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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可不知道魏皇后与江云娆都说了些什么,魏皇后突然激动了起来,对江云娆急言令色,还用手指指着她。 而后,她便与众人一般,就看见江云娆朝着魏皇后就扑了过去。 “我们在底下都看见你朝着皇后娘娘扑了过去,可是有人在背后推了你?”万茵茵问。 江云娆摇了摇头:“没有,我身后没有站人,且若是真的有人推了我,底下那么多人是会看见的。” 长孙金月与文雪嫣从殿内走了出来,二人忧心忡忡的样子,就让江云娆知道这事儿已经大事不妙。 她哑声道:“锦妃,文昭仪,里边到底如何了。” 长孙金月道:“皇后怕是要生了,但一直在流血。” 文雪嫣也有点着急:“娴婉仪,你平日里不是这么个不会忍让的人,今日这是怎的了?” 万茵茵着急万分,跺着脚:“皇后娘娘流了很多的血,若是有个万一,你要怎么办啊!” 江云娆紧蹙眉头,原来自己心中隐隐的不安是真的, 她从海棠山房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心底有些慌张与不安,原来这封妃大典是真的要出事呢。 江云娆:“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没有推皇后。” 身后传来福康公公尖利的嗓音:“皇上驾到!” 江云娆猛地回眸,看见裴琰明黄色的身影往皇后行宫处走来,她并无兴高采烈的样子。 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又转了回去,她与裴琰好不容易才过了信任之战的关卡, 这还不到一日自己便出事了,想来这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信任也已经被摧毁了。 大周的律法她也是看了一些的,谋害大周国母,还是怀有嫡出子嗣,还是裴琰第一个孩子, 这罪名一旦坐实,不仅是她会上断头台,整个江家都会被牵连,这可是灭族的大祸。 江云娆看着她:“茵茵,你先走,别搅和进来,帮我送口信去江家,大后方先不能乱。” 万茵茵红着眼眶:“那你要怎么办?” 江云娆摇了摇头:“我现在只能跪在这里,祈求魏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事情,要不然……就真的麻烦了。” 裴琰一手提着朝服的袍摆,脚下步履匆匆的从下方台阶走了上来,江云娆跪着的背影映入眼帘。 他走上前去,众目睽睽之下,作为皇帝,裴琰也只能迈步走入殿中。 江云娆看着裴琰的沉默的背影,垂眸而下,心中已是悬空了起来,正想启声的时候发现连裴琰的背影都见不着了,她颤了颤眸子。 婵娟从寝殿内冲了出来,跪在裴琰面前,大哭: “奴婢请皇上给皇后娘娘做主,娴婉仪狼子野心,将我怀胎十月的娘娘推倒,如今生产流血不止,这是要戕害大周国母啊!” 一声惨叫从寝殿内传了出来:“好痛啊!” 婵娟又道:“皇上,娴婉仪再是得宠,您也不能枉顾大周律法,轻易纵了她去啊。戕害皇后,是杀头的罪过啊!” 裴琰黑眸低压着:“太医院的太医还有接生之人,可都安排好了,现在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寝殿内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从里边端出来,宫女慌里慌张,还打翻了一盆血水在地,整个大殿都乱腾了起来。 婵娟道:“皇后娘娘胎像极好,刘太医估计就是这几日便要生产了, 今日早晨起来都是平安无事的,岂料娴婉仪将皇后娘娘推倒了,这分娩便突然开始了, 还流了很多的血,接生婆说,现在还没见到小皇嗣的头呢。” 裴琰问:“刘太医人呢,朕要见他。” 婵娟:“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还没有到。” 福康公公在一边道:“皇上,现下皇后娘娘寝宫周围的人太多了,要不要先请各位娘娘回宫歇息?” 裴琰点首:“各宫嫔妃都先回去,非相关人等也都退出去。” 婵娟拉着裴琰龙袍的下摆:“皇上,那娴婉仪呢,娴婉仪此刻应该打入大牢关押,安能就此算了?” 锦妃长孙金月上前来了几步: “你这奴婢竟还安排起皇上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现下最要紧的应该是护住皇后娘娘与肚子里的皇嗣,至于娴婉仪,纵使有个什么也要等大理寺的人来了才行, 现下案情未定,就将人打入地牢,若是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死无对证?” 婵娟咬了咬嘴唇: “锦妃娘娘素来与娴婉仪亲近,现在连大周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竟然还帮着她说话,您眼里还有没有皇后娘娘了!” 