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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什么飞上枝头,您不会是以为二姑娘跟太子那啥?”她蓦的瞪大了双眼,惊惧的望着栗妙龄。 栗妙龄道:“难道不是吗?我对珊月可真失望,好好的姑娘家,高门嫡女,怎做出这样堕落之事。” 蓉蓉立即解释道: “没有的呀,二姑娘跟太子爷清清白白,不仅如此,跟那个负心汉算计郎都是清白的。 这怎会有孕呢,绝对不会的。” 栗妙龄神色微颤了一下:“你说什么,你说珊月没有跟秦郁楼圆过房?” 蓉蓉闭了嘴,说了两句敷衍她的话就走掉了。 栗妙龄心中震惊不已,若跟太子没有发生任何事,若宁珊月和离后还是处子被太子知道了的话,那不知道得多兴奋。 栗妙龄只觉事情不大对劲,当日便找了借口,替换来往上林苑返回鹭山送衣物的宫女,自己顶了上去。 裴昀一直跟在宁珊月的身后,怒道:“你不可能还要去殉个情吧?” 宁珊月站在湖岸边,任凭一场秋雨将她彻底打湿,似笑似哭的道: “我只觉自己的人生好失败,什么首席女官,什么皇后娘娘亲自培养出来的人,都不是。 我对他也算是问心无愧,可是秦郁楼!” 她回神,两眼猩红的看着裴昀: “秦郁楼为什么要那样算计我,我到底是哪里令他厌恶,要这般害我! 宁家为秦家就这两个月,能帮的都帮了,能做的都做了,秦家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我在宫宴上所得功绩,对秦郁楼并没有坏处,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泪湿了整张面颊,宁珊月此生从未觉得自己的人生这样失败过。 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业,却被自己的枕边人如此厌恶,如此算计不愿她去。 若是那碗银耳羹真的被她喝了下去,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整个宫宴她都不会出现了。 裴昀见她完全冷静不下来,放慢了步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去靠近她, 终于让他伸手捉住了宁珊月的手臂,往回拖了好几步,离开了湖岸边。 裴昀眼神深沉的注视着她:“不是你的问题,孤说过很多次了。 是那只癞蛤蟆自己吃不上天鹅肉,还不想天鹅飞回属于自己的领地。 但是天鹅,本就属于蓝天。这不是你的错。你唯一的错,就是眼瞎,死活要嫁给他。” 宁珊月声色颤抖: “我怎知秦郁楼婚后是这样的? 婚前他的表现全然不是这样的。 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要什么,要做什么,他都清楚,都支持。 他明明就恋慕我多年,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一点心都没有的。” 她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极其的恶心。 裴昀握住她颤抖的双肩,将人稳稳定在地上:“宁珊月,你看着孤的眼睛。” 宁珊月花容失色,神情恍惚,她活了二十余年,第一次被人如此厌恶与算计,她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且此人,不是外人,是枕边人。 如此背叛,她难以接受。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从天而降,她喉咙止不住的发酸:“裴昀,我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完了,我好失败。” 裴昀神情肃穆,再次厉声喝道:“看着孤的眼睛!” 宁珊月一双猩红的眼对上了他的视线,鲜红的血丝再眸眶里蔓延得狰狞起来。 裴昀道:“你相信孤,人只要没死,人生任何时候都有重来的机会。 做了错事,改正挨板子,是你应得的。 或许有些事情此刻很难以接受,但这不过是暂时的罢了。 早看清,对你是好事。扔掉糟糠,才能怀抱鲜花。” 宁珊月稍稍安静了几分,但听见裴昀安慰的话,泪又汹涌了: “我告诉自己,顶多能哭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就得恢复女官的状态。 裴昀,你还不如嘲讽我呢,你说这样的话,我听了更想哭了。” 夕阳用自己沉沉的光对着湖风沉吟,温柔的晚风徐徐吹拂江面,吹皱一池涟漪,直直的光变成了闪烁的金子。 像极了裴昀此刻眼里的光,深沉如渊,渊底有光。 宁珊月一时看走了神,太子除了一张无比熟悉的俊朗容颜以外, 身上还有一股推澜万千的力量,在用力的推着她,要拉她走出泥潭。 