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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脉后问了几句:“娘娘可是长期服用避子汤?” 江云娆虚弱的点了点头:“嗯。” 李文年道:“避子汤的配方娘娘可有?” 江云娆摇首:“没有。” 裴琰冷道:“到底有没有?” 江云娆:“真没有。” 李文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娘娘这避子汤药不知是药剂下重了些,还是食用的时间长了些,也可能两种情况都有。 这汤剂性质寒凉,娘娘这到底是用了多久啊?” 江云娆抬眼看了裴琰一眼,已经不敢说了。 裴琰背着手,侧眸道:“说。” 江云娆道:“自去年冬日至今。” 李文年看了皇帝阴沉的脸一眼,看样子是皇帝都不知道了,这后面的话那该怎么说啊? 他是太医,但也是朝廷官员,这官场话术他可不得酝酿酝酿? 这东西奇怪就奇怪在,这么长时间,皇帝怎么不知道? “也罢,总的来说,娘娘身体阴虚过重导致气血失调,且宫寒过重,这便是腹痛的缘由。 避子汤是万万不该再用了,若真要用,也该从太医院处另取,太医们会在剂量上有所把控,不会对娘娘身子伤害那么大。” 李文年不敢细问,他三言两语将病因讲了出来,开了药方子,就命人去抓药了。 江云娆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自己这半年来都有腹痛的征兆, 只是这个月最严重,原来是魏皇后一早就没打算让自己怀上龙嗣,想提前将自己的身子给搞坏。 裴琰下颚紧绷得棱角分明起来,冷眼扫至她身影,心中气血有些翻腾起来,不过倒是没有发作起来。 李文年临走时又在提醒了几句,语声有些凝重: “婉仪娘娘,那汤剂能不喝就不喝,您用的时间是有些长了,只怕对子嗣……有些影响。” 裴琰侧眸:“这话什么意思?” 李文年拱了拱手: “娘娘服用这汤剂过长,虽然叫做避子汤,但配方微臣是不清楚的。 到底什么药加重了,什么药没有,这是不好估算的, 只是娘娘身子亏空有些厉害,若是以后想要有子嗣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微臣会仔细为娘娘调理,娘娘毕竟还年轻。” 这样的话语已经算是很温和了,李文年不敢说得过于直接,江云娆这避子汤定然不是自己做的,谁会自己害自己啊? 肯定被人加了东西,身子已经亏空得的确有些厉害了。 裴琰还不了解李文年,拖着人走到外边去问了几句,裴琰脑子聪明,大致已有所了解。 他在心中思量几分后,身上戾气也重了几分,黑眸闪烁着寒光。 转身回了寝殿,见宫女才将龙床给收拾好,江云娆已经躺在上面了。 她乌眸泛红,咬了咬唇:“皇上要骂就骂吧。” 裴琰朝着她走了过去坐到了龙床边,冷白的指尖伸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章 让你受委屈了 手僵持在半空中,裴琰缓缓的收了回来:“睡吧。” 江云娆看了看他,裴琰异常的沉默:“皇上不骂两句吗?” 她话完又有些苦笑的道:“倒是不用骂的,反正乞巧节后臣妾就离开了,这也不是很重要了。” 意外的,裴琰没有吼人,他语声不见悲喜,语调温和的说了一句: “你先睡吧。” 他眉眼微垂,深邃的轮廓在昏黄宫灯下显得阴沉不定,谁都猜测不出来他心底到底是怒还是其余的情绪。 江云娆嘴唇张了张,本想说个一二,但又忍了下去。 