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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不如给钱……太没尊严了,万一裴琰折磨她怎么办? 正当她犹豫之际,裴琰又厉声道:“江云娆,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朕这一次不仅原谅了你,还要带你回去治眼睛。 朕好歹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已经如此为你毫无底线的让步,你真当朕是软骨头,身上没一处是硬的?” 江云娆见他厉色起来,连忙道:“好嘛好嘛,以后你说了算,我对你唯命是从好了吧!” 裴琰淡声道:“这说话的语气就不行,想想你最开始遇见朕时,那时候多乖多听话。” 江云娆敛了自己这几年在北境长起来的脾气,温柔娇软的笑了笑: “是的呢,皇上,以后您说了算。” 她都烦死了,这下被捉住小辫子了,肯定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可是又不曾说出一刀两断的话,都怪自己心不够硬,这下被人压住一头,属实活该。 裴琰此刻心满意足,顺势起身在帐篷里看了一圈,吩咐道:“将太子的东西都搬走,让归冥派人再给他安置一处。” 裴昀刚刚与福康公公打完雪仗回来便听见这句话,问道:“啊?我不要,我要跟阿娘一起睡!” 裴琰板着脸:“你五岁了,又是太子,不练练胆量,以后怎么做皇帝?” 江云娆摸着裴昀的头,心有不舍的道:“五岁,这么小,还是跟我一起睡吧,就是晚上不能再喝那么多匈奴人做的奶茶了。” 裴琰漆黑的眸子又冷冷扫了她一眼,江云娆立马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道: “唉,昀儿,一个人睡挺好的,以后你成婚了,还没机会一个人睡呢。” 裴昀气呼呼的看着这二人,他觉得自己的父皇来了北境以后,对自己的关心那是直线下滑。 自己的阿娘在父皇在的时候,对自己的待遇那也是明显下滑: “我知道,是你们自己想一起睡,不让我跟着你们一起睡,我占地又不大,为什么要赶我走?” 裴琰道:“果真是来北境玩儿野了,过完年以后,得加强学业了。” 裴昀听见这句话就开始龇牙咧嘴却不敢顶嘴,他跺了跺脚就跑了出去:“哼,你们睡你们睡,我不要跟你们好了!” 裴琰人已经坐在了床边,拍了拍床畔:“过来,陪朕午休。” 她听话的走了过去,与裴琰躺在了床上。 起初江云娆还真以为是单纯的午休,没想到裴琰这厮,竟白日就要她做那事。 她又不敢再说一句,只好由着他胡闹。 江云娆:“五年了,你见着我也不生疏一下吗?我有点不好意思……” 裴琰一边笑一边将头探入她衣襟:“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哪里朕没看过?” 江云娆细眉轻拧,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听见他一句浪过一句,她自己都还有点放不开呢。 裴琰闷声道:“你这样紧张做什么,是不是要朕给你备些酒?” 江云娆是自己心底膈应,声如蚊蝇的道:“我……不紧张,我……” 未等她继续言语,裴琰薄唇覆了上来,她闷哼两声,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放肆胡玩儿起来。 “裴琰,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呢,你有完没完。一会儿我们从帐篷里走出去,别人瞧见我无力的样子,肯定会笑话我!” 江云娆将人推开了去,雪色的面颊上绯红娇艳,玉颈上满是被疼爱过度的红痕。 这都一个下午了,她还没下地呢。 裴琰那深邃的黑眸里火焰正浓烈,语声磁性而低沉着:“五年了,知道朕怎么忍过来的吗?慢慢还债吧,江云娆。” 江云娆将头探出被子里喘着气:“裴琰,你别太过分!” 才说完这句话,又被人给拖入温暖,春意横生的锦被之中,逃脱不得。 第四百九十二章 做一夜男宠可好 拓跋朔兰坐在王帐里,此刻已经如坐针毡,却还是要忍着将篝火晚会举办完才能够走。 她很担心自己的阿兄,小野又不在匈奴,若真是有个什么万一,那匈奴岂不得大乱。 除此以外,拓跋朔鸿不仅是匈奴的君王,还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是她在这世上仅有的至亲了。 鹤兰因正坐在她的帐子里说着开春以后要举办的那场万物生长大会,江云娆提起的,预计在次年的四五月去了。 