裴昀捻起自己衣袖,轻轻擦拭她的泪痕: “多大点儿事,天又没塌。 人生海海,一切向前看,做回原来的那个自己。” 第八百一十五章 你又怎知不值得呢 宁珊月凝神盯着裴昀,看他的眉眼,看他的唇,看他的每一个表情,自己仿佛这么多年来从不认识他一般。 她眨眼之际,泪滴滚落眸眶: “裴昀,我其实不值得你这样。不过……我也谢谢你的宽慰,现在已经好多了。” 宁珊月先裴昀一步离开湖边,她更不敢靠近他了。 裴昀保持那个握住她手臂的姿势,喃喃的说着:“你又怎知不值得呢?” 他漆黑深邃的桃花眼转了过去,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神色沉沉。 年少时深宫里的记忆涌来,宁珊月永远风风火火,浑身都是力量,像极了风火轮似乎不需要休息,一直到处转动着。 裴昀并不似她这般由心而发的力量,身为储君,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与千钧重担。 但宁珊月不同,她是真心爱自己的事业,所以永不知疲倦。 永远爱穿着亮色的衣裙,将殿门一推时,她灿烂又标准的女官式微笑,又将一日的忙碌拉开序幕。 她去过草原,去过繁华的北境,见过几十个国家的人,看过宽广的天地,是奔向高山之上的人。 裴昀渐渐意识到她为何不喜自己了,因为偌大的东宫,不是她向往的高山。 可是裴昀又觉得很奇怪,一个见过天地的女子,怎又会如此稀里糊涂的成婚? …… 宁珊月攥着裴昀给的证据链,想要和离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因上林苑围猎诸多事务要处理,她没将事情给翻出来。 比起自己的这点儿破事儿,她选择将大周与匈奴的围猎与篝火晚会给办好了,再出处理自己的那些糟心事儿。 好在心扑在了事务上,带着内务府人等将事情按部就班的进行了下去,并未出什么差错。 宁珊月连轴转了好几日,转得蓉蓉都拿着她的长裙在一边担心了起来: “二姑娘,您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你这裙子的腰身都空了好大一截了。” 宁珊月努力的吃着肉跟菜,令自己不能倒下:“许是太忙了吧,过几日就会好的。” 她喝汤的时候,突然看见帐篷了的花瓶的鲜花又变了,疑惑的问道:“蓉蓉,花瓶里的花我怎瞧着每日都在变啊?” 蓉蓉勾着腰在叠衣服,直起身子看了过去: “太子爷这几日忙着跟匈奴王族里的人围猎,回来的时候,马尾后边拖着猎物,怀里抱着山里采摘的鲜花。 这是辛吴公公修剪好送来的,这花日日都不同呢。” 蓉蓉颜色也有些复杂的看了宁珊月一眼,太子送花,还日日送,意思其实已经很是明确了。 宁珊月起身走过伸手抚摸那深山里每日采摘来的鲜花,念道:“扔掉糟糠,才能怀抱鲜花。” 蓉蓉又问:“二姑娘,您不是等和离完了后就以去探望你姑姑的名义先去北境吗? 可太子殿下这意思,您能安生离开吗?” 宁珊月将视线从花上收了回来:“太子他并没有要阻挠我的意思,他说,一切向前看。” 蓉蓉有些惊讶,惊讶于太子肯放走宁珊月。 但宁珊月自己也懂,裴昀倒不是什么无奈放手,他实则是尊重自己的意愿。 脑子更乱了,她觉得自己不要再太子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 如今的她,先和离,再离开,什么都不要管了。 栗妙龄是昨日才从行宫赶回来的,周氏佯装生病,已经由秦郁楼带着折返回了帝京城, 不过她在秦郁楼母子离开前,还是见到秦郁楼一眼的。 她站在宁珊月的帐篷外边,非要见她。 宁珊月让人放了她进来,免得她又在外边哭闹不止。 栗妙龄走了进来,扯了扯嘴角:“珊月,恭喜啊,要入东宫了。” 宁珊月面色沉了沉:“你在说什么,我怎会入东宫?” 栗妙龄垂下眼眸再次抬起眼睛时,眸眶已经微微发红: “你我之间也已经相识十来年了,今日我便坦诚与你相待,实话实说。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入东宫后,你愿意在东宫给我留一席之地吗? 我的要求不高,我连良娣的位置都不敢奢望,三品良媛足矣。”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书信,是从南疆寄来的,手腕微微发抖: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父亲贬职三年不得归,郁郁不得志。 父亲在信中骂我,骂我在东宫待着一无是处,空有其表,白养育我一番。 如今我连东宫的宫女都不是了,珊月,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宁珊月眉头低压了几分,紧皱了起来: “妙龄,我不知你从哪里听说的我会入东宫。 就连太子殿下都知道,我和离成功以后会去北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看法? 