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离开,宁珊月朝着温泉那端走了过去。 刚一下泡池,闭着眼睛正要开始享受的她,猛的就睁圆了眼,连忙准备从泡池里逃脱。 水底下有一双大手将她那雪白的小腿往下一拖,她整个人就陷入了温热的池水里。 她像个旱鸭子似的在水里扑腾了起来,她这才知道是水中有人将她给按住了。 一时情急,宁珊月连连呛水,挣扎着,尖利的指甲不小心划过对方胸膛,留下好几道淡红色的爪痕来。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水下将她捞出,半个身子瘫在岸上,急促的呛咳起来。 裴昀优雅的靠在岸边, 抬手取了岸上托盘里的紫葡萄漫不经心的塞在嘴里,鬓边的水渍缓缓往下,顺着他俊俏深邃的面庞勾勒着。 一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的她: “孤正于水下憋气练功,冷不丁的窜了一双腿出来,孤还以为是刺客呢。” 宁珊月回过头,身上那雪白的薄纱被水浸湿后已然变得透明,方才又被裴昀一扯,已经撕烂大半。 她捂住自己胸口最后的那件抹胸,连连向后退去,蹲在了水里,怒道: “太子殿下胡诌的本事真是愈发的强了!” 裴昀侧眸瞪了过去:“怎么跟孤说话的?” 第七百八十二章 对你还用趁虚而入? 宁珊月这几日想起那株红珊瑚心底就是一阵疼,跟秦家人也大吵了一家心情极为不好,语气带怒的道: “什么怎么说话,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提前埋伏在水里,等着我过来。 若您真是在此处光明正大的泡温泉,那为何方才我过来的时候,一个金吾卫,甚至连个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没有?” 裴昀沉了面色: “你见到孤就是这种表情吗?居然还敢质问孤,宁珊月,你胆子可真大。” 他不知宁珊月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就朝着他吼了出来。 宁珊月咽了闷气,身子缩在角落: “珊月知错,烦请殿下回避一下,我这就上岸离开,不打扰您清幽。” 裴昀蓦的将手里的葡萄捏碎,汁水顺着他冷白修长的指尖四处流散,他神色桀骜威仪: “过来,伺候孤沐浴。” 宁珊月只觉头皮发麻起来,这个裴昀就喜欢捉弄自己: “珊月已经嫁为人妇,这样恐怕是不妥。” 裴昀冷笑了几声,从水里朝着她走了过去,宽阔饱满的胸肌明晃晃的在水中起伏起来,英挺开阔: “孤知道,你这是想要孤主动一些。” ??? 宁珊月退无可退,立马道: “太子殿下,您冷静冷静。 天底下女子那样多,您何必就缠着我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他一把撕开宁珊月身上仅剩下一半的白色纱衣,胸腔就只剩下嫣红色的裹胸挡着。 裴昀搂过她的细腰抵在自己胸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像猛兽看猎物般的虎视眈眈,轻易掌控于手中。 他启声道:“小橘子,过来。” 也不知是哪儿窜来的老虎,突然就站到了泡池边上, 掀开獠牙,看着裴昀,将长长的尾巴拖在地上,扫来扫去。 宁珊月吓得身子抖了抖,不自觉的就贴到了裴昀胸膛上靠他更近。 她不敢脱离裴昀,老虎是认气味的,内心反抗无比,身体却又反抗不得。 她咬着牙像急眼的兔子: “皇后娘娘可要回京了,你信不信我去告状!” 裴昀健硕性感,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肩宽腰细,他大方展示,毫不避讳。 宁珊月根本不敢直视他那身体,眼珠子到处找地方放。 裴昀伸手掐了掐她的软腰,额头放在了她的眉心上压了压,一双眼直勾勾的圈住她: “那孤就去跟父皇告状,说你宁家算计孤,险些让孤成了太监。” 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至抵在了岸上,将脸别了过去。 裴昀的眼神总是带有火苗,肆无忌惮的烧到她。 宁珊月忽而想起上次在宁府里,她父母就跟她说过,说裴昀心底有自己。 但裴昀此刻的做法,到底是几分捉弄几分有心。 她向后缩着,声音低了些:“让你的老虎离我远点好吗,我真的很怕。” 裴昀不疾不徐的道: “你今日不将孤哄开心了,孤就让小橘子今晚睡你床上。” 话完,他还是挥了挥手臂,小橘子朝后走了去。 宁珊月抿了抿唇,昨晚她才吵了两场架,今日又得来应付这个太子,她运气可真是好, 勉强笑着:“成,太子殿下,您的卑微丫鬟宁珊月兼宫宴女官这就哄您开心。” 