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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的花吟,娴婉仪出了大事,危在旦夕。瑶华殿的人联系不上太医院,只能来找皇上了。” 小春子揪着眉头:“皇上这几日气着娴婉仪呢,谁敢啊!” 万长安曲折食指敲了小春子脑袋一下: “你脑子蠢笨了是不是? 皇上生那样大的气,娴婉仪此刻还是婉仪,没打没罚,换做从前那些主子,早就去冷宫了,你是不是没眼力见啊?” 小春子眼睛转了转,想着,是啊! 皇上是什么脾气的人这天元宫谁不知道啊,换做旁人,可不会如娴婉仪一般还舒舒服服的待在宫殿里闲着躺着呢。 他咬了咬牙:“行,你将花吟找来,我有办法。” 万长安不愧是从前能做内务府大总管的人,这洞察力,这脑子,小春子一万个佩服,差点得罪了真主子了。 茶房宫女被替换下来,花吟端着茶房的茶盘入了裴琰的寝殿。 裴琰一眼就认出了她:“怎么是你?” 花吟直直跪了下去,哭喊道: “皇上,我家娘娘上吐下泻,人已经不行了! 奴婢们被侍卫阻拦,瑶华殿派出去三波人都见不到太医,还请皇上出面,救救我家娘娘!” 裴琰手里的书卷一下子扔在了茶案上,寒声质问道:“福康,去问问李文年,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福康公公打着瞌睡,一下子被惊醒,连忙转身出去看着小春子: “快去太医院,让院使李大人亲自走一趟瑶华殿,赶紧的!” 小春子看了看柱子后面的万长安,悄悄地竖起一个大拇指:“绝。” 裴琰架上御辇,乘着星光赶往了瑶华殿,此刻的江云娆已经不省人事了。 章才人跟万茵茵拿着冰块在给她降温,冰块也都用完了,这大半夜的内务府也不会再送来新的冰块了。 裴琰坐在江云娆床边,看着万茵茵质问道: “盛夏酷暑,谁让你带着她去泡温泉的?那可是硫磺泉,温度奇高,你这脑子怎么想的?” 万茵茵跪在地上,将头埋着吓得不行: “臣妾泡了的,臣妾都没事,这应该不是硫磺泉的问题,应该是云娆姐心情不好,憋出的毛病。” 裴琰:“你在狡辩什么,是在指责朕吗?” 万茵茵咬着牙,那可不是吗,本来就是你的责任,“不是这个意思的呀皇上,臣妾只是嘴笨不会说话。” 裴琰冷声道:“都退下。” 裴琰御用的太医李文年背着药箱子赶来,战战兢兢:“微臣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裴琰:“太医院面子是挺大,派了三波人都请不来。嫔妃问诊,还要朕来亲自请你是不是?” 李文年跪在地上,横过袖口擦了擦闷头大汗,有是因暑热流的,也有是因为被皇帝责备而渗出的。 天知道太医院的太医这破位子有多难做,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请皇上恕罪,臣一直在太医院,是真的没有人来告诉臣呐!” “朕先不罚你,先去问诊。” 裴琰自小也是受过深宫冷待长大的人,知道这捧高踩低的样子,江云娆这一幕,其实在宫里算不得奇怪。 他眼里余怒未消,眼神却放软了下来,直直看着床上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裴琰哄他的小猫喝药了 瑶华殿上下看着裴琰出现的那一瞬间便都松了一口气,太医院的院使大人都来,众人松下了第二口气。 芝兰与花吟站在外面,相互对视一眼,眉眼都松软耷拉了下来,这一夜可谓是惊心动魄啊。 他松鹤一般挺拔的身影落在琉璃宫灯下,像一尊伟岸的雕塑,静静注视着唯一的方向。 清贵龙颜之上,浮现淡淡沉郁与烦忧。 裴琰拿着冰镇后的帕子盖在她额头上,又一遍一遍的换洗新的冰水,让她升高的体温迅速的降下来。 宫女呈上熬好的汤药过来,裴琰手里接过汤药:“起来喝药,你以为朕还会亲自喂你?” 江云娆方才又吐了一次黄水,吐在裴琰龙袍上,福康大惊说要替皇帝更衣,他只是抬了手臂接住了药碗。 而那病弱的美人此刻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嘴里嘟囔着: “你有别的小猫了,我就不做你的小猫了,我做规规矩矩的妃子,绝不会再主动来找你。” 裴琰听得眉心又是一沉:“胡言乱语。” 江云娆:“给裴琰扣分,全部扣完,再写一个大大的差评。” 裴琰:“药要凉了,朕不会管你了。” 江云娆阖着眼眸,眼珠子一下子很快的左右转了起来,慌乱之中她抓住了裴琰的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裴琰将人抱了起来半卧在床上,回眸看着福康,语声低沉: “你来端着药碗,朕来喂。”因他的另一只手一直被江云娆抓着,不肯松开。 