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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 随即咽了咽喉咙,才哑声道: “臣妾这就回宫收拾行李,等着皇上将臣妾遣送出宫。 反正臣妾最想要的就是出宫后的生活,简单随意,少了许多勾心斗角,倒是更为畅快。” 江云娆提了裙摆,抬起脚步就离开了。 裴琰在她身后地吼道:“江云娆,你一直都想离开皇宫,对吧?” 江云娆停下脚步,却依旧背对他:“是啊,臣妾厌倦后宫,厌倦这里的一切。” 这里的一切,那自然也包括他了,裴琰冷笑出声:“好,你就去北境做禹王的侍妾!” 江云娆一边走一边落泪,小欣子截然不知道方才里边发生了什么,一路担心的跟着。 江云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姐姐,你怎么哭了?” 江云娆抽泣着:“陪我回去收拾行李吧,过几日我就要去北境了,不,我马上就出发走。” 江云舟与小欣子两眼对视,满是震惊,小欣子道:“娘娘去北境,去北境做什么?” 江云娆:“做禹王的侍妾。” 第一百七十章 出发去北境,走就走 江云娆步伐越走越快,小欣子都快要飞奔起来了:“娘娘您慢点儿,是不是跟皇上吵架了啊?” 她不曾回梧桐宫,直奔海棠山房,芝兰与花吟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就看见她冲入寝殿里看了看四周,拉开了大衣柜:“芝兰,花吟,替我收拾行李。” 小欣子半捂住嘴将方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告知了芝兰姑姑几句,芝兰连忙奔了过来, 拉住了江云娆的手臂:“婉仪娘娘,封妃在即,您当是要忍一忍的啊。” 江云娆眸底难忍委屈: “忍什么,有人模仿我的字迹给禹王写了情书,被皇上发现了。 皇上方才下了旨意,说要遣送我出宫去北境,做禹王的侍妾。” 芝兰满是震惊:“模仿字迹?天哪,到底是谁这么毒的心思啊!” 花吟带着伤也走了进来,她走到大衣柜那处,倒是没多紧张:“去北境的话,劳娘娘带上奴婢一起。” 芝兰连忙瞪了她一眼:“花吟,你就别再添乱了,娘娘是皇上的女人,怎能又去北境侍奉禹王啊?” 江云娆气不过,胸口阵一阵的疼了起来: “怎么不能?这后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一点都不稀罕,与一群女人聚在一起斗来斗去,我也是受够了。” 芝兰拖过她的几件衣衫攥在手里: “可去侍奉禹王也是在王府宅院里面,您始终都逃不过与女人之间的战争的啊!” 江云娆看着她:“我出了帝都就下江南,谁去北境做妾啊,找个地方悠闲地过一辈子,挺好的。” 江云舟松下一口气来:“江南,我喜欢,我跟姐姐走。” 小欣子:“奴才也想去。” 芝兰跺了跺脚,着急的看着这一群人:“你们这是在为娘娘好,还是在害她啊!娘娘与皇上起了争执,你们都不担心的吗?” 众人听闻能去江南悠然过一生,谁还关心这啊,肯定是想走啊! 江云娆颓丧的坐在床沿: “我与皇上之间再是情浓,也抵不过旁人离间挑唆一二, 这里边最重要的便是皇上自始至终都难以信我,也不曾彻底的信过我。 这样的人,我安能长久侍奉在侧,往后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此次是他自己开口说放我离开,那正好啊,我走就是,离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芝兰将衣衫放在床上走了过来,细声轻轻: “娘娘,皇上定是说的气话。后妃与王爷有所拉扯,按照宫规所定,当处幽禁之刑,奴婢以为皇上是气急了,皇上是在乎您。” 江云娆额角的青色经脉凸了凸,随即苦笑道: “芝兰,帝王的在乎是一把双刃剑,也是害死我的暗刃,可这次我是真的伤极了, 这世间连脸都可以造假,字迹怎么就不可以了? 我就知道,迁居瑶华殿一事,从来就没从他心底过去过,这辈子都难以过去。” 这好比现任男友知道自己住进前任男友曾经住过的家里,的确过不去,完了自己还说不记得裴占。 花吟与小欣子极为主动的已经将行李给收拾好了,江云娆看了二人一眼:“走,咱们现在就走。” 芝兰追了出来:“娘娘,您可一走了之,江家怎么办啊? 若是将来江家被皇上敌对,您这能在江南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吗? 江云娆顿住了步伐,眉心打搅起来,站在原地停顿了良久。 她回身看着芝兰: “芝兰,我知道你是我宫里最为冷静理智的人,但别忘了,皇上金口玉言已出,是他赶我走的。 