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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锦鲤池扔了一些鱼饵下去,那些品相极好的锦鲤一下子就聚拢了过来,池水一下子就浑浊了起来。 裴琰也赔着笑:“让母后烦忧了,是儿臣的不是。” 赵太后:“你放心,哀家就是做给后宫那些嫔妃看的,人反正是哀家带走了,如果她们自己还是没本事让皇帝你传召,那就不怪人家娴婉仪了。 等从鹭山回来,立马就晋封她为娴妃。” 裴琰对这些话有些听不进去,脑海里只记得江云娆又是生气又是撒娇哀求她的模样, 饶是像一只挠人的小猫,若是这件事没有办好,回去指定挠他, “母后说的是,朕觉得还是让娴婉仪晚些走吧,朕已经习惯她在身边伺候了。” 赵太后伸向裴琰手掌上鱼饵盒子的手蓦的停了下来,脸上笑意减退几分: “那若是哀家不答应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朕的小猫脾气见涨 裴琰将手掌上的鱼饵盒子攥了过来,将整个盒子里的鱼饵都倒了下去,一颗不剩下,周身戾气淡淡散出: “母后说笑了,母后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人,也不想看着朕心情烦闷吧?” 这话将赵太后的嘴给堵了回去,她看向底下哄抢鱼饵的锦鲤,笑得老谋深算: “哎,哀家自当是为自己儿子考量的。 皇帝舍不得娴婉仪,那哀家也不敢插手调教了,谁让哀家与皇帝隔着一层血缘亲情呢。” 说着说着,赵太后眼眶便红了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 裴琰呼吸微微凝迟,旁的不说,在自己亲生母妃薨逝以后,自己的确是跟着赵太后长大的。 血缘亲情的确是没有,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是有的。 在自己替换掉裴占登基时,赵太后也是笑着说,都是我的儿子,谁当都一样。 “母后,儿臣不是那个意思,是儿臣偏宠娴婉仪,后宫嫔妃要生气要埋怨,朝着朕来便是,与她无关。” 裴琰将一盒新的鱼饵又递了过去,悬在半空中。 赵太后看了一眼鱼饵盒子,身子没动: “皇帝是长大了,不需要这个后娘了。 只是哀家不想你被后妃议论,一股子怨气从后宫冲到前朝,也是不好的,毕竟那也是权贵大臣们亲生的女儿啊。 皇帝也可想想,娴婉仪去年入宫才是一小小才人,排在妃位的最末端了,这才一年不到啊,就要封妃了。 换做从前的宁如鸢也没这速度,旁的妃子更是几年见不到你一面, 你这对娴婉仪的宠爱放眼大周前朝、前几朝,这都是没有的规矩啊。” 裴琰竟不知江云娆入宫的时间居然一年都没有,从七品才人到二品妃位,好似是自己忘了老祖宗的规矩。 他沉声道:“朕知道,娴婉仪封妃一事,也可暂缓。” 裴琰深知赵太后的意思,江云娆封妃受阻的阻力,最近也的确大了些。 不过没什么,等江云娆有了身孕,那时便是理所应当了,想来云娆也应该不会生气。 出了寿康宫后,裴琰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变化,他居然会在心底担心江云娆会不会生气。 且他仅因江云娆的一个小小诉求,身为皇帝还在下朝之后第一时间跑来寿康宫求情,放在从前他可从未因为任何一个女子这样过。 福康公公瞧了裴琰一眼,笑着说:“皇上待婉仪娘娘可谓是真的好。” 裴琰面色冷清,冷白的喉结微滚:“稳住江家很重要。” 福康公公立马心领神会的知道裴琰不愿说这些事儿,走在御辇旁边道:“皇上是明君,自然是以国事为重的,奴才知道。” 裴琰一手松弛的搭在御辇椅背上方,浓眉微挑:“去瑶华殿。” 