裴琰不相信自己的避子汤药是来自于皇后,自己说得再多也没有用,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魏皇后从一开始就心思那般险恶了。 缓缓闭了眼,裴琰又说了一句:“朕将李文年指派给你,以后你身子有什么不适,直接找他。” 江云娆顺从的点了点头,又道:“不好吧,李太医是御医,臣妾不能随意召唤。” 御医,本就是帝王专属,或许皇后能召唤一下,但自己这身份尴尬,岂能随意指派? 裴琰站起身走到了窗前背着手,看着朦胧的夜色,沉声道:“在大周,朕说了算。” 只是这一夜,裴琰站在窗下看着明月,思量了许多,棱角分明的轮廓里多了一丝黯淡。 嫔妃饮这汤药要么是皇帝赐,要么是宫中皇后向皇帝禀明意思再行服用,从来就没有私下用的,更不能逼迫人用。 江云娆这汤药,似乎真与旁人有关。 江云娆腹痛稍作缓和,但还是在隐隐作痛,她侧了身子便睡了过去。 夜里时不时的会醒来,很是折磨人,但醒来的时候裴琰都在床边。 看得出来,裴琰似乎从来没有应对过此事,还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令她舒适一些。 江云娆道:“皇上去歇息吧,药效挺快的,这腹痛在慢慢缓和了。” 裴琰这一夜未在龙床上睡去,在床边坐着守了她大半夜, 他伸出指尖轻轻在她滑嫩的面颊上摸了摸,帝王丹凤眼微颤:“朕……” 朕让你受委屈了,这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江云娆此刻已经睡去,裴琰把压在心底的话收了回去,起身去了书房的软榻上将就了一晚上。 次日大清早上朝时,也就从书房处出了紫微宫宫门,给她留了一室安宁。 福康公公告诫紫微宫的一众宫女: “婉仪娘娘可得伺候仔细了,娘娘愿意几时离开就几时离开,不得问人家。 午膳皇上不会回来,但告诉御膳房,按照紫微宫惯例来,不得怠慢。” 宫女们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昨晚娴婉仪来葵水腹痛,皇帝还急了眼,瞧这紧张的程度,必是不敢怠慢娴婉仪的。 江云娆睡到自然醒,也没人叫她起身去皇后宫中请安,进来伺候的宫女毕恭毕敬的。 “婉仪娘娘,您的衣裙奴婢已经拿下去浣洗了,等风干了奴婢再更您送到海棠山房去。” “婉仪娘娘,午膳的菜品单子您要先过目一下吗,选选您爱吃的。” “婉仪娘娘,您的药也给熬好了,不会烫嘴,您先喝了吧。” 江云娆从床上起身,脑子晕晕的,不过腹痛已经好了不少了,她启声道:“乞巧节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我还要赶回去。” 宫女们面面相觑,为首的宫女答:“可是娘娘在海棠山房的衣裙尚未送来,您要不要再等等?” 江云娆穿着裴琰的明黄色锦缎软袍已经拖在了地上,她看了看自己,有些尴尬的道: “不等了,海棠山房过来路途有些远,这一来一回的送东西又要耽搁时间,锦妃她们今日上午与我有要事相商,我怕等不及了。 罢了,你们找一件披风给我遮一下这明黄色的软袍,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宫女点了点头,简单伺候她洗漱,御辇也在外候着,江云娆趁着日头不大还是回了自己的宫殿。 路走到一半的时候,花林叠影里有几人看见了她。 春棠依旧是手里攥着绢帕挥了挥,似笑非笑的道:“婉仪娘娘今日怎的看起来面色苍白啊,昨晚这是做什么去了?” 