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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的利益吗? 若是有朝一日,宁家又复辟世家之威,天家又开始想要动宁家的时候,我便是夹在中间的那个人。 那时候,你们要我怎么办? 一边是养育我长大的母族,一边是我嫁入的夫族,我怎么选? 刀闸压向宁家全族时,我怎么选? 姑姑当年夹在皇上跟宁家中间,她选了宁家,自然皇上也就弃了她。 往后的这些年,姑姑在宫中孤苦寂寞,过得有多艰辛,你们愧疚过一日吗?” 宁珊月神色晦暗的看向宁如华,眼泪在眸眶里打转: “父亲,您就真的想看我这一生夹在宁家跟太子中间,来回撕扯一世吗? 倘若我此刻是嫁给太子的,如同今日这事再次发生时,您要太子蒙眼睛当昏君,还是将我打入冷宫。 我若入东宫,宁家,早晚将我跟太子架在火上烤。” 说自己不愿入东宫,不愿跟一群女人争夺一个男人,那是她年少时的想法。 可是随着自己的年纪越来越大,想的便不是自己一个人了,还有整个宁家,包括对她有恩的皇后。 宁如华将衣袖一覆,桌上的茶盏便覆倒在地: “你受宁家供养二十年,身为嫡女,这是你该说的吗? 你受全族供养,不去为宁家谋取利益,那你活着干嘛?” 茶盏的瓷片碎裂在大理石地板上。 清脆声传来后,那滚烫的茶水溅在了宁珊月的脚尖,浸湿了鞋头,可她不曾退后一步: “我没忘自己是宁家女,也会为宁家谋前程,我会去北境从小官一步一步做上来。 我用正当的手段为宁家的未来出一份力,而不是通过去勾引太子争宠给宁家谋取利益。 父亲您应该相信我这个人的价值,而非是将我当做一个工具,一个媚上的妓子在利用!” 李氏听了心都快跳出来了:“珊月!” 宁如华抬起手臂,一个巴掌落在她脸上,啪的一声,宁珊月的嘴角有了淡淡血迹。 (七夕爆更宠粉|④连更之3) 第七百七十六章 目光深深交汇(加更2) “真是放肆,口出狂言!我宁如华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忤逆犯上的东西。” 宁如华气得不轻,手掌拍过极为用力,此刻自己的手都已经发麻起来。 宁国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面色严肃的看着这父女二人,从前宁如鸢就是这么干的,一代比一代凶悍。 宁珊月被扇得脸朝一边侧了过去,她泪痕包在眼眶里,依旧倔强的不肯落下: “宁家下药那件事做得之下作,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去算计太子,我更不会伤害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 相反的,我以嫁人为由彻底断了你们的念想,没想到,宁家这上不得台面的野心就从未消停过!” 她故意给裴昀冷脸,躲他不理他,从来都不是因为他不好,而是因为他太好也足够英明,她才不能这么去做。 如裴昀那般如虎如狼之人,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宽恕掉宁家的所有。 且中间横着皇后娘娘那样的人物,她便是更不能去算计伤害她唯一的儿子了。 李氏呜呜的哭了起来:“珊月,你太倔了呀。 女子婚姻多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为了反抗入东宫,就随便找了个人成婚。 将来若是过得不幸福,那你要母亲在府里哭死吗?” 宁珊月语声沉冷: “那也总比一辈子夹在皇室与宁家中间强。 我也不是随便找人嫁的,秦郁楼至少答应过我,不会限制我做什么。 秦家也会去迁去北境,我的将来大有可为。” 李氏劝不住这头倔牛似的女儿,只好看着自己的夫君: “如华,你就让一步吧,这次太子看在珊月的面子上放过了宁家,下次可就不好说了。” 宁如华瞪了一眼李氏,猛甩了一下衣袖:“妇人之见!” 宁珊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自己尚是跟裴昀还没个什么关系,宁家便已经盯上他加以利用; 若是真有一层什么关系,真不知道宁家会干出什么事来。 她看着宁国公:“祖父,若是父亲执意而为之,那孙女便只能通知姑姑回来了。” 彼时的宁家尚是不知道宁如鸢已经去航海了,只清楚她在北境。 宁如鸢从小就是宁如华的天敌,一提宁如鸢的名字,宁如华就会老实几分。 宁国公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沉声道: “最近是该低调些,别让你妹妹回来。 她回来了,一个不顺心,整个宁家都搅得天翻地覆,咱们父子更不好过。” 