福康公公看着皇帝第一次伺候人,还是前几日给他甩脸子的娴婉仪,此番倒是令他大开眼界。 那苦涩的药喂得有些艰难,她不肯吞咽下去。 裴琰还要哄着她,鲜少的又耐心:“就最后三口了,喝了给你找糖吃。” “再喝最后一口,乖。” “一口,不是半口,要听话。” “吃了药才会好得快,再喝一口。” 良久,裴琰才将勺子放在空碗里,甩了甩酸软的手臂:“你下去吧。” 福康公公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裴琰将已经不再冰的帕子给她换了下来,又换了新的帕子盖在她的额头上降温。 他眼神松软着,方才听见花吟到天元宫说的那几句话,只是一瞬便将他眼底的精气给抽走了,只觉眩晕。 他坐在床边忽而又轻笑了出来,朕大抵是疯魔了,这般紧张作甚,紧张心底住着裴占的妃子吗? 不过罢了,她愿意吃什么避子药就吃吧。 他二人之间没有血脉的纠葛,来日拔除世家时,便会少下许多羁绊。 裴琰一边想着,一边心底也是不甘的,越想越烦闷。 不知觉中,靠在宽椅上,手肘支着脑袋便睡着了,还没睡一会儿,福康公公便进来小声叫醒了他: “皇上,您该早朝了,这瑶华殿去宣武殿的脚程有些远,您得早些起身呐。” 裴琰闭着眼,依旧是点了点头:“嗯。”这一夜,裴琰根本没有睡去,只是闭了会儿眼睛。 福康公公将干净衣物呈来,伺候裴琰洗漱更衣,临行前他看着花吟道:“去通知皇后那边,今日便不去请安了。” 花吟有些开心,低着头:“奴婢遵旨。” 皇帝早朝的时间一般都很早,一年四季里的上朝几乎都没见过明亮的天色。 芝兰见皇帝一行离开了一会儿后,才转身进了屋子,看了看江云娆的状况。 她低声道:“皇上昨日将娘娘照顾得很好,我方才摸了娘娘的额头,高热已经退了。” 她拉着花吟退出了屋子:“花吟,昨夜你也辛苦了一夜,赶紧去眯会儿吧,娘娘我来看着。” 花吟垂着眼眸:“好,那我去眯一会儿,一会儿娘娘醒了,劳烦姑姑唤我一声。” 日头从粉白锦云里冒了出来,红彤圆润,再一次炙烤大地。 雀鸟又在葱郁的林木间飞窜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搅扰得人不能好睡了去。 江云娆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看着眼前上方莲青色的帷幔,喉咙干涩到不行:“水……” 芝兰连忙起身倒了一杯热水过来,扶着她起来:“娘娘总算是醒了,奴婢这下就放心了。” 江云娆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吓住你们了。我都知道,我这是中暑嘛,从前我就得过。” 芝兰:“娘娘这是说得哪里话,您醒来就好了。” 她朝着门外的宫女唤道:“将肉糜粥给娘娘呈过来。” 宫女才将将把不冷不热的肉糜粥给放在桌上,另一个小太监就立在门后: “芝兰姑姑,娘娘醒了吗,淑妃娘娘带着人过来了。” 芝兰看了江云娆一眼:“这时候,淑妃娘娘来做什么,难道还是来看望病人的?” 江云娆冷哼一声:“昨日都要出人命了,没见她少使些绊子?今日这都要到午膳的时间了,想必也不是来蹭午膳的。” 芝兰起身走了几步,踮着脚看了看:“娘娘身子也不好,要不然先睡过去?” 江云娆想都没想的钻进被子里去了,眼睛一闭,呼呼大睡。 芝兰掀了珠帘,一脸笑意的迎了出来: “奴婢参见淑妃娘娘,娘娘您是来寻我家婉仪主子有什么事儿吗?” 赵舒盈端着手臂,正襟危坐的坐到了江云娆的素日里常坐的那个主位上: “让她出来,本宫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讲。” 芝兰不卑不亢答道: “婉仪娘娘昨夜病情凶猛,这一夜未眠,直到早上才熟睡过去。 烦请淑妃娘娘多等等,奴婢这就去将人叫醒。” 她懂得宫里尊卑等级之分,是断不敢直接拒绝赵淑妃的请求的,毕竟江云娆的品级也没有赵淑妃高。 赵舒盈肩负后宫管理之权,本就忙碌,她可不想等,更何况这马上就要出发去鹭山避暑行宫了。 她蔑道:“算了,不必了,本宫来就是亲自告诉你们一声,快些准备去鹭山避暑行宫的行李,今日午后出发。” 芝兰纳闷的看着她: “淑妃娘娘可能有所不知,前几日皇上已经去寿康宫跟太后娘娘说了,咱们婉仪娘娘不在第一批去,要下个月去了呢。” 赵舒盈身边的宫女宿烟,将最新的后宫嫔妃随行名单给摆了出来: “漱玉宫的这份名单是今早皇后娘娘新给的,才跟皇上过目,烦请姑姑立即通知你家娘娘,今日必须出发,不得违抗。” 芝兰将那名单翻了出来看了看,的确有江云娆的名字,她有些诧异:“可……可皇上前几日……” 赵舒盈冷冷看着她:“本宫亲自来的,难道还有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她还是去了鹭山行宫 她就是怕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裴琰前脚才跟赵太后要了人, 这后脚名单就变了,怕这瑶华殿又是不认又是闹的,所以还亲自过来了一趟。 