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巡逻。” 两个小孩儿在拓跋朔兰的营地周围玩儿得挺开心,重霄是男孩儿,身子都滚到泥土里去了,格外活泼。 鹤绵绵则是挨着她的额娘,哪儿都不去。 虽是双胞胎,但一静一动,像极了父母二人。 拓跋朔兰捧起自己女儿的脸,泪水再次填满了眼眸: “绵绵,你都长高这么多了。快要一年不见,竟然一眼就认出额娘了。” 鹤绵绵语声奶声奶气的道:“爹爹会给我看额娘的画像,自然认识。” 拓跋朔兰问道:“他几时有我画像的?” 鹤绵绵道:“爹爹自己画的啊,爹爹还教我们写匈奴文字,不过我只会写一句。” 拓跋朔兰听了,神色不见有何波澜,满腹心思都在两个孩子身上: “乌日娜,你去检查一下重霄身上有没有疤痕和红疹子,我还是很担心。 方才走的时候,也太急躁了一点,都没将那太医给带走,连一瓶药膏都没要。真是的,太粗心了。” 乌日娜回声道:“公主别担心,我早就检查过了,小王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都玩泥巴玩儿了一个下午了,没见着什么疹子。 若是从前的话,草原上的风大了一些,碎末落在他皮肤上,那都会是一场浩劫。” 往后几日,拓跋朔兰推掉了一些政务,陪两个孩子玩儿了几天。 亲自带着他们吃吃烤全羊,舔一口马奶酒,辣辣喉咙,去看看牛羊,过一过草原人的生活。 孩子们的回归,令她空落落的心都填满了。 鹤绵绵起了个大早,扑在拓跋朔兰怀里,小声道:“额娘,按照爹爹定下的规矩,我跟弟弟该练字了。” 拓跋朔兰笑着:“好,额娘立马派人给你们送最好的笔墨来。” 她说完,又不大高兴的道:“鹤兰因是个什么父亲,三岁的孩子就让练字,在慌个什么!” 紫苏将笔墨送来,鹤绵绵跟鹤重霄听话的坐在了帐篷下的小桌小凳上,身子坐得笔直挺拔,极为规矩。 拿笔的样子是有些不熟练的,但看得出来耐心极好,这一点最像鹤兰因了。 一束光从帐篷上的窗户落下,拓跋朔兰的眉眼盯着两个孩子,眼神柔和, 一点也不像那个往日在匈奴王庭里,大骂没脑子的蠢官员的凶悍样子。 芙蕖在一边小声的道:“这动作,可真像大人啊,两个都像。” 紫苏一眼就瞪了过去,芙蕖立马闭嘴。 拓跋朔兰自己也看见了,的确,鹤兰因教的孩子,自然是像极了他的。 有耐心,讲规矩,文雅安静。 特别是鹤绵绵,说话糯声糯气的,跟匈奴那些野孩子一点都不像。 她眼带笑意的看着,越看越满意,她女儿长大了也是匈奴草原最美最文雅的小公主。 眨眼之间,鹤绵绵便道:“练完了。” 拓跋朔兰愣了愣,什么练习,喝口水的时间就练完了? 她立马走了过去:“就这?你们两个小崽子,是在装样子吧?” 鹤绵绵小手指了指面前的纸张:“爹爹只教了两句匈奴文字,我学一句,弟弟学一句。” 紫苏将那宣纸拿了起来,她并不认识匈奴文字,疑惑的道:“小公主,那你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吗?” 鹤绵绵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们每日都要练习这句话,写完了就能出去玩儿了。” 鹤兰因旁的没教,就教了两个孩子两句匈奴文字,连意思都没跟她们说。 两个孩子不觉这是练字,觉得这跟画画没什么区别。 拓跋朔兰垂眸,视线落在了那宣纸上,皱着眉头:“好你个鹤兰因,给我培养两个小间谍来了是吧?” 紫苏问道:“公主,这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啊?” 拓跋朔兰转身出了帐篷,想要出去透透气。 鹤绵绵写的那句匈奴文字的意思是:朔兰,我错了。 鹤重霄写的那句则是: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等我一下,还有一章加更!) 第六百四十四章 鹤兰因被匈奴士兵捉住加更 紫苏将宣纸放好,连忙走了出去:“公主,您怎么了?” 拓跋朔兰看着远处的雪山,语声有些低沉: “鹤兰因不愧是大周第一智谋的权臣,这手段可真是多。 两个孩子都能培养成小间谍,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为了大周皇帝不要责怪他吗?” 紫苏有些试探的道:“奴婢瞧着不太像,万一真是大人来给公主您认错了呢?” 拓跋朔兰冷笑:“认错?他认错,我就得原谅吗? 我不要再入泥潭,爱了他七年,我也算是受够了。将来,守着两个孩子过,也是不错的。” 她将自己的心彻底封锁起来,再不要被情爱所困。 鹤兰因,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她的,他不过是为了大周皇帝不要责怪他这失败的和亲任务。 