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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各种事故频发,警局的任务也日益繁重, 时不时地就有突发事故需要处理, 就算偶尔太平,安防工作也仍然不容小觑。 所以这段时间, 喻了了晨起就从来没有在家里见到过人, 晚上哪怕有个11点的门禁, 但等她推门回来时, 客厅也时常是空无一人。 并且她其实未必就有那么听话, 说11点回就得11点回, 只是刚好这段时间大家都忙,她既没有时间和精力搞事, 也无意去给维护社会安定的公共事业添乱罢了。 但是! 再过不了几天,她就能恢复全天整整24小时的人身自由,稍微避着点人民警察, 去做一些完全符合伦理纲常的事情, 不过分吧? 打定主意,她便一鼓作气,连着几天都干劲十足, 一度忙到觉都睡不了几小时, 都毫无怨言地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周五傍晚。 她把所有项目文件分类压缩,发送到相应的对接人邮箱,并抄送给几位相关领导后,就果断关机息屏, 提报跑路,一溜烟蹿到大堂, 毫无形象地飞扑进一道坚实胸膛。 占着假期人少,直接就支使着人一路把自己抱回车里。 安全带被扣上的时候,她很满意地抬头亲了一口,等人回到驾驶座,又兴冲冲地侧过身去:“我们去吃什么呀?” “火锅。”时霁唇角衔着笑,起步间隙瞥她一眼:“可以?” “可以呀!”她定定点头:“本来最近天冷我就有点想吃,而且聚餐的话不是应该一早就定好了吗?” 他也不是个多规矩的人,想的是要不行的话就单独去开小灶,闻言便只说:“可以就行。” “嘿……” 因为要给工作收尾,两人出发得晚了点儿,到餐厅时天已经黑了,科室的人也早已到齐。 包厢被热气熏得烟雾缭绕,一进门,锅底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 喻了了一闻就有点馋了,被时霁带到两个并排的空位坐下,边看着他给自己涮碗,边听众人起哄: “靠——真带来了??” “我还以为开玩笑呢,居然真铁树开花了?” “那不然呢?这段时间一到点就跑,饭不跟我们一起吃,人也完全约不上,难道是去闭关修炼?” “大惊小怪。”只有周晨一脸淡定:“搞得好像没吃过人送的小蛋糕一样。” “你是不奇怪。”时霁把烫过的碗筷放好,冷笑着看过去:“现在多重了?” 周晨:“…………” “噗哈哈哈哈哈哈——” “敢情你两的爱情滋润的是他啊?” “啥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 “没见他隔三差五的早餐夜宵下午茶不断吗?问就是做助攻的犒劳,都几个月了,能不胖吗?” “给时霁女朋友助攻?” “不然呢?” “那是能吃不少……这家伙那么难搞,不下点血本都攻不下。” “我说他最近胃口这么大呢,才坐下多久,肥牛下四盘了已经……” 周晨挂不住,恼羞成怒:“能少说两句吗?!锅都煮烂了还不吃!!!” “吃吃吃……” “靠——”杜青林扭头就见时霁给人夹好了小半碗,荤素搭配,连小料都给调好了,当下便瞠目道:“你给他下蛊了?他一个自己饭都吃不好的人,什么时候变这么体贴了??” 喻了了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挺奇怪的顿住筷子说:“没有呀。” “他不是一直都这么体贴吗?” 众人:“…………” 你确定??? 时霁眉梢轻挑,一副滤镜在手、天下我有的模样,又给她捞了点虾滑,反问:“有问题?” 杜青林一阵哆嗦:“问题是没有,但这边还是建议你去挂个脑科。” “心理科也行。” “不应该是精神科吗?” “都看都看……” 气氛放开,沈长耀遥想起当初那个视频,越发觉得她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更不由好奇:“欸,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怎么把这家伙追到手的啊?” 众人闻言,也纷纷顿住声音看过来,人均一副对知识无比渴望的认真脸,有人甚至已经打开录音,准备拿回去反复学习并运用到实操当中。 开玩笑,连这家伙都能搞定并制服的,那得是什么级别的追爱技巧啊!!! 喻了了却被看得超级懵,满脸都是小学生被迫要给大学生演讲的呆定。 傻了半天,才自己也不太确定的回忆了下:“就是……一直挂号找他看病啊,然后有空就约他一起出去玩,熟了之后就很容易啊。” 沈长耀心道果然!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认真记下后,又从细节入手:“那你都找他看了哪些病?” 