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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壮丽绚烂的烟火盛宴。 裴昀第一次饮酒,人开始有些醉了,路都走得歪歪斜斜。 他从奶娘手上抱过自己妹妹的时候,双臂无力一滑,好在拓跋野眼疾手快,将小公主给接住。 全殿的宫女太监都心死的跪了下去,被吓得不轻:“太子爷,您就放过小公主吧,您也是个孩子,抱不来孩子的。” 裴乐瑶彼时尚是个襁褓婴儿,被吓得哇哇大哭,小脚一直瞪。 回到奶娘臂弯内也是如此,一直哭。 下人们都知道,公主一直哭下去,一会儿抱去宫城上看烟花的时候,皇上皇后问起来,她们是会被责骂的,一时有些心慌起来。 拓跋野伸出手臂:“给孤抱抱吧,孤经常抱姑姑的那对龙凤胎。” 裴昀大方吩咐:“给单于吧,反正他也想抱。” 拓跋野因经常抱那对龙凤胎,是以身上也有股婴儿的味道。 他抱着小公主拍了拍背,裴乐瑶在他怀里很快的哭着哭着就不哭了。 拓跋野取过奶娘手上明黄色的绸缎,一手抱着小公主,一手拿着绸缎沾了沾她脸上的泪和口水,动作流利稳当,看着比小公主的太子哥靠谱多了。 至少,奶娘们是这么认为的。 “乐瑶,孤记住了。”拓跋野喃喃的道。 裴乐瑶听见有人叫她,咿咿呀呀的,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东看西看,最后定睛在拓跋野的脸上,笑眯眯的望着他。 裴昀站在一边脑子晕晕乎乎: “那走吧,抱着妹妹先去城楼上找个观景的好位置。 哦对了,还得多占一个,给宁姐姐留一个最好的位置。” 第五百九十六章 真是气死朕了(加更求票票 (谢谢宝子们昨天的票票份子钱,哈哈哈,今天加更奉上!) 烟火映耀天际,帝京万民同观。 大周帝京城里的老百姓只听说过多年前在江南有一次烟火盛宴,被人议论了好久, 据说那次的烟火盛宴几乎耗干了江南财政的一半,也是皇帝给一个女子放的。 有人说,此次的烟火盛宴比当年的那场更为观绝。 帝后二人立于城楼上,二人瞳孔里有五彩斑斓的烟火撑开盛放。 江云娆饮了不少酒,两眼迷醉的看看烟火又看看裴琰,帝王轮廓鲜明的侧颜依旧依旧惊若天人。 伴随着烟火盛宴齐鸣的还有一场礼炮,轰隆隆炸开,声势震天。 城墙的小石子儿,都跳了跳。 裴琰在她耳边大声的道:“这是工部最新研造的炮火,叫做贺山海!” 江云娆将耳朵凑近,也大声道:“啊,什么山?” 裴琰朝着她吼:“贺山海,就是告诉四海,你我成婚的消息!” 江云娆满脸疑惑:“啊,啥……什么海?” 裴琰:“……” 拓跋野抱着小公主,将襁褓的布拉过来捂住她的耳朵,怕这声音吓到她。 这动作,被一旁的裴昀看在了眼里,顿时觉得拓跋野人看着是很粗野,但心的确很细。 他也学着去蒙住宁珊月的耳朵,却被人一手打开:“太子爷又想干什么?” 裴昀有些委屈的道:“我这不是怕你被吓到了吗?” 宁珊月敛了几分怒色:“我不怕这个,太子爷不必费心了。” 烟火盛宴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 裴琰赶紧拉着江云娆回天元宫洞房,这可是大婚的最后一个流程了。 帝后二人走入喜庆的寝殿,裴琰一手稳住江云娆的身形,一手提着那凤冠:“云娆,你快清醒一下,该说台词了。” 喜婆拿着生的东西摆在了床上,还没开始问,江云娆就模模糊糊的道:“生的,生的!” 她已经喝得大醉了,只记得自己要说什么台词 裴琰摇头:“都下去吧。” 他坐在床沿边,心心念念的准备了许多话,内心感慨万千的道:“朕等这一日,其实……” 江云娆的身子已经倒在了床榻里:“喝!” 裴琰伸手拉了拉她: “江云娆,今日是朕跟你的洞房花烛夜,你就这么对朕的?合卺酒都没喝,台词你也抢话,现在你是什么意思?” 江云娆昨晚一夜没睡,今日又起了个大早,早上忙着祭天,告诉裴家的列祖列宗,她这个新人来签到了。 午时举行婚典,夜里是宫宴,完了又是看烟火,忙了整整一日。 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她整个人已经迷糊了。 裴琰气急:“朕真是不该答应你让你到长乐殿坐着,就该让你一个人在天元宫干等的!江云娆,你赶紧醒醒!” 江云娆在床榻里歪着身子动了动,闷声道:“啊,什么?裴琰,帮我脱一下鞋好吗?” 裴琰咬着牙,气得头疼,起身将她的鞋给脱了下来,又将她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一边做一边骂: “朕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大婚洞房之夜,你就是这么对朕的?” 