宁珊月顺着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酒给裴昀递过去,垮着脸: “太子殿下,您请用。” 裴昀笑着接过酒,眼睛一边含着笑意看着她,一边饮下整整一杯。 本来他是让人准备的茶,结果送来的却是酒。奈何他今日心情不错,并未责备下人。 宁珊月拿回酒杯又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准备灌他酒,灌醉了自己好走: “太子殿下能别直勾勾的看着臣子的妻子吗?” 裴昀又是一杯下肚:“你都脱成这个样子来伺候孤沐浴了,还怕孤瞧你?” 他顿了顿生了些怒意: “不是宁珊月,你今日对着孤哪里来这么大脾气? 你不要命了,当孤是纸老虎?” 宁珊月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殿下巧舌如簧,珊月佩服不已。珊月不敢,珊月竭诚为您服务。” 裴昀抿着酒,懒声说道:“跟孤一起洗鸳鸯浴是什么感觉?” 宁珊月正要斜眼瞪过去,就听裴昀又说了一句: “孤驯虎都驯过来了,不信驯一头倔牛还不行了。” 他摄人眼光极冷,透着一股凶狠来。 宁珊月将头微微低了一下: “珊月喜不自胜,珊月可喜欢跟殿下一起背着自家夫君洗鸳鸯浴了。” 裴昀点了点头:“嗯,不错,孤爱听,继续。” 宁珊月的双脚站在水里,脚趾紧紧抠着池底,羞愤难当。 身子一直泡在温热的池水里,又闷热不已,她微微喘气起来,面颊绯红不已。 她忍不住的问道:“殿下多久可以放我走?” 裴昀递来冰镇后的葡萄,手一顿,朝外扔了出去:“真是坏兴致。” 宁珊月叹了口气,正色起来: “要不然这样吧,正好殿下也在这儿,咱们来说说宫宴的细节吧。篝火晚会一事,我的想法是……” 裴昀有些烦的按了按太阳穴:“孤此刻不想谈论公事。” 不让宁珊月说公事后,她便再没有一句话对自己讲,泡池里只有剩下水声了。 裴昀将双臂摊开在岸边,吩咐道:“把那壶葡萄酒都喝了。” 他听说人喝醉了以后,话会变得很多。 自己是个常年冷静克制之人,极少饮酒,自是不知道醉后是何感受了。 只是宁珊月大婚那晚,他在秦府洞房里喝完了整整一壶。 听沈流川说,他饮酒后话倒是不多,就是回东宫后,书房都给砸坏了一半。 宁珊月警惕起来:“殿下莫不是想看我喝醉了您好趁虚而入?” 裴昀笑了笑:“孤对你,还用趁虚而入?” 第七百八十三章 你不喜欢他缠着你(加更) 话完,他眼梢一侧,点了点那壶酒。 宁珊月拿起酒壶三口就喝完了,没等裴昀开口说第二句,宁珊月又拿了第二壶酒,几口就给咽了下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解渴。 烈酒横喉,冲击泪腺,生生将眼泪给逼了出来,一脸的委屈写在了那绯红的娇容上。 明媚的双眸里抱着一些泪痕,又不肯落下,死死憋住。 在饮到第三壶的时候,裴昀扯过酒壶一把给扔了老远,寒声道: “孤让你饮一壶,没让你喝死自己!” 宁珊月抢过托盘上另一种酒,这小酒坛子里装的是后劲儿最足的果酒。 她手脚极快的夺过然后仰首喝了下去,酒水顺着她的玉颈渗了下去,流入那雪白的双乳之间。 本就姿色娇艳的她,被温泉池水的热与酒的熏陶,那粉白的小脸此刻滚烫灼热了起来,绯红不已。 人懒懒靠在岸边娇软无力的模样,倒是显得更加夺人心魂了。 裴昀漆黑的瞳孔深了深,一时下腹发紧起来。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放在池水之下的手掌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 半晌,他忍了忍道:“少喝点。” 宁珊月抱着酒坛子走到泡池角落默默喝酒,人很沉默,心事重重,低声道: “殿下莫不是心疼你宫里的酒了?” 她歪过头来浅浅抬眉,眸华春水含光。 泉水泡得太久,发软的语声听来,似在朝他无意的撒娇般。 倒也不是,她就是憋屈,没地儿发。 裴昀微愣了下后而又失笑,那薄唇勾勒的笑意漫不经心里透着一丝蛊惑人心的俊美。 男声低沉磁性:“你有心事?” 宁珊月有心事的时候跟少时一模一样,喜欢蹲在角落憋着。 旁人一问,还死死咬住唇,觉得自己可以解决任何事情,跟倔牛一样。 好些年前江云娆还说过她,说宁珊月性子要强,她只会跟两种人展示自己的脆弱。 一是自己折服尊敬的人,二是自己爱的人,付出过感情的人。 宁珊将自己的唇松开,仰首对着自己嘴里倒酒:“没有。” “发生何事了,说出来让孤开心一下。” 裴昀走到她面前,将她手里的小酒坛子扔得老远。 又半裸起身,将屏风上的锦帕递给了她:“饮酒后不能一直泡在温泉里,擦干净上来。” 宁珊月脑子已经开始迷迷瞪瞪起来,没有吃一口热食,空肚子吞了两种酒,还那么多,好似有些上头了。 她反应迟钝的接过锦帕,撑着身子坐到了岸上,下一步就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莫不是秦家给你气受了?”