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颤抖起来。 魏婉莹慢慢走近,走到江云娆身边,笑着道:“北安王,找到万嫔下落了吗?去万佛寺问神明,有结果了吗?” 江云娆面色冷然:“早晚会找到,跟你耗上一辈子也要找。” 魏婉莹看了只剩下几日寿命的江云娆,又看了看鼓着眼睛看她的裴昀,她心中狂妄了几许。 这人,还是得自己亲手杀,才更为安心。她身子前倾,嘴唇覆在江云娆的耳畔,用只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万嫔,就是折在本宫手里了,那又怎样,你没证据,就是动不了本宫。” (这两天事情有点多,今天先加更一章,明天加更后一章~) 第五百七十八章 相当朕的皇后了? 江云娆没想到魏婉莹已经明目张胆成这个样子了,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是觉得自己活不过三日了吗? 她乌眸沉了下去,一双恨意满满的眼神缓缓侧了过来: “魏婉莹,你以为你自己就埋了一个雷?” 她不与魏婉莹打一些无谓的嘴仗,转身便带着孩子离去了。 魏婉莹唇角勾了勾,江云娆死期将至,她自然是敢明目张胆了。 只听得魏婉莹的声音从后方冷冰冰的传来:“起来吧,总是这样不中用。” 大皇子听见这句宽恕的话,才从地上起来,双膝已经在地上跪得太久而变得冰冷了。 起身走进凤仪宫的时候,一瘸一拐,像个小老头。 看得徐孟卿的眼珠子,都似要瞪了出来,发红却不敢落下一滴泪来。 回了禧云宫,江云娆便将所有的证据摊开放在了桌上。 刘大夫的皇后妊娠诊断手册,万茵茵父亲找的魏家少夫人的密信,还有徐孟卿这个人。 芝兰咬了咬牙:“坏就坏在徐夫人自己装疯卖傻,即便她自己出来指证,说得再清楚,魏家也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奴婢觉得,光靠徐夫人这一项,首先就是不大稳的。” 江云娆拂了拂淡紫色的衣袖坐在了桌前,眼神沉定: “是的,且翻出这样的惊天大案,我们只有一次赢的机会。 倘若不能一举扳倒,死的就是我们。” 她顿了顿又问:“对了芝兰,徐孟卿你可安顿好?” 芝兰点首:“安顿在了宫女厢房,她单独一间屋子,奴婢派了小欣子全程盯着。不过王爷,您怎就不试试滴血验亲呢?” 江云娆手掌支在下巴上,歪着头思考了许久: “滴血验亲是伪科学,根本就没有精准度。” 她眼梢扫到裴昀在跟小太监蹲在殿门处玩儿什么,说了一句:“哈哈哈哈,我诈你的,你输了!” 江云娆眼神微微晃动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 “是啊,虽然是假的,但魏婉莹做了这种诛灭九族的事情,定是心虚恐慌的。 兵不厌诈,也是上上策。” 她似乎在心底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来,正要去天元宫时,裴琰便来了禧云宫。 “从万佛寺回来,可有收获?”他怀里抱着小公主,明黄色修长的腿迈过殿门门槛走到她面前。 江云娆笑笑:“先让我抱抱孩子。”她举出手去,裴琰没将孩子放她臂弯上。 “又怎么了嘛,我就是短暂离宫十日罢了。再说了,我也是有重大收获的好不好。”她站在原地, 有些委屈起来。 裴琰斜睨她一眼:“你会抱吗,一看就不是很熟练。”话完,将熟睡的孩子放在了她臂弯上。 江云娆抱着小公主,沉重的心情稍稍好了些,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问道: “裴琰,这几年魏家鼎盛,却也是大周所剩下的最后一脉世家。 