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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自己的阿娘消瘦了好多,面容上都没有光泽了,一副苦相。 李慕华拉着江云娆的手往屋子里面走去。 江归鸿正端坐在圆桌前,身边坐着另外两位没见过的年轻夫人,他随即冷笑一声: “我的好女儿,这几年在皇帝身边没少做伤害赵家,无助江家的事情,你还有脸回来?” 李慕华看了看江云娆的脸,连忙道:“别听你父亲乱说,赶紧坐下来吃饭,都是你从前爱吃的。” 江云娆静静垂眸,看那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吃得七七八八了, 再看,李慕华面前的碗筷是没用动的,那桌上另外两位夫人已经酒足饭饱了,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没有一点规矩。“ 那两位是谁?还有,阿娘你怎么坐在下方?”她问道。 江云舟极少回府,又是个男子,并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今日江云娆一提,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李慕华支支吾吾起来:“是你父亲才抬进门的小妾,吕姨娘与王姨娘。” 江云娆伸手放在李慕华的臂膀上,正要说什么,却发现李慕华浑身一抖。 她心思向来细腻,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将李慕华的衣袖掀开来看,上面居然满是狰狞的伤痕,像是被鞭笞过的。 李慕华惊惶失措的将衣袖给放了下来: “哎呀,小事小事,咱们吃了饭再说。快点,你姐弟二人,赶紧坐下。” 江云娆冷了面色,眼神锋利的看了过去,这样的大户人家,妾室怎能与正室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是坐的上方: “我们主子说话,这两个妾,先出去。” 吕姨娘娇滴滴的道:“老爷,您这女儿哪儿来的呀,怎这般不懂事,可吓死妾身了。” 王姨娘冷笑着:“夫人今日故意的吧,以后自己有人撑腰了?您做的那些事,老爷没打死你都算好了的。” 江云娆唇角弯了弯,不知道为什么,历经几次生死之后,反而做事更加随心,什么都不怕了。 她一把将面前的碗筷给砸了过去,厉声道: “你们是什么东西,贱妾罢了,还敢坐在上方,让正室坐在下方,有没有规矩了!” 吕姨娘哭诉了起来:“老爷,您看,她好凶啊!” 李慕华浑身都在抖:“好了好了,别闹了,都是一家人。” 江云娆冷道:“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宝子们,月末了,我来拉拉票啦! 明天开始加更哦,给我投投票吧,多谢多谢!) (期待一下重逢吧,肯定会重逢的,但方式有点特别,大家都猜不到的哦!) 第四百五十一章 离吧 李慕华心底害怕了起来,她好害怕江云娆再次受到伤害,声色颤抖的道: “云娆,别说了,咱们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吧。” 江云娆面不改色,娇软惯了的眼神今日倒是犀利了起来: “阿娘,我今日之所以会来江府,是因为你在我才来的。 我早已脱籍,根本不是什么江家人,也不会顾念什么家族利益。 江归鸿做的谋逆之事,早该死一万次了,皇上放过他一次二次,他也从未顾惜过我还在皇帝身边,就已经将我放弃。 我可真没想到他竟然来北境帮衬禹王谋事了! 江归鸿,你好大的胆子,流放的罪人,居然敢在北境过这荣华生活了?” 她完全与没有预料到,江家的人居然从西境悄悄来了北境, 如此大的跨度,还不被朝廷发现,这禹王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包庇此人。 江归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江云娆,你好歹是我江归鸿的种,竟敢这般跟你父亲说话? 你真是放肆,信不信我将你带到禹王面前去,你假死出逃,刚好用这消息威胁远在帝京的皇帝!” 江云娆无所顾忌的笑了出来: “皇上对我其实没多大情意了,要不然怎会将我推出去,以熄灭赵家与禹王的奸计呢? 所幸云舟在宫里救了我出来,要不然按照皇上的雷霆手段,我已经死了。 你还真以为皇上不懂算计,苦苦守着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江云舟沉沉看了江云娆一眼,才道: “是这样的,皇帝看重江山,自然是舍去姐姐。 是我亲眼看见皇帝逼着姐姐喝的毒药,还好毒药被姐姐提前发现替换了去,要不然姐姐就真的没命了。 父亲用姐姐再去要挟皇帝,一点用都没有。” 