赛马大会虽然是结束了,但这匈奴草原上春日的酒宴可没消停过。 白日的草原算是忙碌,但到了晚上皆是烈酒与美人,载歌又载舞。 手底下的士兵通报道:“乌日娜姑姑,边境发现大周人的踪迹。” 乌日娜抱住双肩,懒声道:“大周跟匈奴这关系,在边境上发现大周人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匈奴士兵摊开手中画像:“是姑姑严令禁止入匈奴之人,士兵已经将其扣押,询问后说是姓鹤。” 乌日娜斜眼看着主桌一侧的拓跋朔兰,此刻她正在跟蒙硕部的王子赫连尧喝酒, 旁边坐着呼延太后,一个劲儿的让赫连尧介绍蒙硕部的美男子来做驸马。 赫连尧放下酒杯,说要去山坡后方便一下,恰巧撞见乌日娜眼神犹豫的站在帐子外边,像吃了东西咽不下去般的难受。 赫连尧酒气熏熏的道: “乌日娜姑娘,为何不进去跟公主喝一个,方才还在找你呢。” 乌日娜满脸犹豫:“咱们的士兵通报,鹤兰因三日前抵达匈奴边境,已被我方士兵扣押。 这事儿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公主,你知道的,公主见了他就会想起伤痕累累的过去。” 赫连尧冷笑:“我去,我去会会那令我姐姐痛苦这么些年的男子,瞧瞧到底有多厉害。” 乌日娜提醒道:“那可是鹤大人,大周重臣,王子别玩儿过了。” 又再提醒了一句:“鹤大人不善刀剑,但此人心机深沉,你千万别着了他的道,将人赶走便是,切记!” 赫连尧立马命人牵来快马,翻身上马道:“那种文弱书生,小意思。” 从匈奴王庭驾快马直奔边境,最快也需四五日路程,远没有依兰草原那样方便。 赫连尧赶至那边境看守的地方见到了鹤兰因,这些人大多都认识这鹤大人,也只是让他住在小木屋里,并不敢将人过分苛待。 鹤兰因墨发披在肩头,头上只用了一根翡翠簪子简单挽了起来,温润的面庞线条格外柔和,像一块安放在雪山之下的美玉。 赫连尧着实想不出来,这样一个温和优雅的男子, 是如何将自己的姐姐伤成那样的。 他的目的,就是来此将鹤兰因赶走。赫连尧抬起那长腿,一脚就踩在那长凳: “鹤兰因,你是来匈奴找死的吗?我家兰兰不愿见你,你还来干嘛?” 鹤兰因听见那“兰兰”二字,觉得格外刺耳,但面容上还算淡定:“我要见她一面,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赫连尧手里提着雪亮的长刀,举起手臂便将长刀搭在了他的脖子上,笑意有些嚣张: “兰兰在匈奴位高权重,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人家都说了,你踏足匈奴半分,定杀你不饶,你还在这儿死缠烂打做什么?” 鹤兰因薄唇勾了勾,抬起那双深渊般的鹤眸,光影锐利:“你不是她派来的,是你自己要来的,是吗?” 赫连尧被他猜中,有些不悦,拿着长刀抵了抵他脖子: “胡说什么呢,你以为你自己很聪明? 我告诉你,我们家兰兰这辈子都不会回头。草原上听话年轻的猛男多了去了,谁要你这个单薄身板?” 鹤兰因道:“你不敢将我带去,你在害怕吗?” 赫连尧一下子被激怒:“哼,在这草原上,就没有我赫连尧不敢做的事情!” 鹤兰因手指指腹轻捻着,这是他在思考的动作。 此人叫赫连尧,那就不是匈奴王庭本部之人,赫连氏族是源自匈奴东部的蒙硕部,看这样子,应该是蒙硕部里的贵族。 从身份上来看,拓跋朔兰与其成婚,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蒙硕部是算是大部。 他笑着摇了摇头,连续摇了三次。 赫连尧完全看不出来他在笑什么,生气的一掌拍在木桌上: “你笑什么,有话说话,别玩儿那些阴谋阳谋!” 鹤兰因淡淡看着他: “我在笑,蒙硕部实力大不如从前,开春后竟如此悠闲的在匈奴王庭营地里玩耍,是呼延太后开始不重视你们了吗? 大周给过来的资源难道都去不了蒙硕部,你们来哭穷了?” 蒙硕部物产丰富,早就更改了求取资源的方式,而是开始独自开发。 鹤兰因此举,不过是为了激怒他罢了。 赫连尧咬着牙道: “我们蒙硕部实力响当当,物产应有尽有,所以悠闲。 再有,你别胡说,我是来参加赛马大会的,是来看我们家兰兰的!” 鹤兰因笑了笑:“哦,是纨绔子弟。” 他放心了,拓跋朔兰是不喜欢这类游手好闲的男子的。 但又不是很放心,万一此人对她死缠烂打呢? 那日都有了肢体接触,有些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他又道:“你是在害怕了吗,怕我见到公主,以大周的口径说你们蒙硕部不好,先发展西部? 怪不得想赶我走,就连你们的单于都曾拜我为师,我去了匈奴王庭,只字片语,便让你们蒙硕部难堪。” 赫连尧心中气愤,这人一会儿说蒙硕部不好,一会儿说他是纨绔子弟,真是恨得牙痒痒. 