江云娆只觉自己在做梦,还一边回复他:“怎么对你了,我这不是在跟你喝酒吗?” 裴琰无奈摇首,自己也宽衣解开腰带后,往床上一倒就睡去了,准备明日醒来再跟她算账。 …… 拓跋朔兰看着这一日极致的热闹后,又突然安静下来,只觉心底空落落的。 便转身回去,看看自己的两个孩子,都一日不曾见他们了。 刚刚走下城楼后不久,就被人拉住了手臂。她停下步子,顺着那双手看了去,眼眸闪了闪:“鹤大人,好久不见。” 鹤大人,多么生疏的词汇。拓跋朔兰从前从不这样叫鹤兰因的,他愣了愣才道:“好久不见。” 拓跋朔兰将他的手拿掉:“鹤大人这个时候应该要回鹤府了吧?” 鹤兰因眉眼沉沉的看着她:“这一年,你过得还好吗?” 拓跋朔兰站在夏日沉闷的晚风里,笑意浅淡了下来: “还行,日子怎么过都是过。鹤大人,我就不打扰你出宫了,我还有事,得回了。” 一匈奴女仆着急忙慌的跑来,用匈奴语说:“公主殿下,不好了,小王子又有些不好了,都开始吐奶了。” 拓跋朔兰神色有些慌张:“好,我马上就回。” 她回头对鹤兰因道:“我先走了,鹤大人。” 拓跋朔兰不以为意,她觉得鹤兰因是听不懂匈奴语的。 鹤兰因看着拓跋朔兰慌里慌张的样子,他有些神色微怔,小王子? 匈奴单于才十岁,肯定是不会有子嗣的。 而匈奴王庭里能被叫做小王子,还在吐奶的年纪,他着实想不出来是谁。 难道,拓跋朔兰已经在匈奴成婚了,还有了孩子? 帝后大婚后,裴琰给自己放了七日的假,这七日是不需要早朝的。 鹤兰因自然也不需要上朝,他坐在自家那片枯木梅林里一直喝着酒,面前是八只自己养了一年的丹顶鹤: “去宫里递信,问一问匈奴公主这几日哪日得空?” (大家不用心急,小说里的重要人物都会有个独立小篇章的,保证是个完完整整的故事ღ( ´・ᴗ・` )比心) 第五百九十七章 声声有了爱的回响 拓跋朔兰的侍女乌日娜收到消息后,扭过头看了看殿内的太医,心中有些气:“我们家公主殿下没空,您回吧。” 宫人低着头,也不好说什么,转身也就走了,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乌日娜气呼呼的走了进去:“公主,您为何不见见驸马,现在小王子与小公主都这般危险了!” 拓跋朔兰的两个孩子,从出生下来便极易长疹子,疹子一直好不了,红肿的疹子且遍布全身,一不小心就开始发高热。 小孩子发高热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他们自出生下来已经遭遇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让拓跋朔兰心力交瘁。 江云娆也拧着眉头站在殿中,看向李文年:“李太医,公主的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治好?” 拓跋朔兰坐在床沿边,两眼熬得通红,也看向了李文年。 这两个孩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匈奴那边没有大夫,只有巫医。 她之所以这次带着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来大周皇宫,就是因为刘大夫告诉她,大周最好的大夫都在太医院了。 且最齐全最好的药材也都在太医院,所以建议拓跋朔兰带着两个孩子去大周皇宫看看。 李文年叹道:“小公主与小王子这是皮肤病,许是天生自带的。 必须在极清雅的环境里静养个几年,一点脏东西都不能沾染,得小心照顾,否则便会引发浑身红疹。 两个孩子太小了,还在吃奶,臣不敢用药来调理,这样会伤及肝肾。 臣的意思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让公主带着两个孩子先在大周住下,这边的环境更适合他们养身体。 匈奴那边风沙大,牛羊与毡房混居,不适宜皮肤过于脆弱的婴儿居住,所以才会像公主所言的,这病时好时坏。 等孩子长大了,身子强壮一些,臣便敢用药将其根治。” 江云娆拍拍胸口,松下一口气来: “那还好,只要能治就是好的。 住下就住下,就住在宫里,鹭山避暑行宫也行,那边的环境更好,山清水秀的。” 拓跋朔兰声色有些沙哑:“可是我待不到多久的,小野还小,继位也才一年,我得回匈奴替他镇着。” 