一旁的嫔妃不屑的掀了掀眼皮: “还能做什么,这个方向,还有御辇可坐,自然是伺候皇上去了啊。 瞧啊,这唇色苍白,面色憔悴,今日去皇后娘娘宫中请安都给缺席了,定是昨晚伺候皇上给伺候累了呗。” 春棠笑着:“那便是恭喜娴婉仪了。” 江云娆在御辇上坐着,冷冷看了二人一眼,不想说话。 魏婉莹从人群里走了过来,方才那二人的品级都比她低, 故此江云娆也不会落轿下御辇,只是这皇后都出来了,她抬了手臂,御辇才将她缓缓放下。 江云娆从御辇上走了下来,刻意的拢了拢披风,将里面的明黄色给死死遮了起来。 魏婉莹挺着肚子,身形很是丰腴了,她上下打量了江云娆一眼:“大夏天的,穿那么厚做什么?” 江云娆微微行礼:“嫔妾身子不适,受了凉,所以多穿了一件。” 魏婉莹冷冷看着她:“御医都指派给娴婉仪你了,还能有什么身子不适的?” 江云娆抿了抿唇,这皇后素日里不是最爱伪装端庄贤良的吗,怎么今天不装了啊,开始明眼的为难自己了。 她笑了笑:“若不是李御医的话,想来嫔妾还不知道自己身子不适呢。” 魏婉莹长眸虚了虚,声色沉沉:“娴婉仪这话岂不是在说太医院多是无能之辈了吗?” 江云娆淡声道: “倒不是无能之辈,太医大人们终究是官场之人,哪里又是纯粹的医者呢? 中暑什么的,都要看看天意才知如何配药。” 魏婉莹唇角扯了扯,随即又笑开:“娴婉仪话里话外饶是有些意思,本宫都快听不懂了。” 她暗指魏皇后针对李慕华一事,这皇后哪里可能听不懂呢? 江云娆拂了拂衣袖:“嫔妾宫中还有要事,请恕不能作陪了。” 魏婉莹没在说什么,只是江云娆转身上御辇的时候,林子里起了一阵风,将她外罩给吹开了些,露出了边角一点点的明黄色。 这宫中身上能着明黄色的人,只这皇帝、太后与皇后,不会超过三人。 旁的人沾了一点,都算是服制逾矩,按照大周宫规所定,是会被重罚的。 魏婉莹眼睛最是厉害,唤住她:“娴婉仪,你站住!” 第一百九十一章 是朕非要她穿的 “你里边穿的什么?”她厉色问道。 江云娆手指紧了紧,魏婉莹这又是发的什么疯,自己穿什么难道她还管起来了? 她依旧拢了拢外罩的袍子,缓缓转身应答道: “昨夜里出了些小意外,嫔妾的宫装被紫微宫的宫女拿去浣洗了,故而皇上便让嫔妾穿着他的软袍将就一下。” 魏婉莹与身边那两位嫔妃霎时惊了一惊,春棠清了清嗓子道: “娴婉仪得皇上宠爱,在皇后娘娘面前也不回避一下,当心将皇后娘娘给气着。” 魏婉莹向前一步伸手掀开了江云娆的披风,那明黄色的软袍一下子就落在她的眼睛里,一下子就刺眼起来: “娴婉仪,你当真是放肆!” 春棠惊讶的用手绢捂住了嘴:“呀,帝后服色怎用在了妃子身上,就算是皇上恩赐,娴婉仪还是应该婉拒一下的。” 魏婉莹气得连忙扶住自己的肚子,皇帝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皇后了,怎让一个妾室身着正宫娘娘的明黄色! 江云娆乌眸颤动,这软袍是昨夜裴琰在柜子里乱找的,都没让宫人经手,一时情急没想那么多也是有的。 她虽知道古代等级森严,但也没深刻到这一件软袍上。 江云娆微微行了一礼:“皇上恩赐,嫔妾不敢拒绝,嫔妾这就回宫将软袍换了下来。” 魏婉莹内心分外介意此事,为了好好诞下这孩子,她已经在后宫忍了太多常人不能忍受之事, 就连凤印都流落到了妃位嫔妃的手上,她都认了。 可是裴琰为什么要对江云娆如此宽容,一个心中都没有他的人,他居然将自己的衣衫给她将就着穿。 帝王服饰哪一样能叫做将就的? 昨夜裴琰见那触目惊心的红,的确也是着急了,什么颜色不颜色,不过就是一件软袍罢了,他也的确没有多想就给江云娆裹了起来。 