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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就又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一晚上,他都没什么怨言的经过,虽然到最后也没肯让自己摸,但除此之外,大体都还是非常顺从与迁就…… 当然,这种事就不方便再对外细说了,如果说了,周晨大概就能直接就地取材,给她普及一桩妙龄少女被黑心怪CPU的恐怖故事。 毕竟他可是个正义感爆棚的白衣天使,感慨完毕,很快就又从社会角度出发,重新看待了下这件事:“也挺好。” “他要真让你收了,那什么鬼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他也不会再去做什么小三,破坏别人家庭了。” “?”喻了了还沉浸在喜悦中,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大段,人都傻了:“你在乱说什么啊?” 那什么鬼的谣言她是知道的,但什么做小三破坏别人家庭,难道不又是在造谣吗?? “我有什么好乱说的?”周晨一副对此嗤之以鼻的样子,也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直接把某人的老底扒了:“就大概几个月前,你开始追他的前一段时间吧,他突然有天就站在诊区外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圈,兴致挺好地说‘我可能要做小三了’。” “这可是原话!” “我估摸着对面应该是个手控,最起码也应该表达过对他那双手很感兴趣,才会让他那么势在必得的。” 喻了了听得一愣一愣的,不仅因为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并不是假话的样子,还因为隐约有点乱七八糟的思路。 表达过对他的手很感兴趣,这件事自己好像就干过? 但她下意识却还是说:“怎么可能!” 她才不相信他是会去做小三的人! “怎么不可能?”虽然当初听到的时候,他也蛮匪夷所思的,但话说回来:“有什么事是那家伙做不出来的?不信你自己去问!” “……” 喻了了当然不会去问。 因为质疑他会做这样的事,本来就是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而且上次问他是不是同性恋的时候,她就已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了,更别说他现在已经跟自己在一起了,之前都没影的事情又有什么好追究的。 但她还是由此想起了一件事:“那那个同性恋的谣言呢?又是怎么回事?” “这就不清楚了。”周晨难得“谦虚”:“只知道是很早就有了,最起码得在医大入学前,问他也没说。” “其实是有两个版本,一个说他是同性恋,另一个是说有人在搞他,故意散播这样的谣言。但更多还是倾向第一个,毕竟真要不是,去谈个恋爱不就完了,但他偏偏没有。” 然而现在事实证明,第一个就是假的,问题便指向了第二个:“谁会故意这样做啊?” “不知道。”周晨说:“可能是某个富婆?为了包他故意这样传,他就谈不了恋爱了?反正早几年医大论坛上有人是这么猜的。” “……” 富婆。 小三。 破坏家庭…… 喻了了顿时就脑补了一出大戏,并觉得相当棘手。 她才刚陷入“被裁员”的风险中,如果这时候来个富婆,要和自己竞争的话…… 时霁回来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双目无神地瘫在椅子上,一副天要亡我的凌乱模样。 “?他疑惑一瞬,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忙完了?” “嗯……”她呆呆点头。 就算没忙完,也根本没心情再继续忙了。 她这两天拢共睡了几个小时,他大概还是有数的,便也很自然就把这种情况归结于睡眠不足,又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见也差不多了就说:“那给你叫车了?” “嗯……嗯?”喻了了刚要点头,忽然又抬头,猛地站起来按住他的手说:“我自己叫!” “?” 她收拾了下心情,很快就又打气精神,一副势必会抗争到底的模样,反问他说:“时霁,你缺钱吗?” “?” 她一本正经,非常认真且严肃地表态:“缺的话一定要跟我说,绝对不可以去卖身知道吗!” “??” 他二话没说,直接看向周晨:“你跟她说什么了?!” 第34章 一点都不够! 