怕她会漏掉重要环节,说着又侧重强调:“就从你对他一见钟情,致使你两结缘的第一个病因开始说起!注意,要展开说明!” 喻了了摸了摸耳朵,又有种被老师当众拎起来提问的感觉。 但还好,这题她会! “脱发呀。”她神色如常地说完,又看了时霁一眼,见他好像也蛮期待自己会怎么说的,便有点被鼓舞了似的,很快就换了副熟练的表情,回过头来,毫不藏私地分享:“那段时间我工作忙,经常熬夜,头发掉的非常厉害,再不及时就诊就要秃了的那种!” “然后就随便在官网上挂了个号,刚好就是他给看的,我就发现他不仅长得特别好看,还很专业、细心、温柔、体贴,就主动跟他要了联系方式呀……” 她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全然没注意边上的人都笑成什么样了。 一直到分享完毕,时霁才啧了一声,不知是担心众人上当受骗,还是突然就有点想看小骗子被拆穿后的反应,冷不丁便来了句:“错了。” 喻了了偏头:“?” 视线对上,听见他饶有兴味地纠正:“是过敏。” “……?” 她顿时睁大眼睛,表情惊恐地像猛然遭到一记重拳,顷刻就将她坚定的信念瓦解,错乱之中,脑子里种种问号呼啸而过,并缓缓拼凑成一个恐、怖、猪、头…… 他居然记得?但是怎么可能啊?? 自己明明是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出现的,如果不是记忆力足够好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自己当时的症状,已经到了“过目难忘”的地步,最重要的是,他既然一开始就知道,又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说? 没记错的话,这段时间应该不止一次被问过初遇这个话题,而他们的口径也一直都是统一的脱发啊…… 她像是世界观坍塌了似的,整个人都由此处于懵圈状态,自己都被问号砸得忙不过来,更无从耳闻大家又问了些什么。 只有视觉看到时霁好像和他们说了什么,之后的话题便也没再围绕着两人。 可尽管如此,她的疑问也还是没有消除,想问些什么,又感觉时机好像也不是太对,以至于后半程吃饭都心不在焉,等到聚餐结束,大家起身准备转场时,也全然没有加入的心情。 时霁见状,便就带着人先行离开。 一直到回到车里,她才终于像是从迷宫中走出来般,对着把自己丢进去的人,有点生气,但又不是那么有底气地质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顿了一下。 原本是要先问她想去哪的,但见她这会儿应该也没什么心情,便兀自挑了个方向,行进中反问:“什么?” “就是刚刚啊!”喻了了一脸执着:“你跟大家说我第一次去找你看的是过敏,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想想还是觉得不合理,就算自己当时的样子的确可怖,但那对一个皮肤科医生来说,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既然没有到成为典型案例的地步,那总不能、他那天也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吧?? 时霁有些语塞。 老实说,他其实已经有点后悔就这么戳破了这件事,就像他好几次想同她坦白自己到底是谁,却又无从开口一样。 本来是想借着契机,让她慢慢想通并接受,但这会儿见她如此激动,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打回了安全牌:“你知道,有种东西叫就诊记录吗?” 喻了了愣住:“啊?” 他偏头解释:“医保卡一被识别,就能看到在院内就诊过的所有既往病史的那种记录。” “……” 她又陷入新一轮的懵圈当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捋出一条思路,一脸谨慎地问:“所以,你只是因为看得到记录,才知道我还找你看过过敏?并不记得那天的事,也对我的样子完全没有印象,是吗?” 红灯间隙,他微微仰头,难得有种早晚要遭天谴的悲哀。 好半晌,才沉痛应声:“……嗯。” 喻了了闻言,神情顿时舒展开来,大脑被劫后余生似的庆幸侵袭,也就完全没能想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从来都不问自己为什么要隐瞒。 很快就又开心起来,左右环顾了下,问他:“那我们现在是去哪呀?” 