再有,什么给你留一席之地,你觉得我是太子妃吗? 即便是太子妃也没这个资格全权做太子的主的。” 栗妙龄走到宁珊月面前,对着她跪了下去,一手拉着宁珊月的衣袖: “你别装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太子喜欢你? 珊月,我们十来年的朋友了,你难道真的想看我做一辈子宫女吗? 我从前可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啊,这几年你知道我过得有多委屈吗?” 宁珊月最不喜栗妙龄下跪这动作,连忙蹲下身子将她给扶起来,连忙让蓉蓉将她拉了起来: “旁的我没办法跟你细说,我只能确切的告诉你。 和离完,我就立马去北境。 我已是二嫁妇,怎会又入东宫做太子妃呢?你真当皇家的门槛这么好进?” 栗妙龄不依不饶,哭诉起来: “皇后娘娘撺掇你去和离的,说明她也心底喜欢你,太子殿下也喜欢你,你入东宫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一两年不过是让你去北境暂避风波,等风波一过,一道旨意,你就成太子妃了。 你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时候,为何就不肯拉我一把呢?” 宁珊月凝神看着她,似乎这朋友的话语令她突然有些陌生: “妙龄,我怎么不肯拉你一把了? 我让你待在藏书阁就是为了让你好好沉淀,我一直都有去北境的打算,我是准备自己走的时候带上你一起走的。 哪里晓得你突然就入了东宫,还说做了太子的通房,对你专宠过三个月,一过就是三年。 既然太子这么宠爱你,这名分你应该去找太子要而不是我啊。” 宁珊月不知道的是,裴昀根本不喜栗妙龄,无论她使出什么路数,太子也不接招。 她哪里是什么东宫通房,她只是因为裴昀想要进一步了解宁珊月,放在身边的一本随时可查询的书籍罢了。 宁珊月道:“女子一生本就不定,你若是想靠着一份旁人给的荣宠保一辈子富贵,那就大错特错了。” 栗妙龄冷然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肯帮我了?” 二人谈得不欢而散,栗妙龄一从宁珊月的帐篷里冲出去,就被人抓住了后襟。 粗暴用力的将她往偏僻处拖了去,一把扔在地上。 栗妙龄被人捂住了嘴巴,再一抬眸,眼神更为惊恐了。 辛吴拖出手中长剑,指着她。 太子裴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肃杀起来: “孤的通房,专宠三个月? 原来你就是这么背着孤,在宁珊月面前如此诋毁孤的。” 怪不得之前宁珊月总是对自己那样一副神情,原来她一直误以为自己睡了她最好的朋友,心都在这个女人身上。 (此章为加长章节,先将绿茶给处置了,明天就是大家期待的章节了! 宝子们,月末了啊,来个票票吧,今晚说不定就让她们和离了! 昨天4更排名还退了,懂我的心酸?呜呜呜……) 第八百一十六章 和离(一) 栗妙龄瞳孔猛缩了缩:“太子殿下,奴婢没有,奴婢…” 辛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扼住她想要解释的语声:“太子爷自己有耳朵,他不聋。” 裴昀眸底生发阴冷的寒光:“辛吴,将人处置了。” 栗妙龄奋力挣脱辛吴的手掌,声嘶力竭的道:“太子殿下,您不能杀了奴婢,奴婢的父亲还在南疆镇守呢!” 裴昀冷笑:“你的意思,孤还不能动你了?” 栗妙龄哭诉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求殿下念在奴婢兢兢业业照顾殿下三年的辛苦上,不要那么绝情。” 辛吴喝道:“绝情?太子殿下是什么身份,你如此诋毁,没将你那犯过错的父亲一起下狱,已算仁慈!” 宁珊月听见帐篷外的动静,连忙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一看这场面,眉头紧锁起来:“太子殿下,这?” 裴昀道:“原来你之前时常跟孤拧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是这栗妙龄在背后的多番诋毁。” 辛吴走上前来,朝着宁珊月鞠了一躬: “宁二姑娘,太子殿下从未纳过这宫婢为通房,不过是之前看在您的份上,才让她脱离藏书阁那地方的。 太子殿下一直都是给的您的面子,才宽待这栗妙龄的。” 只听栗妙龄在后面抽泣着: “宁珊月,你满意了,你终究是满意了。 你连一点生的希望都不给我,你好歹毒的心,枉我跟你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你竟如此狠毒!” 裴昀道:“将此人按照大周律例打入死牢。” 栗妙龄吼道:“宁珊月,你好狠的心!” 