当时人都那样了,总不能派人半夜从海棠山房再送来吧? 魏婉莹忍了忍气: “本宫这皇后身份,想来娴婉仪也是没有看在眼里了,竟着明黄色服饰逾越宫规,罚你都是应当的。” 江云娆沉了眉眼,自己都是一个将要离开大周后宫的人了,这魏婉莹居然还要如此斤斤计较: “这软袍颜色虽是明黄色,但并无逾矩的龙凤纹路。 大周素来有赏赐黄马甲与黄袍的习惯,这东西是皇上赏的,所以并不算真正的逾矩。 若皇后娘娘真要处罚嫔妾,岂不是对大周皇帝的决策多有不满吗?” 她素来隐忍懂得退让,扮傻不计较,但不等于自己真是个没嘴巴的人。 皇后又如何,皇后也不能不在后宫讲道理。 魏婉莹怒道:“娴婉仪你放肆!” 她安能容忍一个妃子与自己着同色服饰,这不就是对自己的挑衅吗?不管是不是皇帝赏赐,她都觉得碍眼。 皇后宫中的掌事宫女婵娟道: “皇后娘娘您身怀有孕,可是要仔细着,要不就让娴婉仪在此处将衣衫脱下来,此事便了了吧?” 魏婉莹收了收自己的怒意:“也行。” 江云娆听着这恶毒女人的话语眼色更冷了,大庭广众之下让她脱掉内衫,这岂不是要闹更大的乱子出来吗? 她冷静了几分醒悟过来,皇后气恼并不是因为这服制,而是以这服制来挑刺,她就是故意的。 众目睽睽之下,江云娆安能就此因所谓的宫规宽衣,她淡声道: “嫔妾回宫立马就换下这服制,但不能就在这花园之中宽衣。” 婵娟眸光阴冷:“来人呐,给我剥了娴婉仪的衣服,此服制俨然就是对大周国母的挑衅!” 魏婉莹身后的宫人都涌了上来,江云娆丝毫不怕,她缓缓从云鬓上拔了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 “好啊,我倒是看看你们谁敢近我的身? 若真有人敢近前来,我就血溅林下,反正光天化日之的宽衣,跟立即处死也没什么分别。” 这大周后宫讲道理的时候跟你说宫规森严,不讲道理的时候,皇后其实也可以一手遮天,将这后宫嫔妃想如何欺辱就如何欺辱。 花林叠映之间,蝉鸣之声更烈,夏日刺眼的光尤甚。 这一次,江云娆格外强硬。 有一太监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福康公公拨开人群,裴琰从后边慢慢走了过来,眼神扫了众人一眼,在扫到江云娆那处时停顿了下来: “娴婉仪,你这又是做作甚?” 没等江云娆讲话,魏婉莹便启声了: “臣妾这是在教娴婉仪宫规,这明黄色的服制本是帝后二人与太后专用的颜色,安能在一妃嫔身上使用?” 裴琰面色如常:“是朕给娴婉仪的,也就是一素纹的软袍,不曾绣逾矩纹路,皇后不必小题大做。” 他大步走了过去,抓着江云娆的手掌摊开,将簪子插回了她的云鬓中。 魏婉莹眼中怒意更浓烈了: “娴婉仪入宫也有大半年了,这些宫规她自己是清楚的。 妃嫔对皇上亦有劝谏之责,这不是明着让旁人说皇上目无国法宫规,将一个婉仪宠爱过头了吗?” 江云娆眨了眨泛红的娇眸看了裴琰一眼,澄澈双眸里的凉意不见半分,倒是多了几分委屈与疲惫。 裴琰看着她乌眸泛红,前几日还冷冰冰的,今日这眼神分明就是找他求救的。 裴琰背着手,不见帝王喜怒: “昨夜娴婉仪身子不适,情况急了些,是朕一时着急没看清楚,皇后要怪就怪朕。” 魏婉莹眉心紧蹙,第一次与裴琰强硬了起来: “臣妾身为皇后,对后宫嫔妃就有管理之责,皇上您插手进来,臣妾以后如何约束嫔妃?” 裴琰本就有账没跟她算,心中耐心霎时全无: “那按皇后的意思是说,朕管得了天下,还没资格过问后宫了?” 魏婉莹连忙低下头:“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臣妾是能容忍皇上宠爱妃嫔,但就是容忍不了娴婉仪身着明黄色的服制,这难道不是说明她有觊觎后位之心吗!” 