楼这种腌臜小人给玷污。 宁家的这个药,有多毒,她很清楚。裴昀今日会来,便是情义深重了,她不能再亏欠面前这人了。 裴昀盯着她:“你家这药什么药效你不知道?”说完,他又看着秦郁楼道:“孤来喝。” 宁珊月大声吼道:“裴昀,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你别蹚浑水!” 秦郁楼眼梢挑得极为嚣张,音色喑哑似鬼魅: “你还是让太子喝吧,至少我还能亲眼看见你们如何偷情的。瞧瞧,对你一往情深呢。” 宁珊月两眼赤红的瞪着秦郁楼,拼命的摇头: “你真的疯了,不顾家族利益,只顾个人恩怨,拖着秦家所有人下水!” 秦郁楼嗤嗤的笑着,眸底只剩下晦暗:“反正也躲不过去了,要疯就一起疯吧。” 秦郁楼将酒壶放在了地上,用脚朝前踢了踢:“臣亲自做主,太子殿下说了想喝,自然留给您喝。” 裴昀墨色长眸垂下看了一下酒壶,静静注视着他那张疯狗般的脸:“孤喝了,你就放了她?” 秦郁楼紧紧攥着手中的匕首,又在宁珊月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 这一次的力道比方才更大了,疼得宁珊月闷哼了一声,鲜血从伤口里渗出,一滴一滴,徐徐坠落。 他将宁珊月死死扣在自己胸前: “药效发作,臣还会将她给殿下您脱干净了推过来。 臣真的没有什么耐心了,臣已经做好去死的准备了。 殿下,您赶紧的,我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了,我可不在乎这一切了。” 一会儿朝廷的官兵就要到了,一冲进来,就会看见太子跟臣子的前妻在床上颠鸾倒凤。 皇家蒙羞,宁家更不会好过,而他们秦家是受害者,是被太子戴了绿帽子不敢出声,他出去喊冤便是了。 事情闹大,皇家更不敢直接杀了他。如此妙计,天衣无缝。 那鲜血从宁珊月的脖子蔓延至胸衣,染红了整片胸衣,像开了一朵血色妖冶的莲花一般。 裴昀往前一步,勾下身子将酒壶拾起拿在了手里,他看了一眼那造型特殊,顶部有些尖锐造型的酒壶盖子。 墨瞳暗了暗,平静如深渊。 宁珊月心弦绷紧,叫出声的时候都有些破音了,玉颈上的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 她是真的慌了:“我喝,我喝,你给我!裴昀,为了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中了秦郁楼的伎俩,他就是要抓你的把柄你知道吗?” 他又笑了笑:“孤又不是没吃过。” 裴昀看她一眼,漆色深眸凝望着她:“孤知道。” 秦郁楼的算计,他都清楚,但是他见不得秦郁楼一刀一刀的落在宁珊月的身上。 秦郁楼癫狂起来:“你们还在这里郎情妾意的叙旧吗,我等不及了!” 说着,他一刀子扎进了宁珊月的臂膀,痛得宁珊月彻底惨白了下去。 裴昀冷戾神色微晃:“孤喝,孤这就喝。”他举着酒壶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宁珊月心死的看着裴昀,嘴唇一时苍白如宣纸,眼泪喷涌而下,猩红如血的双眸一直盯着他: “你这又是何苦呢,裴昀。” 她的心本是悬在悬崖之上的,如今好了,彻底的坠落下了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秦郁楼开心不已,笑得身子颤抖起来:“殿下,一口可不行,都喝了吧。” 裴昀面色更为阴沉了,奈何那刀尖又从宁珊月的脖子处对准了她的心脏,抵在那丝薄的面料上。 裴昀未再迟疑,仰首将酒全都倒进了嘴里,他拿着酒壶倒了过来:“一滴不剩。” 秦郁楼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那匕首就在宁珊月胸前晃动了起来。 裴昀给了宁珊月一个眼神,她能意会,趁着秦郁楼在狂笑不止时,她身子稍稍侧倾,不再挡在秦郁楼的正面。 就在这一瞬之间,只是一眨眼, 裴昀摊开手掌上的酒壶盖子朝着秦郁楼就砸了过去,那酒壶盖子尖锐的一面正好刺中秦郁楼的眉心。 秦郁楼的笑意还没从脸上敛去时,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他半张脸,人抖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宁珊月惊恐的看了看秦郁楼,又看了看裴昀:“他这是死了吗?” 第八百二十六章 我是心甘情愿的(加更2) 东宫太子那张清冷似冻雪的锋利俊容上,翻搅起黑云滚滚般的戾气。 裴昀冷白指骨嶙峋凸起,拿酒壶盖子的右手微颤了一下,眸色深暗:“他难道不该死吗?” 三刀子,一刀一刀划破了宁珊月的身体,他不该死吗? 宁珊月连忙从地上捡起裴昀的披风拢在自己身上,朝他走了过来,满是担忧之色: “秦郁楼的确该死,可我就是怕牵连到你。” 