到了瑶华殿,江云娆第一个冲出来,娇软的身子一下子就凑了上来:“皇上,臣妾的那件事如何了啊?” 裴琰不作声,径直往殿内走去。 江云娆心下紧张了起来: “皇上为何不说话啊,臣妾好想好想知道结果啊。 皇上昨日在床上信誓旦旦的说会办到的,臣妾才答应和皇上做那个……”动作的,只不过没说出来就被制止了。 裴琰一把捂住她的嘴:“江云娆,朕可真是想将你的嘴给缝起来。” 到了内殿,她乖乖的递上热茶,娇润澄澈的乌眸巴巴的望着他,等着裴琰说出好消息。裴琰叹道:“母后点名要你去,朕去说了,没用。” 江云娆眉毛一瞬就耷拉了下来:“啊,失败了啊。天塌了,臣妾的天塌了!” 裴琰坐在一旁挑着眉看着她:“有这么严重?” 江云娆:“是啊,要和皇上整整分开一个月呢,怎么不算是天塌了?” 她自己坐在一边嘟囔着,手肘只在桌沿边,窗外落入一束温热的阳光在她粉白玉肌上,鼻尖还留存淡淡的粉色,瞧着娇软可爱。 一身浅粉色的长裙,那隐藏在绸缎里的金丝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来,那人仿佛是住在云间的小仙女。 只是现在这位小仙女有些难受罢了,小脑袋正耷拉着。 裴琰靠在宽椅上,修长的双腿慵懒的交叠着,帝王丹凤眼看得有些走神:“过来。” 江云娆:“臣妾热。” 裴琰:“居然敢甩脸子,真是骄纵了你去。” 江云娆指了指太阳,一脸娇凶:“如此大的日头,臣妾是给皇上留地儿呢,怕您热着。” 裴琰轻笑,不再逗她了:“朕亲自去留的人,太后如何能不答应?” 江云娆眼睛一下子看了过来,连忙起身走到他面前,有些惊讶:“什么,太后娘娘答应了?” 裴琰拉过她的手掌,她向前一倾的坐到他怀里:“嗯。” 江云娆:“那皇上方才是在逗臣妾了哦?” 裴琰伸手将她耳边散落的碎发挂在耳后,低声娇哄着:“朕与你开个玩笑,想不到朕的云娆脾气见涨。” 江云娆舔了舔粉色的唇,趴在裴琰怀里吻了吻他的冷白似刀锋一般的喉结:“以后不闹脾气了,臣妾脾气好得很。” 裴琰抱着她,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像怀里有一只软软的小猫,在自己怀里蹭过来蹭过去。 他眼睛微眯,深邃的瞳孔里满都是江云娆的模样: “朕的小猫时而娇软,时而也会挠人,不管怎样那都是朕养的小猫,朕自己受着。” 江云娆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似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她竟不知裴琰是这样的好,好到自己都忘了他是个皇帝。 皇帝怎么会对一个女子那样好呢,但他真的就是这样做了。 “宫里人都说臣妾受着专房之宠,违背祖宗规矩,时候也不早了,皇上也该看看旁的姐妹了。” 她手指甲叩着裴琰龙袍胸口处的那颗珍珠,腮帮子鼓了鼓。 这话,皆是违心之言,她就是想试探试探裴琰的心思。 裴琰眸光微沉:“你想朕传召旁的妃子侍寝。” 江云娆眉头微皱,心头似被棉絮塞着: “这话是娴婉仪说的,又不是江云娆说的,娴婉仪可是有嫔妃劝谏皇上之责……” 裴琰薄唇勾着,眼里透着点邪气,捉住她的玉手在手里把玩着: “那江云娆本来想说什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朕只想有一只小猫 江云娆粉唇泛着柔光,眼神却娇凶起来: “她想说……裴琰养的小猫鼻子很灵的,要是裴琰怀里有了旁的猫的味道,现在这只小猫立马就会知道,爪子就会挠人。” 他眼神深邃漆黑,正灼灼而望,清冷惯了的帝王语声这一刻融化似春水般: “朕只想有一只小猫。” 