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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落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滚动着锋利喉结,半秒都没犹豫,凑上去就狠狠啃了一口。 “嘶——” 时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睁眼就看到肇事者爽朗地松了劲,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 顿时便伸手,没好气地把人捞回来,反抵在门框与墙根的死角处,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扼着她的后颈,薄唇不由分说地倾覆上去。 喻了了下意识抱住他的腰,脖颈向后仰去,唇瓣自然翕张,顷刻便被闯入阵地,沁凉的薄荷味倾略性极强的,只一瞬便在感官里炸燃开来,把人烧得脸颊通红,呼吸滚烫,却又隐隐透着点儿食髓知味的难耐。 细密的哼吟溢出来,连同急促交换的水声,又像是一种天然的媚药,无端就把身体透支得颓靡、绵软、站都站不住…… “喻了了!赶紧的走啦——” 忽然响起的拍门声,如同催人梦醒的闹铃,顿时便把人激得烦躁不已。 她气愤地抽离开来,却有点又戒断艰难,只能抱着人再反复贴触几次,才终于破釜沉舟似的松开,猛地拉开房门独自往外。 刚走出两步,身后又传来声音:“喻了了。” 她回头:“嗯?”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袋子,开口处还隐约冒着热气:“拿着。” “什么?”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啧。”他被问得都不知该怎么答了,便有点故意地说:“昨晚。” “……” 她嘴上哼了一声,心情却邃然好转,抱着早餐再次准备离开,一转身却看到胡明宇手还举在隔壁房门的半空,一脸惊呆了的模样,毛骨悚然道:“……你这么狠?” “?” 他本来还疑惑两人都一起住了,干嘛还要重新开房间,直到看到时霁从后头跟出来,堪称凄惨地倚着门框时,才顿觉她怕不是搞得太过,把人吓得半夜逃难到另一间,一大早却又杀过来了吧…… 喻了了不明所以地回头,这才发现他的衣服早已被揉得乱七八糟,喉结乃至半个脖颈,都遍布着从昨晚延续至今的啃咬痕迹,刚刚剥离开的薄唇有些潋滟,可即便如此,唇角噙着的血丝却还是异常显眼…… 她惊恐过后,第一反应竟是生怕被人看去了似的,立刻就把人推进屋,并郑重交代:“下次记得把衣服穿好再出门!” “……” 这惨遭家暴还无处申冤的辛酸程度,简直震撼胡明宇100年! - 今天周末,喻了了又已经连续工作了半个多月,按理说请个假其实也能说得过去,但这几天刚好约了一批材料商,陆续都会有人过来送样和进场,现场就也得有人配合对接,才能保证材料供应跟上施工进度。 这块工作又基本都是她在负责的,所以最后也就没法抽身。 本来还有点过意不去,但时霁在这种时候脾气是真的好到没边,大老远坐飞机过来,仅仅只过了一夜就得回家,居然真的连半句怨言都没有,还会反过来宽慰她说,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多留一会儿也就那样。 这里的确是没什么好玩的,就算有她其实也并不清楚,又不太好擅自把人带到工地,最后就只能让他到家要记得给自己发消息。 她叹了口气,收回手机,赶在抵达之前把早餐吃完,一下车,就是崭新而又重复的一天。 戴上安全帽,穿上雨靴,再带着图纸满工地跑。 日子就这么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地继续着。 这天给她带来的最大影响,大概就是让她把周六的闹钟拎了出来,单独设置得比平常早了一个小时,以此来确保每周六出门之前,都能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收拾的好一点。 这样的话,如果有惊喜来临,总不至于再那么措手不及。 即使他其实并未与她约定过什么,她也没有提出过“之后每周都要来找自己”这样的要求。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哪怕是周末,也时常需要参加一些考试、会议和论坛,偶尔也会出差,去进行学术交流和医学培训。 所以她也有在尽量让自己不要对此抱有期待,虽然每逢这天好像也都会特地走得早上一些。 他也从不和她交代这些行程,像是怕她因为要赶时间而出什么差错,或者干脆连班都有没心思上了,却又几乎从未让她落空过。 每逢周六,固定都候在大堂等人。 只有一次,因为确定没法出行,才提前报备,让她别等。 