她开始仔细观察起裴昀,已经在担心那药效在他身体里是不是开始发作了。 裴昀背着手,不疾不徐的将门打开: “此地不对劲,一路过来,都有隐隐约约的标记,孤觉得这里还会再来一波人,咱们得赶紧离开。” 抬脚往外走时,裴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他整个人的身子直愣愣的就撞在了半开的门上,砰的一声。 宁珊月连忙俯身而下,跪着扶着裴昀,字字句句都透着凝重之音: “是不是药效开始发作了,这可是两倍的量。你又是混着酒喝的,只会来得更猛烈。” 裴昀看见的宁珊月娇容带媚,寻常的人影落在他眸眶里变成了红色。 他瞳孔有些不聚焦起来,用手肘推开了宁珊月,气息也开始不稳: “你将衣服能穿的都穿好,披风也围好,孤派金吾卫立即送你下山。” 宁珊月咽了咽酸涩的喉咙,心疼的看着他: “我走什么,把你扔在这儿自生自灭吗,这药什么药性我很清楚的。” 其实,她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了。 裴昀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这是个局,你应该猜到了。” 宁珊月往前栽了几步才站稳,可她并未离去,而是转身去敲门,猛烈的敲门: “裴昀,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这个局是对我下的,你孤身入局,代替我被人暗算,我岂能一走了之? 你赶紧开门,你会死的!” “你赶紧走,孤自己有办法。” 裴昀将自己头冠的簪子取了下来,扎在上次李文年给他扎的那个穴位上,都要扎出血来了,但效果微乎其微。 他的意识涣散下去,渐渐沦为一头只剩下欲望的兽。 宁珊月在外撕心裂肺的吼着:“你放我进去!” 裴昀身子靠坐在门里边,浑身如百万只蚂蚁乱爬乱咬,自觉身体里一股灼热的力量正往外冲开。 可是他的意识又是那样的清醒,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变成禽兽,但意识不会。 宁珊月对着身后的一脸紧张的沈流川道: “沈侍卫,太子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现在有生命危险,你赶紧命人将门破开,我要救他。” 沈流川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顾不得裴昀方才下的命令, 将门破开,还将屋子里那杀手跟秦郁楼的尸体给搬了出来,让宁珊月进入了房间。 宁珊月站在门前对沈流川说: “让附近的侍卫走得稍微远些,封锁好出口,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说的是任何人。” 沈流川诧异的问:“宁二姑娘,太子爷到底吃了什么,是不是毒药,我这里有解毒的。” 宁珊月心碎的摇了摇头,容颜挂着秋日萧瑟里的一抹破碎:“是那种药,上上次宫宴,太子中的那种。” 沈流川眼神彻底惊恐起来,正要说下一句时,发现宁珊月已经走入了屋子里,将门关得死死的。 宁珊月将门一关好,就发现裴昀用自己头上金冠里的那根金簪一直不停的刺激自己胸膛上的一个穴位, 那穴位被扎得鲜血淋漓时,裴昀的眼神却一刻比一刻迷离猩红。 裴昀浑身灼热赤红起来,声音沙哑着:“上次李文年明明就是扎的这个穴位,孤明明就是,就是……” 宁珊月温柔的握住了他的手,拿走了那鲜血的金簪扔在了地上: “因为这是两倍的量,还是混着酒喝下去的,药性变得更烈,扎穴位已经没用了。” 裴昀甩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你走吧,赶紧走。” 他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的情形,宁珊月先是躲着自己,再是送来了栗妙龄,她是不喜自己,抗拒自己的。 时光真的很像是一个轮回,再一次,回到了原点一般的状态。 他已觉得没必要勉强人了,毕竟北境已经近在咫尺了。 宁珊月语声颤抖了起来,两眼泪光的看着他: “本不该你来承受的痛苦全被你一人所受了,我难道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走掉了吗?” 裴昀赤红的双眸抬了起
相关推荐:
南安太妃传
流萤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光影沉浮(1V1h 强取豪夺)
珊璐短篇CP文
失身酒
玩笑(H)
末世女重生六零年代日常
仙道空间
萌物(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