长孙金月向来是个急性子,立马来了怒意:“狗奴才,就会挑拨离间,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裴琰吼道:“都住嘴!” 第二百〇五章 本宫选择赌一把 皇后寝宫的嫔妃都被遣散了出去,不相干的人员都已经退了出去。 此刻已是近黄昏,皇后还在寝殿生产,从方才的声嘶力竭的叫喊,已经到此时偶尔的几声呼唤了。 裴琰坐在正殿的宽椅上,看着寝殿内晃动的人影,依旧是有血水从寝殿里不停的端出来: “整整一日了,娴婉仪可是还跪在外边?” 福康公公答:“回皇上的话,是。” 裴琰抿了抿唇:“让娴婉仪先行回宫。”顿声后,他又补了一句: “圈禁海棠山房,里边所有人不得出,外边的人也不得进。” 福康公公领了口谕,转身出去告诉了江云娆。 花吟将江云娆扶了起来,她苍白的面色已是明显:“福康公公,皇上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福康公公道:“皇上不曾说什么了,娘娘路上请注意安全。” 江云娆缓缓点首:“好。” 福康公公回到裴琰身边,裴琰也问了同样的话语:“她离开前可曾说了什么没有?” 福康公公:“娘娘不曾说什么,已经被宫女扶着回宫了。” 魏皇后一时早已经传遍了六宫,梧桐宫的赵太后一直在宫中观戏,看看这皇后与娴婉仪到底要闹个什么大戏出来。 赵太后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眼眶泛红的走了进来:“皇帝,哀家的儿媳妇现下如何了啊?” 裴琰起身行了一礼:“劳母后挂心,现下太医都还在里头,还不清楚后续。” 赵太后在裴琰身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 “今日本是娴婉仪封妃的大典,哀家是如何都没有料到,怎会发生这般行径恶劣之事。 她纵使最得皇帝心意,却也只是个妾室,安能与皇帝的嫡妻,还是大周的皇后起了争执啊。” 裴琰侧眸过去: “皇后与娴婉仪到底是因何事出了争执,到底又是如何扑了人,现下朕还来得及盘问, 如今最要紧的便是皇后与腹中皇嗣的性命安危,至于旁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赵太后眼睛看了他一眼:“皇帝,若此事真是娴婉仪干的,你不可能枉顾大周律法吧?” 裴琰:“若是真的,朕决不姑息罪人,若有冤枉,朕也定当一查到底,更不会姑息这背后搅浑水之人。” 按照江云娆的性子,会在封妃大典上推人,他心中是疑虑万千的。 况且自己今日清晨离开海棠山房时,还特意提醒过她,不至于一到了皇后这边就与人发生这样大的争执的。 但他是皇帝,出事的人又是皇后,背后又是魏家,他若是无故偏袒,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大。 赵太后叹了一口气: “唉,哀家还是啰嗦一句,身为皇帝,行事要公平公正,莫让魏家与江家都寒了心。 且皇后肚子了,可是皇帝你现下唯一的孩子,这可是嫡子,身份是极为贵重的。” 裴琰沉声道:“母后提点的是。” 直到半夜,魏婉莹的孩子依旧是没能生下来。 婵娟跪在地上,抓着魏婉莹的手:“皇后娘娘,现下得做决定了啊!” 魏婉莹的那张脸已经毫无血色,她苍白如纸的嘴唇动了动:“产婆呢,产婆如何说?” 产婆从床尾走到床头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老奴们的确是已经尽力了,娘娘这胎像有些奇怪啊,里边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动一下。 老奴们以为,娘娘还是该先保重自己。” 魏婉莹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明黄色的幔帐,颤声说着: “这哪里是个孩子,这是我们魏家的希望啊,本宫不能输的,一点都不能输。” 产婆:“娘娘,老奴接生过很多孩子,您的这个情况,老奴是遇见过好几次的, 说得更直接一点,您的孩子早就没气儿了,得赶紧将孩子给拿出来,要不然您跟孩子都会没命的!” 婵娟一个巴掌扇在产婆的脸上: “你说什么呢!皇后的皇嗣好好的,只是暂时没有出来,休得胡言乱语。” 魏婉莹缓缓将眸子转了过来:“你,你说什么,你说本宫胎像有问题?” 产婆捂着脸: “是啊,寻常妇人在分娩前,其实是母亲与孩子共同用力才能出来的,腹中孩子是有活力向外的, 可是老奴在娘娘这里守了一天,发现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根本没有这份活力,全靠娘娘肚子一人在用力。” 魏婉莹喘着气:“本宫的孩儿是真的已经没有了吗?” 