裴昀语气不善起来,他还没来记得问小松子最近发生的事情。 突然宁珊月的手拉住了裴昀的臂膀,将人往水里拖了去。 她力气算小,是裴昀顺着他去水里的。 宁珊月依旧也撑着身子坐进了水里,抿了抿唇才道: “殿下,可否尽快按照正规流程恢复秦郁楼官职,让他跟随自己的父亲一同去北境深耕?” 前几日秦郁楼跟她说,他父亲不会在北境待很久,所以周氏也就不跟着去了,会一直留在帝京城。 她跟周氏不对付,分家一事纯属昨日气头上的话,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除非这日子不过了。 所以她想着若是能去北境,跟周氏不见面,那也是好的。 皇家赐婚,这场姻缘一旦结下,就难以切割开了。 裴昀笑道:“怎么,想让孤将秦郁楼调离帝京,秦少夫人好与孤更加肆无忌惮?” 宁珊月此刻还不算彻底醉去。 她眼梢缓缓抬起,绯红的面颊多了几许妩媚,又眼泪汪汪的扫了他一眼: “是啊,殿下。” 他盯着宁珊月的眼睛方才还云淡风轻笑意翩翩,见她如此回应, 那笑意就在裴昀脸上凝迟了几分,一时看出了神。 宁珊月趁着自己醉意袭来,胆子大了几分的勾住他脖子,池水汤汤,晃动如剧烈心跳: “秦郁楼整日没事做,总纠缠着我。” 裴昀身子在水中僵了僵,手不自觉的搭在了她腰上: “明日孤就让他官复原职。” 宁珊月迷蒙之间听见这话都惊了一下,裴昀也太好说话了吧? 都没多问,没多怀疑她? 不管了,答应就是了,等秦郁楼官复原职,户部调令一下,她立马跟着走。 但她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瘫软欲醉起来,眼神娇软缓慢起来。 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让裴昀深邃的眉眼已然无法移开。 温泉池子附近的空气似乎变了味道,弥漫着一股甜软的香气。 她的腮帮子早已红透,像成熟后的软蜜桃,裴昀只想将人握在手掌心慢慢捏碎,感受一下那汁水爆溢的甜来。 “我要上岸去。”她说了句。 秋日的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影刚好有一束落在她鲜红的唇瓣上,唇上沾染一地池水,透着光,莹莹烁烁。 裴昀伸出指尖轻轻按住了唇上的那颗水滴:“你不喜欢他缠着你?” 宁珊月眨了眨眼,要闭眼不闭眼的:“我忙着呢,谁都别来缠着我。” 话完,她便要转身离去。 裴昀喉结滚了滚,浑身烧灼起来,伸手就拉过她手臂,将人圈在身下吻了起来。 宁珊月闷哼了几声后,松开了自己的齿关。 裴昀眉心微皱又松开,手掌穿过她的指缝按了下去,他实则已经忍了很久了。 (家人们三更奉上。满1.1万票连更4章,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第七百八十四章 难道孤宠幸的是你娘子不成 或许是烈酒冲击她理智的后果,或许是眼前的太子爷赤身勾引她的结果,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与他唇舌缠绕了起来。 只是一瞬,她思绪又扯了回来,立马推开了裴昀:“殿下,不可!” 酒醒了一大半,被自己方才那样的举动给吓到。罔顾礼法,她委实不该。 宁珊月惊恐的上了岸,跌跌撞撞捡起自己的衣袍,头发还滴着水,匆匆离去。 裴昀站在泡池里,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凉的勾了一下。 没过一会儿,宁珊月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殿下不好了,快让我躲一躲!” 裴昀问:“躲谁?” 宁珊月急声道:“是秦郁楼!但秦郁楼怎过来了?” 从这温泉泡池出去就只有一条小路。方才自己走出去,已经看见有几位金吾卫在了。 秦郁楼肯定知道太子在这里泡温泉,但凡是让秦郁楼知道自己湿着头发从这里出去,她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 裴昀沉下面色:“孤不准他进来不就成了?” 宁珊月紧张了起来,拧眉道: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见过我的婢女蓉蓉,若是见过,那肯定知道我在这里。 刚好殿下的金吾卫又在外边,秦郁楼肯定会猜到我们在一起。 遭了遭了,这下完了。” “你将外袍脱了扔到屏风后,躲到水里来。”裴昀神色从容,不见慌乱。 宁珊月问:“什么意思?” 沈流川在外禀报道: “殿下,秦家少公子往泡池方向行来。 他手上有宫宴的请柬,属下的人在行宫宫门口并未阻拦。” 裴昀点首:“孤知道了,让他进来便是。” 话完,他看着宁珊月道:“你过来,孤自会应对。” 