江云娆圈着他的脖子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听完这话后她眼神似团着一团温柔娇艳的火焰来,一瞬沉溺了下去。 裴琰道:“她们想要抱怨让她们自己来天元宫找朕,这跟你无关,朕要去哪里谁都拦不住。” 江云娆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不再缠着裴琰说这件事了。 玩耍了一会儿,她忽而怅然若失起来:“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好?” 裴琰语声略有凝迟,身为皇帝的他不知如何回应。 要想坐稳龙椅,四大世家必须根除,只是早与晚的事儿。 到那时,江云娆一定恨他入骨,他也只会按照律法将人处置,此刻说的未来,都是梦里梦见的未来。 江云娆看出了裴琰的迟疑,她又说: “人们总是在幸福的时候思考未来会不会幸福,可是人这一生都是跌宕起伏的,哪有人能一直幸福下去呢?” 裴琰漆黑的瞳孔缩了缩:“有一刻算一刻。” 福康公公上前来禀报:“皇上,鹤中书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人此刻正在天元宫等着求见您。” 江云娆听见鹤兰因的名字一下子有些晃神,之前宫宴那石头本来是要砸在自己身上的, 若不是鹤兰因拼死相护,躺在床上命在旦夕的人大抵就是自己了, “鹤大人当日冲出来救了臣妾一命,臣妾私库里有些补身子的好药材,臣妾想让皇上带去天元宫给鹤大人,皇上可应允吗?” 福康公公神色一沉,这后妃光明正大送大臣东西,是多有忌讳的,他没想到江云娆就这么自然的说了出来。 皇帝若是猜忌男女之间的关系,或是猜忌江家与鹤中书的关系,那怎么办? 裴琰起身,掸了掸龙袍衣袖,温声道:“好。” 江云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神态诚恳着:“皇上,臣妾仅仅是想感谢鹤大人罢了,没有旁的意思。” 裴琰回身看着她:“朕知道,朕更应该感谢兰因救了你。” 临走时,他俯身凑在江云娆耳朵边:“朕喜欢你有话直说的样子。” 话完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江云娆明着给,总比她私下找人送去鹤府好。 裴琰转身离去,驾着御辇就回了天元宫。 鹤兰因坐在轮椅上半躺着,背部的伤口还是没有完全修复好。 只是他在心里计算着,三盏茶都喝完了,按照裴琰的性子早该到了,可等了那么久都没抵达,大抵是从最远的瑶华殿过来。 他略显苍白的容颜下泛着一股淡淡的愁怨,抿了一口淡茶后,裴琰便到了。 鹤兰因刚要起身,就被裴琰按住:“兰因不必多礼。” 鹤兰因温润如玉的笑着:“皇上也不必如此着急,臣闲着也是闲着。” 裴琰看着福康公公:“将娴婉仪送给鹤中书的东西都抬上来,一会儿出宫的时候别忘了。” 鹤兰因听闻是江云娆送他的东西,他连忙回身就去看,可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嘶”的一声。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问道:“娴婉仪?” 裴琰点首:“嗯,她感念你当日相救之恩,盼着你身子早日康复。” 鹤兰因敛着的眉眼里都夹着一丝欣喜,温和的面容之上便多了一层柔软的光,他端着茶盏挡在自己面容前,生怕被人瞧出来, “臣谢过婉仪娘娘,小小恩馈,不值一提。” 这恩馈哪里算小,明明就是差点要了鹤兰因的命,只是这一切江云娆不会知道,他也不希望江云娆知道。 她只需要好好做裴琰受宠的妃子,知道了这些事反而只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站在暗处远远看着便是。 