芝兰垂首:“奴婢不敢。” 赵舒盈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一边拖着裙摆一边向外走去: “本宫遣了内务府派来的马车,此刻就在瑶华殿外。赶紧收拾吧,一会儿迟到了,免不了皇后娘娘责备。” 芝兰有些为难了起来:“淑妃娘娘,或许这名单有误,不妨等我家娘娘起身了,再去问问?” 赵舒盈回眸蔑道:“名单是皇后娘娘亲自给皇上过目的,你家娘娘要是想去触霉头,大可又去闹上一番。” 江云娆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殿门后,她赤足走了出来,身着一身纯白的寝裙,一脸的苍白: “芝兰,收拾东西吧。” 赵舒盈又侧眸看了她一眼,果然是没了宠爱的样子啊,她唇角勾了勾,没再多说便离开瑶华殿了。 芝兰回身看着她,眼带疑惑:“娘娘这是怎的?” 江云娆扶着门栏,人依旧有些虚弱: “既然是皇上与皇后娘娘亲自过目的名单,那便不用去问了。 你叫上几个宫女,收拾些简单的衣裙与首饰,咱们便出发吧。” 芝兰拧眉道:“可娘娘这身子如何熬得过三日路程啊,昨晚这般惊险呢!” 江云娆没再答话,转身入了寝殿躺着。 人一躺在卧榻上时,两行清泪便从眼角淌了出来,裴琰亲自与皇后过目的名单,又岂会有假? 那就去吧,反正自己再跟着他同路,也不似从前般的快乐了,分开的话,眼不见心不烦。 可说不失望,那也是假的。 很快,她便坐上了前去鹭山避暑行宫的马车,跟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路上,她都在昏昏沉沉的睡觉,旁边的万茵茵则是担忧的看着她。 万茵茵嘟着嘴:“云娆姐,要不跟皇后娘娘说一声,咱们不去了吧,半路折返算了。” 江云娆歪着身子,眼眸半阖着:“这应该是皇上的意思,我就不去触霉头了,皇上如今恨着我呢。” 万茵茵惊诧道:“啊,怎会,皇上怎会恨着姐姐呢?” 那日裴琰明明就是很担心她啊,还凶巴巴的训斥了她让江云娆去泡温泉,哪有恨她的样子啊? 江云娆唇色苍白: “今日赵淑妃来我宫里说的,芝兰也看了最新的人员名单,的的确确是有我的名字。 懿旨凤印,出发在即,我又能怎样啊,又去天元宫闹腾一次吗?” 万茵茵从怀里拿出几颗糖递给她: “云娆姐别难过了,你跟皇上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 等下个月皇上来,你俩好好说说,你的嘴那样会说,一定可以跟皇上说明白的。” 江云娆点点头:“嗯,若是能见着他,我也愿意好好说开的。” 万茵茵道:“你是不知道,皇上在你床边看顾了你一夜呢!所以你说皇上恨你的时候,我才不信呢!” 江云娆将身子直了起来,有些诧异:“啊,看顾我一夜?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没人跟我说。” 万茵茵挠了挠脑袋,认真的说着: “你问问你宫里的芝兰姑姑呢,还有你宫里的人,大家都知道。 你还将黄水都吐到皇上龙袍上了,皇上也没说什么,还是守在你床边的。 云娆姐,我个人觉得皇上是没有恨你的,还很关心你呢。” 她虽然人不怎么聪明,但是昨日皇帝对江云娆的关心与在意,是真的很明显,相信谁看了都会这样觉得的。 江云娆微愣,连忙掀了马车的车帘,问正在底下走路的花吟:“花吟,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没有一个人跟我说?” 花吟仰着头:“娘娘,天擦亮的时候我就去旁的屋子眯了一会儿,昨晚发生了好多事,都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呢。” 芝兰道:“娘娘是想问皇上昨晚来瑶华殿的事情吧?” 江云娆颔首。 芝兰说:“皇上让我们别慌着跟你说这些,让你歇息好,病好了再啰嗦这些事。” 江云娆将门帘垂了下来,身子安坐回了马车里,用手捂住的面容叹了口气: “若是在意,又为何将我送走,是为了清清静静的跟那只绿茶猫在一起吗?” 万茵茵又拿出一些吃食来:“啊,什么猫,皇上养了猫吗?” 江云娆无力的摇了摇头,歪着身子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身心开始加倍难受。 走到一半,人又开始晕车,她真的是一波三折,吐了又吐。 宫里一下子就空了许多人,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后宫径直出了前宫门,长如黄龙的队伍逐渐变小,消失在宫城里。 