秦郁楼不会平白无故提前这么些日子来鹭山,定是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 越是有疑心,那便越是要打消。 宁珊月将外袍一脱,顺手抛入了屏风之后,绝不能让秦郁楼发现她的衣衫在太子这里。 她速速入了温泉池中,裴昀将她抵在泡池角落,用宽大的身形挡住了她。 宁珊月抬眼看着他,正看见裴昀深邃黑眸里的歹笑。 她没好气的道:“我都要害怕死了,殿下居然还笑得出来?” “孤在笑你。” 裴昀还是头一回见宁珊月慌乱害怕的模样,比起她做做女官时的干练果决,此刻的样子真是有些好笑。 秦郁楼走入泡池,站在台阶下行礼:“臣秦郁楼参见太子殿下。” 他一入泡池就迅速打量了这附近,并未看见宁珊月的踪迹。 方才栗妙龄过来跟他说,宁珊月就在里边跟太子偷情,让他赶紧来。 此刻,他看见太子背对自己,前边似乎还有一人。 裴昀指尖按在宁珊月下巴上,轻轻吻了上去。 女子被吓到身子浑身一颤,裴昀简直是疯了,后边还站着自己的夫君,他竟敢这样! 裴昀压着喉咙道:“不配合孤,一会儿被看出来了,孤可就没办法给你兜底了。” 宁珊月咬了咬牙,换上一脸谄媚笑意,夹着嗓子道:“殿下使不得,有人来了。” 裴昀将双臂展开撑在了泡池岸边,宽肩长身将女子身形如黑影一般遮盖住。 一双深邃的眼戏谑的看着宁珊月,又慢条斯理的道:“秦爱卿,找孤何事?” 秦郁楼依旧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起来,原来太子殿下正在宠幸女子,大大方方的白日宣淫,毫不避讳。 他连忙低了头: “殿下,殿下……臣的娘子不见了,听有人说朝着这边的温泉泡池走了来。 臣就是想来问问,殿下可有看见臣的娘子?” 裴昀轻笑一声,语气淡淡:“你娘子不见了来问孤是几个意思?难不成,孤现在宠幸的是你娘子?” 秦郁楼听闻太子这语气格外淡定,自己倒是先慌张了起来,觉得自己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殿下,太子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就是来问问。” 裴昀语气冷厉起来: “真是放肆,人不见了你找行宫侍卫去查。 来问孤,是让孤这个太子给你找亲眷吗? 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眼,看孤现在怀里的这位没穿衣衫的女子,是不是你家娘子?” 宁珊月的指尖抵在裴昀胸膛前,没注意的深陷了下去,在方才那些爪痕之上又添了红色指甲印。 这个裴昀,小时候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疯啊? 不过这人心理素质的确过硬,比自己好多了。 秦郁楼将头埋在了地上:“臣,臣不是那个意思!请殿下恕罪,臣不该进来打搅殿下兴致的。” 裴昀的头往后侧了一半: “爱卿自己过来看一眼,免得一会儿出去了,心中疑虑还是打消不了。 但是孤丑话说在前头,若孤怀里的这位不是你家娘子,又被你一个外男看过赤身,孤一会儿只能赐死她了。 但爱卿放心,你是国之栋梁,孤自是不会赐死你的。” 秦郁楼将身子直了直,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去。 走了两步他还是退了回来,他倒是想去,但是又不敢。 且今日自己来温泉行宫这泡池后,太子就在温泉池边处死了东宫里的一位女子, 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跟东宫里的女子偷情呢。 这动静不知道得多大,秦家会被口水淹死的。 他不敢赌。 秦郁楼连忙解释道: “殿下误会了,臣绝没有那种意思。 殿下光风霁月,守礼守节,是谦谦君子; 臣的娘子更是温婉贤淑,恪守妇道,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就是几日前臣与娘子发生了口角后,娘子一大早便出发来了鹭山,臣担心她呢。” 裴昀长眉挑了挑,平声吩咐道:“秦少夫人是中秋宫宴主理人,孤让沈侍卫亲自带着爱卿去寻人吧。” 秦郁楼默默退了出去,被沈流川带着从宫门口开始找人。 栗妙龄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神情格外不解的看着秦郁楼的背影,这蠢材是几个意思,这样都没发现? 他将事情给办砸了? 她又朝里边看了看,太子跟宁珊月喝了那么多酒,怎没起火? 第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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