届时,不仅仅是两国的工艺工匠技术展现,还有西域、暹罗、西戎过国的人都会前来依兰草原参加此会, 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了,可是鹤兰因发现拓跋朔兰人有些恍惚。 “公主,你有在听吗?”他温声问了一句。 拓跋朔兰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将桌上包好的白虎皮被子给打了开来: “今日过年,你们大周皇帝都不说公务,你怎么一张嘴还在说?赶紧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 鹤兰因起身走了过来,神色倒是有些惊讶: “白虎皮,这种东西很难得的。白色的虎,应该在你们匈奴极北的地方才能寻着吧?” 这东西过于贵重,虽说拓跋朔兰为人大方,这几年一直爱送东西给他,可这东西毕竟是与身相贴之物的被子,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拓跋朔兰风轻云淡的点了点头:“是啊,百年难遇。” 他觉得好似有些不妥,将东西往拓跋朔兰面前推了推:“按照大周律例,官员不能收贵礼,公主还是收回去吧。” 拓跋朔兰将银牙咬了起来,拧眉瞪着他:“鹤兰因,你不要不识好歹!” 鹤兰因见她急了眼,又温声细语的解释道: “这么贵重又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东西,臣觉得,公主送给自己未来的驸马比较好。 若是让旁人听见公主送被子给臣,将来公主的驸马知晓了也不好。” 拓跋朔兰因为自己兄长的事情,人其实已经相当坐立难安了。 她只想想在鹤兰因这里,找两句好听的话,安慰一下波澜起伏的心,可不曾想到,鹤兰因这个没心肝的人,一直对她忽远忽近。 “是不是你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住你府上,要你给我做饭,随便怎么折磨你,你都愿意。 我对你没用的时候,你便是如此冷漠? 鹤兰因,你为了自己的政绩,就如此纯纯利用我吗?” 她一下子红了眼,除夕这样喜庆的日子,一个坏消息,一个讨厌的人,接踵而来。 鹤兰因道:“公主,臣……对公主并未纯纯利用。” 他有时候也是为了两国合作能够尽快推动,奈何拓跋朔兰时而缠着他,所以才会对拓跋朔兰有所让步。 拓跋朔兰伸手摸了摸那白色的虎纹被子: “这白虎,是我前不久自己去北漠猎的,现在手臂上都还有老虎爪子抓伤的伤口没好,都快看见骨头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鹤兰因,你这人的确没心,我耗费如此精力得来的东西,你居然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那你用剪子把它剪烂吧!”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白虎是她亲自去猎的没错,手臂的确受了一些皮外伤。 是江云娆贼兮兮的告诉她,一定要把自己说得很惨很不容易,那这送出去的白虎皮被子意义就不同了。 她学着江云娆的样子给自己摸了摸泪,敛下那公主脾性,声音娇软了下来: “罢了,我为了给你做一床被子,手臂断了也无所谓,反正你也不在乎。” 鹤兰因素来为人温和,但也与人时常保持距离,许是从小在佛寺长大的缘故,他不想与无所关联的人有任何瓜葛, 可是鹤兰因听见拓跋朔兰为了做一床被子受了如此重的伤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他好声好气的劝慰道:“去传唤匈奴巫医来看看,伤口见骨肉了,感染严重以后,你这手臂怕是真的不能要了。” 拓跋朔兰娇辣的眼珠子看了过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鹤兰因那灰蓝色的锦袍上用银丝绣了几朵半开的梅花,似沾染着霜雪天气一般的寡淡。 他眉眼虽温和,却给人一种极为疏远的气息:“公主,您的身体要紧。” 拓跋朔兰在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眸底透着一股失望:“你将东西拿走,然后可以滚了。” 鹤兰因那修长得有些消瘦的身影依旧立于桌前,他语声平和: “你过几日回了匈奴王庭,切记万事小心。单于生病,王储不在,你是唯一的嫡系血脉,小心有人打你的主意。” 拓跋朔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 “鹤兰因,你够了!一会儿对我疏远,一会儿又来念念叨叨关心,你到底什么意思?” 鹤兰因情绪极为稳定,无论拓跋朔兰泼辣成什么样子,他都是眉眼沉静的模样: “公主于大周而言,是极致要好的盟友,臣自当关心公主的安危。” 