宁珊月再次警告道: “父亲,宁家若是再做出越界之事,那就休怪女儿亲自去皇上面前检举您的恶劣行径。 举发至亲,至少我还能保住整个宁家。” 宁如华气得大口喘气,身子发抖起来。 宁珊月将话一撂就离开了宁家,别人觉得她干不出来,但宁如华觉得可不一定。 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什么脾性,从她死活要跟秦郁楼成婚来看就很明显了。 宁珊月从宁国公府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肿着的。 去了内务府做宫宴前最后的协调安排,前前后后的忙碌着。 众人都看见她被人打了耳光,那左脸上的五根红手掌印跟烙铁烙上去似的,格外鲜明。 宫中的人都纷纷猜测是被她夫君打的。 后日一早,她便要提前去鹭山温泉行宫安排一众事宜。 宁珊月忙完,这一日就喝了几口浓茶,随即神情恹恹的去了东宫,一去东宫,裴昀刚好就在书房里: “来找孤做什么?又来兴师问罪了?” “太子殿下,中秋宫宴之前找您拨的银子,我省下了三千两。 之前您说剩下的银子就赏给我了,我还说用这银子里的一部分赏给陪我一同辛苦了一个月的女官与宫人们。 此次宁家干的事情着实无脸,幸得殿下宽恕,是以珊月想将这些银子归入户部,做屯田一事的挽回。 赐给其余女官与宫人的全部赏赐,就由我自己来出。” 宁珊月平静的说着,将手里的账本放在了裴昀面前,理得规整详细,是她做事细致又爽利的风格。 裴昀将面前的折子批好放在一侧后才缓缓抬头,一眼便看见她脸上的五根红印,漆黑的瞳孔顿时阴鸷了几分: “谁打你了?” 宁珊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葱白细长的指尖微颤了一下,的确很疼:“我父亲。” 裴昀便知道宁珊月昨日定是回去跟家里大闹了一场,且还闹得动了手。 他命人拿来清凉的药膏递给她:“事情都过了,你一个晚辈回去找你父亲闹做什么?” 宁珊月低着头,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自然也就被蒙蔽过去了,可我知道了,父亲做得不对,那必然是要回去大闹一番。 此次是太子殿下放过我们宁家,宁家再这样猖獗下去,下次可就没什么好挽回的了。” 她一直没有伸手过来接过药膏,裴昀的手腕便收了回去,将药膏瓶子打开,伸手取了一团白色的药膏轻轻抹在了她的脸上: “为这事被一顿打,不值当。多好看的脸蛋,五条印子……” 宁珊月慢慢将脸别了过去,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 裴昀也在这时停了话语,只是那神色有些低沉,似乎还透着一些心疼与愧疚来: “孤没想到你会去闹得这么大,早知道不跟你说的。” 宁珊月不经意就对上了他那双深沉透光的桃花眼,此刻了无戾气,只是静静的有些不忍的凝望着她。 她二人在寂静的屋子,两道目光没来由的深深对上了。 (七夕爆更宠粉|④连更之4) (宝子们七夕快乐,四章爆更送给大家,给你们的作者投个七夕超多票票啦,谢谢啦!) 第七百七十七章 你是怎么娶到她的别忘了 宁珊月还是从裴昀手里拿过了药膏,自己来抹,语声低入尘埃:“殿下,珊月又欠您一笔。” 她将药膏瓶子死死攥在手里,话说太柔了也不对不说也不对,一时有些为难。 只是裴昀做的,她都会记在心里。 裴昀转身走回龙椅旁站着,手搭在靠顶部的龙头上,平静的望着她: “此次宫宴省出来的银子归入户部也行,但赐给女官与宫人们的中秋赏赐就东宫出,你不必又出钱又出力。 省得母后回来又说,你跟你姑姑从前一样,又出钱又出力,最后也不得一句好。” 他话及此处,也觉得有些好笑: “的确,出来辛苦一月,没得宁家跟秦家一句好,你还要倒贴银子赏赐手底下的人。 宁珊月,你可真是得了你姑姑的真传。” 宁珊月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尴尬后自己也笑了出来:“好像是……嗯,还有点好笑。” 裴昀又命沈流川拿了几块冰块进来,没想到走进来的却是栗妙龄。 栗妙龄见又是宁珊月,不由得在心底沉了沉,问道:“珊月,你这脸?” 宁珊月接过冰块敷了起来,看向栗妙龄时已经有些生疏般的神情了:“没事儿,就挨了打嘛,明日就消肿了。” 栗妙龄看了裴昀一眼,没再多说的就出去了。 毕竟自己只是个送冰块的,哪儿能在太子的书房跟人闲聊起来。 只是一走出东宫书房,栗妙龄那细长的眉眼就阴狠的低压了下去。 她清晰的看见裴昀看自己的眼神平静威仪得像一块冰似的,可是看向宁珊月时却是带着温和的。 可明明宁珊月都已经嫁人了,为何太子还是不肯放下? 一个嫁过人的妇人,还有什么价值? 宁珊月站在裴昀的书房里有些恍惚起来,想起自己父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便心中不安起来。 