李慕华听不懂这话中的玄机,她只觉浑身都在痛,两眼垂下: “云娆,你受苦了,皇上竟那般无情。” 江云娆牵着李慕华的手:“阿娘,我的事情不重要。” 她看了看桌上,正好有一壶酒,给拿了过来。酒杯子都没要一个,直接将酒倒在了碗里。 李慕华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云娆将酒碗端起:“阿娘,一口吞了,当是给我接风洗尘好吗?” 李慕华没多想,接过了也就喝了,她不想这桌子上再有人闹起来,她折腾不起了: “云娆,我喝完了。” 江归鸿气恼:“江云娆,你到底要做什么!” 江云娆淡淡看着他: “先来说说你,赵太后死了,你知道怎么死的吗? 还有,裴占不是你的儿子,赵家一直利用这一点让你江家这样的大的家族扶持裴占,这些你都知道吗?” 江归鸿眼睛瞪了瞪: “你不提,我还忘了。 我的婉儿死了,是被你逼死的! 别以为我不清楚,就是你逼死的她!还有,禹王殿下的事情,你休要胡说一句。” 江云舟在后边补了一句:“禹王如今唤他一声义父。” 江云娆轻笑一声,她没想到江归鸿已经可以无耻到掀开自己与太后的偷情史,说给自己的夫人与儿女听,真是不要脸: “你的婉儿是被赵明德设计陷害死的,我的封妃大典,我自己搅浑干嘛? 江归鸿,你不信就算了,你要做什么就去做,但是阿娘我得带走。” 她转眼看着江云舟:“去取纸笔来,现在就写和离书。” 江云舟都愣了愣,如今的江云娆说话做事,干练强硬,已经跟自己记忆的有些不同了。 不过他没多说一句,就派人去取来纸笔。 此刻的李慕华,因为方才没有吃一口菜而饮下一碗酒,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 江云娆深知江归鸿跟了裴占,这定是一条不归路,多半没有什么好结果。 裴琰远在帝京,心底早已做好了撤藩令的计划,将来头一个就会对付北境禹王, 她要赶紧将自己在意的人提前从这场阴谋里划分出去,这辈子都不要有任何牵扯。 江归鸿冷笑:“她都嫁过一次人了,年纪又大,又没本事,离开我江归鸿,只能出去乞讨。 你不信就问问,她敢不敢离开我半步。” 李慕华眸眶发酸,江归鸿说的每一句话都砸在她心上。 她年纪是大了,怎么可能离开得了这个男人,虽然自己也恨他,但是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江云娆一直牵着李慕华的手,语声温柔下来: “阿娘,你嫁过一次人,已经知道嫁错人的危害了,那我们及时止损就是聪明人; 他说你没有本事,是因为你一直待在宅院里,没有施展拳脚的功夫,不过这没关系,咱们出了江府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他说你年纪大,你别忘了,他比你年纪更大,咱们不搞年龄歧视这一套。” 说着,她将纸笔交到了李慕华的手上:“阿娘,写吧,今天就离,以后我养你,我有的是钱。” 李慕华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可是,我和离了,一个妇道人家,没有男人,会被人笑话的。” 江云娆道:“那些笑话你的人,会给你钱还是给你一口饭吃? 你自己过得不幸福,那才是最要命的。 江归鸿打你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账,你赶紧写和离书,咱们先将关系撇清了再说。” 李慕华的手腕都在发抖,不知道如何下笔: “半辈子都过去了,现在和离,我后半辈子要怎么办?” 江归鸿大笑出声,身边两个姨娘也跟着在笑。 江云舟伸手指着那两个女人:“再笑一声,我立马将你们扔出去,两个贱妇!” 江归鸿怒道:“江云舟,你放肆!别以为你在禹王身边得宠,你就敢如此在老夫面前叫嚣!” 江云舟道:“我念在阿娘十来年养育之恩的份儿上叫你一声父亲,一会儿和离书签了,咱们就是同僚。” 江云娆耐心的说着: “半辈子都难受过去了,后半辈子才更要为自己而活。 女子和离并不丢脸,不幸福的婚姻,你拿来做什么? 阿娘,江归鸿年轻的时候与太后偷情,老了宠爱小妾,何时将你当作自己的妻子过?” 第四百五十二章 我依然爱他的 李慕华眉心一拧,那酒劲窜了上来,奋笔疾书的将和离书给写完了,签字,然后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起身走到江归鸿面前: “我儿女都回来了,不必再忍你,签字吧江归鸿。” 江归鸿愣了愣,他没想到江云娆几句话,就可以挑拨李慕华与自己和离,将头撇了过去: “不签。” 江云舟走过去,趁着江归鸿没注意,拿着印泥盖在他拇指上,他按住他的手指压在了和离书上: “管你签不签,反正我阿娘是不会跟你过了。” 李慕华醉酒,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并不是很清楚,一直迷迷瞪瞪的。 江云娆临走时,站在门前,语声似冰霜般的传了过来: “江归鸿,我来北境就是图个安稳小日子,你最好别来招惹我。 