那雪亮的长刀一刀砍在木桌上,木桌被劈成两半: “鹤兰因,你好大的口气! 我便是让你去匈奴王庭,我看兰兰会不会听你说!我这就将你捆着带去匈奴王庭,让兰兰好生鞭笞你!” 鹤兰因笑得心满意足:“行。” TOP1 狡猾的总裁在吃西瓜; TOP2 文明看书勿删书架; TOP3 书友332553497;TOP4 阳仔来做客; TOP5 娇小的战士在造机甲;TOP6 张排排; TOP7 懂事的军师在喝酒;TOP8 书友 1996137723; TOP9 书友898442299;TOP10 多金的仙师在骑; *名单为当前排名,时间数据统计:2024年,6月1日-6月15日 7月1日出最终投票名单,为投票榜一宝子冲个会员呀,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宝子们给我投投票吧,下半月我会多更的! 第六百四十五章 当众射杀鹤兰因 五日后,匈奴王庭。 “报!长公主殿下,赫连王子捆着一大周人抵达匈奴王庭,让您过去一趟!”匈奴士兵前来禀报道。 拓跋朔兰正在议事,如何将大周农耕技术传至匈奴,且又不会放弃放牧牛羊的生活方式,正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她抱着手臂,问道:“人在哪儿?” 士兵答:“靶场。” 拓跋朔兰不用问都知道是谁,她冷声道:“拿本公主的弓箭来。” 呼延太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朔兰,你这是真的假的,他可是大周中书令啊!” 拓跋朔兰英气浓黑的眉紧蹙,杏眸瞪得滚圆,似能喷出火焰来: “云娆给我书信了,说鹤兰因已辞去大周中书令之职,并未走马上任新的官职,现在只是个无官无职的大周人。 我今日便当众射杀他,以解我心头之恨!” 乌日娜去公主营帐中取来弓箭,同样的气势汹涌。 正好被紫苏跟芙蕖看见了,二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紫苏问道:“乌日娜姐姐,你这是怎的了,怎突然气冲冲的取走弓箭?” 乌日娜直言道:“大周人鹤兰因擅自闯入匈奴王庭,公主准备当众射杀,以报往日之仇!” 待她一走,紫苏与芙蕖便惊慌起来。 芙蕖急声道:“这不行的呀! 这让小公主与小王子长大了,知道是自己的额娘射杀了自己的父亲,将来如何面对这份亲情?” 紫苏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隐休昨日突然潜入营地,我们去问问他吧。 鹤大人在大周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断不能就这样死在匈奴。 你我皆是大周人,此时,当是向着大周的。” 芙蕖定定点首,将手里的活计一扔,也站了起来: “嗯!且大人心中是有公主的,咱们得去阻止!快走吧,来不及了!” 彼时正午,王庭之外的靶场,烈日格外灼肤。 耀白的光影从桅杆之上落下,晒得人眼睛微眯。 靶场中间的靶子上捆着一人。 鹤兰因双手被捆在桅杆上,他定定站立在原地,没有要逃走的样子。 赫连尧站在靶场之上,抱着双臂,中指上硕大的黄金嵌绿松石的戒指在烈日下散发着嚣张的光芒: “怎么样啊鹤兰因,现在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吧? 你当我跟你开玩笑,真当我们家兰兰没脾气?” 拓跋朔兰怒视着眼前的人,胸脯剧烈起伏,嘴里恨恨地吐出几个字: “鹤兰因,是你自己来找死的!” 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冰冷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桅杆之上的匈奴王旗被风吹得乱晃动起来,像是她心海身处波涛汹涌的痛苦与恨意一般,翻涌不止。 鹤兰因虚着眼眸看过去,温声道:“我是来向你解释,那鹤羽长裙……” 拓跋朔兰听不得这四个字,鹤羽长裙对她此生都是极大的羞辱,立马弯弓搭箭: “你住口,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提这件事!我一想起那贱人穿着我匈奴王族的婚服,我就巴不得屠了你们所有人! 赫连尧,拿帕子过去将他嘴堵住!” 王族的婚服穿在妓女的身上,她一国公主,安能做到平静? 鹤兰因被堵住了口,眉心皱了起来,眼睛死死瞪住拓跋朔兰,却再不能发出一句话来。 拓跋朔兰的骑射在草原上向来都是顶尖的人物,如此近的距离,弯弓搭箭射杀鹤兰因,毫无难度。 那长箭准头,已经瞄准了鹤兰因的心脏。 赫连尧笑道:“兰兰,别再犹豫。只有他死了,你的痛苦,就彻底终结了。” 