裴昀心底有她,几时有她的?可是从小到大,裴昀不都是逮着机会欺负她吗? 一开始认识裴昀的时候,只当他是个小自己三岁的小弟弟。 从前他个子比自己又矮又小,自己还真没往那些层面去想。 思及此处,以免将来酿成祸端,宁珊月对他更为回避了: “殿下,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珊月便先提前出宫安排自己前去行宫的细则了。 明日珊月就不准备入宫了,等到后日一早便去鹭山温泉行宫处候着大队伍过来了。” 裴昀淡淡点首:“嗯。” 正当宁珊月转身离去时,裴昀磁沉的男声稳稳的从身后传来: “你是宁家的女儿,别去做那个恶人。要做,以后孤去做。” 宁珊月蓦的顿住了脚步,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却不敢回头看他: “太子殿下此次的好意,珊月会永远铭记在心。珊月还是会去警告家中亲眷,有些线本也踩不得。” “你回话为何都不肯回头看孤一眼?”裴昀的语声里似带了几分愠怒。 宁珊月始终不肯回头:“珊月告退。” 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瞬间低压下去,更像一把锋利的弯刀了。 眼梢飞挑时,似刀尖上的青芒腾出戾气。 裴昀身子往后靠了靠:“来人呐,替孤安排行程,后日出发去鹭山温泉行宫。” 此消息在东宫传开时,栗妙龄神情陡然冷了下去。 等到了鹭山,又不似皇宫这般人多眼杂。 若是太子与宁珊月孤男寡女真在野外乱来,那不知道多轻而易举。 宁珊月虽性情倔强执拗,但此次宁家一事的确是太子出手救了一下,有此恩情,她如何都要低三下四一番。 如此看来,若是太子强要,宁珊月还真不容易拒绝。 她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次日一早,栗妙龄便以出宫去茵茵大酒楼学做菜为借口,去找了一人。 帝京城中一家偏僻的酒肆包房里,对坐一男一女。 栗妙龄一身翠青色莲花纹的长裙,端坐在木椅上,笑着端起茶壶为秦郁楼倒茶: “珊月好不容易得闲一日,我就把你私底下约出来,真是不大好意思。” 秦郁楼在府中得知栗妙龄找自己有重要之事时,顶着腰伤还是来了。 毕竟此刻宁珊月在秦府也是不得闲的,自己的母亲拉着她四处采买。 说秦府这是头一回去鹭山温泉行宫,一切细软都得置办新的,以免出府让人看了笑话。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还需背着我家娘子?” 栗妙龄面露忧心之色:“哎,事情说来话长。 珊月倔强的性子你应该清楚,之前在宫中闹了多大的风波,你们是一点儿都没听说?” 秦郁楼自信起来:“听见一些风言风语,但我信我家娘子。” 栗妙龄沉了脸:“秦郁楼,你跟珊月之间成婚以来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我怎么觉得她的心没在你这儿,若是在,又何必一个劲儿的往外跑,而不是往你怀里跑? 这女子新婚,谁不是想过过甜蜜小日子的,珊月却很反常。” 秦郁楼一提起这事儿心底便郁闷起来,挠了挠脑袋: “夫妻之间有个小吵小闹也很正常。” 就是一直没有圆房,他心底烦的这个。 栗妙龄道:“宁家因屯田一事出了点岔子,太子殿下何许人也,竟亲自包庇宁家。 你可知道当今的太子殿下根本不需要靠任何势力去巩固自己在朝堂的势力,他可是皇上与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 秦郁楼,你自己动动脑子想想,太子殿下为何这么做? 珊月跟太子清白不清白,你当真一点都不清楚?” 秦郁楼攥在手里的茶杯蓦的紧了紧,指骨根根分明起来: “我知道你在东宫当差,东宫里发生了什么你都清楚。 但是我家娘子与你相识十来年,对你最是信任。你这般诋毁她,会不会过分了些?” 栗妙龄冷哼一声:“秦郁楼,你可别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是怎么娶到珊月的,你都忘了吗?” 第七百七十八章 太子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宁珊 秦郁楼瞬间沉默了下去,半晌才道: “这件事的确功在你。 当时你说娘子痛恨太子,不喜皇家,想自己决断自己的婚事,是你让我去抓住机会的。” 秦家从前与栗妙龄家算是交好的,是以少时,栗妙龄与秦郁楼算是有些往来。 秦郁楼喜欢宁国公府的孙女,但他从不明言追求,秦家即便知道也不会去宁国公府门前提这婚事。 因为,这叫自取其辱。 可是栗妙龄与宁珊月从小交好,她最清楚宁珊月喜欢什么,要做什么,人生的追逐是什么。 栗妙龄冷笑一声: “是啊,婚前可是我做的你的军师。 