北境的鹤大人算是与我有私交,你要是敢轻举妄动,破坏我宁静的生活,我铁定闹得朝廷派人来抓你。 如今我不在皇上身边了,最后的一点情意也没了,你以为你与你的族人被抓到了,还会是简单的流放吗?” 江归鸿气得面色赤红:“哼,鹤兰因,宵小之徒罢了,他早晚从北境滚出去,你也别嚣张太久!” 江云娆走出门口后,江云舟抽出长剑折返。 他走到江归鸿面前,对这个毫无血缘的父亲,自小到大也没怎么关心过他的父亲已经再不需要留什么颜面。 他浓眉狠戾下来,咬着牙威胁道: “我姐姐来北境,是与我和阿娘团聚的。 她如今与皇帝没有关系了,只是个普通百姓。 如果你将消息告诉了禹王,让我姐姐少了一根汗毛, 江归鸿你知道我会做什么,我会直接将禹王在深山里的每一处练兵的位置都上报给朝廷。 你让咱们娘儿仨不开心了,我就让你,还有你那些江家的族人,都去死。” 江归鸿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却拿江云舟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他现在是禹王的座上宾,翅膀早就长硬了,根本不受他的管制了。 现在李慕华走了,自己压制江云舟的筹码又少了些。 江归鸿气得在地上跺了一脚: “唉,老夫大意了,老夫以为她不敢走的,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失策了,失策了!” 正当江云娆与江云舟走了几步,江府有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禹王府出事了! 匈奴公主被禹王殿下药后霸王硬上弓,此番是闹起来了,禹王府现在烧起来了!” 江云娆也听见了这句话,拉住了那小厮: “你说什么,匈奴公主被禹王下药?禹王为什么要对她下药,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厮解释道:“小的不清楚,是禹王府派人过来,让老爷赶紧过去一趟。” 江云娆带着已经醉酒的李慕华上了马车,她有些不放心, 匈奴公主拓跋朔兰可是将来大周与匈奴边境的第一女高官,怎能在禹王府出事? 她连忙拉住江云舟:“弟弟,拓跋朔兰是我的朋友,你去帮我看看好不好?” 江云舟对她所有的要求都不会反对,他点了一下头:“好,我这就去。” 花吟扶着李慕华,江涟走了过来:“主子,客栈已经找好了,咱们先过去吧。” 江云娆带着李慕华与花吟几人便匆匆上了马车离开了江府,下了马车,江云娆才发现江涟是个会动脑子的人。 这客栈不是街道旁的那种客商来往,有几层楼的那种客栈, 而是一处僻静的院子,隐在市井之间,不易被旁人所发现,最是适合现在的她们。 花吟道:“主子,您是不是还在想着匈奴公主的事情,可那都跟你没关系了。别将自己搅和进去了,免得又是一身伤。” 江云娆站在院子里,月华的光静静披在她的身上,她笑意有些幽凉: “匈奴公主一旦在大周出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们从前做的所有努力,与匈奴之间期许的百年安好,就全白费了。 花吟,我又不恨皇上,又不会狠心将他从我心里剜去,我依然是爱着他的。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我会更加坦然与安静的面对从前的一切。” 花吟抱着行李,气呼呼的将东西放在地上:“主子不是说了要忘记从前的一切吗?” 江云娆笑意不减,凝神看了过来,勾下身子将东西捡起来: “我是会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也不再主动的掺和什么。 只是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就不能当做没看见。 况且,拓跋朔兰是真的将我当作朋友,我也不能不管。” 走在路上的这三个月,江云娆自己也妥协了,她忘不掉裴琰,那又何必忘记呢? 裴琰没有守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活在自己的心里。不哭不闹,就静静的想一想,总比要死要活的说忘记好。 花吟将东西接了过去,咬着唇:“好吧好吧,奴婢不懂了,主子自己过得去就行。” 一夜过去,江云舟都不曾归来,江云娆跟着担心了起来。 天光破晓时分,江云舟才带着一人归来。 拓跋朔兰一进门,连忙跑了过来:“贵妃!” 江云娆披着长衫走了下来,看了看拓跋朔兰的样子,衣衫完整,发髻不乱,她松了口气: “公主,我就是个普通人了,莫再叫我贵妃。进屋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江云舟在后边解释道: “姐姐说公主是您的朋友,我便没有隐瞒什么。 但你还活着的这件事,只有公主一人知道,单于那边并不清楚。” 拓跋朔兰连忙攥住江云娆的手: “我是担心小野,才求着你弟弟,非要来见你一面的。 