裴昀转身看着她:“要处置你的是孤,不是她。” 宁珊月抿了抿唇,眼神晦暗无光,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的枕边人算计我,没想到你,栗妙龄,我们相识十余年你也能如此算计我。 鲤鱼刺,秦郁楼在婚前对我的诓骗,都是出自你手。 怪不得,秦郁楼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这些全都是你一人策划的。” 她两眼泛红:“我这些年的确是瞎了眼,所受算计皆是亲近之人,真好,你们干得可好了。” 栗妙龄的眼神从孱弱转为了愤怒: “哼,宁珊月,你就是自私,你就怕我过得比你好,你就是不想帮我,你想看着我痛苦一辈子。 你那么努力,在外如此的光鲜亮丽又如何,还不是要嫁人,还不是过的鸡飞狗跳的日子。 我给自己选一个好的,女人这辈子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太子殿下龙章凤姿,将来又是皇帝,我这么做是明智之举。 是你自己不要的,我想法子为自己铺路怎么了?” 栗妙龄咬着牙暗恨着,宁珊月去北境不就是怕人戳脊梁骨吗? 等风波一过,还不是半推半就的从了太子。已经是个二嫁妇了,铁定心气儿也没从前那么高了。 去北境又不是死了,也总有回来的那一天,她就是自私。 从南疆寄来责备她的书信里,书写着许多骂她无能,从小这么努力还是比不过宁珊月的话语。 人家轻飘飘就得皇后看重,做了首席女官,而她却要万般努力与讨好,才得在东宫做个小宫女。 栗妙龄强忍着眼泪,生生将泪水给逼了回,眸眶被恨意覆满。 辛吴命人将栗妙龄带了下去,送回帝京城的牢房中关押,按照大周律法诋毁皇族,鞭刑二十,刑期七年。 栗妙龄在走的时候还在等着宁珊月给自己求情,毕竟宁珊月对朋友是真的掏心掏肺,可是这一次,她没有等来。 宁珊月看着栗妙龄被拖下去的身影,眼泪从眸眶里滚落,她紧皱眉心的看着,满腔的失望汹涌滔天。 大周与匈奴帝国建交十八周年的庆典,行宫第一站与上林苑围猎的第二站都已经举办完成。 庆典的最后一站是湖宴,裴昀拿着宁珊月写的那份瀑布与湖水的讲稿在船上大放异彩。 那说辞的角度,被皇帝夸赞了好几次。 宁珊月看着总算才是将心放了下来,悄悄的乘坐小舟离开了清远湖。 走上马车,踏上了回秦府谈判的路。家中来信,说秦家不愿和离,什么调价都不愿。 再次下马车时,抬眸看向秦府门匾的那一瞬,竟生出恍若隔世般的错觉。 上一次从这里出去的时候,还在想着如何敷衍的将日子过下去,这一次回来的时候,竟是来谈和离的。 门一开,府中的家丁朝前连忙奔去:“少夫人回来了,少夫人回来了!” 整个秦府,扫地的丫鬟,搬盆栽的家丁都看了过来, 秦府另几房的人出来得极为迅速,都出来盯着她,完了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宁珊月没多说一句话,朝着自己的院落便走了去,一直走到自己的主屋门口才停了下来。 这时有小丫鬟跑来道:“少夫人,大公子在松鹤堂照顾大夫人呢,大夫人病入膏肓了,您要找人可去松鹤堂。” 宁珊月点首:“好,我这就过去。” 话完她盯着蓉蓉,吩咐着: “你带着我从宁家带过来的那几人,这就入屋子轻点我的嫁妆。 我的嫁妆都有详细的清单,你照着比对就是。 今日就我们将东西给打包好,宁家的马车也会在今晚黄昏前过来将东西运走。” 蓉蓉郑重其事的点头:“好的二姑娘,您放心吧,一根木簪子都不会点掉的。” 小松子是裴昀从东厂里调出来的小太监,武功还算不错,宁珊月便将小松子带着一起去了松鹤堂。 一路上,小松子终于是憋不住的问了一句: “主子,这秦大公子明明就知道您回来了,还要留在松鹤堂。 一个大人了,居然还不出来自己面对,奴才是很不理解。” 宁珊月冷笑了一声: “他是他母亲的乖儿子,自然什么事情都是要守在他母亲身边的。 和离也算大事,但总归也该我们夫妻二人独自面对面的谈过以后再去说的。 不过也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没过一会儿,蓉蓉站在屋子里气愤暴躁不已: “院子里的私库都搬空了,秦家是在偷盗我们二姑娘的嫁妆吗!” 第八百一十七章 和离(二) 宁府一直跟着宁珊月的那几个二等丫鬟也在那边错愕不已,这种事儿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身份还是秦家少夫人,但东西就已经在秦府不见了。 那扎着红头绳的小丫头说: “我长这么大,从未听说有夫家还觊觎娘子嫁妆的。现在怎么办呀,咱们上哪儿去找?” 宁珊月的嫁妆有多丰厚,那是宁国公府给了一份, 从前是帝王嫔妃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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