然而这时,距离驻场结束拢共也就没剩几天,喻了了确实也是有点感伤不起来,尤其是那会儿她还刚好在看回程机票,听到这话,直接就找到个理由,又把行程提前了半天。 胡明宇表示难以理解,反正都最后一天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实际的活儿要干,施工方还说晚上要请客吃饭,那就等吃饱喝足,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之后再回去,有什么不好?还非得着急忙慌回酒店收拾,抵达就是深夜不说,第二天还得早起回公司上班。 喻了了当然也没指望这个单身狗能跟自己共情,所以二话不说就撇下他,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先走了。 - 落地H市已经是1月中旬。 饶是地处南方,也已经彻底进入深冬,机舱与地面衔接的夹缝里的冷风,都能吹得人浑身一凛。 喻了了便像是要运动生热般,一早就背好了包,只等舱门开启,就一溜烟蹿了出去,第一个拿到托运行李后,又用最快的速度飞奔至到达层,在出口见到人第一时刻,果断把行李往边上一丢,蹦起来就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虎扑:“我回来啦——” 时霁现在有了经验,提前就会调动好核心,否则照着这越来越大的惯性,还真有可能直接就被扑飞出去。 可饶是如此,他也还是往后去了半步,才勉强稳住。 他低缓地吁了口气,抱着人原地缓了会儿,等气管里聚的那一阵咳淡去后,才用一种居然又多活了一天的语气问:“还要挂多久?” 要他抱着回去是没什么问题,前提是她自己能不能好意思了。 喻了了闻言,不满地“唔”了一声,又狠狠在他肩上蹭了两下,才慢吞吞地爬下来,直到他主动过来牵手,连人带行李一起往外领时,才又重新缠上去,抱着他的胳膊笑起来。 他偏头看过去,不觉也有些好笑:“饿不饿。” “刚刚在飞机上吃过了。” 她摇头。 “不再吃点?” 他又问。 “不吃!”她果断拒绝,并很有主意地说:“我要直接回家!把前几天没亲到的先亲回来!” 他勾了勾唇,一副却之不恭的模样,没再阻拦。 …… 关于今晚要怎么过,喻了了已经想了整整一路,不痛不痒的吃饭看电影肯定不行,但要做点什么的话,对场所就比较有限制。 车里太挤施展不开,那就只能是家里! 确定目标之后,她就带着这种笃定而迫切的心情,又煎熬了整整一个小时,一进门,急得连灯都顾不上开,就直接把人摁进墙根啃了起来。 时霁靠着墙承接了会儿,直到最剧烈的那阵过去,她强势摁着人的身体也隐隐有些绵软到支撑不住,他才重新将人托抱回腰间,就这么一路啄吻着回到客厅。 刚坐下来,她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游弋,覆着他胸前的薄肌,颤着声音说:“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做吧。” 他下意识便捉住她的手,虚睁着眼,呼吸也有些不稳:“嗯?” 喻了了挣了一下,继而不顾阻拦贴触到腰腹,感到到肌肉猛地收紧,又安抚似的摩挲两下,才红着脸重复:“……就是直接做呀。” 她并不是个太纠结的性格,虽然第一次提到这事时是有点紧张,但自那之后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并且随着时间的临近,心态也有点从忐忑变成期待的意思。 包括他后来再去找自己时,其实有好几次都已经触到防线边缘,却又因为既定的时间还没到便堪堪止住,然后这种“明明直接就可以却又不”的感觉,又把她憋得有点耐心不足,闷躁不已。 想到这儿,她便又抵近了些,狠狠抓了把他的腰,意有所指地说:“你都已经这样了!而且两个半月本来也快到了,也没有一定就非得等到那天呀。” “……” 时霁本来就有点临界,又被激得仰头倒吸了口凉气,扣在她后颈的手掌青筋毕现,哑着声音开口时,仅剩的理智只够再问一句:“你确定?” “嗯。”喻了了点头,吻着他的下颌说:“确定!” 话音落下,手心便从外探进衣摆,真实触摸到贲张肌肉的同一时刻,主卧房门唰地从内打开,客厅开关被啪一下拍响。 瞬息之间,天光大亮。 两人猛地向后望去,对上第三人视线的刹那,惊疑的表情和交叠的身影,便活像被捉奸在床了似的,吓得当场痿掉! 喻了了挡在时霁跟前,明明心虚得要死,说话的语气却仍是惯性的嚣张:“谁让你回来的?!” 对面暴怒的浑厚男音也当仁不让:“老子回自己家还要经你批准?!!” 第38章 压上半条命。 喻坚强出公差回来已经有几天了。 开门见家里没人, 也根本没来得及担心她是否被拐,邻里邻居的温情关怀就已经送达:“回来啦?” “哎哟那还真不巧,了了这段时间也出差去啦!” 同时送达的还有:“闺女出息啦!最近处了个对象, 那小伙模样俊的哟, 人还体贴,每晚下班都给亲自送到家门口, 风雨无阻的, 这回是真不愁嫁咯!” “你咋知道人一定是自愿的?