福康公公在一边回禀:“皇上,昨夜为难瑶华殿的侍卫已经严惩了。” 裴琰颔首,站在汉白玉宫阶上看了几眼离去的队伍:“摆驾,去瑶华殿。” 福康公公笑着,总算是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只要皇帝肯去找娴婉仪,后面多半就不会有多别扭了。 他迅速的将小春子派了出去,先去通知瑶华殿那边准备着,说皇帝要过去。 哪知小春子脚程快得很,没过多久便折返:“启禀皇上,娴婉仪娘娘已经去避暑行宫了,瑶华殿在现在空无一人。” 裴琰从御辇上静默着走了下来,黑眸幽深冰凉起来,沉默良久后只说了一句:“福康,御案旁边再送些冰来。” 福康遣人去了内务府一趟,送了一整个冰鼎的冰块来,命了宫女在一边用扇子扇子冷风。 裴琰则是端坐在龙台上安静的拿着朱砂笔看着折子,再未说起过江云娆之事,只是那龙台之上的空气似要凝结,阴风阵阵。 用晚膳时,裴琰的眼睛从江云娆从前固定坐的那个位置上一扫而过,也是没有说话,面色清冷着,一个人用膳。 自己一个人用玉筷拨着那海鱼山药酥,没几下便放下了玉筷。 福康公公例行公事的问:“皇上,今晚传哪位娘娘来伺候,奴才好让娘娘先去准备着。” 裴琰道:“传鹤中书入宫,朕找他有事。” 福康公公:“是,皇上。” 鹤兰因鲜少在这个时候收到宫中让他入宫的消息,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哪晓得是皇帝找他下棋。 鹤兰因打趣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大半夜的找臣这个男子下棋,会不会有些奇怪?” 裴琰端起棋盘边的酒抿了一口:“后宫佳丽三千,在去往鹭山行宫的路上。” 鹤兰因问道:“整个后宫不可能都去了吧?” 裴琰未答他话,而是说:“兰因,朕有个问题要问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猫儿娇憨,你得哄 鹤兰因看着裴琰连下口了三盏酒,却不曾发一言,心底就有些纳闷儿, “皇上可是因为娴婉仪?” 裴琰听闻这话,自己都轻笑了出声:“朕的这些事,根本就瞒不了你。” 鹤兰因举着酒盏跟他碰了碰,不过他杯子里的是裴琰命人用橙子搅碎了的汁液,倒是不曾强行要他饮酒。 他道:“感情之事,向来是外人清醒,当局者迷。” 裴琰眸华沉沉:“朕会早日成为局外人,清醒过来。” 自诩为帝王的他,深知陷入一段感情便是自入深渊与泥潭。 他与世家的不共戴天,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对于江云娆,即使是自己心中真的有什么,那也要一点一点剪除,竭力的控制,清醒的转身。 鹤兰因面若冠玉,一直带着温和笑意,轻敲桌上杯盏:“皇上见过沼泽吗?” 裴琰黑眸沉沉:“不曾。” 鹤兰因凝望于他,那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灯光下投出一处暗影来: “陷入沼泽的人,第一反应都是竭力的挣扎,但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皇上待娴婉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一点,臣乃外臣,还是看出来了。” 裴琰出宫到鹤府那次,他就发现了,之前宠冠三宫的宁如鸢在宁府待了半月,他倒好,不闻不问。 这娴婉仪江云娆只是出宫几日,他便亲自从宫里追出来了,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裴琰抿了抿唇,那烈酒横喉过的喉咙有些微辣,丹凤眼眯了眯: “朕再不会管她,她要去鹭山便去。” 那人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说走就走,真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心上。 鹤兰因又为他续了半杯酒:“既是皇上不愿娴婉仪去早了,派人将人召回来,也是一样的。” 裴琰想起之前江云娆又是抱着他又是撒娇,在他耳边说尽蜜语, 想方设法的都不想提前去鹭山避暑行宫,好不容易赵太后答应了,她自己又要去了。 他面色因酒而绯红起来,舌头抵了抵后牙: “朕说过了,不再管她,后宫佳丽三千,其他嫔妃都比她听话乖顺。” 鹤兰因听闻裴琰不再理会江云娆了,心中竟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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