虽然后来时霁再三声明过, 他并不缺钱,但那天的危机感,还是牢牢刻在了喻了了的脑海里, 之后不仅工作更加努力, 也因此变得愈发粘人。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担心把他放在外边, 可能一不留神就会被谁勾走!所以之后每天中午和晚上, 他再要来找自己时, 她一次都没拒绝过。 开头几天还很满足, 感觉每次一出公司就能看到有人在等自己的感觉, 真的还蛮好的, 他也很安分,每次都只是坐在车里, 哪里都没有乱去。 但没过几天,喻了了却有点儿不安分了。 时霁下班早,一般从医院离开后, 没什么事的话就会直接过去, 陪她吃完晚饭再回车里,要么补觉要么看点资料,大概再消磨三个多小时, 就能看到她蹦蹦跳跳, 迫不及待从大堂蹿过来的身影。 但这天才刚过去半小时,丢在手扶箱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点击中控台接听,车载环绕音箱便随之传来一道鬼鬼祟祟的声音:“时霁, 你要不要上来?” “?” …… 喻了了以前没注意,但自从去过一次医院加班之后, 突然就发现,其实经常会有同事把家属带到公司来。 可能真的是因为工作太忙,除此之外也很难再挤出别的时间,所以哪怕这样的“约会形式”并不多么浪漫,大家也都非常珍惜。 她浅浅观摩几天之后,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也把人喊了上来。 这会儿前台已经下班,公司门面那片区域都已经关灯,喻了了就走到门外去等。 明明也才分开半个小时,可一见人从电梯厅出来,她却还是惊喜的溢于言表,几步冲过去就要往上扑,却冷不丁被人一把按着脑袋定住:“老实点儿。” 老实说,虽然被人扑个满怀的感觉是挺好的,但一天要再多来个几次,他还真怕自己的身子骨受不了。 而且这还是在公司门口,顶头就是监控。 “唔……” 喻了了被迫刹车,不满地撅了下嘴,却还是安分下来,转而去牵他的手,把人带进公司,又拐过两个弯,来到办公区边上一间空着的会议室里。 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台笔记本,两杯水,还有一点小零食,桌前两张椅子并排,有别于它处的端正,很亲密地靠拢在一起。 一看就知道,这场面属于“蓄谋已久”。 时霁被安排在她身边坐下,神态疏懒,佯作不知:“让我上来干嘛。” “就在这里休息呀。”喻了了也一本正经的,捧着杯水递过去:“这个椅子可以往后调,你想睡觉也可以,要喝水的话我就帮你倒,是不是比待在车里舒服多了?” 他扬了扬眉,接过水,抿了一口说:“就只是这样?” “嘿嘿。”她笑起来,也不吝道出私心:“还有就是你可以一直看着我,我也可以随时看到你呀!” 虽然已经听过很多遍,他却还是会被她的马屁取悦到,不觉笑出声音,放下水杯,揽过她的腰问:“不会耽误工作?” “不会呀。”喻了了自觉凑过去一点,一副很喜欢被他抱着的样子,指了指屏幕说:“我画图超级熟练,聊着天都能画好!” 这是实话,有一回甲方领导临时有了新思路,导致整个方案都要推翻重做,且第二天就要上会取用,潘洪波直接就把这事交给了她,才能赶在一个通宵之后有图可用。 倒也不是说她能力有多强,只是执行这块刚好是她的长处,只要有确定的方案,明确告知需要动哪些地方,她把图纸呈现出来的速度就非常之快,虽然也有一定的错误率,却至少能保证不开天窗。 她像是要证明似的,说话的同时,手里鼠标键盘按得都快要飞起。 时霁看着屏幕里黑底之上五颜六色的线条,像在排布着什么,也有点认知之外的新奇:“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强排!”喻了了见他对自己的事情感兴趣,也很开心。 “嗯……”她想了一下,才慢慢解释:“就是我们拿到一块地之后,就要给这块地规划,大概要排布几栋楼,往哪个方向,怎么排,再结合这个地理位置的日照时长,计算楼间距以及楼高多少,才不会阻挡别栋底层的采光。同时还要满足容积率,就是这块地的实际房屋面积,最低不得少于多少,才能保证盈利。” “你可以理解为,强排就是这块地最高盈利强度的建筑排布总图。” 时霁从侧面看她,说起专业的时候眼睛亮亮的,一副很有成算的样子,和平时虎虎的模样大相径庭,莫名就有种在看小学生念获奖感言的既视感。 他不由有点好笑,也不禁想要表扬:“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 “不是啊。”喻了了目视前方,手里操作不停,像在回答场下提问一样,如实陈述:“建筑项目很大的,基本都是由团队一起完成的。” “比如我现在在做强排,同时就还会有一个同事在排列地库,一个在规划户型,等楼体轮廓出来,还有一个就要开始做效果图,最后全部都汇总出来,再做成一个项目汇报的PPT。” “听着是不是还挺简单的?”