保不齐又是咱闺女给绑回来的呢?” “不能吧……她虽然是虎了点, 花了点, 也总不至于看上个人就往里家里拐吧? “怎么不至于?”说话的人看向喻坚强, 求证似的说:“是小学那会儿吧?也是看上了个同学, 见天就威逼利诱地把人哄回家,吵着嚷着就要娶他!哎哟, 那小崽子就丧着个脸跟在边上,别提有多可怜哟……” 喻坚强听罢,也没太当真。 虽然小学那会儿确有其事, 实情甚至比邻居描述的还要夸张, 但自那小子转学离开,喻了了以此同他大闹一场,反被他按着脑袋灌输了几波法律法规后, 这事她后来就没再干过。 且邻居们一旦八卦起来, 多少都有点儿添油加醋,早些年他就没少吃过这方面的亏,所以现在通常也就随便听听,再笑笑了之。 却万万没想到, 事态竟然远比传言还要严重! …… 夜里十点。 他沉着脸居于主位,带着深夜刚入眠就被吵醒的薄怒, 和面前差点就要在自家犯事的两人对峙! 喻了了却半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排坐着,还要不停去够时霁的手,也不知是为了表达“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态度,还是“绝对不会让人拆散我们”的决心,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看得他越来越火! 终于没忍住,再次暴吼了声:“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喻了了闻言也有点火,虽然被撞破的第一瞬间是蛮尴尬的,但事后想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要不是他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自己又怎么可能把人带到家里来? 她都没有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他居然还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我凭什么——” 话说到一半,手臂就反被摁住,然后手心里的胳膊慢慢抽出。 时霁自觉同她分离开来,非常识时务地靠边坐了点儿,极力压着遍布身体与心灵的的悲悯感,强颜欢笑道:“……我滚就好。” 喻了了愣了一下,还要过去牵人:“你滚什么呀?” 吓得时霁当场又滚远了点儿,直接挨到沙发最边,并用一种类似于“行行好”的眼神看着她说:“没事,我觉得坐这儿挺好。” “……” 说真的,关于临门一脚突然被打断这件事,他确实是半点儿怨言都不敢有,现在也只是想端正态度,积极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然后早点回家。 喻坚强的态度却没有因为他的配合而放软,相反还有点越发难以理解,喻了了怎么偏偏就喜欢这些绣花枕头? 小学那个是,现在这个也是! 他目光如炬,面带审判,不容置疑地开口:“姓名。” 时霁半点儿挣扎都没有,直接代入嫌疑人视角,并对心服口服地坦白:“时霁。” “年龄。” “26。” “职业。” “医生。” 他说着,又偏头扫了下边上:“什么关系。” “……” 喻了了的拳头一点点攥紧,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你什么意思?!我都把人带回家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嫖.娼吗?!” 怕不是警官当上瘾了,把人当罪犯审也就算了,居然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喻坚强也没好气:“那能说得准?万一还是绑架呢!” 他一想到她趴人身上,一顿操作猛如虎的场面,老脸都有点搁不住:“想通了就是自首,跟我这嚷嚷能减刑?!” “……” 可虽然如此,他也并不觉得对方就有多无辜,毕竟就她那脑子,除这二者之外,被骗钱和骗婚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儿,他看向另一边的气压就又低了些:“回答!” “……”时霁吓了一跳,一时也拿不准他想听怎样的回答,以及到底该怎样回答才能完好无损地从这里走出去。 也是在不停给自己灌输坐在对面的是个绝对伟光正的人民警察而非土匪后,才终于跟压上半条命似的说:“男、男女朋友。” 听到这里,喻坚强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是绑架,没有犯法,祸不及三代,自己的饭碗应该还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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