虽然是鼎盛,但与从前来比,也不会再要挟到皇权。 你对魏家的将来,可有另外的打算?” 魏家是世家,枝繁叶茂,权势交错。 她担心一下子倾覆了魏家,会对才打完仗的大周国运有所影响。 且裴琰告诉过她,世家,如果会用,也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利刃,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 裴琰薄唇微弯,笑盈盈的看着她:“怎么,想当朕的皇后了?” 江云娆眼前模糊,都能看见裴琰歹意的笑容:“这倒不是……我是想问……” 才说完这句话,她就模模糊糊的看见裴琰的脸垮了下去。 江云娆立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谁叫你们裴家祖宗立的规矩,皇后没有重大罪过不能废黜。 在我们从前那个世界,看对方不顺眼都能离。” 裴琰没好气的道:“魏家是后族,这几年魏太傅与手底下的那几个嫡系,算是一心一意为大周。 不过朕看得出来,昀儿当太子后,魏家一直心有怨愤。 这些臣子的心思,朕时而会猜,但时而也不会过度揣测,朕是皇帝,只看手底下的人,最后办事的结果。” 江云娆从裴琰的话里听出来,魏家是不满裴琰立自己的儿子当太子的, 既然是不满,那一定就会想法子将昀儿从储君之位上拖下来,让大皇子登基。 她心中愕然,那这大周裴氏江山在裴琰这儿就算断了。 裴昀跑过来非要抱妹妹,奶娘带着两个孩子就下去了。 江云娆突然纳闷的道:“这孩子怎到了秋冬日还痒痒,不是没蚊子了吗?” 裴琰道:“一会儿找太医给他上一下止痒的药,把瑶瑶给传染上就不好了。” 江云娆:“……”的确,裴琰是有一点偏心在里头的。 凤仪宫。 如云禀报道:“皇后娘娘,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有太医拿着药已经去往东宫了,想必是蛊药开始明显起效了。” 魏婉莹靠在凤椅上,神态优雅: “探子来报过本宫,太子还抱了公主,还在禧云宫待了许久。 甚好甚好,江云娆死期将至,本宫至此便可真的高枕无忧了。” 可没过几日,宫中起了诡异的传言,传得沸沸扬扬的。 第五百七十九章 大皇子不是皇帝的血脉 禧云宫闭宫三日了,江云娆生病的消息传了出来,谁也不见。 凤仪宫中人,得知这一消息,心中大快。 魏婉莹赏赐给兰嬷嬷的黄金,一袋子接着一袋子的送去了兰嬷嬷的厢房。 魏婉莹还特地给她安置了独立的厢房,将从前婵娟的那间大屋子,面朝阳光的房间赏赐给了她。 兰嬷嬷很清楚,魏皇后留下她,只为了作恶罢了。 可是兰嬷嬷的愿望很简单,她们苗疆人年纪大了的时候,只想回到故土,哪怕是简陋的黄土盖坟,她们也不介意。 魏婉莹拖着长长的帝王紫凤袍立在一个有她肩头高的花瓶前,身上浓紫交叠,金丝绣的凤凰展翅在云纹肌理间。 紫金相映,雍容华贵。她手里的茶水滚烫,朝着那花瓶上的绿叶子就泼了上去: “江云娆都要死了,宫中还传出这样的谣言? 怎么,她还想为自己的儿子铺路,先诋毁本宫的大皇子吗? 本宫的大皇子,血脉纯正,诋毁就有用吗?” 她眼神阴狠的看着那赤红色,纹路有些狰狞的花瓶。 如云站在她的身后,沉声道: “宫中四处都在传,说大皇子与皇上长得一点都不像,跟太子爷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毫无相似之处。 这谣言越传越厉害了,都在说大皇子不是皇上的血脉。 这可是皇家子嗣,容不得有半分污点。 娘娘莫要忘了,当初就是这北安王设计了赵家与禹王,搅浑了这血脉一说,才引得赵太后没能将九龙玉杖给请出来的。” 皇家血脉的纯正性,古往今来都是皇族最为重视的事情,最怕有人质疑,最怕谣言。 