时霁无声吁了口气,本着多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勉力振作了下:“我家。” “去么?” ……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受邀来到他家,闻言也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图谋不轨……哦,应该是很担心他没有图谋不轨,所以二话不说就跟人走了! 门一打开,先一步就蹿了进去,非常新奇地站在玄关左右张望。 这是套位于城中的公寓,户型看着不大,公区却很宽敞,客厅后面连着书房,后面那排书架她在视频见过,厨房是开放式,当中只有一片连接餐桌的岛台,桌面也仅仅只放着一套杯具。 灰黑的基调,让室内看起来简洁又有质感,通透开阔,更整洁一新到近乎有点变态,因为光墙角里的扫地机器人,她就看到了两台…… 时霁随手开了暖气,又给她拿了双拖鞋,继而直起身说:“外套给我。” “啊?”喻了了回过头来。 “不熏么?”他无奈。 “哦……” 暖气预热很快,她依言脱了外套,又在他挂起来散味的同时换好拖鞋,然后原地等他自己也做完这些,才忽然摊手,意识他得牵着自己进屋。 时霁不觉有些好笑,倒还是配合地把手覆了过去,十指交扣地领着人来到客厅。 右手牵着,只能用左手捞过遥控。 见深色墙面降下一块幕布,投影仪也随之被打开,喻了了扭头问了句:“看电影吗?” “嗯。”他随手挑着片子:“想看什么?” 两人提前离场,虽说时间还早,但真要做点什么又不太够。 他原本是想去电影院的,但这种日子临时订票,位置估计也好不到哪去,索性就把人带了回来,空间大且私密,也方便她折腾。 “都可以。”喻了了也没辜负这份预期,半点不跟他客气,说话间就钻进他的臂弯。 反正一会儿估计也不会看,甚至现在就不太想看,但放着烘托下气氛倒也不是不行。 这么想着,环在他身上的手又隐隐有些蠢蠢欲动,边试探着拨开衣摆,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亲。 时霁甚至没来得及选好片子,眼镜就被摘掉,遥控还在手上,视线模糊地回过眼来,好笑道:“这么急?” “昂~”她亲着他唇角,丝毫不难为情地坦白:“不想看,你想么?” 遥控被随手丢开,他眸色黯下来,回吻她说:“……不想。” “但你知道,这是在家里么。” “知道呀。”她本来就想好了要在这几天,现在的情况看着好像就挺刚好的,便理所当然道:“那样完之后再回去,时间应该也差不多。” “想什么呢。”他不满地啧了下,继而扣着腰身把人翻倒在沙发上,倾身逼近,咬着她的下巴:“真开始了,你还想回去?” 她被扑面而来的重量压懵了一瞬,身体紧密相贴间,温热吐息一路蜿蜒至颈肩,霎时便激得她浑身一颤,以至于仰头承受的声音都有些无助:“那、那就不回。” 听得他无端便涌起了些更深层的破坏欲,指骨绕至衣摆,探抵之前,压低声线同她确认:“确定?” “嗯……” 她抱着他的脖颈,表情呆呆的,像后知后觉有一点点紧张,态度却毋庸置疑:“确、确定!” 话音落下,呼吸便被剥夺,亲吻深入的同时,腰间探进一只大手,摩挲之间发狠掐了几把,正要继续往上游弋,一切忽地戛然而止。 喻了了迷茫睁眼:“……怎么了吗?” 时霁呼吸顿住,手也退了出来,艰难支起胳膊同她分离了些:“……没买套。” 她愣了下:“那怎么办?” 他沉沉吁了口气,低声道:“你先回房间,我缓一会儿就下去买。” “好。”她一口答应:“那你快点!” 说着便仰头,最后亲了他一下。 而后也不再影响他平复,很快就从臂弯里钻出来,转身走进房间。 她随手把门关上,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有点小雀跃坐到床沿。 心里犹豫着自己是就在这里等,还是先去洗个澡会比较好,视线却忽然被床头的两个摆件吸引住。 说是摆件,其实是两块金牌。 因为分别靠在个特制的金属支架上,展示作用很不错。 第一块她认识。 是七夕那天,他们一起在射箭馆赢下来的。 第二块,她好像也认识。 因为牌面上清楚刻着行“2006年H省少儿武术散打联赛”的标识,没记错的话,这枚金牌的得主就是她本人,而在获奖的当天,她就送给了…… “喻了了——” 房门骤然从外破开。 她拿着那块金牌,偏头看向门口明显有些慌乱的人,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第42章 我可以解释。 倏忽之间, 暧昧的心思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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