李文年有些语重心长的道: “公主得慎重考虑了,这些疹子若再是反复发作,两个孩子长大了会留下浑身的疤痕痘坑,对他们将来也不是很好。” 太医走后,拓跋朔兰沉默了许久,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云娆有些焦急的道:“我这就派人去将鹤兰因给你提来,你要打要骂都行,发泄完了总得一起商量商量这该怎么办。 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又生着病,会把你拖垮的。 再说了,鹤兰因也该负责,这些苦累不能你一个人受了。” 拓跋朔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知道了只会觉得我烦,还多带着两个小孩子一起烦他。 他毕竟是大周中书令,位极人臣,突然多了两个匈奴孩子,会被帝京城里的同僚们议论的。” 她不是没有遭遇过鹤兰因的冷漠,她是心心念念的遭遇了六年以后,彻底清醒的。 江云娆扶了扶额头,叹道: “你看你,嘴上说着放下了,这不又是在替他着想吗? 只要鹤兰因没有明确说他不愿负责,你都该去跟他说说的。” 拓跋朔兰恨道:“我不想去,我害怕他再伤我一次,我经历不起了。” 江云娆去天元宫陪裴琰用午膳的时候,把鹤兰因从头到尾的控诉了一遍。 裴琰道:“以朕对兰因的了解,估计是他自己也在拧巴。 感情的事情,咱们都替旁人做不了决定,得他们自己去磨。 过几日,还要讨论在匈奴举办的那场大会的事情,促进各国贸易,会在北境来往各国有才之士, 还有各国商品,朕很看重这次大会,这对大周在各国中的影响力塑造,极其重要。” 江云娆还在想感情的事情,裴琰的脑子已经飞到国事上了,她眼巴巴的望着裴琰: “那大会开了,你会去北境吗?” 裴琰斜睨她一眼:“朕会去,你要负责在皇宫镇守,还要看着昀儿和瑶瑶,不能到处跑。” 江云娆气呼呼的看着他:“行,算你狠!” 现在还不急,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看谁硬得过谁。 裴琰这几日就是在生气那日洞房花烛夜,自己饮酒睡着了,没跟他在人生重要时刻加入他的感慨阵营与洞房大战,所以一直给她小脸色瞧。 后来芝兰跟她说,大周的习俗如此,新婚合卺酒与洞房都得顺顺利利,这样才吉利。 估计裴琰是觉得犯忌讳,担心将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才在心中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不占理,这几日趁着裴琰没去上朝,拉着他去采荷, 将荷花修剪好抱回来装点在天元宫四周,做些生活里很日常的小事情。 裴琰依旧有折子要批,看字看累了,抬眸便有清新婉约的粉白荷花映入眼帘。 清风吹来,阵阵荷香都在天元宫正殿里回荡着。 江云娆忙上忙下,裴琰调侃她:“倒是有些新妇的样子。” 江云娆反驳道:“才不是,我这是在想方设法的对你好罢了,又不是在学着做什么新妇。” 裴琰朝她伸手:“坐过来,给朕说说,这几日的好,又是为了什么?” 大婚后,江云娆忙得不像个皇后,而像个成日贴在他身边的小跟班。 江云娆放下荷花挨着他坐了下来,吻了吻他的下巴: “自然是待遇升级了,你现在身份于我不同了,那自然是百分百的对你好。” 裴琰将她按在软榻上,吻落在她带有荷花香气的雪白面颊上:“什么身份不同?” 江云娆乌色瞳孔里装满他的模样: “从前我将自己当打工人,将你当老板,大多都是在应付,只有百分之六十的好,及格就行; 后来将你当个随时爱会消失的男朋友,不太稳当,随时都在做好会失去的准备,差不多有百分之七十的好; 现在不同了,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成婚了,你便是我的夫君了,自然是要对你好过从前千倍万倍,如今可是百分百的好。” 成婚后的几日,裴琰发现有人会明目张胆的管着他了。 扔掉他的浓茶,换上清雅的淡茶; 五黑鸽子汤日日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白发会一根一根的少去; 每日用膳会有她与孩子在一边说说笑笑;黄昏时会散步湖边; 夜里会有低声呢喃,醒来时会有她的做伴。 深宫不再是寂寂无声,而是声声有了爱的回响。 裴琰睨她一眼,眸底满是贪婪:“还能不能再好一些?” 第五百九十八章 朕争取做个恋爱脑 江云娆摇头:“不行了,你太贪心了,再好下去我就得变成恋爱脑了。” 裴琰认真问:“什么是恋爱脑,当恋爱脑不好吗?” 