大周皇宫那个魏皇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走了,小野怎么办?” 江云娆道:“我将我身边的心腹芝兰留给了小野,临走前留下了书信,将这孩子托付给了贤妃照看。 万嫔也很喜欢小野,肯定会一起照料,你别担心,我都有安排的。” 拓跋朔兰眨了眨眼,松了口气,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就好,我相信你的朋友们。” 江云娆连忙问: “对了,你在禹王府是跟裴占起了什么冲突吗,怎么会有霸王硬上弓这样的话传出来?” 拓跋朔兰一想起裴占那个败类就气得浑身发抖: “哼,禹王,呸!这件事,多亏了那个叫做鹤兰因的。” 第四百五十三章 人无法一直摆烂加更求票票 她说完以后,其实心中对江云娆的疑问更多,连忙问道: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大着肚子,后来听说你已经册封为皇贵妃了,再后来又听说皇贵妃薨了。 江云娆,你在唱戏?” 江云娆端着茶盏,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吹了吹茶沫子: “朝野斗争,我做了牺牲品罢了。 不过不重要,我已经开启自己的新生活了,你帮我保密就行,千万不能将消息传了出去。 过几日我就离开华阳城,去北境的另一处定居,走远点。” 拓跋朔兰看着江云娆神伤难受的样子,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了,拍拍她的手道: “你随时可以来匈奴,我给你修一间毡房,我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快意得很! 除了冬日,你任何时候来,都是草原极美的时候。” 江云娆笑着:“好。” 转念她又问:“你在禹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跟鹤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拓跋朔兰面色沉了下来: “本来我与我阿兄都已经回了匈奴了,可突然他就带着我,说要去一趟禹王府给禹王过生辰, 岂料到了禹王府被人在酒里下了药。 裴占那个脏男人想让我失身于他,然后没法子的情况下,嫁给他。 真是可笑,我们匈奴女人根本不吃这套,不喜欢的男人,睡过以后都是要扔掉的。 再说了,我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得嫁给狗? 裴占算什么东西,真够恶心的! 可鹤兰因昨日也在,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情急之下,他将那有问题的酒与我的调换了,他自己逃不过就喝了有问题的那杯。 不过都处理好了,人都没事。”话及此处,拓跋朔兰面色有些不正常,面颊微微发烫。 昨天是裴占想要趁人之危,可没想到的是,是她险些趁人之危,与鹤兰因拉扯了起来。 鹤兰因容貌儒雅俊美,又因中了春药,面色娇红俊俏,拓跋朔兰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谁知那屋子里的灯笼点着了窗帘,禹王府就起火了。 当然,这些话,她就没好意思讲出来了。 江云娆心紧了紧,叹道: “一定是禹王对你们匈奴开出了更好的条件,所以你阿兄才又来北境的。” 拓跋朔兰连忙解释: “你别多想,我阿兄知道裴占想用这样的法子得到我,已经生气了。 起初他以为裴占只是想与我好好谈谈,有个机会见面聊一下的。 没想到手段如此龌龊,现在我们匈奴跟禹王已经彻底划分开来了。 我承认,之前咱们匈奴是想跟禹王合作的,可是长远来看,还是你们大周皇帝好些。” 花吟做好了早膳送了进来,江云娆留着拓跋朔兰用过早膳后,她才离开。 临走时,拓跋朔兰还问她,将来什么打算,江云娆其实没有想好。 她刚刚沉下去的心,又被裴占与匈奴的拉扯给搅乱了, 她害怕那匈奴单于有朝一日一根筋搭错了,又将自己的妹妹给送了出去,就不好说了。 花吟一眼就看了出来,她虽脑子单纯,但跟在江云娆身边这么几年,她那点心思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您是人在北境心在皇上身边,现在心底肯定又在算计北境的事情。 主子,您该过过简单的小日子了,别再忧虑了,对身子不好。 况且老夫人差不多醒酒了,要开始闹了。另外,咱们以后定居在何处,可有打算?” 江云娆回了神,笑着道:“好了,我不去想这些了,我是来北境摆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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