至于牵连江家,江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 江云娆带着人一路狂奔至行宫养马的马厩处,江云舟一脸兴奋的指路: “姐姐乘这匹白马吧,咱们一日就可狂奔五十里!” 花吟道:“还是马车吧,娘娘不会骑马。” 鹤兰因在不远处看见马厩有几人,其中那淡紫色衣裙的人饶是跟江云娆有些相似。 他策马过来,立在高马上,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娴婉仪,你怎来马厩了?” 鹤兰因下了高马,将缰绳递给了饲马倌。 江云娆声色幽凉:“去北境。” 鹤兰因怔愣了片刻,又问:“臣可是听错了,北境?” 江云舟已经将马车给拉了过来,抱着砍刀立在马车下边: “是的中书大人,皇上才下的旨意,让我姐姐去给禹王殿下做侍妾。”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沉了沉:“娴婉仪,此事可当真?” 江云娆点了一下头:“当真。先不跟大人说了,我得出发了。” 说罢,江云娆已经乘上了宫里的马车绝尘而去。 鹭山行宫到底是不比皇宫宫规森严,这些用物上倒是方便了许多,不用层层审批,到了马厩就可以走。 江云娆坐在马车上稍稍冷静了下来,眸眶又是一阵酸涩,她横过衣袖擦了擦泪痕: “云舟,快些,慢了我怕就飞不出这宫闱了。” 江云舟在前边狠狠挥了马鞭子:“好!” 马车提速,江云娆与花吟在马车里身子向后倾斜了去。 …… 鹤兰因是得皇帝召见才入宫的,他从马厩出来后便前往裴琰所在的紫微宫去了。 他眉目依旧疏朗,不疾不徐的行了一礼:“微臣参见皇上。” 裴琰坐在龙椅之上,一手搭在御案上,一手扶着额头:“你来了,坐吧,来说一下科考舞弊一事。” 鹤兰因抬了一眼眺望过去,裴琰的御案上根本没有摊开的折子,只有一封书信和几张宣纸。 他起身走了几步,眼神一扫:“皇上,您脸色看着是有些不好。” 裴琰直起身子来,故作几分精神:“科考舞弊,朕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鹤兰因温和的笑了笑:“皇上这御案上怎放了如此多的佛经?” 裴琰面色晦暗下来,将那书信与抄着佛经的宣纸给放在了一边:“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无关紧要?鹤兰因难道还不知道他,无关紧要的东西向来都是扔很远,怎会一直摆在自己眼前呢? 他清了清嗓子:“臣方才在马厩处碰见娴婉仪了。” 裴琰不以为意,估计又是使性子拿马撒气去了:“她爱去哪儿撒野就去哪儿。” 鹤兰因眸色沉了沉,去北境撒野的话,会不会远了点? 他想着与其去北境,不如去鹤府,也不必那么麻烦。 他看着裴琰的表情,心中甚是奇怪,都遣送出宫去做禹王的侍妾了,怎么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皇上,您是打算让娴婉仪去做奸细?”他问道。 裴琰靠在龙椅上,神色奇怪的扫了他一眼:“爱卿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让她做奸细?” 鹤兰因道:“微臣在马厩处碰见娴婉仪,她乘的是马车,说要去北境,此刻已经出发了。” 裴琰霎时变了面色,漆黑的瞳孔燃起了熊熊火焰出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朕真是太纵着她了 御案上的茶盏直直飞了出去撞在柱子上,稀碎的落了一地。 裴琰冷峻面容有些绷不住,怒吼道:“朕果真是太纵着她了!” 殿内宫人全都跪了下来,将头埋着:“皇上息怒。” 鹤兰因目光从碎掉的茶盏处收回,走近几步询问:“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琰没来得及答鹤兰因的话,侧眸看着一人: “福康,鹭山行宫的禁卫军都是做什么吃的,朕的嫔妃出宫如此大的事情,这一路就畅通无阻了是吗?” 竟无一人告知他,也无一人阻拦在宫门,裴琰胸口有一团火憋着。 福康公公背后冷汗直冒,这把皇帝是真生了不小的气:“哎哟,奴才这就去过问,皇上别急呐!” 裴琰冷白的俊容因愠色而变得微微发红,将宣纸与书信给了他: “娴婉仪与禹王还有所瓜葛,朕本来是不相信的,但这字迹,朕亲自比对了数次,的确找不出来该信任她的地方。” 鹤兰因将书信与宣纸拿了过去,紧锁眉头的对比着,就连鹤兰因都沉默了。 他抿了抿唇:“微臣也是男子,知道皇上在气什么,所以皇上是将人给赶走了对吗?” 裴琰眸眶猩红起来,声量又大了几分:“朕何曾赶过她?” 鹤兰因立在御案一边,眼露担忧: “皇上,北境路途遥远,女子上路多有艰险,只怕根本不会抵达北境就……况且禹王也不一定会待……” 裴琰微瞪着他: “你在想什么?朕若是赶,她还这般安逸出走? 