拓跋朔兰眼睛定定看着前方,手指一松,那箭羽便射了出去。 鹤兰因不曾挣扎,只是红了眼眶的望着她,一定是自己伤她彻底,她才如此心狠的。 从前的拓跋朔兰,连跟他生气,生到最后,都是她自己找借口跟自己和解的。 赫连尧看见那长箭落在了鹤兰因的手臂处,也不知有没有射中皮肉,反正衣服的布料是被箭尖定在了身后的靶子上。 他有些失望的道:“你这是舍不得了?” 拓跋朔兰眼眶微微发红,摊开手掌接羽箭,吼道:“再来!” 再次弯弓搭箭,她眼眸前被水雾弥漫,视线一度模糊。 手臂不知为何抖动了起来,不停的瞄准着鹤兰因,迟迟不曾射出第二箭。 拓跋朔兰的心口如锥子扎进去的一般疼,她好恨,好恨这辈子与鹤兰因纠葛上。 第二发箭翎飞射而出,这一箭,令鹤兰因的大腿处开了红色的花。 拓跋朔兰眸眶里的水雾凝成两条水痕滑落了下来,颤声道: “鹤兰因,我真的恨你,是真的恨!七年,毫不值得。” 鹤兰因闷哼了一声,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剧痛从下至上蔓延开,痛感遍及全身。 他被堵住嘴,捆住手,不能言语。只能眼睛看着拓跋朔兰,朝她点了点头。 是他知道,是他认下的意思。 赫连尧在一边有些失望的道: “兰兰,你这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从前蒙眼射鹰,今日这猎物被捆住都射不准,骗谁呢?” 拓跋朔兰额角的青筋绷得似要裂开:“只不过是想在他死前,多让他痛苦一下罢了。再来,取箭。” 乌日娜神色也凝重了些: “公主,单于方才派人过来问,鹤大人曾救他一命,全草原都知道的事情,一会儿闹大了如何收场?” 拓跋朔兰将再次将长箭对准了鹤兰因的心脏,手腕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匈奴王族的婚服穿在一个妓女的身上,你说这件事如何收场?” 鹤绵绵跟鹤重霄不知道被谁放进了靶场里,鹤绵绵看着自己的额娘用又长又尖的东西对准了自己的爹爹,心中害怕起来。 跑过去拉住拓跋朔兰的裙摆: “额娘,额娘,那是爹爹,你不认识了吗?” 鹤重霄则是跑去了靶场里,站到了鹤兰因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也站在了拓跋朔兰弓箭的射杀范围内。 他不知道为何额娘要将自己的爹爹捆住,他还看见自己的爹爹腿上有一根又长又尖的东西。 鹤重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伸手就去拔鹤兰因腿上的长箭。 小孩子不懂这利害,只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那长箭拔出。 刹那间,鲜血一飞冲天。 第六百四十六章 他有自己的贱法 鲜血迸射,悉数扑在了鹤重霄的脸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鹤兰因也闷哼一声昏迷了过去。 鹤绵绵哭得伤心:“额娘,额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见自己的弟弟坐在了地上,也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拉鹤重霄,也跑入了靶场。 拓跋朔兰举着弓箭,前方传来两个孩子为鹤兰因的痛哭,鲜血一时晕染了鹤重霄的前襟。 她们不明白父母为何要这样,不停的摇晃昏迷过去的鹤兰因,眼睛哭得红肿起来。 “额娘,不要这样。”鹤绵绵站在了鹤兰因的面前,朝着拓跋朔兰看了过来。 她双臂垂落下来,弓箭重重砸在地上。风将她的眼泪吹得飘散,她长身立在热辣的烈日之下,摇晃了起来。 赫连尧弯下身子去将弓箭捡了起来,一下子就对准了鹤兰因: “没关系,我来。 姐姐放心,我的箭术可准了,保准只让鹤兰因死,绝不会伤及姐姐的两个孩子。” 拓跋朔兰伸手将那弓箭夺了过来,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谁让你掺和这些事的,谁让你把鹤兰因带到匈奴王庭来的。 赫连尧,你给我滚,滚!” 她赤红的双眸翻腾着滔天的怒火,身子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乌日娜走去靶场,将两个小孩儿给拉开,看见鹤兰因大腿上的鲜血涌了出来,沉了沉眼: “公主,似是伤到大血脉了,得赶紧送去诊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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