是我告诉你在哪里去偶遇她,在她面前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我告诉你的。 珊月钟情心胸宽广,心存大志的郎君,好与她并飞。 你只要表现得热衷朝事,为国为民,一番雄心壮志,她便会欣赏你。 可是秦郁楼,你连官复原职都没做到,她的心恐怕早就飞了吧?” 秦郁楼皱了皱眉,想起那日玩儿蛐蛐,还找她又拿了几百两买新的蛐蛐儿时,他有些懊悔与着急了起来: “那我明日就去户部问问。” 栗妙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我当初只是以为你平庸,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无用! 如珊月那般骄傲有野心的女子,一旦发现自己的夫君不成事, 又时时刻刻去东宫与那文武双全,面若冠玉的太子殿下有来往,你当真不怕出什么事儿吗? 再说了,出了事儿,太子殿下可是帝后独子,将来的皇上,你秦郁楼又敢做什么呢?” 栗妙龄吞下一口凉茶,一口咽了下去,忽而大笑起来: “哎,你能多买几顶质量好的绿帽子戴在头上,可好看了。” 秦郁楼喝道:“你住口!” 栗妙龄凝神看着秦郁楼脸上的细微表情,细细品味着,眼眸里的笑意满是嘲讽。 她从小就知道宁珊月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就去北境参与万物盛开大会的筹办, 得人人夸赞,回来时便学会了匈奴语,皇后对她更是连连夸赞。 而宁家这一代就这么一个女儿,早就为她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铺了好些年的路了。 她看着自己从小为伴的朋友一身光芒,是即将飞入云端的金凤凰。 那一刻,她竟没有多少开心。 明明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平等的朋友,为何一步一步的,她就要对宁珊月叩拜行礼了? 栗妙龄接受不了,更不想以后卑躬屈膝的站在宁珊月的旁边。 直到栗家倾覆,她一无所有,太子裴昀是她唯一能够握住的稻草了。 两年前,裴昀下朝后去了一趟藏书阁,她蓄意勾引来着,却失败了。 而后宁珊月时常去藏书阁给她送好吃的,过冬的衣袍,要钱给钱要力出力。 待朋友的心,从来都是直接明朗的。 直到裴昀看见她与宁珊月是极好的朋友,她这才莫名其妙的入了东宫。 入东宫后,裴昀时不时的问栗妙龄,宁珊月的过往,喜好,追逐。 这时,栗妙龄才知道,裴昀喜欢宁珊月,但一直误以为宁珊月讨厌他。 是以才将栗妙龄留在身边。 可笑的是,她也知道了,其实宁家根本就不用为宁珊月铺路了,因为太子从一开始钟情的就是宁珊月。 栗妙龄知道这一切后,心底的不适迅速的便翻涌了起来。 宁珊月出身高门,少时得北境广阔天地锻炼,成长时得云懿皇后亲自教导, 就连姻缘一事,上天也给她安排了身份最显赫,容貌最出众,文武双全的夫君。 王朝新锐,帝后独子,还钟情于她。 凭什么,凭什么宁珊月就要得一切的好,而她什么都没有? 所以这么些年来,她在宁珊月面前说尽了裴昀的坏话,说裴昀在东宫侍妾无数,淫荡滥情。 宁珊月对她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才让宁珊月从心底更加不喜欢裴昀,避而远之。 秦郁楼扶着腰站起身来: “栗妙龄,你今日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娘子是好朋友,你没立场来对我说这些,所以我很怀疑这些话的真假。” 栗妙龄淡淡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看着他:“秦郁楼,你果然是个蠢材。 我自然是向着珊月的,我是怕她做出通奸一事不可挽回, 可对方到底是太子,帝后二人会杀他吗,会废掉这唯一的儿子吗?” 她冷笑:“当然不会。那这个时候谁会被拿出来开刀呢?” 秦郁楼唇色白了白: “你是说,你在担心我家娘子的性命安危险,怕她做错事,丢了性命?” 栗妙龄点首,又在加了一把火: “退一万步讲,珊月现在已经是秦家妇了。她犯了事,你们秦家还能独善其身?” 秦郁楼双手撑在圆桌上,手臂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成婚一月了,直到现在都还没能成功圆房,宁珊月近来一直在忙着中秋宫宴的事情,时常夜归。 秦郁楼越想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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