不过朕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等着朕说这句话,然后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出走了。” 江云娆,她一定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的奔赴北境了。 福康公公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喘着气,汗水打湿了衣襟: “回皇上的话,娴婉仪带着江侍卫与一宫女已经出了鹭山行宫的正宫门了。” 裴琰沉声问:“没有朕的手令,她是如何通关的。” 福康公公一边喘气一边道: “娴婉仪告诉侍卫是皇上的口谕,侍卫便不敢阻拦,此刻怕是已经出了鹭山了。” 娴婉仪在后宫有多得宠,这些人都听说了,所以江云娆说是裴琰的口谕的时候,谁人都不敢阻拦。 裴琰笑意幽冷下来,眼神透着一股狠辣:“侍卫跟宫女与太监留下,让她一个人走。” 鹤兰因看着裴琰这样子,又看着江云娆这样子,估计一会儿得出个什么事来: “皇上,臣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去与大臣们处理,就先告辞了。” 裴琰点了一下头,他也没心情再说科考一事了。 福康公公在一边试探问了一句:“皇上,您真让娴婉仪一个人上路啊?” 裴琰:“她那双翅膀,就没飞出过朕的天过。” 他就想看看江云娆敢不敢一个人上路,大抵是不敢的,女子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她自小养在深闺,有一众奴仆,何来的本事驾驶马车,靠脚走着去吗? 鹭山行宫层叠的琼楼玉宇,快要在视线里模糊了起来,下完这座山,便是鹭山附近的一座城镇了。 江云娆将马车的帘子给放了下来:“咱们去江南,反正也没人看着。” 江云舟在前边将马车给停了下来:“姐姐,有人拦着咱们了。” 江云娆从马车里走了出去,发现禁卫军的头子秦猛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他翻身而下行了一礼: “娘娘,传皇上口谕,宫人与侍卫您不能带走。” 她乌眸颤了颤,语声幽凉下去:“好,我一个人上路。” 江云舟回过头来:“不行,山路崎岖很是危险,驾驶马车需格外小心,姐姐安能一个人上路?” 花吟也在马车里窜了出来:“奴婢就是个宫女,在宫里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回去干嘛呀!” 小欣子道:“是啊,奴才回去也没用,不如跟着走了的好。” 秦猛双手拱了拱:“属下就是个传口谕的,娘娘莫要为难属下。” 江云娆将行李拖了出来拿在手上,其实也就几件衣裙,值钱的东西也不占地方。 她将行李往身上一挂,面色已经平和了下来: “云舟,你带着花吟与小欣子回去,我自己走下山去。” 她不会驾驶马车,在这崎岖的山道里,只怕会连人带车的翻了下去。 反正走不了几步就是城池了,到时候去客栈住一晚上也是可以的。 江云舟咬着牙,分外激动:“不行的啊姐姐,我想跟你在一起!” 江云娆见他眼神执拗而直白,满眼的悸动,不由得晃了晃神: “你这孩子,都长大了怎还说孩子气的话。好了,都走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那少年的剑眉微皱,鼓足勇气道:“我回去就辞了这侍卫的职务,姐姐在前方等我便是!” 江云娆点了点头,也是假意答应着,江府不可能让他跟着自己走的,毕竟名义上还是世家的嫡公子。 她一个人上路,看了看远处慢慢西沉的太阳,正在如火如荼的烹煮霞光。 霞光似染了金橙嫣红的胭脂一般,辉映在她白皙之上,竟留下一脸暗黄。 江云娆扯出一丝苦笑来,自由就在前方了,离开这吃人的是非之地,离开那城府深沉又无信任的人,斩断这一切短暂缘分也是好的。 没走一会儿,便听见马蹄声从背后传了过来。 江云娆回眸看了一眼:“鹤大人,你怎来了,是要外出办差吗?” 鹤兰因赶紧从马上翻身而下,素日里四平八稳,说话走路都是徐徐递进的人,今日下马这动作似是不顾这端方君子模样了些,显着几分急躁: “顺路。” 鹤兰因走了几步发觉不太有礼,又正了正衣冠,语声稳了稳:“是要去下面的白鹭镇住一晚吗?” 江云娆点了点头:“是啊。” 鹤兰因点首:“正好与我同路,我送送你。” 江云娆笑:“怎不叫我娴婉仪了,从前见了你,都是一句一个娴婉仪的。” 鹤兰因陪她慢慢走着,手里牵着缰绳:“但你现在已经不是了,对吗?你是你自己,你是江云娆。” 江云娆见鹤兰因的眉眼里全是深邃笑意,那笑意直抵她的眼睛,深深切切的样子,令她心惊了一下。 她刻意回避起鹤兰因的目光起来:“或许是吧,只要他不来找我,我便是自由了。” 说完这话,鹤兰因的丝帕已经递到了她的眼前,江云娆抽了抽鼻子: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她接过丝帕拭去眼下的泪痕,鼻尖泛着一股浓酸出来,脑海中闪现了裴琰那冷漠孤寂又凶狠的面庞。 