裴琰靠在龙椅上,登基三年,那帝王自持的清贵威严之感早已凝练在身上,语声不急不缓传来: “兰因今日入宫来所谓何事?” 鹤兰因平复好思绪后道: “臣是来问问,皇上如今对四大世家到底如何想的?之前的计划,可曾有变?” 皇帝偏宠江云娆本是计划的一环,不过鹤兰因还是有些担心的,他怕裴琰因情乱事,又怕将来一切都是秉公处理。 裴琰毫不犹豫的道:“不变,按计划行事。” 鹤兰因转着左手拇指上新换的玉扳指,回道: “臣在朝野中也听见了风声,皇上爱屋及乌扶持江家做给了满朝文武看,如今这朝堂的风向已然有所变化。 这背地里的江赵两家,不知会不会反目成仇,还是可以和解,如同之前一样默默合作着。” 裴琰冷冽的眉骨动了动,他立在龙台上昂着下巴: “朕想的便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瓦解彼此的信任。 四大世家在朕登基以后,已经让朕很头痛了,若是江赵两大世家再抱团取暖,将来朝堂的毒瘤便不好铲除。” 从前赵家显威,江家藏拙,但江赵两家一直在背地里勾连, 这些事儿裴琰的暗夜山都查到过,只是对方做得很隐秘,并未留下什么有罪的证据下来。 只要裴琰的新政推行政策对江赵有害,这两家立马同仇敌忾。 鹤兰因眼神的余光从那些礼品上收了回来: “皇上诛心之计,臣想着一定会起作用,权臣相互之间猜忌也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皇上将来亲自手刃江家时,不知道您是否还能做到心无旁骛的手起刀落。” 他试探着裴琰的语气,若真到抉择的时候,裴琰与江云娆毕竟是同床共枕的做过夫妻,不知裴琰会如何选择。 裴琰微垂着两眼,坐回了那冰冷的龙椅之上,神色沉沉:“你是在问江家女对吧?” 鹤兰因颔首。 裴琰冷声道:“朕,秉公处理。” 鹤兰因缓缓抬起头看着高坐在龙椅之上的裴琰,这依旧是他认识的那个阴狠冷漠,无心无情的帝王,从未变过。 若真是到了那时,裴琰大抵是不会放过江云娆了,零星脆弱的男女之情,在江山帝位面前不值一提。 “那臣便放心了,臣一开始还会担心皇上因为娴婉仪会觉得为难。” 裴琰眼前虚晃了一下江云娆的音容笑貌,锋利的眉骨上便陡然染了一层冷戾的霜雪,一阵寒霜自心上刮过身体的每一寸。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朕不曾爱过 他语声冷漠道: “兰因不必担心,朕是皇帝,从未将男女之情放在心上过。 这一切只不过是做给前朝后宫看的罢了,若然,这江家突然被扶持岂不是显得很怪异了?” 含黛侍奉茶水,裴琰与鹤兰因最后的几句谈话恰巧就被她听到了耳朵里去,心底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等江家倾覆,那娴婉仪也会成为阶下囚,指不定去冷宫上刑场的,届时自己还是有些机会的。 她端着茶盘边走边笑,若是皇上要对江家动手, 又对这娴婉仪全是真戏假做的事情让那江云娆知道了,又会是如何呢? 光是想想,她都开心得不得了了,更莫说自己以后故意让她知道这一切。 趁着午后自己没什么事儿,含黛便偷偷溜去了一趟凤仪宫面见魏皇后。 含黛在底下勾着眼睛,四处张望着,等了好一会儿魏婉莹才扶着肚子走了出来。 魏婉莹靠在凤椅上:“说吧,来找本宫所谓何事?” 含黛笑着道:“奴婢是来给皇后娘娘带来好消息的,关于江家与娴婉仪的。” 魏婉莹本来身子还是有些倦怠的,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说。” 含黛沉了沉气道: “原来皇上偏宠娴婉仪与当年的宁贵妃是一样的,都是为了世家大族势力的平衡,根本就不是真的喜爱娴婉仪。” 