拓跋朔兰只剩下抓狂,朝他吼着:“你真是够了,要么以后一句话都不要跟我说,要么就做我的驸马,就这么简单!” 她们匈奴人向来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朋友鹤兰因这种全是弯弯绕绕肠子的人,她都快疯了。 可就是不知道为何,她偏生看上了鹤兰因。 鹤兰因伸手抱起了那白虎被子:“礼物,臣收下。不过这礼物委屈过于贵重了,臣得回礼,公主想要什么?” 拓跋朔兰真的快要疯了,自己在这里又吼又叫,朝他发怒, 鹤兰因始终是这副死样子,不温不火,毫无脾气,却也无法攻击的样子。 真是没法子了,她对鹤兰因,纯纯手下败将。 拓跋朔兰冷笑:“好啊,要你做本公主的一夜男宠,成吗?” 第四百九十三章 篝火晚会惊变(加更求票票 鹤兰因看她一眼:“公主说笑了,公主若想唤男宠来伺候,臣这就出去。” 拓跋朔兰拉住他的衣袖: “我没有男宠,那些都是我在匈奴草原上捡的没阿玛没额娘的孤儿,养了几年罢了,有男有女,现在都是在为我做事。” 鹤兰因笑了笑:“公主是个心善之人。” 拓跋朔兰看着他那沉静又冷淡的眉眼,终是默默松了手: “你走吧,将白虎皮毛做的被子拿走,不喜欢的话扔了就是。” 鹤兰因将那白虎皮毛的被子抱在了手上,摸了摸那柔软的皮毛: “公主送的礼,臣自然是不会扔。臣欠公主一个回礼,臣会下去仔细想想,一定不会轻慢公主。” 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拓跋朔兰眼眶泛酸起来。 拓跋朔鸿已经给她说了,如果再没有心仪的驸马,虽不用和亲,那也要给她招选驸马成婚了。 她年纪的确也不小了,已经等了鹤兰因快六年了。 女子青春易逝,她的确没有多少个青春貌美的六年了。 若是再不成,也的确要按照匈奴习俗,就在开春以后,开始在草原上比武选驸马了。 晚些时候,依兰草原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营地的中间燃起了盛大的火焰,大周官员与匈奴贵族们都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围在篝火旁边喝酒吃肉。 大周人与匈奴人紧挨着坐在一起,似乎不分两族起来。 虽说是大周人的除夕习俗,但此刻也好似融入进了匈奴人欢聚时的习惯来。 大周人过年封红包看烟火,今年在江云娆的安排下,大周人还给匈奴人包了许多红包呢,人人有份,图个喜庆。 裴昀转着滴溜溜的眼睛,笑着道:“福康公公,咱们也去跳舞吧!你看好多匈奴人都围着火焰,咱们也去。” 福康公公抬眼看去,发现不少匈奴姑娘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过来拉着大周老爷们的手走入篝火边: “走吧太子爷,咱家这副老骨头今日喝了一些小酒,也去蹦跶一下。归冥都去了,咱家可不能服输。” 主位之上的拓跋朔兰喝着闷酒一语不发,主位一侧坐的是拓跋朔鸿的大阏氏,匈奴草原的女主人呼延氏,单名一个真字。 她是匈奴第一猛将呼延赞的独女,匈奴极北之地,大兴部落的女主人。 呼延真十五岁就嫁给了拓跋朔鸿,将整个大兴部落并入王军,生下一子取名拓跋野,立为匈奴王储,而后拓跋朔鸿宠幸伏氏家族,冷落正妻呼延真。 单于携公主和亲大周期间,因得知王储滞留大周为质,呼延真伤心欲绝,以至难产。 生下小王子,三日后幼子离世, 呼延真与其决裂,远离匈奴王庭生活。 虽然决裂,但呼延真没有带走自己的军队,唯一的条件便是,拓跋野依旧是王储,这支军队,是留给小野的。 拓跋朔兰因为此事跟自己兄长也闹了一场,最终的结果便是,保留呼延真匈奴阏氏的身份,但不再生活在一起, 拓跋野是选定的匈奴帝国继承人,永不更改。 呼延真一直与拓跋朔兰关系极好,所以这一年还是出现在了依兰草原上。 阿叱勒在一众人群里瞧见了江云娆,举着酒杯过来,伸手相邀:“江老板,我想邀请你跟我去跳个舞,可以吗?” 江云娆正举着酒杯起身去敬酒,要去给呼延真说小野的事情,裴琰狠戾的黑眸扫荡过来: “是你去解决了他,还是朕去解决?”一听见跳舞,裴琰想起观海那日,心中便是一股气。 江云娆知道裴琰又生气了,她默默的给阿叱勒倒了一杯酒,和和气气的笑着: “阿叱勒,谢谢你的邀请,我四肢不协调就跳舞了。今日过年,咱们喝一盏,当是交个朋友啦。” 阿叱勒看了看江云娆身边的男子,黝黑的面庞透着一股嫌弃: “江老板从大周带过来的小白脸不大好,不过没关系,喝酒也是一样的。” 他接过了江云娆手上的酒盏扬首喝了下去,极为豪爽,又将酒杯递了过来,连喝了三盏。 江云娆自己正要喝的时候,裴琰冷然看了她一眼,她默默放下了酒杯。 这个裴琰可真是的,现在自己跟旁人喝杯酒都要管了…… 正当她要埋怨个两句的时候,她发现阿叱勒的眉心紧皱着,摸着自己的喉咙,有些难受的样子。 