产婆垂首沉默了下去,另一位产婆也跪了过来: “皇后娘娘,您必须得快些做决定了,您的血再这样流下去,您真的会没命的!” 魏婉莹缓缓闭上了双眸,唇角扯了扯:“婵娟,这难道就是本宫的命?” 婵娟哭着:“娘娘,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魏婉莹苦笑,她很清楚自己之前对裴琰做过什么,若是这个孩子没有安全诞下, 自己只怕是这一生都不会有与裴琰修复好关系的可能,而自己终将一生都只能是个空壳皇后。 裴琰憎她,她很清楚,忌惮魏家,她也很清楚, 所以自己虽然身为中宫皇后,这凤印是时常都没有握在自己手中的。 魏婉莹:“刘太医呢?” 婵娟蓦的想起,对哈,刘太医呢, 刘太医可是皇后一直以来的专用太医,他是最清楚魏婉莹身体状况之人, 这一日过去了,她一直在忙里忙外,却一直没有发现刘太医: “刘太医奴婢一早就去叫人了啊,一会儿奴婢再派人去找来。” 魏婉莹缓缓摇首,她咬着自己的牙:“婵娟,来不及了,就用第二个法子吧。” 婵娟瞳孔一阵:“娘娘,您可想好了,此事一做,便是永远没有回头路可选了啊!” 魏婉莹:“比起懦弱的过活一生,本宫选择赌一把。” 寝殿内再是传来好几声惨叫,太医将熬好的参汤一碗又一碗的往里面送,全是为魏婉莹吊着一口气。 那凤榻之上,鲜血不停的渗出来,几个产婆们用尽全力的将那孩子给取了出来。 由于过于用力拉扯,那孩子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有些变形了。 魏婉莹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当即就崩溃了过去。 第二百〇六章 必须给魏家一个交代 这孩子取出来的时候浑身已经淤青泛紫,毫无生机,产婆赶紧用一张白布将这孩子包裹了起来: “娘娘,这是个死婴,您要节哀啊。” 魏婉莹伸出了手臂,哑声道:“让本宫看看。” 产婆将孩子抱了过去,魏婉莹将白布掀开,她满眼都是不甘与恨意: “是个成形的男婴,是嫡长子啊!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忍辱负重多年,这难道就是我该有的结局吗!” 产婆低声提醒道:“皇后娘娘请节哀,这男婴您得尽快处理了。” 魏婉莹摸着这男婴浓密的黑发,心中情绪崩溃:“让我再看他几眼,就几眼。” 婵娟提来一个锦盒,从里面又抱了一个男婴出来,那男婴被婵娟一碰着就醒了过来嚎啕大哭。 又将魏婉莹手上的孩子给扔进了那锦盒里。 这孩子就是为以防万一准备的,比魏婉莹肚子的那个孩子要早出生十天,没想到还真给用上了。 婵娟正要将锦盒给提走的时候,魏婉莹连忙道:“等等婵娟。” 婵娟回眸:“皇后娘娘,您说。” 魏婉莹取下自己胸前的玉佩,那是她出生下来便在佩戴的一块佛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陪伴了她许多年的物件儿: “本宫与孩儿此生没有这缘分,但作为母亲,还是送他一件礼物吧。 婵娟,你将这玉佩挂在他脖子上,然后送到我们商定好的地方。” 她无力的看着顶头明黄色的幔帐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报应,怎会这样一个结局? 婵娟推开寝殿的门,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恭喜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为咱们大周朝诞下了皇上的嫡长子,母子平安。” 赵太后面无表情,后而又举着佛珠拜了拜:“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哦!” 裴琰走过去看了看那孩子,依旧在嚎啕大哭,他伸出手臂来抱了过去,动作生疏僵硬。 他怔怔的看着这孩子,他居然当父亲了,这感觉是有些奇怪的。 但抱了几下就将孩子给了婵娟,这孩子总是令他想起魏婉莹对他的那场算计。 婵娟心底忧似心慌,终究是有些害怕看出端倪的,所以赶紧将孩子递给奶娘:“抱着大皇子下去喂奶吧。” 赵太后:“等等。” 婵娟心下猛地收紧。 赵太后走到奶娘身边,看了看那孩子几眼,她自己也是生过孩子的,觉得有些奇怪: “这孩子生下来几斤重啊,怎瞧着比寻常出生的孩子大一些啊?” 婵娟攥了攥手掌: “回太后娘娘的话,大皇子有九斤重,之前刘太医就是让娘娘多走多运动呢, 说大皇子在娘娘肚子里吃得极好,所以生下来就会大一些。” 赵太后点点头:“好,先抱下去喂奶吧。” 此刻深夜,魏皇后母子平安,现下人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宫中霎时恢复了平静。 裴琰也从皇后宫中离开,次日早朝后,魏家人在前朝情绪尤为激动,让皇帝问罪娴婉仪,给整个魏家一个交代。 海棠山房。 江云娆坐在榻边,回忆着:“芝兰,现在外边都是个什么情况了,大理寺的人还有多久到海棠山房询问?” 