她这才回过头来,有点无力地说:“但其实过程很难,设计阶段中随便一个调整,整个团队的工作量都会跟着变动,就算到最后施工蓝图都敲定了,但要是楼盘销量不好,也随时都有可能再被打回来重新设计。” “看着就是一个项目,但从开始到真正结束,最少也要一两年。” “不简单。” 时霁笑了下,学着她的语气,不无肯定地说:“听着就很厉害。” “嘿……” 她虽然也不是这个意思,但突然被夸了一下,就还是忍不住有点开心,又莫名害羞似的,钻进他怀里蹭了两下。 他虚揽着人,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有点好奇:“怎么会选这个专业的。” 按理来说,不该是选择从警或者考公的概率更大些吗? “啊……” 说起这个,她才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半晌才探出一点脑袋,很是为难地问:“一定要知道吗?” 他扬了扬眉:“?” 本来也没有,但现在可能是了。 “……唔。”她绞着手指,强行做了会儿心理建设,才尴尬地说:“就是报志愿之前跟老喻吵架了嘛,我就非常不想跟他从事同一个职业啊!然后他就很生气地骂我这个脑子,不去抓小偷,是准备以后去工地搬砖吗?” 说到这儿她又有点生气,顿时就直起身来,叉着腰继续:“那我肯定气不过呀,就回了句搬砖就搬砖啊!然后就选了个跟搬砖最匹配的专业嘛。” 说来惭愧,大家都以为学建筑是来画图的,没想到还要去工地搬砖,只有她,以为建筑学就等于搬砖,没想到还要天天画图。 就她这么个说话都是论拳头的设定,刚开始画图那段时间,别提有多难适应了! 时霁“嗤”地一下,没忍住抖着肩膀笑起来,半晌才说出句整话:“不愧是你……” 喻了了哼了一声,气不过似的,也抱臂反问:“那你呢?” 他顿了下:“嗯?” “为什么会做医生啊?” “……” 他这才敛了点儿笑,像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只淡淡道:“因为家里有人学医。” “……哦。”她就随口一问,也并没指望他的经历会比自己更乌龙,关注点只在他不再嘲笑自己了,便也没深究,扭过头去继续工作。 时霁在边上看了会儿,又喝完一杯水后,站起来说:“去趟洗手间。” - 作为一个几乎24小时不熄灯的建筑公司,中寰的洗手间附近,常年混迹着一帮摸鱼人群。 边上的消防楼道算是重灾区,隔一会儿就会换一批人,在这儿抽烟、吐槽、聊八卦…… “欸,你们刚看喻了了没,直接就把人带小房间了,啧,谁知道在里面到底是工作还是干嘛。” “女人不就那样,没个男人干活都没劲儿,小家子气,也不知道小潘怎么想的,尽把好项目往她们组堆,做得完嘛她。” “嗐,人拿奖啦,飘啦,高低不得捧一捧。” “就那屁大点的奖,能顶什么用?你就看楼上那Flora,奖拿得少啦?之前多风光啊,还不是被黄总老婆给抓了,说架空就架空,现在一天到晚闲着没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咱这肯定没法跟公建部比啊,能有个小奖就不错了。” “说起公建部,喻了了之前是不也在那呆过?靠,该不会也跟黄总有什么关系,资源才这么好吧?” “哈哈哈哈哈,那还真没准……” 楼道里乌烟瘴气,几个闲人或蹲或靠,人均手里夹着支烟,原本壮志难酬的心情,也终于因为找到个足够有力度的“理由”,而疏散了些。 不约而同笑起来时,才注意到边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时霁懒懒倚着门框,手里漫不经心架着部手机,像在录制什么风景,见几人相继看了过来,面上才露出些好戏被打断的遗憾:“这就说完了?” 他啧了一声,面对几人纷纷警觉的架势,神情倒是非常友善:“所以几位是因为能力太强,无处施展,才在这儿报团取暖的?” …… 喻了了不知道他出去一趟做了什么,却明显感觉回来时的心情更舒展,就好像刚巧有人踩到他雷点上,被充当着泄愤了一样。 她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地问:“你干嘛去了?” 时霁坐回原位,顺势揽回她的腰,兴致不错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半答半问地回:“拿奖了?” 她愣了一下,杏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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