没等她反应过来,阿叱勒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人朝着前方就倒了下去,身后有人去探了鼻息:“不好了,死人了!” 整个篝火晚会在侍女的尖叫声之下,一下子就大乱了起来。 江云娆手背上满是被洒溅的鲜血,她瞳孔猛缩,呼吸都似凝停了下来,双脚发软的向后退去。 裴琰连忙起身将江云娆揽过在怀,手掌挡在她眼前,语气镇定的道:“别怕,朕在呢,天塌不下来。” 第四百九十四章 你让朕做什么就做什么 裴琰声色骤冷,立即吩咐道:“归冥,赶紧将太子与太子的母亲送回帐子里,派人严加护卫。” 江云娆呼吸一窒,粉色的唇瓣血色全无: “裴琰,我……”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手背上全是鲜血,她面色有些惨白。 除此之外,她还知道,这毒是朝着自己下的。 裴琰连忙扯着自己的衣袖倒了茶水沾湿后给她手背上拭去血渍,语声温和镇定: “没事的云娆,你先回去,朕过会儿就来。” 江云娆语声有些颤抖:“刚才那酒明明是我喝的,倘若不是机缘巧合,现在躺在地上,死的人就是……” 裴琰手指覆在她唇瓣上,神色严肃的看着她:“别说这些话,朕听不得。” 随后,便命归冥带着她母子二人从营地中间离开回了帐篷里。 江云娆一走,裴琰浓眉之下的戾气翻涌起来,那面色陡然阴冷,立在桌前扫视众人。 这匈奴王庭风波不断,居然开始拿江云娆开刀了。 拓跋朔兰与呼延真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拓跋朔兰怒道: “谁这么大的胆子,在两国联谊面前下毒! 来人呐,将依兰草原营地重重封锁,本公主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作乱!” 呼延真看了一眼江云娆,又回头对拓跋朔兰低声道: “朔兰,你赶紧去给大周皇帝解释一下,刚才那毒酒是朝着江云娆下的,大周皇帝一会儿肯定要问罪匈奴。” 拓跋朔兰从位置上走了过去,正想要跟江云娆说几句话,却被裴琰拦住: “匈奴公主,你们匈奴必须给朕一个解释!大周年年对匈奴支援,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 方才若不是他不愿让江云娆跟那匈奴男子喝酒的话,那酒此刻已经下了江云娆的肚皮了。 那……死的不仅仅是那匈奴男子,还有江云娆了。 裴琰那黑眸里的紧张比起从前要多了许多,两眼盛怒的看着拓跋朔兰。 帝王深邃黑眸里的火,甚至比营地中间的篝火燃得更烈,似要将整座营地燃烬一般的狠。 此刻,他后怕不已,衣襟里全是冷汗。 拓跋朔兰心底暗叫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大周皇帝才去看了自己的阿兄回来,便说重病不能下地, 而后鹤兰因又再次私下提醒了自己,单于重兵,王储未归,自己又是整个匈奴王庭唯一的嫡系,恐有人算计自己。 今日这毒,明显是朝着江云娆而来的,一旦江云娆死在了依兰草原,那大周皇帝找匈奴算账, 匈奴王庭为了给一个说法,自己便是主责,还会失去与大周继续合作的机会。 至少,大周皇帝以后肯定会要求换人。 “大周皇上,您听我解释,让我见一见云娆!”拓跋朔兰着急了起来。 裴琰手底下的暗夜山暗卫一下子亮了长刀,围了过来。 整个篝火晚会,大周官眷与匈奴贵族们都乱做了一团,惊恐万分的站起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着周围的匈奴士兵已经将整个营地团团围住,不知道要做什么。 呼延真看着情况不对,也走了过来,拉住拓跋朔兰的臂膀:“朔兰,你别慌张, 我在呢。” 她抬眼看着裴琰: “大周皇上,江老板是在咱们匈奴出事的,这件事,咱们匈奴一定会给江老板还有您一个交代,还请您放心。” 裴琰冷戾的眉眼扫了过来:“枉费江云娆还私下求朕,让朕秘密护送匈奴王储归来,此刻看来是大可不必了。” 拓跋朔兰心头一惊:“云娆还求了你让小野回来,她没跟我们说啊!” 呼延真此生对拓跋朔鸿已经心死,唯一的守望便是拓跋野了,她嘴唇发抖着: “大周皇上,你!”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江云娆还想着这件事,还真的去跟大周皇帝讲了,她心中感念了起来。 当初江云娆在匈奴草原遇袭,那一年匈奴人饿慌了,残杀同类,江云娆险些就被扔进锅里了,是自己救了她。 而后因为拓跋朔兰的关系,还成为了朋友。 江云娆之前便说,找到机会一定让小野尽快归来匈奴。 呼延真眸眶红红的,朝着裴琰就要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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