魏婉莹:“你都是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 她瞧着裴琰的样子,大抵是上了心的, 要不然怎会为了江云娆那样小的要求亲自去一趟寿康宫,他派出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打声招呼不就完了吗? 含黛向前走了一步,说起话来眉毛眼睛都在乱飞: “娘娘您是不知道啊,今日鹤中书入宫面见皇上了,奴婢去侍奉茶水时听见的。 但奴婢听得不是很明白,只听见皇上说以后会拿江家开刀,对娴婉仪也不会手软。” 魏婉莹眼神冷了三分,唇角却是勾着的: “不愧是从最底层皇子中厮杀上来的皇帝啊,从来便是冷漠狠辣。江云娆不过是第二个宁如鸢罢了,瞧着也不会得意多久。” 这消息对魏婉莹来说的确很重要,她连忙派人将消息送去了魏家。 因皇帝对世家大族某一族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看来这江家从前对皇帝做下的恶事,皇帝压根儿没忘。 只是含黛传话只传了一小部分,裴琰不是对江家下手,是要对大周嚣张百年的四大世家动手。 “含黛,今日你算是立功了,等以后有个合适的时间,本宫还是嘱意你能做个主子的。” 魏婉莹笑着看着她,一派端庄持重,贤良淑德。 含黛立马跪了下去:“奴婢谢皇后娘娘恩典!” 寿康宫来了人,赵玉魁顺了顺自己的白眉毛,一脸笑意: “皇后主子,奴才特地过来请您前去寿康宫一趟,太后娘娘要与您商量商量鹭山避暑行宫安排一事。” 魏婉莹神色端庄里透着一股冷淡:“母后怎么想起儿臣来了,这后宫如今不是赵淑妃在打理吗?” 今时今日的大周后宫是有些蹊跷在里头的,皇后位置最高,却无实权; 从前最有实权的宁贵妃如今被圈禁,宁家在朝堂上都消停了不少; 执掌凤印的人最后是赵家人;最受宠的却是江家人。 这是裴琰想看见局面,他是执棋人,掌控全局。 赵玉魁依旧很懂规矩,派人送上一份血燕窝: “皇后娘娘这是折煞淑妃娘娘了,淑妃娘娘日日来头疼着呢,说了好多次等皇后娘娘诞下麟儿,定将这恼人的凤印给皇后娘娘送回来。” 魏婉莹不与他掰扯,既是赵太后的意思,她好歹也算是人家正牌儿媳,长辈让过去一趟,她自然是要去的。 寿康宫那边,赵舒盈正乖顺的给赵太后捏着肩膀, 皇后一行抵达后,她便识礼数的站在了一侧去,在皇后面前她比从前的宁如鸢要温和许多了。 魏婉莹笑着:“儿臣参见母后,母后慈安。” 赵太后老谋深算的样子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起身过来拉着魏婉莹的手,与她家长里短了起来: “哀家多日没见到你这个好儿媳了,这肚子又大了一圈,瞧着像个皇子呢。” 赵舒盈冷着脸色,最好不要是个皇子,最好不要! 魏婉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 “儿臣不在意这些的,皇子公主都好,只要是皇上的子嗣,儿臣都开心。” 她自然是知道是个皇子的,自己的母亲已经找人给她看过了, 她这一胎一举得男,会为大周天启帝诞下嫡长子,也就是未来的太子,江山的继承人。 赵太后拿着剪子修理着花草,动作不慢不快: “咱们大周从前就有个不成文的好彩头,想必你也知道。 宫中皇后与得宠的嫔妃都是想去鹭山行宫那边生产的,因为大周几代帝王都在鹭山行宫那边生出来的。 你看现在的皇帝,也是当年明华皇贵妃在鹭山那边生的。 哀家瞧着咱们尽快出发吧,怕等久了你这月份更大了,在路上有颠簸,哀家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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