鹤兰因:“我不会笑话你,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心底一定是很委屈的。” 江云娆扭头看着他:“事情你都知道了对吗?” 鹤兰因淡淡点首:“嗯。” 江云娆笑了一声出来:“你也觉得我跟禹王有所勾连对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从来爱的都是他一人 鹤兰因眼神一直在她身上驻留,黑瞳似被灌入春风般,柔柔的看着她: “这重要吗,你的心里有谁,这真的重要吗?” 他如玉温和的眼神看着江云娆时,总是带着一股忧郁的神色来。 是啊,这重要吗,这一点都不重要。 他喜欢她,那是自己的事情,至于她要喜欢谁,自己是控制不了的。 他只能管住自己的心意,对方的心意是约束不了的。 鹤兰因不是裴琰,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裴琰的爱沉重而强势,一旦选择了,就要义无反顾誓死不渝,他是高居九重的皇帝,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他需要这种忠诚无误的安全感。 可鹤兰因不同,他一开始就知道江云娆可望而不可及,所以在心底就没有打算有朝一日会真正的拥有她。 “对你不重要,但对我很重要。”她语气酸涩起来。 鹤兰因温声宽慰她:“人长大以后,就要试图放弃别人对自己的理解。人很多时候,都是不被理解的。” 他的话似夏日缱绻的晚风一般窜进了江云娆的耳朵里,让人的心一下子舒缓下来。 她丹唇启声:“果真是大周朝的大才子,一两句就可以将人安慰得服服帖帖。” 是啊,一个成年人,就是要试图放弃别人对自己的理解,且只遵从于自己的心。 鹤兰因笑着:“我对比过那书信与宣纸上你留下的字迹,的确一模一样,但真相只有一个,只有你自己知道。” 莫说裴琰了,即便是他也分辨不出来,裴琰生气只能证明他是个纯粹的男人,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在乎罢了。 但这也的确够呛,毕竟帝王尊严,一般人安能挑衅? 江云娆眉头轻拧,声色泛着一抹苦涩: “我只知道,我对裴琰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纵使他后宫嫔妃诸多,纵使他又纳了一位什么沈贵人,我也一边忍着一边与他欢笑。 我自知自己是个妃子,连正室都不算,也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皇帝什么,所以我只能忍着,希望忍到自己毫不介意为止。 可是裴琰呢,他又做了什么,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却容不下我的过往,这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鹤兰因的心似被命运的手给捏了一下,生疼……江云娆的心里果然只有裴琰,而不是禹王,这一切似乎已经得到了证实。 “做帝王的嫔妃的确要承受这些委屈。” “是啊,我知道皇帝三宫六院是常态,所以倒也不会一直困在其中,也不会闹起来,只是梗在心里不去想罢了。” 她还记得自己入宫的时候是如何对裴琰的,她将裴琰当老板,自己是没有感情的打工人嫔妃,秉持着职业操守在与他相处。 自己也曾信誓旦旦的说,决不会对皇帝动一点儿心思,可直至今日的确是有些可笑起来。 江云娆已经不知何时的陷进去了,她恼这世间的男女之情,惯会烦人了。 她走着走着,回看了来时的路一眼,山道空无一人,并无追兵。 她唇角淡淡勾了一下,看来裴琰是很相信自己与禹王的事情了,心已经铁了的与她恩断义绝。皇帝又不缺女人,又不是非她不可。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咱们加快脚步吧,城门天黑就要关闭的,要趁着关闭城门以前入城找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他们一路顺顺当当的入了城门,鹤兰因回眸看了看后方:“咱们是不是过于顺利了?” 江云娆也回头看了一眼,正色道:“顺利才好,此刻的我,独善其身!” 江云娆走着走着忽而顿住了脚步,略有警醒的道:“鹤大人,咱们还是先分开走吧。 我担心若是万一后方有人跟着呢,我自己已经被人泼了脏水倒是无所谓,就是担心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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