魏婉莹眼梢微垂,语声有些寒凉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谣言传开了,怕引起皇上与裴国公的注意? 原本没有人怀疑的事情,一旦被人怀疑起来,那本宫还需要自证了?” 她心底暗觉不安起来,她能如何自证,她不敢自证呀! 如云皱了皱眉头:“皇后娘娘,若是皇上滴血验亲怎么办? 且裴国公是皇族族老,那人跟人精似的,他要是细查起来,咱们不一定一点事都没有的。” 滴血验亲,魏婉莹站在花瓶面前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下去:“不行,咱们必须得想个法子,绝对不能走到滴血验亲那一步!” 大皇子从上书房归来,特意来给魏婉莹请安。 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规规矩矩行礼:“儿臣向母后请安,母后玉安。” 魏婉莹打量了他好几眼,冷声道:“的确没多少用,好似还是个麻烦。” 如云与她缓缓对视了一眼,主仆二人的心思,其实彼此都已经明朗了。 宫中的传言越演越烈,都在说大皇子不是皇帝的亲生子。 裴琰到底是皇帝,这一日连禧云宫都没去,直接去了凤仪宫。 面色阴沉的看着魏婉莹:“今日宫中的传言,皇后可知晓?” 魏婉莹委屈的抹泪,另一只手搭在大皇子弱小的肩头上,一副母子皆怜弱的模样: “臣妾不知道说什么,大皇子是不是皇上的孩子,皇上可去查彤史。 从侍寝到查出怀有身孕,再到产子,都是有时间可寻的。 宫中喜爱传谣又不是第一次了,从前江云娆还是皇贵妃的时候,不也说禹王不是先帝亲生子吗?” 裴琰锋利的下颚紧绷,一双阴鸷的黑眸似鹰一般审视着魏婉莹: “谣言因你而起,你不想法子证明一下,还皇室清誉,竟还想着攀咬太子之母。 皇后,你已经是国母了,她连嫔妃的位份都没要,为何你一直跟她过不去?” 魏婉莹垂着头暗恨着,又松了面色: “臣妾委屈啊,臣妾是大周皇后,却没被皇上重视过一日,如今在谣言的操控下,都开始怀疑臣妾的孩子了。 皇上,到底是江云娆想给自己的孩子铺路,还是皇上想给江云娆的孩子铺路? 扫清一切障碍,容不下臣妾,也容不下臣妾与皇上的皇儿。” 七八岁的大皇子,大抵还是能听懂裴琰与魏皇后的对话的,但又不是非常明白。 只知道,自己的存在是旁人的威胁,还是宫中的笑话。 裴琰离开凤仪宫前,让魏婉莹自己想办法肃清宫中谣言,要么自证,要么别的法子,总之他不想再听见污秽皇室的话语出来。 这动静,已经渲染到了前朝,魏家更是连连弹劾那些质疑大皇子血脉的官员,闹得裴琰心烦。 次日,大皇子才从上书房出来,就被一个脸上有胎记的宫女拉到了一边。 他眨眨眼,才看清:“舅母,你怎穿成这个样子入宫来,怎不去凤仪宫?” 徐孟卿这几日也听见了谣言,按照她对魏家与魏婉莹的了解,一旦有任何威胁到魏家权势的事情或人,他们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拔掉。 徐孟卿很清楚,大皇子再被扶上储君之位,如今看来是非常艰难的事情,他的利用价值已经被削弱了。 而宫中谣言,直击魏家与皇后,弄不好就是株连九族,魏家势必会弃掉他这颗棋子了。 徐孟卿抹了抹泪:“孩子,这几日魏皇后有没有苛待你啊?你怎又瘦了,哪里像个七岁孩子的身量?” 大皇子对这个舅母印象其实是最好的,只有舅母会关心他,会心疼他。 他伸手抹去徐孟卿眼下的泪痕:“母后打骂早已是家常便饭,谁叫我不中用,不似皇弟那般惹父皇喜爱。” 徐孟卿捧住他的脸,看了看身后才道: “你听舅母的话,找个由头混出宫去好不好。混出去以后,就再也别回来!” 