裴琰刀锋般的薄唇紧了紧: “是朕非要她穿的,够了吗?”皇帝声色骤冷下来,质问皇后的语气饶是强硬无比,魏婉莹吓得向后退了半步。 福康公公心底可知道裴琰为什么这么生气了,昨晚的事情还没完呢。 他在一旁打着圆场: “皇上皇后娘娘莫要动怒,昨夜娴婉仪身子不适,宫装就换了下去洗,但是李太医马上就要到紫微宫了。 娘娘您也知道,海棠山房距离紫微宫路途遥远,太医又是外男,皇上就从柜子里随便找的一件,也怪奴才偷懒没进去盯着,这就闹了误会。” 魏婉莹将眸子缓缓转了过来:“那就只有惩处皇上身边没长眼睛的人了。” 江云娆看着福康公公在一边帮了她几句也被叫搅了进去,她朝前走了一步。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必须为皇上生下嫡长子 江云娆在一侧轻声解释道: “并非嫔妾不肯换下,是因乞巧节一事耽搁了好几日了,锦妃娘娘与文昭仪她们几人一早就在嫔妾宫里等着了。 若再从海棠山房送来宫装,一来一回怕是又要耽搁不少时间, 所以嫔妾就披了一件披风速速赶回去,也是嫔妾出门大意,娘娘莫要往心里去。” 若是魏婉莹方才稍微让她解释一下,都不会演变成这剑拔弩张的样子。 没等她反应过来,裴琰便怒道:“朕看皇后是一心想动朕身边之人!” 福康公公跪在地上:“老奴多嘴,都是老奴的错,皇上与皇后娘娘别吵了。” 裴琰似乎不愿罢休了,冷声吩咐道:“所有人都退下去,朕有话单独跟皇后说。” 福康公公跪在地上,低声道:“皇上息怒,皇后娘娘怀有身孕,要不就算了吧。” 裴琰额角青筋暴起,看了看皇后隆起的腹部一眼,将怒意藏了几分,沉声道: “罢了,待皇后诞下龙嗣,朕再与你慢慢说。”只是那“慢慢说”三个字,裴琰说得格外用力。 他回过身看了江云娆一眼:“先回吧。” 江云娆点点头便离开了,回眸看了福康公公一眼,用眼神致歉了一下。 魏婉莹此番是从裴琰的言行里看见了害怕,她不懂裴琰到底要跟她说什么,但是明显有一副要与她秋后算账的架势。 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这一胎,必须一举得男,为大周天启帝诞下嫡长子,从此她的位置便是一稳再稳了。 裴琰漆黑的眼睛扫向她:“皇后也回宫吧,一件衣服罢了,不值当。” 虽然在外人的眼里这只是一件衣服,可是在魏婉莹的眼里,却是身份的代表,如何都难以忍下气去的。 皇后回了宫,就立马召来了自己专用的太医,刘太医前来诊脉。 刘太医替魏婉莹诊完脉,又从官袍衣袖里抽出一本病历手册翻了翻: “启禀皇后娘娘,其实这妇人生产的时间也都是一个估算,并不是一定准确的在哪一日, 按照时间来推算,娘娘此刻妊娠时间也算是在正常范围内,还请不必过于烦忧。” 魏婉莹坐在软榻上,一手搭在茶几边上,心底稍稍定了定: “本宫日日都算着时间他能早日出来,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心底倒是愈发担忧了起来。” 刘太医又仔细的将魏皇后的病历过了一道: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让娘娘平安诞下龙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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