魏婉莹与大皇子的消息,整个海棠山房都是不清楚的。 芝兰摇了摇头: “现下整座宫殿都被圈禁了起来,外边的消息一点都没有透露进来。只是娘娘,此番是硬刚上了皇后,怕是九死一生呐。” 小欣子将茶水呈了进来,刚好听见这话: “哼,咱们娘娘还不是九死一生! 去皇后行宫的路上,娘娘险些被设计摔下拱桥,江侍卫还特地返回拱桥处查看,他说脚底下有人在放些什么东西。” 江云娆一夜未眠,现下脑子都晕乎乎的,听见江侍卫三个字她才猛地醒了过来:“小欣子,云舟呢,我怎么一直没瞧见他。” 小欣子摸了摸头,同样的疑惑了起来: “江侍卫……哦对了, 江侍卫从拱桥出回来后便在皇后娘娘的行宫那边与奴才站在一起, 他告诉奴才,说娘娘途经的拱桥下有人拿着麻袋往拱桥下方放了不少毒蛇,那若娘娘掉了下去,定当中没了性命。 可是后来娘娘与皇后娘娘起了争执,皇后跌倒,正殿外大乱后,江侍卫便不见了,整整一日,奴才都没有见过江侍卫。” 花吟也在一边回忆着:“是的,江侍卫好像突然间失踪了,娘娘跪在殿外整整一日,奴婢都没有见过江侍卫。” 芝兰问:“娘娘,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奴婢是真的难以相信您会去推一个身怀有孕的皇后。” 江云娆还在想江云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也有可能是不让进入海棠山房了,她思路被拉扯回来回忆道: “我当时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下,整个身子就朝着魏皇后扑了过去,可我自己是没有用力的,魏皇后不至于那样用力的跌倒。” 花吟问:“击中?可当时娘娘身后没有站人啊?” 花吟记得当时魏皇后与娴婉仪是在正殿外面,底下的宫阶, 两侧是宫殿的围栏,围栏后方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宫道,江云娆的身后是没有人的。 江云娆:“不仅如此,我还看见她身边的婵娟是接住了魏皇后的,明明只是身子倾斜了下去,根本不会坠地的,可怎么还是坠地了呢?” 芝兰沉声道:“这件事疑点太多了,应对起来很是棘手。 但有一点值得肯定,就是皇后娘娘绝不会用腹中孩子去谋害娘娘,这买卖不划算的。 那若是这样,就一定还有站在暗地里的幕后凶手。” 江云娆掀开自己的裙摆,背对花吟与芝兰站着:“你们看看我退后有什么?” 花吟猛地一惊:“娘娘膝盖弯后有一团严重的淤紫,两边都有呢!” 芝兰:“还真有,所以娘娘才说自己是被东西击中,这东西力气看来不小,娘娘没站稳就扑了出去。 所站在底下的嫔妃们便看见娘娘推了皇后,这是障眼法!” 江云娆将裙摆放了下来,眼神已然幽凉:“我想明白了。” 第二百〇七章 刘太医无故失踪 她冷声道:“芝兰说得没错,但是从这身上的痕迹就可以推测出,一定有人藏在我身后方的。 当时我身后的确没有宫人站着,但我身后不远处就是宫殿围栏的转角,若有人埋伏在那里,也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芝兰分析着:“对,极有可能是娘娘推测的那样,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有目击证人,到时候娘娘想要有反驳都没有机会。” 江云娆手肘撑在小茶几上,扶额道: “我去大理寺走一趟想来是肯定的了,这件事,比我想象的棘手。 最好是魏皇后没有个什么万一,若是有的话,即便不是我有意的,只要这人是折在我手里,那也是滔天的罪过。” 她起身走到窗台前,看着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外落了进来,海棠山房前庭那棵大榕树下的蝉鸣轰鸣了起来, 到了午时的时候,叫得江云娆的耳膜都在疼。 她此刻倒是想起了裴琰,江云娆完全猜不到裴琰的心思, 现下里还不曾有人来盘问,裴琰也不曾来问过她,江云娆并不清楚裴琰到底信不信她。 裴琰的想法此时此刻已经不完全由他做主了,前朝与后宫同时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江云娆在乞巧节赚取的好名声,不过短短几日就已经被败光了。 紫微宫。 裴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按着太阳穴:“魏家人此番是揪着此事不肯作罢,非要砍了娴婉仪的头做才算罢休。” 鹤兰因:“臣已经听说了,今日大理寺的人便会提审娴婉仪,此事疑点重重,不能草率做下决定。” 裴琰沉声道:“朕知道此事疑点重重,所以将其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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