她担心,魏婉莹自证不了,便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制造一场冤案来。 大皇子一头雾水:“为什么啊?” 第五百八十章 别低估母亲护孩子的疯狂加更 徐孟卿解释了好几句,才发现七八岁的孩子根本听不懂这其间的厉害。她还发现自己的儿子不仅瘦小,手背上全是瘀伤。 他说是自己背不全课本,是魏婉莹命人用藤条抽的。 大皇子也是心底委屈得太久了,一股脑将魏婉莹自他太子之位被废后的时候,全给讲了出来。 这时,徐孟卿才知道,在裴昀被立为太子以后, 魏家向魏婉莹多番施压,魏婉莹受不住这种压力,也觉得是这个孩子不中用,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大皇子不仅是手背有伤,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好地儿。 大皇子道:“舅母,我出不了宫,我今日还得去凤仪宫给母后请安呢。” 徐孟卿在这一刻,作为母亲的恨意,爆发到了顶点: “魏皇后不是什么好人,她若是再想不出平息谣言的办法,你就会变成弃子,她会杀了你的,知道吗孩子!” 大皇子怔愣了愣:“她是我的母后,怎会杀我?她打骂我,不都是为了好吗,我可以进步吗?” 徐孟卿见有人来,未再说几句,只能住嘴离开。 她慌乱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江云娆也说了,要救她的孩子,只能用万茵茵的下落去换。 徐孟卿无助的走在秋雨里,像飘零的枯叶一般,她知道,她没时间了,魏婉莹一定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了。 凤仪宫里,还有个会蛊的嬷嬷,杀起人来,轻而易举。 一瓶化骨水,她到时候连孩子的尸骨都捡不到一根。 这一刻,她是真的疯了。 身后的小欣子悄咪咪的跟随着,动静极小。 江云娆抱着小公主,一边跟裴昀说着: “你锦娘娘要过生辰了,上次人家送你红缨枪,你这次不得回回礼?锦娘娘自你打小起就喜欢你,你可得走心了。” 裴昀想了想:“我明日去问问,送得好不如送得对。” 锦妃长孙金月向来不过什么生辰的,今年不知道怎么的,魏婉莹大方的说要大操大办一下。 江云娆很清楚,魏婉莹是为了镇压宫中的传闻,让这些人好转移视线。 她起身将小公主放在摇摇床上,牵着裴昀的手朝着禧云宫外走了去: “芝兰,带上徐孟卿,趁着嫔妃们都在,我们也去凑凑热闹,看如何给锦妃过生辰。” 芝兰回:“奴婢这就去叫她。” 走了几步,江云娆突然就停了下来:“我看见昀儿牵着小橘子,我也想吃橘子了。 徐孟卿,你回禧云宫给了拿两个出来吧。” 徐孟卿低着头,转身就回了禧云宫。 她走到放橘子的圆桌旁,看见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她眼神连忙避开那把匕首,却又再看了一眼。 徐孟卿伸手拿了两个橘子在手里,逃避似的从殿内跑了出去,可脑海里满是江云娆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知道江云娆想干嘛,除了万嫔的下落,她还想扳倒魏皇后。 徐孟卿的步子就这样停了下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孩子,娘没本事,不会一重又一重的连环计,更没有滔天的势力保护你。 你父亲有很多的孩子,小妾们会给他生好多好多,可是娘,就只有你一个孩子。 娘甚至没有好好抱过你几日,没有喂养你几次,是娘的错。” 她两眼猩红,转身回了禧云宫,走到那圆桌前,将那匕首悄悄的放进了衣袖里。 