江云娆认认真真个他解释起来:“恋爱脑就是只对我一个人上心,对我一个人好。 一个家庭想要长久的和和美美,这恋爱脑得长在男人身上,不能长我身上。” 裴琰认真思考后道:“那行,以后朕,争取做个恋爱脑。” 江云娆笑得邪恶:“好,加油!” 走过十年之后,江云娆才彻底明白过来,裴琰要的东西太少太少了,就是想让自己一直陪着他罢了。 天家凌高,龙椅寂寞,做久了皇帝也想做回自己。 江云娆对他时的模样,自然又真切,从来都将他当裴琰,而非皇帝。 裴琰才觉上朝与下朝有所分别,他还能简单最做回自己。 从前江云娆还没入宫的时候,裴琰与嫔妃接触,如魏婉莹那样的,说十句话,有九句话需他反复琢磨。 江云娆不同,见了她便知人生有所向往与归处,更无需琢磨猜忌。 裴琰上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工部下了一道旨意。 要新修建一条从帝京直达北境大周官道。每八十里驻扎巡防士兵,修建驿站,工期只给了半年。 工部尚书接到旨意,愁得饭都吃不下,但皇帝态度强硬,也是没办法。 这事儿,只有鹤兰因知道,裴琰为什么要修这条路。 下朝后,裴琰回去忙自己的政务,江云娆午膳后便拉着宫中那几位嫔妃打上了麻将。 江云娆道:“说个正事儿哈,一般情况下,在我这儿正事儿不会太多。 每日的晨昏定省改为七日一次,时间设在午时,大家来禧云宫一起用个午膳,闲聊一下就成。 以前那种天不见亮就起来的问安模式,不够人性化,咱们得改改。” 宁如鸢看她一眼:“皇后娘娘上任的三把火呢?” 文雪嫣笑着:“如今整个后宫都安宁了,这日子过着舒坦,哪里来的火?” 江云娆一边摸牌一边道: “那是,咱又没什么好卷的,没事儿的时候,可不就躺着享受人生吗? 有事的时候,我们再支棱起来也不迟。” 摆烂与卷,又不是什么对立关系。 今日躺下,明日再卷也成,人总是要学会张弛有度的。 长孙金月一改从前面容晦暗,朗声道:“那是,这样的日子,真是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江云娆面色认真起来:“贤妃,我会下一道旨意,晋你为贵妃,凤印我就交到你手上了。 另外宫中现在嫔妃少,去告诉内务府,准备一笔银子,遣散多余的宫人, 给个什么五好三好的荣誉之称,让这些宫人得个好职称后,拿着银子回家吧。” 宁如鸢指腹摩挲着手上那张麻将,迟迟不曾打出去:“皇后这是什么意思,谁当皇后十日不到,就将凤印给出去的?” 江云娆笑呵呵的:“将人摆在合适的位置上,再给她合适的身份,也是为了让事情更好的推行下去。 你比我更适合管家,这后宫我就交到你手上了。” 宁如鸢:“嫔妾不大懂。” 江云娆伸手轻轻按在她的手腕上,认真的看着她: “我离开的那几年,皇上多少折损了一些身子。 大悲之下,早生华发。太医说,大悲伤寿。 所以往后的日子,我只想好好陪在皇上身边照顾他,还要盯着两个孩子的成长,精力的确有限。 你做事干练细致,雷厉风行,懂得调度,比我更适合这后宫大管家的位置。 既然让你做了事,那位份也会给,你心底也会真心的开心不是?” 宁如鸢双眸颤了颤,咽了咽喉咙道:“那成吧。” 她也在想,倘若曾经的魏皇后有这样的悟性,这后宫也不会被她搞得乌烟瘴气。 江云娆放权,宁如鸢拿着凤印升了位份,是为贤贵妃,对内她受到了皇后以及后宫的尊重; 对外,宁家又扬眉吐气。她做事,势必认真仔细,一句怨言也没有。 后宫安宁,前朝也风平浪静,裴琰在朝事上专注起来时,再不见绊脚。 一月后,宁家二姑娘宁珊月入宫,在宁如鸢手底下学习理宫务,成为宫中年纪最小的女官,被宁家寄予厚望。 而她只是在默默学东西,等年纪一到,便冲去北境,再不回来。 江云娆与裴琰站在宫门前送行匈奴一行。她拍拍拓跋野的肩膀: “小野,回了匈奴得好好努力了,明年的万物盛开大会,万国来朝,你可要打起精神了。” 拓跋野肯定的点首:“云懿娘娘请放心,小野一定不负众望。” 江云娆笑着:“听太子说你很喜欢抱小公主,你一抱她,她就不哭,想来有些缘分在里头。今日离别,就再抱抱吧。” 拓跋野接过小小的裴乐瑶抱在怀里,将怀里的一方金雕小金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送小公主的小礼物,愿她平安幸福。” 裴琰看了过去:“这是什么印?”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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