小欣子从她背后悄悄出现,神色沉了沉,果然,如主子说的,不能低估一个母亲要保护孩子的力量与心狠。 江云娆从御辇上下来,抬眸看向凤仪宫宫殿门匾,她粉色的唇瓣弯了弯: “芝兰,我眼睛好似又好了一些。这三个金灿灿的大字,又清晰了一些。” 芝兰也很开心的道:“许是老天爷的意思,有些事情是该明朗了。” 裴昀牵着小橘子,商量了好久,一会儿不能乱跑,不能吼人。 小橘子睁着一双懵懂的老虎眼睛,在凤仪宫的前殿大树底下趴着,但是它的鼻子东嗅嗅西嗅嗅,不停的在嗅着什么。 裴昀一巴掌拍去:“凤仪宫能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吃,你是真饿了?” 江云娆走入凤仪宫的时候,笑盈盈的:“听闻锦妃今年过生辰要大办,我也来凑凑热闹,是得好好给她办一下。” 如云在魏婉莹耳边说了几句,说裴昀牵着那老虎在凤仪宫外玩儿,精神头可好了,不过脸上是有些红疹子。 魏婉莹厉色的眉眼扫向江云娆时,发现她面色红润,不似种蛊的迹象:“江云娆,你又不是嫔妃,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江云娆笑着:“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不是主动跟皇后娘娘搞好关系吗?皇上说我了,说我们关系不好,让我主动点儿。” 魏婉莹见江云娆当着嫔妃的面将裴琰给搬了出来,便不好再说什么,估计江云娆是想搅浑生辰宴吧。 可众人都讨论完毕后,江云娆也没为难个什么。 事情讲完,嫔妃们起身离开凤仪宫,江云娆也默默跟着走了出去。 这些嫔妃们刚刚一跨出主殿的殿门,那殿门外便窜进来一粉色衣衫,一直低着头的宫女。 将最后一位章才人,朝着殿门外一推,她便伸出双臂将主殿殿门都给死死关了过来,呯的一声,惊动了前方的人。 徐孟卿将门闩插好,彻底封死了门口。 魏婉莹喝道:“大胆,谁让你关的门!” 徐孟卿将脸上的红色胎记一擦,眼神近乎的癫狂的走了过去: “魏婉莹,你不看看我是谁?” 她将藏在衣袖里的一小瓶烈酒倒在了地毯上,拿出了火折子一吹,火折子燃了起来。 她笑着将火折子扔到了地毯上,衣袖里那把雪亮的匕首,也滑到了手掌上。 (宝子们都想看哪些番外呀?可以给我留言哦~) 第五百八十一章 徐孟卿拿刀追捅皇后 魏婉莹惊呼着,头顶上的凤冠跟着她的身子摇摇欲坠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禁卫军!” 徐孟卿举起那锋芒寒光的匕首一晃,白光从魏婉莹眼前闪过,透着一股血腥气。 她阴寒发笑:“我受够了,我受够你们每一个魏家人了,狼心狗肺,没一个好东西!” 如云挡在了魏婉莹的身前,朝外大喊:“来人呐,人呢!凤仪宫中进刺客了,来人呐!” 魏婉莹这时才看清了人:“徐孟卿,居然是你,藏得够深呐你!果然贱人生贱种,母子二人没一个省心的。” 地毯上因为被泼了酒,那火折子一落地的瞬间, 火势如一条火龙般的迅速燃了起来,殿内温度瞬间暴涨起来,烧灼得每个人衣襟里开始渗出恐惧的汗水。 那把匕首的确是江云娆给她准备的,可藏在袖口里的一小瓶烈酒与火折子,是她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一日十二个时辰,她时时刻刻都放在身上。 想与魏婉莹鱼死网破,想让魏家倒台一个皇后的心,早在七年前就种下了。 七年前,她们没有一个人跟自己商量,是从自己手上生生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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